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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珉十来岁的小少年,生的芝兰玉树,人也通透聪颖,与他相处,只觉得春风拂面般的清爽安适。可他的父亲却没那么舒服了。
薛舒珉性情柔和,人也温温柔柔:“好,便如爹爹所说吧。可退一万步讲,青花撞见那……那种事……”
到底是个小小少年,始终侃侃而谈的小郎君突然支支吾吾红了耳根。
他草草带过,又继续道:“他又出言证实了佛子的罪名,别人还好说,可对方是荣亲王,那可是拿人头下酒的修罗!您就不怕她回过头来秋后算账?”
“所以啊,我早早罚他,也省的荣亲王提他的头去下酒。”林主君不耐道。
“爹爹,您想啊。您现在罚了他,那荣亲王来要人时看见青花被拔舌挖眼,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侯府心虚,与旁人勾结,纵容下人宣扬她的丑事?”
“这……”林秋渝被儿子说的头都大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旁始终提着心的田二见主君终于松口,他的心也渐渐松快了些。
“爹爹若是信我,此时就由我来办,可好?”
林秋渝享乐是一把好手,管家之事却半点不通,闻言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宠溺地摸摸儿子小脸道:“爹爹自是信你,我家三采聪慧过人,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般优秀的小郎君,不知日后要便宜哪个混蛋丫头呢!”
“爹爹!”提到这种话题,薛舒珉才像个娇养的未婚郎君,他不自在地唤了一声爹爹,扑进林主君怀中。
“呃——”
林秋渝痛呼出声,神色有一瞬扭曲。
“爹爹,您怎么了?”薛舒珉忙从林主君怀中退出,两手扒着他的衣襟,紧张围着他要查看。
“没事,没事!”林秋渝哪有脸说自己怎么了,他连捂腰都不敢,急急制止儿子的动作,还将衣襟拉的严严实实,遮住一身饱受“疼爱”的痕迹。
“爹爹就是睡的不太好,有些落枕了,待会叫他们捏一捏就是,天不早了,去爹爹柜子里挑件漂亮的袍子,叫田二送你回去吧。”
“那我来给爹爹捏捏吧,今日三采就厚颜宿在爹爹这里,爹爹可不许嫌孩儿粘人!”他说着就要动作,林主君确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讨债鬼不知何时回来,他哪敢留儿子宿在这里。
从前小女儿也是日日与他宿在一处的,可那狂浪之徒竟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在熟睡的女儿身旁做那种事,次数多了还险些将女儿惊醒!后来,就算女儿哭闹不止他也不敢送口任她住下去了。
“嗯……今日爹爹乏了,改日,改日。”他干巴巴的拒绝,若非心中有鬼,说一不二的林主君一句不准便将儿子打发了,何须寻此等蹩脚借口。
“爹爹?”薛舒珉微愣,怕是没想到向来疼爱自己仅此小妹的爹爹会拒绝自己。
他下了塌,规矩的拜别父亲,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
在薛舒珉走后不久,趴在床上小憩的林主君纤细后腰抚上了一只手。
那手干燥有力,三两下拨开林主君的衣物钻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抚上林主君凝脂般的肌肤轻揉起来,她掌心附上薄薄一层内力,动作中逐渐缓解他的酸痛。
“你还敢来?”林主君享受着登徒子的伺候,闭着眼睛哼道。
“主君是想说的是‘你怎么才来’罢。”小娘子浪荡痞气,嘴贱的过分。
她藏匿在暗处将父子二人所言所行看了个完整,本该去做更要紧的事,可主君太过迷人,索性明个儿再说。反正某人今日也不能得闲,说不定比自己还忙些。
她脱了靴子上床,三两下除尽衣物,赤条条地跳上林主君的床榻。
既不吹灭烛台,也不放下帷幔。
烛火摇曳中,林秋渝羞臊的别过脸去,色厉内敛地说道:“你——愈发放肆了!”
吕微禾轻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比这放肆的主君要不要试试?”
“胡言乱语,谁和你,春,春宵一刻……”
那女娘的手指自林主君光洁纤长的小腿轻轻向上,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膝盖、腿窝,娇嫩的腿根……
“嗯……别,不要。”林秋渝声音发抖,心口不一地推拒。
“可是腰酸?”吕微禾手上没个分寸,娇生惯养的林主君身子又娇嫩,每次草弄的狠了他都会腰酸背痛。
不过吕微禾在他经脉肌肉处,用内力推揉一边也就好个七七八八了。会这么问,纯是调侃他的情趣。
“真的不行!”林秋渝捉住她的手,支支吾吾地:“那儿,就是……它……肿了,不行……”
“肿了?叫我看看。”吕微禾掩去笑意,起身将他双腿折起,撩开衣袍便要钻进去。
“诶——不行!”林主君忙按下裙裾,合拢腿根。
“既然肿了,那我为主君上药罢。”
她不知从哪变出盒药膏,不顾林秋渝阻拦,掀开他的裙摆,挖了一坨药膏便往那红肿之地送去。
', ' ')('“唔——!”
药膏冰凉,陡然触上那火辣红肿之地,激的林秋渝泄出一声闷哼。
“主君,大郎将青花转到了他的阁子里,又寻了医官给他治伤呢。”田二回来了,正在门口扫除身上的雪花准备进来。
“知…知道了。”林秋渝气息不稳道。
他正左劈右挡,瞪着顽劣的小女娘警告她收敛些,“你也回去歇着……呃,我小憩一会。”
“那我打水来给您洗漱。”田二撩帘的手转了一个弯,又拿起外袍欲穿上。
“不必!”
一帘之隔的内室,昏黄澄明的烛光中,林主君清瘦的脚踝抵着人家肩头,衣裙堆砌在腰间底下空无一物,娇嫩腿间容了个为非作歹的小女娘。
何其荒淫糜乱。
吕娘子温热的指尖旋转轻触,药膏化在艳丽朵花心上水津津的。昏黄灯火中,林主君耻的头晕目眩,恨不得撩开被子将自己蒙进去,花穴也耻的紧紧闭起。
门外就是贴身长使,一帘之隔他随时都能进来,奇异的刺激惊悚感叫林主君汗毛倒立,又觉得无比兴奋。
花口被人抚平褶皱,耐心十足地反复打圈摩挲。惹的他蜜液如潮,汩汩流下,又被闭合的花口堵着泄不出去。
林秋渝抿着红唇拽紧床单,一边抵御她的刻意挑逗,一边分神回道:“我说了要小憩一会,你哪那么多话!”
“呃……是。”帘栊外的田二不敢再多言。
松了一口气林主君渐渐松了那花口,指尖抵在他穴口的吕微禾却忽然俯身亲他:“这张嘴巴似蜜糖甜,怎么说出的话却凶巴巴的?”
林秋渝不甘示弱地咬着她的下唇,狸猫似的情眼瞪的勾人魂魄,他娇蛮道:“要你管!”
“嗯哼。”吕微禾笑的微妙,她印上林主君不饶人的红唇,狂热的唇舌不遗余力地掠夺他肺中空气,舌尖舔过他的利齿,汲取每一丝蜜液,极其凶恶地勾着林主君敏感的上颚剐蹭肆虐。
“唔~”林主君被亲的仰起头来,美足蹬着柔软的被褥,脚尖夹紧了精致不菲的刺绣。
那娘子的指头又挖了块膏体,二指并在林主君的穴口浅浅抽刺。
“啊…嗯……”林主君舒爽的眯着眼睛呻吟,他的舌尖被吕微禾勾到嘴里吮吸啃噬,上下皆是酥麻难耐,他不由合拢腿根,却只夹到吕微禾的臂膀。
花口被刺开,一大泡蜜液顿时倾泻,吕微禾坏心,兜着手中混了药膏的清甜摸到林主君翘起的玉茎上,手指攥着娇嫩怕人的顶端捏揉摩擦。
“——啊啊!别!别这样。”林主君被捉住命门,诈起的快感逼的他陡然挺起腰臀,蹬着被褥的脚掌一滑,又轰然坠落。
吕微禾吻住他殷红美艳的眼尾,低低的笑:“不碰这还能碰哪,您又不让我给您上药。”
林秋渝两手一起抓着她的手腕,说什么不让她动了。
“上药便好好上药就是,总之……不许你碰这儿了!”
他蛮横地要求,罢了还凶狠地咬着吕微禾光裸的肩头,利齿毫不留情地留下个深至见血的牙印。
“给我吹灯去。”林主君松口,高高在上的命令道。
吕微禾气笑:“给你吹萧好不好?”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手上握着林主君纤细骨感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他掉转过来。
有力的手掌一翻,啪地一声抽在林主君浑圆挺翘的蜜桃上。
“你又!”林秋渝羞恼难忍,他欲回身打回去,岂料吕微禾早有防备,压着他的背脊又是一串巴掌抽落下,扇的那臀瓣粉红泛着一层润光。
“啪、啪、啪——你还敢咬我。”
“啪、啪、啪——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啪啪啪——你还咬不咬了!”
蜜桃颤出道道肉浪,林主君的双肩也微微颤抖。
“哭了?”吕微禾气消了,拎起他的后颈把人翻过来。
“滚啊!”林秋渝胳膊横在脸上,哽着嗓子骂她。
“哭什么,你咬我我还没哭呢。”她流氓到底,趁人之危的解开林秋渝的衣服,把玉一般都人儿从繁琐衣襟中挖出来拢到怀里,衣裙通通踹到床下。
“再说了,你咬我肩膀我打你屁股,多公平。”
“——你不许说!”林秋渝慌慌忙忙捂她的嘴巴,那两个字只是想想都觉得粗鄙羞耻,她怎么能说呢!
吕微禾叼着他的手指,唔哝道:“不说就不说,有那么害羞?瞧你,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倒是挺好看的。
林秋渝踹她:“滚下去!”
“不滚,还没给主君上完药呢。”她赖皮道。
“放着便是,我自己来。”他欲推她。
吕微禾眼睛一亮:“也好,你上给我看。”
哦~林主君自慰,还不得浑身耻的粉红,一边啜泣一边颤抖。
“住口!再敢胡言乱语,我拔了你的舌头!”林秋渝气的要打她,高高扬起的手腕却被人捉住,天旋地转间又被压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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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再说,我只老老实实给您上药罢,您是端方之礼的谦谦君子,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她知道,就算疼死他也不会碰那药膏。
“那……你快点就是。”林秋渝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他被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操过,第一次被打……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直闹了个昏天暗地,发誓要讲这小畜生打死!只是后来……又被哄好了。
“你老实上药,知道吗?”他不放心地叮嘱。
帷幔落下,尊贵的主君平躺下身,双腿缓缓张开。那茭白长腿起先秀秀气气地张了一小点,被吕微禾擒住半硬的玉茎这才老实的大张。
“快,快点。”林主君把娇颜埋在被褥里,在烛火通明的室内,就这么光着被人摸索神秘脆弱的地方。
真真是令人羞愤欲死!
“唔!”
捂住眼睛感官更加敏锐,被凉意一激,林主君轻轻哼了一声。
他不安的拽紧被褥,反复松开抓紧。
花穴破开,长指压着层层褶皱向里逼近,旋转剐蹭力求涂抹走道均匀。
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规矩又轻缓。
可林主君却渐渐热了起来,他足弓绷紧,腰肢也偷偷抬起迎合——他竟想让她过分些别这般规矩!
软刀子磨人痛苦非常,没一片褶皱都有被扫到,痒意渐起,那长指却只浅浅触摸不再进一步,林秋渝不足的哼哼,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冷静。
吕微禾看的分明,她一言不发却变本加厉,看似规矩着上药,可手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空余的手抚摸够得到的一切肌肤,只是刚好避开重点部位,隔靴骚扰的爱抚,让林秋渝的身体不足到了极点。
时间推移,两人早已超过正常上药的时限。当她磨人的指尖终于进到某一点时,林秋渝早就香汗淋漓,难耐的扭起腰肢。
“哼唔~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重一点,想要……
再马上要触到花蕊前,吕微禾的手指却慢慢抽出。
“哈啊……”
随着林主君不满的呻吟,吕微禾陷在蜜穴中的二指被死死绞住,那穴道一收一缩地挽留她,试图将她吸回空虚渴望之处。
柔韧的腰肢也急切地跟来,随着吕微禾抽出的动作贴近。
手腕被人捉住,吕微禾一脸无辜地看着林主君,无声询问。
满脸红潮,眸光水润的林主君糜艳的像只妖精,他嘴唇微瘪,有些隐隐的委屈:“卿卿,难受,难受。”
吃人的公老虎在床榻间,软着嗓子与小自己许多的小情人撒娇,比起从来乖顺的郎君更让人着迷。
吕微禾却道:“已经涂好了,我们乖乖坚持坚持,睡一觉就难受了。”
林秋渝欲火焚身,怎么睡得着啊!
可头脑清醒时,他也说不出想要她的话,只拉着她的手不放,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吕微禾摸摸他的乌发,似是想走。
“我,我还疼呢!”吕微禾急切道,“里面还疼。”
说完他就低下头,心中唾弃自己。
“可是我的手指已经够不到了,不然主君自己试试?”
林秋渝一听立刻丢开她的手,羞恼道:“你休想!”
吕微禾一摊手,“那我没办法了。”
“你有办法的,卿卿,我疼呢。”林主君主动抱住她,两具光洁的身子贴在一起,竟出奇的契合。
交颈相拥中,吕微禾掩去嘴角坏笑。她托着林主君的脖颈,在他耳边如心魔幽魅道:“我还有个法子,就是不知主君愿意不愿意。”
林秋渝不说话,只贴在小娘子颈间用力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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