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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裤鞋袜被尽数剥除,陆宸浑身赤裸地跨坐在柔软的皮革上,谭麒鸣轻轻抚摸着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像摆弄一件刚刚购置的玩物。这车的换气系统是顶尖的,陆宸还是觉得空气昏沉,浑身浮动着燥热。
谭麒鸣的指尖柔柔地触碰着他颈侧的血管,低喃道:“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需要一个项圈。”他从散乱堆砌在一边的衣物里翻出那枚刚刚被取下的黑色领结,娴熟地把它系回了陆宸的脖子:“就用这个代替吧。”
陆宸纠结地低头看了一眼,他实在怕弄脏,但又不敢拒绝。
谭麒鸣却似不满地扯了扯他颈后的缎带:“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陆宸垂下头,十分驯服的眉眼。
谭麒鸣并不看他,食指弹了弹他下身翘立起来的阴茎,有点苦恼的样子:“你这里也很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陆宸心说他不会随身带着阴茎锁吧,但也只能乖觉道:“……把它扎起来,不让射。”
他分明不情不愿还要装着言听计从的样子特别可爱。谭麒鸣轻笑了一声,拽出了别在自己西装前胸的丝帕。那帕子一看就是极其贵重的,滑软丝绸上密密地绣了手工纹样,却被潦草地系在了男人的下体,在一身光裸的肉体间格外打眼。
谭麒鸣信手把玩着已经被牢牢束缚的茎体,拇指抚弄着已经忍不住滴水的马眼,不紧不慢地说:“看它难过得都哭了…你有机会射的,乖一点,让我心情好点。”
陆宸跪在车内地毯上专注地舔侍着主人粗大的阴茎,他从来不排斥给谭麒鸣干这个,他用舌头勾勒,用唇齿品尝,不时地用腮帮含吮,啜弄得啧啧有声。他嘴上薄涂了些唇釉,吞吐间被蹭到肉茎上,又被他自己尽数吃下去。谭麒鸣衣冠楚楚地坐着看他尽心尽力地服侍,偶尔用皮鞋拨弄他肿胀却不得疏解的阴茎:“刚刚没吃饱?”
陆宸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回答:“没主人好吃…”说着便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般,埋头给了它一个卖力的深喉。谭麒鸣发出声舒服的喟叹,五指陷进陆宸的头发,弄乱他做了两个小时的发型,把他又往前按了一按:“那你就多吃点。”
陆宸呜咽着极力舒展自己的喉管,黏湿的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而他还惦记着脖子上那条贵重的领结…好在主人并没有多为难他,在他喉间稍稍待了待便退了出来,陆宸脸上精致的妆容被自己的口水糊乱,却让这张脸上多了些纯然的英气和生动的媚意。
谭麒鸣体贴地用手擦了擦他下巴上的津液:“怕弄脏了?”
陆宸诚实地点头,于是谭麒鸣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口含住,陆宸也顾不上这领带价值几何了,左右糟蹋的是谭老板的东西…丝滑的布料塞了他满嘴满口,他艰难地咬住,感觉到自己津液在将它们一点点浸湿。
他按照谭麒鸣的旨意爬上座椅,把双腿张开,抬着下身让肉穴被呈放到主人面前。这个姿势不很舒服,这辆车的座椅明明是可以放平的,但谭麒鸣本意也没有要他舒服,他就这么屈辱地敞开着下身,身体弓成饱满的弧,坚硬又寂寞的阴茎上奢美的丝巾纹案在眼前不住晃动。
“自己把腿抱着。”谭麒鸣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拍了拍,如是命令道。陆宸的双手原本攥着座椅上的软皮好维持住不让自己滑下去,闻言也只能松手勾住自己的膝弯,把它们更用力地往两边撇。他的平衡全部交由主人来掌控。
粗热的性器在穴口徘徊,却不急于进入。谭麒鸣轻轻抚摸着他腿上先前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不再肿胀流血,痂也全部剥落,只余淡淡的粉痕,错落在这具肌肉匀称的身体上,竟有种瑰丽的美感。
“还疼吗?”他声音里似有怜惜,动作也十分轻柔,恍若对待情人,陆宸心里一酸,摇了摇头。谭麒鸣竟俯身吻住了胸前那颗被凌虐过的乳头,舌尖轻缓地在狭窄的乳缝间舔舐,他的唇舌都凉,敷上去好像能把那早就偃息的疼痛再抚慰一番,陆宸更用力地咬住了嘴里的布料,还是泄漏出一声闷哼。
“我不后悔那天打了你,”谭麒鸣慢慢吐出乳果,转而用手指捻弄,动作依旧充满挑拨,“不然你永远学不会听话。”他声音沉缓,威严中带有包容,陆宸只觉得自己原本很不敏感的乳头又胀又痒,从那肉粒上被挑起的情欲细小而清晰地波及全身。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又许因为他的声音,后穴竟然又湿润了几分。
谭麒鸣不知是慈悲还是残酷地放过了它,湿润的乳头挺立着瑟瑟发抖,不再被问津。他伸手往陆宸的穴口摸了一把,语调像是有些惊异:“怎么这么湿?”
被堵住嘴的好处是不必回答这些令人难堪的问题。陆宸只用乞怜的眼神看着他,无声地请求着更痛快的刺激,他的眼尾抹了点绯红眼妆,配以这样的眼神更添几分春意。谭麒鸣终于不再戏弄他,不知从车里哪个暗格摸出了润滑,沿着菊穴的褶皱认真涂抹,再探进手指认真开拓,指节被软弱的肉壁逆来顺受地包容。这样吝啬的快感总是更磨人,陆宸发出些难耐的哼唧,被惩罚性地掌掴了臀肉:“耐心点。”——
', ' ')('学长总是这样,外表端着无情,其实从来不舍得真的弄伤他。
等谭麒鸣终于真刀实枪干进去时饥渴的肉穴很快便万分热情地裹住了那根阴茎,它们忠实地传达着主人的思念,万无一失地收容它,力图给它带来宾至如归的快感。谭麒鸣捉着陆宸的腰胯把自己埋进去,也不急着开始抽动,这口穴待他太谄媚了,又热又紧的软肉一刻不停地收缩蠕动,若是定力差点的人没准能直接被吸到缴械。
陆宸被堵塞的嘴里发出些呜咽声,他是舒服的,这样被熨贴又强势的填满让他感到久违的满足,而且这次是正面——近来他们做爱都只用背入式,他曾经绝望地以为学长已经开始厌恶他的脸了。从这个角度他可以观赏到学长绷紧的下颌和蹙起的眉峰,平日禁欲自持的脸上书写着对自己的欲望,这个认知能让他得到最高的心理快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谭麒鸣实在动得太慢,太缠绵的快意就变成了折磨,陆宸几乎是下意识地抬了抬臀想要追逐那根缓慢抽离的阴茎。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主人的眼睛,谭麒鸣索性停了下来,眼里有不怀好意的笑:“这么想要,那陆老师自己动吧。”
陆宸愕然睁大眼,体内饱胀的粗物竟当真停下动作,无论他怎么费力地收缩内壁设法诱惑它都纹丝不动,谭麒鸣漫不经心地扯扯他阴茎上的丝带:“你打算这么把我吸射?那得费点时间了。”
陆宸知道他是认真的,只得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吃力地动起腰身,把硬物稍稍吐出点,再重新吞纳进来,好在这根肉茎形状生得太好,哪怕他动得没什么章法,冠头也能次次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饥渴的穴道如愿以偿地得到抚慰。下身淫浪的画面全在他自己眼皮子底下,陆宸羞耻地想要闭上眼,却被谭麒鸣勒令不准闭眼好好看着。
腿被手臂抱着只能运用腰力,这么动了几遭陆宸已经出了层薄汗,渐渐有些使不上劲,他用泪眼看向主人,嘴里发出些呜呜的求饶。谭麒鸣爱怜地摸摸他汗湿的鬓发,嘴上的评价却很刻薄:“懒惰的小骚货。”他也不再难为陆宸,挺腰开始了猛烈的侵犯,这回的抽插又急又重,狠狠地碾磨着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宸无法招架,他仰高脖颈,几乎要衔不住口里的领带,在肉茎又一次猛力的冲撞后他爽得脚掌都痉挛起来,无法释放的阴茎剧烈弹动,下身顷刻吐出一大滩淫液,把滚烫的肉棒从头到尾浇湿——他又被干出干高潮了。
谭麒鸣的耐力好得实在吓人,方才穴道疯狂地收聚竟然都没有逼出他的精关,只让他稍稍发出几声粗喘。他体恤地等待陆宸度过失神的高潮,抽了两张纸巾揩拭两人相连的下体失禁般溢出的体液,把湿透的纸巾在陆宸面前晃了晃,语气似有责备:“这么能吹,座椅都被你弄脏了。”
陆宸不堪地向窗外别过头,瞳孔却因他的发现惊惧地收缩,这副反应让谭麒鸣轻笑起来:“都怪你太磨蹭,这会人都出来了。”
陆宸被唤出来时盛典本来就接近尾声,这么些功夫已经结束了,退场快的人此时已经到了停车场,陆宸看着外边衣衫华丽的俊男靓女攀聊着从这辆车前走过,不久前他还是其中一员,现在却赤裸着张开双腿主动地接受奸淫,耻辱感让他耳朵烧得通红,谭麒鸣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抽出阴茎把他换了个跪趴的姿势按在窗前:“来,让你看个够。”
陆宸惊惶地想要挣扎,却被不容分说地按住,谭麒鸣自己也跪在了他身后,依旧硬挺的性器毫无阻碍地闯入湿滑的甬道,嘴唇安慰地蹭了蹭他炙热的耳尖:“别怕,他们看不到。”语罢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陆宸才反应过来后车窗是隐私玻璃,和前座之间也早就升起了格挡,想来这车的稳定性也是顶级的,任凭里边如何翻云覆雨外头看着依旧岿然不动。只是这样一边趴着像狗一样挨肏一边注视着外头熟识的同僚实在太破廉耻,哪怕知道谭麒鸣不大可能真的让别人看春宫,后穴也紧张地收缩不停;他下意识地把牙关咬得更紧,不料谭麒鸣却伸手一把抽出了他嘴里的布料,吐在他耳边的声音又湿又重:“叫出来。”
“别……”陆宸难得有违抗的意思,转过头哀求地看着主人,谭麒鸣却不为所动地把手放在了调节车窗的按钮上,威胁得十分明确。陆宸只得呻吟出声,顺从着下身的快感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叫喘,心里不住地祈祷这车的隔音效果对得起它的身价。而太好的车此时又有另一个弊端,每每有人自车前经过总要多看几眼,有的甚至会驻足打量,这种时候陆宸总忍不住害怕是他们荒唐的交媾显出了什么端倪——他亲眼看着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女演员走到车边停了脚步,拉了拉身边同伴的衣袖,陆宸艰难地辨认她的口型,好在她大约是在问这是谁的车。
但很快他就没有揣摩别人口型的余裕了,谭麒鸣揉搓着他柔软的耳垂,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居然仍是冷的,恶毒地往他耳膜里钻:“那里有多少人这样玩过你,嗯?”话音伴随着冠头在敏感点上的一记猛撞。
“呜!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啊…..”
如果是车震那这自然不是头次,但被玩得这么崩溃还前所未有,陆宸
', ' ')('没法回答,只有绝望地求饶,而他的主人不依不饶地变换着角度操弄他,每一下的力道都足以令他发出令人脸红的哭喘。谭麒鸣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狠戾:“你除了口是心非地认错还会什么?”说着又狠狠抽弄了几番。陆宸只觉得阴茎胀得发痛,后面也越来越湿,抽插间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兜不住的淫水滴在座椅昂贵的皮革上,他又快到了——
谭麒鸣眼明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手扯掉了束在他阴茎上的绸带,隔着布料用力替他撸了几下,陆宸濒死的哀鸣被手掌阻隔大半,下身很快喷出精水,憋了太久竟一股股地半天射不完,与此同时谭麒鸣也终于闷喘着在陆宸体内达到高潮,把浓精悉数留在了贪恋他的甬道。
谭麒鸣慢慢移开被陆宸的吐息喷得湿热的掌心,耐心地等他收拾回神智,还没软掉的阴茎一时也不急于拔出来,依然埋在暖热的穴里感受快感的余波。他又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陆宸溅得乱七八糟的浊液,不忘嘲讽他:“刚刚要是不捂着,我都有点不放心这车的隔音了。”
陆宸无地自容地倚在窗边喘息,忽然意识到刚刚自己一直跪在先前脱下的礼服前,喷溅而出的精液早就不知沾了多少在这天价西装上,他慌乱地转头,语气也不禁带了点埋怨:“这下我怎么还…”
谭麒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的褶皱——若是不看下身他现在端庄得可以直接上红毯也不露异状,他看也不看陆宸,淡淡地反问:“谁说让你还了?”
……该死的有钱人。陆宸忿忿地转回头松动自己酸软的胳膊,目光落在空荡的手腕上,犹疑片刻还是怯怯问:“表呢?”
谭麒鸣掀起眼皮,回他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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