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让她叫名字就变成鹌鹑的小孩，何青山笑了笑，对着她掌心朝上伸出手来。
试探着将手放进男人宽厚的手掌上，一大一小有些和谐，黎乔抿唇，不敢抬头看他。
“你很好闻，不要涂乱七八糟，很刺鼻。”
“...我是被那些乱七八糟腌入味了才这么好闻。”
轻笑了一声，轻轻一扯，让女孩靠近了自己，鼻尖靠近女孩的侧颈，火热的呼吸打在上面让黎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他也没再靠近，若即若离。
“不是，你的味道很好闻。”
“...谢谢。”
“去洗澡。”松开她的手，何青山倚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洗干净，别涂那些东西。”
自己刚涂了两个小时，黎乔额头都突突跳了也没办法，起身走向浴室，背对着他才敢翻了个白眼。
洗了个干净，头发都没吹系好浴袍出来，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黎乔心停跳了两下，才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过来。”
走到床边，黎乔看着他，也不上去：“...头发有水，会弄脏床。”
“上来。”
咬了下口腔里的嫩肉，黎乔爬上了床，手刚放到男人手心，就直接被扯到了怀里。
女孩湿漉漉的头发打到侧颈上，确实不怎么舒服。
“怎么不吹干？”
“...我不涂东西不敢吹，会断头发。”
这么幼稚的原因？
摇头笑了一声，握住少女的腰，对这一扎的细终于有了概念，火热的手掌从腰滑到臀部，又摸上露出来的滑嫩大腿，眼睛也从v领上移到她的鼻尖眉眼，呼吸又靠到了她的脖颈，细闻了许久，满意闭上眼睛。
“黎乔同学，你如果...一定能胜任这份工作。”
“...谢谢，您也一样。”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不错，很香，也很有意思。
拍了下她的屁股，徐青山就松开了手。
“少涂点，吹干再过来。”
松了口气赶紧去把自己的宝贝头发收拾好，故意多挤了一泵精油，呛死他！
及腰长发确实很漂亮，徐青山捏着发丝碾了碾，手指也缠着绕了两圈，坚韧的发丝温顺缠在指节上，触感柔软，令人上瘾。
一开始只是一根手指，后来整只手的指缝都深入进去，从发根，顺到发梢，一下一下缓缓慢慢，摸得黎乔都要打哈欠了。
“剪掉吧。”
一个激灵就醒了，黎乔睁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三个字都要掉出来了。
“太漂亮。”
赶紧把自己的长发拢回来，像是藏匿珠宝的小乌鸦，不知道是摸得自己放松警惕了，还是他态度太好，黎乔开口就是怼他。
“那我长得漂亮是不是还要去死啊？”
“你长得漂亮吗？”
噎得黎乔一阵胸闷，闭紧嘴才能把脏话咽下去：“我不剪，留了好多年呢。”
“好吧。”
本来就是逗逗她，炸毛小兔子。
坐在他面前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还以为今晚要失身了，结果除了那几下，就摸了半天头发。黎乔垂着头下意识咬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的性取向从来不是二十岁以上的男性，这种成熟极品，她根本瞧不透。
“你话这么少吗？你姐姐口才很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
他很享受此刻，并不着急把这个小东西吃到肚子里，而且现在打了药，硬都硬不起来。
侧头想了想，黎乔憋出了一句。
“吃了吗？”
“晚上没有。你呢？”
“也没。”
“为什么你们女孩子要在长身体的时候减肥？”
“我没来得及，平时都吃。”
“那你中午吃的多吗？”
“...还行，有油炸的，就少吃了点儿。”
黎乔觉得对话朝着一个奇怪的角度发展，徐青山却觉得很有意思。
他上过十七岁的，甚至每年都上十七岁的，但却从未跟十七岁的交流过，包括自己的女儿。
徐盈盈每次见了自己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当好一个慈爱的父亲。
也没想过，毕竟他们家也没有这个先例。
“学习不错，看你平时也没时间学习。”
六个...小男朋友，这还是只算了与她时间超过三个月的，从高一到现在，这个市里的所有高中都有她的痕迹。而且那些小孩，长得不错，看来她也很挑剔。
“可能是我比较聪明？”
“也比较自信。”
“你是想说我脸皮比较厚吗？”
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
“不厚，还很嫩。”
不自在碾了下手指，到底是没敢摸脸，再让他以为自己是嫌弃。
“挑...朋友，有什么标准吗？”
“长得好，脾气好...”顿了顿，委婉了一些，“身体好。”
低低笑了，徐青山惊讶于现在年轻人的直白。
“邹家的小子，脾气可不好。”
在她手底下跟个小猫似的。
黎乔也绕上头发，语气天真：“你脾气也不好。”
“对你，还可以。”
可惜，小姑娘不领情，名字都不敢叫。
“现在还可以。”
“要讨论以后吗？”
“不要。”
她又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