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君倾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白修墨的房间内。
“阿墨,你身上的伤都是……君肆弄的?”君倾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这句话刚说完,君倾就有一种想要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明明阿墨对那样对我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狠下心去骂他呢?君倾苦笑了一声。
听到君倾的话语后,白修墨只感觉自己内心的欣喜之情油然而生。
他还以为君倾会讨厌他甚至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恨他,可是……君倾却没有那样!白修墨有些窃喜地想到。
这么看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君倾是舍不得责怪他呢?
“叮!白修墨好感值+2,当前好感值45”
咦?怎么45了?他记得五年前没有这么高啊。君倾有些疑惑,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年里,白修墨的好感值一直在提升?
跪求宫主翻牌25
“是他弄的。”白修墨自动隐瞒了君肆也被他伤得很重的消息,故作委屈地道。
君倾见状,明知道白修墨在装,却还是忍不住伸出用铁链禁锢住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心疼地道:“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你成为魔教教主后,我们明明就不应该有瓜葛了啊。”为什么还要……把我劫过来呢?
是啊,为什么呢?白修墨在心里反问着自己。
君倾的问话也是困扰了他五年却一直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五年前,误以为君倾的失踪是想抛弃他的白修墨偷偷跑出鳯玦宫,跑进了距离鳯玦宫不远的深山老林里,却误打误撞闯入一个山洞,发现了魔教到处寻找的魔教教主的尸体以及放在他面前的一本名为《血海心经》的修炼秘籍。
因为无处可去,再加上魔教教主所待的山洞里还存留着一些食物,所以白修墨在这个山洞里遇一具尸体共处了几日。
在魔教的前任护法找到魔教教主和白修墨之前,他闲着无聊,翻看了几页《血海心经》,却被秘籍中所描述的功法给震撼到,不由自主地跟着这本秘籍修炼了起来。
等到这位已逝的魔教教主的左右护法找来之际,便发觉到白修墨的修为差一点就能升到筑基中期,等到二人询问了白修墨修炼的时间后,甚是惊讶。
二人商量了几个时辰,才决定将魔教教主的尸体和白修墨一同带回魔教,并亲自当导师把修炼《血海心经》的白修墨培养成下一任魔教教主。
或许是因为白修墨天生就适合成为一名魔修,又或许是因为内心甚为阴暗的白修墨与《血海心经》很是契合,短短五年的时间,就让毫无修为的白修墨成为了一名修为到了离识中期的魔教教主。
(注:本世界修为等级如下:
修真: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大乘、渡劫
修魔:聚气、凝元、魔婴、离识、大乘、渡劫)
“因为你把我抛弃了!我恨你!我见不得你过得快活!”白修墨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扭曲起来,他装出一副‘恨不得要把君倾拆之入腹’的样子。
君倾怎么也想不到白修墨竟会如此恨他,他只感觉自己被白修墨的话语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君倾大喘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我放回去?”
“放回去?”白修墨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看向君倾时的眼神透出几丝寒意。
只听白修墨冷笑一声,随后反问道:“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血,你觉得我会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回去了肯定要带人找我报仇,我还会过得舒心吗?”
君倾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其实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你变了”这三个字。
但是,让白修墨发生改变的根本原因不就是他不告而别吗?他根本没有资格说白修墨变了。
“你……是想让我死吗?”沉默了一会,君倾出声问道。
白修墨见状,心里一痛,却还是故作镇定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听到这句话的君倾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向白修墨。
然而,紧接着,他就听到白修墨这样说:“让你这么快就死去多没意思,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君倾无力地靠在床头前,不再去看白修墨。
白修墨有些恼怒地伸出手捏住君倾的下颔,强迫他不得不看向自己,然后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踏出这个房间一步。我不会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如果有人想要来救你,我会把救你的人给杀死。”
君倾显示一愣,而后咬牙切齿地道:“你疯了!”万一来救他的人是苏以澈或者君肆又或者素鸢,那他们都要被杀死吗?
似乎是猜到君倾在想什么,白修墨冷笑道:“我到底是因为谁而疯的,哥哥你可是最清楚的啊。”他故意在说到“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君倾有些崩溃地冲着白修墨喊道:“你到底想怎样?!我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你伤及无辜干什么?!”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白修墨突然放缓了语气,松开捏着君倾下颔的手后,十分肯定地道。
君倾被这样的白修墨弄懵了,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眼。
白修墨见状,轻笑了几声,随后道:“我不会让你受伤,但是,我会用另一种方法让你受尽屈辱。”君倾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白修墨突然拉进了君倾与他之间的距离,然后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在君倾的唇上用力一吻,然后立即分开。
君倾此时的表情:Σ(°△°|||)︴
“你在干什么?”等缓过神后,君倾有些愠怒地问道。
白修墨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唇,道:“这就是我对你的初步惩罚,哦不,这也不能算是惩罚。惩罚应该是……”他突然凑到君倾耳边,轻声道,“让你像个女子一样在我身下承欢。”君倾身子一僵。
白修墨以为,像君倾这么高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被别的男子压在身下。
所以说,白修墨认为,能让君倾受到的身心上最大屈辱就是被一个男子上。
虽然说君倾在上一个世界也被压过,但那是在酒醉的情况下被压的,君倾醒来之后除了腰部酸痛和后面传来阵痛以外,连酒醉后发生过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可若是白修墨要让他受屈辱,肯定是要在他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压他。
这么一想,君倾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兔叽,我可不可以不攻略这个坏小孩。”君倾似是想到什么,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兔叽叫出来问话。
被叫出来的兔叽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攻略白修墨是主线任务之一,如果你要放弃主线任务的话,主神是不会兑现你的三个心愿的。”
他为了这三个心愿,耗尽了心思,好不容易才来到最后一个世界,怎么能因为一个极端的小孩而放弃了他的心血呢?君倾听到兔叽的话后,失望了几秒,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不行,他一定得把这小孩攻略成功。
跪求宫主翻牌26
见君倾一言不发,白修墨心里没由来地涌现出一阵不爽的情绪,他再一次吻住君倾的唇,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撬开君倾闭紧的牙关,钻入他的口中疯狂地攻城掠地。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毫无防备的君倾感到措手不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想挣扎却无力可施,只能闭上眼接受白修墨带给他的吻。
良久过后,白修墨才松开满脸涨红的君倾,见他还未缓过神来,忍不住勾唇笑道:“你似乎还挺享受的。”
“我享受?”君倾感到好笑,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享受了?这不都是被你强迫的吗?”白修墨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
君倾见状,心里大叫不好,他可能又让白修墨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觉得我这是在强迫你?”白修墨眯着眼,冷声问道。
看到这副模样的白修墨,君倾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修墨似乎也没打算听君倾说话,他一把将君倾从床上拉到地上后,又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压到他身上,十分粗暴地将君倾身上的衣袍扯开,露出他里边白色的里衣。
君倾意识到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白修墨很有可能会当场要了他。
“白修墨!你赶紧放开!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咬舌自尽!”君倾边挣扎着边大声嚷嚷起来,哪知他刚说完这句话,白修墨就伸出手按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口不能合上。
“你要是敢咬舌自尽,我就让整个鳯玦宫的人陪葬。”白修墨冷眼看着怒目圆睁的君倾,毫不留情地道。
君倾起初以为白修墨是在开玩笑,可是他盯着白修墨看了许久,才终于无力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由白修墨上下其手,因为他知道,白修墨是认真的,他是真的可以让鳯玦宫的所有人陪葬。
见君倾变得如此听话,白修墨满意地扬了扬嘴角,笑眯眯地道:“这才乖嘛。我保证,只要你听我的话,不花费心思想着要如何逃出去,我是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此时此刻的君倾不得不暂时作出妥协。
看到君倾虽然不甘愿,但还是点了点头,白修墨心情大好。
“叮!白修墨好感值+2,当前好感值47”
至此,君倾正式入住白修墨的房间。
而另一边,远在清流宗的苏以澈得知了君倾被魔教教主劫走的消息后,急得连忙跑出自己的房间,却被突然出现的陆清源拦了个正着。
“师兄,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是要出远门吗?”早已得知了君倾被劫的消息并且幸灾乐祸的陆清源明知故问道。
这会的苏以澈哪还有心思去观察陆清源的微表情,见到陆清源拦下自己,他皱了皱眉,伸出手将陆清源推开后,跑到前院内,将自己的灵剑唤出来,然后站到上面,刚想御剑飞往魔教,却又被陆清源扯住了衣角。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以澈不耐地拍开陆清源的手,厌恶地看着他,问道。
见苏以澈如此嫌弃自己,陆清源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道:“师兄,你是想去魔教救那个君倾吗?那里很危险的,你别去好不好?”
雾草,我媳妇都有生命危险了,你还想我不去救人?你智障吧?苏以澈想着,压根不想再去搭理陆清源,开始御剑升到半空中。
见苏以澈自顾自地开始御剑并且已经往前飞了一段距离,陆清源站在原地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犹豫了一下,还是咬咬牙召唤出自己的剑,站在上面,御剑追了上去。
“师兄,你等等我啊!你别飞得那么快啊!我快追不上你了!”正在集中精神控制脚下的剑的苏以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陆清源的声音,有些气闷,愈发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跟在身后的陆清源见自己说了话后苏以澈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飞得愈来愈快,急得加快了速度,压根就忘了他本来就没有完全掌握住御剑的技巧。
“啊啊啊!师兄,救、救我啊!我要掉下去了!”因为急于追人而忘了自己还是个菜鸟的陆清源被剑突然抖了一下,脚下一滑,险些掉了下去,害怕地尖叫起来。
苏以澈根本不想搭理身后的那人,听到陆清源的声音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而已。
见自己都这样大喊大叫了,苏以澈都不肯回头看自己一眼,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脚下的剑的陆清源生起闷气,好几次都想掉头飞回清流宗。
但他又想见到传闻中的那个魔教教主,在心里纠结了好半天,陆清源还是决定跟着苏以澈一起去魔教。
反正我是主角,我有自信让魔教教主爱上我,到时候,我绝对要让君倾和苏以澈受尽侮辱!直到现在都一直坚信自己是穿越者所以是主角的陆清源想着,忍不住攥紧了衣角。
大约飞行了三日,苏以澈和陆清源二人才到达魔教外。
等到他们停到地面上时,苏以澈才发现魔教外有几十个拿着武器的人,而站在他们前面的,则是他之前见过的君肆。
“天哪,那人长得好帅。”陆清源也看到了君肆,忍不住惊呼出口。
苏以澈没有搭理陆清源,而是快步走到君肆身旁,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去救人?”
“你以为进去很容易?”看到苏以澈后,君肆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而是蹙了蹙眉,道,“我前几日就来这里救过人了,但是被白修墨打伤了,昨夜醒来后休息了一会就开始调集鳯玦宫内的精英,今天一大早就来到这里,结果发现整个魔教都被人设下了结界,外面的人想看也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想进也进不去,但里面的人却似乎可以看到我们。”
苏以澈皱了皱眉,走到魔教大门前伸出手想推开门,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打了回去,他这才相信君肆没有在骗自己,便走回到君倾身边,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么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阿倾他、他在里面受尽苦头怎么办,你难道不心疼吗?”
跪求宫主翻牌27
心疼?君肆愣了愣,苦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他前几日被白修墨打伤,然后被鳯玦宫的一个精英带回去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可即使是在昏睡中,他也梦到了君倾在魔教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场景。那种钻心的痛,君肆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我们已经在商量策略了。”君肆道,“白修墨能突然出现在鳯玦宫又在一瞬间回到魔教,一定不是巧合。他绝对在鳯玦宫的某个地方设下了传送阵,我已经传音让鳯玦宫的人去找传送阵了。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个传送阵,就能通过它直接进入魔教。”
苏以澈忍不住骂道:“你丫的既然知道这一点,干嘛还带着这群人守在魔教外?你无聊啊?”
“我只是把这些人带过来而已,马上就要回去鳯玦宫找传送阵。如果你是想来救宫主,就跟我一起回去找传送阵,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君肆知道苏以澈是因为太着急才变得不耐烦,也没有生气,只道。
苏以澈想了想,觉得君肆说得有道理,便微微颔首,道:“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阿倾,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师兄,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陆清源听到二人的对话后,连忙出声道,生怕苏以澈忘了他的存在。
苏以澈和君肆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他是谁?”君肆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一脸傻样的陆清源后,问道。
还未等苏以澈出声解释,陆清源便兴奋地抢先回道:“我是陆清源,是苏以澈的师弟!你呢,你叫什么?是鳯玦宫的人吗?”既然见不到传说中的魔教教主,那把眼前的这个帅哥弄回去当老攻也不错啊。陆清源喜滋滋地想着,压根没看到君肆嫌弃的神情。
不知为何,君肆从见到陆清源的第一眼起,就不喜欢这个人,所以这会也没打算搭理他,而是很冷淡地转身对精英部队命令道:“从现在起,你们要一直待在这里观察魔教的一举一动,凡是有魔教的人出来,你们都得把他抓起来拷问宫主的下落。我会回去鳯玦宫找传送阵,只要找到传送阵了,我就会传音通知你们回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所有人齐声答道。
君肆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看向苏以澈,给他使了个眼色后,走到离陆清源有五米之远的地方,见苏以澈甩开陆清源,自己一个人走过来后,低声道:“甩开那个人,我们走。”苏以澈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后,和君肆一起御剑加速飞往鳯玦宫。
还站在原地的陆清源见状,急得跺了跺脚,慌慌张张地拿出自己的剑后站到上面,抬起头想看一下二人到哪儿了,却发现空中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愈发生气起来。
天哪,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有心机,居然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甩开他走人了!太可恶了!陆清源想着,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向离他最近的一个面瘫精英,似是撒娇地道:“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鳯玦宫怎么走啊?”
在场的精英都不是瞎子,他们都能从君肆之前的举动看出君肆很讨厌这个叫陆清源的人,因为和君肆相处了多年,所以精英们很护短地决定和君肆一起讨厌陆清源。
所以,被问话的那人从头到尾都没看过陆清源一眼。
陆清源见状,知道从这人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了,便又走到一人面前,问道:“你能告诉我,刚才和我师兄交谈的那人是谁吗?”被问话的人依旧不搭理他。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陆清源都没能得到他想知道的答复,气得满脸通红,却因为怕这些精英打他,只能把气闷在心里,一个人跑到远处的一棵树下坐着休息。
而白修墨的房间内。
君倾靠在床头前,白修墨坐在他耳边抚摸着他的脸颊,刚想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只好作罢,站起身,走向门口。
打开门后,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魔修,白修墨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道:“有什么事吗?”居然敢来打扰他的好事。
魔修见自家教主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才小心翼翼地汇报道:“教、教主,我刚刚经过大、大门看到鳯玦宫的人了……”
“所以呢?”看到鳯玦宫的人不是很正常吗?有必要来找他汇报?白修墨愈发不耐烦了。
魔修心里发虚地道:“我、我不光看到鳯玦宫宫主的左护法,还、还看到清流宗的人了。”
“清流宗?”白修墨一愣,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君倾,这才重视起魔修说的事。
“你怎么知道是清流宗的人?”白修墨回过头看向魔修,严肃地问道。
魔修先是一愣,有些奇怪地道:“他们穿了清流宗的道服啊,教主你不知道每件道服都代表了一个宗派吗?”
这我当然知道。白修墨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清流宗来了不止一个人?”
“恩,对,好像有两个人。我认得其中的一个是清流宗掌门的亲传弟子苏以澈。”魔修点了点头,如实答道。
“然后呢?为什么苏以澈会来?他也是来救君倾的?”白修墨还以为只有鳯玦宫的人会来救君倾,没想到现在连清流宗的人都掺合进来了。再者,苏以澈为什么认识君倾?
难道……和君倾一起进入清玄秘境的就是苏以澈?
“这、这我哪知道啊。”魔修有些欲哭无泪,他只是个无名小卒,怎么会知道这种私事呢。
“好吧,那君肆在外面吗?”虽然他设下了结界,没人能够进来,但白修墨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原本是在的,但是那个苏以澈来了之后和君肆交谈了几句,两个人就御剑离开了,还把另一个清流宗的人给抛下了。”魔修如实把他看到的情况汇报给白修墨。
白修墨冷淡地看了看魔修,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有分寸。”
跪求宫主翻牌28
“啊?哦,哦好。”魔修愣愣地看着白修墨把门关紧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离去。
关好门后,白修墨快步走回到君倾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君倾,道:“清流宗的苏以澈来救你了。”他看到君倾的身子明显一抖,再想想之前不管他做什么,君倾都没有反应,不由得气闷起来。
“还有我的手下败将君肆也在魔教外。”白修墨继续说。
君倾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白修墨,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哟,终于舍得回我话了?”尽管心里气闷,但白修墨还是挑了挑眉,故作讶异地道。
君倾皱了皱眉,没有去理会他的话,只是重复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在你心里,我只会害人吗?”白修墨听到君倾的话后,忍不住抓住君倾的衣领,质问道。
君倾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
白修墨似乎没有料到君倾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后,没好气地道:“刚才来的那个魔修跟我说,苏以澈和君肆聊了几句后就走了。”
“走了?”君倾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白修墨。
怎么会?他很了解君肆,君肆不可能放下他不管,而且就算君肆不救他,苏以澈也不可能抛下他离开。白修墨肯定隐瞒了些什么。
白修墨见状,很恶劣地勾唇笑道:“没错,他们把你抛下走人了,不过倒是还留下了一个清流宗的弟子。他是和苏以澈一起来的。”
在清流宗里能够和苏以澈交好的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和苏以澈一起来的,肯定是他认识的人。君倾听到白修墨的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陆清源?君倾突然想到什么,心里一惊,不可能啊,苏以澈的躯壳里装着安世景的灵魂,安世景最讨厌的就是陆清源那种人,怎么会带着他来呢。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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