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总想勾搭我作者:君九卿
第21节
“应该还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吧。他是在通道关闭的最后一刻出来的,当时他浑身都是血,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连话都没问就把他先传送会清流宗,还传音让人给他疗伤。”掌门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道这孩子在秘境内遭受了多少苦难。”
这会的掌门还不知道,他心疼的陆清源在秘境内借着组队的名义,害死了多少道士。
随后,心情不太好的掌门见天已黑,便让三人回各自的房间歇息。
君肆没有回到掌门给他安排的房间,而是跟着君倾和苏以澈回到了东阁。
三人一同进入了君倾的房间。
“宫主,明天跟我回宫。”君肆走进房间后,很直接地道。
“不行,阿倾,你不能跟他回去。你走了,我要怎么办?”苏以澈听后,连忙拉住君倾的衣袖,道。
还未等君倾开口说些什么,君肆便冷笑道:“宫主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害怕一个人待着?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你的眼睛是有问题吗?居然还看不出我的性别?我建议你还是去找一个郎中看一下眼睛比较好。”苏以澈毫不示弱地反击道。
眼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濒临剑拔弩张,君倾连忙出声制止道:“好了,你们两个也别说了。我自有打算。”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随即看向君肆,道,“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回宫了解这五年发生的事。”
苏以澈听后,有些着急地道:“阿倾你这是又要把我抛下不管的节奏啊,我这次绝对不会同意把你放走的!你上次跟我在颁奖典礼上表完白就消失了,我伤心了好久,你知不知道啊!”
写到这儿,相信各位都能猜出苏以澈其实是被安世景魂穿了吧。
早在君倾和苏以澈待在秘境中的第二年,苏以澈就因为好感值提升到70,恢复了所有记忆。
自然而然的,寄居在苏以澈的身躯里的安世景看到君倾后,欣喜若狂了好几日才镇定下来,这才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以及席辰和顾泽之后也会出现在君倾面前的原因解释了一番,然后与君倾在秘境内单独相处了三年。
想当然的,恢复了记忆以后的苏以澈的好感值很快就升到了一百。
君倾也终于完成了一个主线任务。
跪求宫主翻牌22
“等等,颁奖典礼又是什么?”君肆更加疑惑了,这苏以澈说的话怎么都那么奇怪?
而且……君倾似乎都能听懂苏以澈说的话。这个发现让君肆感到很不爽。
这就好像是:你有一个朋友,你们玩得很好,但是后来你的朋友认识了另一个人,你的朋友和他变得亲密无间,关系甚至比你和你朋友还要好。更关键的是,你的朋友因为那个人而疏远了你。
这种感觉真的很差劲啊。君肆有些闷闷不乐地想到。
他不知道自己对君倾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但他知道的是,没有君倾的这五年里,他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甚至感受不到。
君倾肯定想不到,当君肆得知君倾跟着另一个人去了清玄秘境的消息后,心情是有多么复杂。
“恩……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这个词眼。”君倾迟疑了一会,还是没打算要解释,随后他又看向苏以澈,道,“我现在还是鳯玦宫宫主,我离开了这么久,理应回去现身,告诉所有人,我还没死,我还在。”
苏以澈走到君倾说得没有错,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我可以去找你吗?或者说,我可以离开清流宗跟你走吗?”
君倾点了点头:“你想来就来吧,以后我应该都会待在鳯玦宫。但是,我不允许你离开清流宗,明白吗?你现在就是清流宗掌门的亲传弟子,这是你在这里的唯一身份。”
苏以澈见君倾露出不容抗拒的神情,只得点了点头。
三天后,君倾和君肆回到鳯玦宫。
“宫主!”正在给植物浇花的素鸢看到君倾和君肆突然出现在庭院内,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把浇花用的水壶甩到地上后,连忙跑到君倾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君倾好久,这才嗔怪道,“宫主你这几年到底去了哪儿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担心你啊!”
君倾见素鸢虽然语气似是埋怨,但目光中流露出担忧之意,心里一紧,连忙讨好地笑道:“都是我的错,素鸢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会接受的。”
素鸢忍不住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奴婢,充其量也只是鳯玦宫的管事罢了,怎么敢责罚宫主您呢?”
君倾见状,有些不满地道:“可是在我心里,素鸢你一直都是我的亲人啊!再说了,你比我大,作为长辈,你……哦不,您也应该责罚我的过失。我消失了这么久,让你也担心了这么久,实在是对不住。”
原本还有些伤感的素鸢听到君倾的话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心情这才好转了些许。
“好了,其实君肆很早之前就把你的下落和去向告诉了我,我刚才也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别多想。还有哦,宫主你还是别称我为‘您’了,感觉很奇怪。我们互称‘你’就好,别用敬语。”素鸢笑道。
君倾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抱怨道:“素鸢,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很严肃啊,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呢。”
素鸢耸了耸肩,随即想到什么,正色道:“宫主,我有一件事要告知你。”
“什么事?”君倾见状,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忍不住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也挺直了腰杆。
“你几年前带回来的那小孩……逃走了。”素鸢犹豫了一会,开口道,语毕后,素鸢用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看君倾后,低头看着地面,静静地等待着君倾说出责怪她的话语。
君倾看到素鸢的举动后,无奈地道:“我刚才不是才说了吗?你是我的亲人,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把头抬起来。”素鸢听话地抬起头看向君倾。
君倾又道:“君肆之前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素鸢问道,“自从那小孩逃走后,我一直都有派人去寻找他的下落,刚开始,我派出去的人一直没能找到他。直到半年前,魔教那边对外宣布他们已经找到了新教主,我才知道那小孩已经成了一名魔修,入了魔教。”
君倾沉默了半响后,问道:“魔教新教主就是阿墨?”素鸢微微颔首,有些担忧地看着君倾。
“宫主,那小孩变得和以前不同了。”君肆见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想让君倾放下对白修墨的担忧和留念。
他几月前帮鳯玦宫在外办事之际,偶然看到已经成为魔教教主的白修墨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将三四个修真之人围剿。
君肆从前没有仔细观察过白修墨,因为他觉得白修墨只是个小孩,就算内心再怎么阴暗,也做不到狠心害人。
然而,当君肆躲在远处看到杀人不眨眼的白修墨后,他才恍悟,其实这才是白修墨的真实面目。
他一直都被白修墨伪装出的纯良模样给骗了。
“哪里不一样了?”君倾有些好奇地问道。
君肆在心里斟酌了几番后,道:“魔教宣布新教主是白修墨后,很多人都去打探白修墨的身份,得知白修墨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而且并不是前任教主的后代以后,曾经派过不下二十人去暗杀他。然而,那些人都被白修墨发现了,并且将他们一一扒皮抽血,并挂到魔教门外示威。而且,据说他对鲜血有着特别的渴望,还特别喜欢虐待他人,眼睁睁地看着被虐待的人失血而死。”
“那只是据说而已,你见到过他虐待人吗?”君倾皱了皱眉,反问道,而后见到君肆摇摇头,又连问道,“既然没见到,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是个狠毒之人呢?你什么时候学会道听途说了?”
君肆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默默听着君倾责怪的话语。
君倾见君肆迟迟未开口说话,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忍不住放缓了语气,道:“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只是不想有人讨厌阿墨吧。就算他现在变狠心了,我也还是忍不住把他当做几年前那个依赖我的小孩。”君倾一直都知道,他自己其实是个念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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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肆暗暗想到:若是你见到那小孩现在的模样,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君肆没有答话,君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就这么干站着,一言不发。
见二人都不说话,素鸢察觉到君倾的眼下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便心疼地催促他回房歇息。
次日一早,正邪两方便得知了君倾回归的消息,大部分人不由得心里一紧。
与此同时。
魔教教主房外。
“要把这件事告诉教主吗?”魔修a问道。
魔修b忧心忡忡地道:“我觉得还是别说了吧,你忘了之前有个人提起那个鳯玦宫宫主的名字的时候,正在修炼的教主差点走火入魔这一事了吗?”
“可是鳯玦宫宫主好像对教主来说很重要啊,不告诉教主真的好吗?”魔修c有些担忧。
“要告诉我什么事?”就在这三个魔修纠结之际,白修墨突然打开房门,从房内走出来,冷声问道。
几个魔修似乎没料到白修墨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吓得身体都僵硬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快说。”见这几个魔修一言不发,白修墨语气变得有些急切。
天知道他刚一醒来就听到门外有人在谈论君倾的时候,心里有多惊慌。
他甚至以为……君倾出事了。
白修墨心想,他本来应该讨厌甚至是恨着君倾的,因为君倾在说好要护他一世周全后又突然抛下他离开,可是,他却怎么也无法对君倾产生厌恶之情。
“教、教主,事情是这样的,鳯玦宫今、今天一早就对外宣称失踪五年的宫主君、君倾回归了。”魔修c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慌,好不容易才把白修墨想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修墨只感觉他的内心已经被莫大的欣喜所占据。
随后,他便惊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嘴角那愈发明显的弧度了。
“现在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好半响后,白修墨才恢复成面瘫状,故作不在意地问道。
这三个魔修还未从白修墨露出笑容这一惊天消息中缓过神来,便听到他这样问,反应迟钝了几秒。
还是魔修a率先反应过来,连忙道:“大概……这个区域内超过半数的生命体都知道了。”他说的是生命体,也就是说,除了人知道以外,那些妖魔鬼怪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现在在鳯玦宫吗?”白修墨又问道。
魔修a知道白修墨说的“他”指的是鳯玦宫宫主君倾,便道:“肯定在。”
“那好。”白修墨勾了勾唇,看向魔修a,随后从腰间扯下一块铜牌扔向魔修a,见他慌忙地接住了铜牌,却在看清了铜牌上的字后吓了一跳,他解释道,“你拿着这块铜牌去找左护法,跟他说,我要调动十名精英。”
“啊?为什么?左护法会相信我吗?”魔修a有些担忧。
“你就告诉他,我要去鳯玦宫劫人。”白修墨说完,走回他的房间,从里面把门关上。
门外的三人面面相觑。
“教主说要劫的人不会是……君倾吧?!”终于,魔修b缓过神后,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好像……是的。”魔修c语气迟疑地道。
而魔修a回过神后,拿着铜牌便狂跑向左护法所在的训练场。
于是,左护法听说了白修墨要去鳯玦宫把君倾劫回来这一大消息后,迅速选出了十个精英,带领着他们与白修墨一起,进入传送阵。
另一边,鳯玦宫正殿。
因为鳯玦宫一早便放出了君倾回归的消息,正邪两方为了探知这一消息的真假,每个宗派都派了人登门,其实也是想借着拜访的名义去见一见消失已久的君倾。
自然而然的,此时的正殿里除了中间的走道以外,都挤满了人,而君倾就坐在正殿最内侧中央的圆桌左侧,君肆站在他的身旁。
白修墨一行人被传送阵直接送到了鳯玦宫的正殿内的正中央。
过去了五年,原本只有十四岁还没发育完全的白修墨早已变成一名面容精致却又不失英气的十九岁少年。
即使是这样,君倾也很快就认出了这突然出现并且气势汹汹的一行人中明显是领头人的那名男子是白修墨。
“这些人是……魔教的?!魔教怎么敢来这里?!”正方有一名宗派副掌门看清楚一行人后,迟疑了一会,有些不满地道,他的语气夹杂着几分怒意。
“哟,白教主今儿个怎么愿意出门了?”邪方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魔修看到白修墨后,戏谑道。
“白教主?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白修墨?!”正方一个小宗派里没见过世面就被派过来的弟子惊呼出口,等到他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
白修墨也懒得去搭理这些在议论他的人,而是给身侧的左护法使了个眼色后,径直走向坐着的君倾。
见白修墨逐渐朝君倾这边走来,站在君倾身侧的君肆迅速拿出自己的佩剑,站到君倾身前,摆出一副誓死都要护住君倾的架势。
左护法收到白修墨的指令后,也拿出他自己的武器与君肆对抗,剩下的十名精英则是负责扰乱正殿内的所有人的视线。
而白修墨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将君倾拉起来,然后带着他跑出正殿,朝鳯玦宫的一个偏僻处跑去。
半年前,白修墨成为魔教教主,这才得以解除他的几个导师——前任魔教教主的护法对他的监视,从而恢复自由——他可以去所有他想去的地方。
为了及时得知君倾的去留,白修墨耗尽心思才在鳯玦宫的这个角落设下可以直接传送到他在魔教的房间的传送阵,同时,他也在魔教设下了直接来到鳯玦宫的传送阵。
这给他节省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一眨眼的功夫,君倾就被白修墨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阿墨,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脑子一片混乱的君倾晃了晃脑袋后,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白修墨,问道。
听到熟悉的称呼,白修墨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君倾也还是当年的那个君倾,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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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扬了扬嘴角,道:“如你所见,我成了魔教教主,今天听说你回来后,就带着我的属下把你劫回来了。这里是我的房间。”也是你以后的房间。白修墨默默补充了一句。
“劫我?!”听到关键的字眼后,君倾忍不住惊呼出口,随即有些着急地道,“阿墨,你快把我送回去啊,要不然君肆和素鸢他们又要担心了。”
怎料白修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沉,语气骤冷:“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
君倾愣了愣,见白修墨脸色阴沉,心里有些发虚地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你变得好陌生。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白修墨毕竟不是君倾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他不可能知道此时的君倾想要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怒上心头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五年到底去了哪儿!”白修墨只感觉他现在快要被君倾气疯了,相对的,他的脸色也愈发阴沉,语气阴冷得让君倾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和清流宗的人去了清玄秘境。”大概是因为被白修墨吓到了,君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清流宗?清玄秘境?”白修墨回忆了好半响,才突然想起五年前君倾失踪的半个月后,清玄秘境的确开启了的一事。
然而,得到了君倾的解释的白修墨非但脸色没有缓和,反而还愈发阴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再走?如果你真的是去秘境,你为什么不说?去秘境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有留一封信啊。”君倾有些无辜地道。
白修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君倾当初有留信?他为什么不知道?
见白修墨突然变沉默,君倾忍不住开口道:“阿墨,我真的没有抛弃你,我当初说要护你一生,都是出于真心的。”
白修墨听到君倾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委屈之意,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之际,一名魔修推门而入,有些慌张地道:“教主,鳯玦宫的君肆追来了!”
鳯玦宫离魔教本就不远,再加上君肆担心君倾被劫到魔教后会受苦,所以还未等素鸢将还在鳯玦宫中的精英调集起来,君肆便御剑飞到了魔教,御剑快要杀进白修墨的房间所在的南院了。
“左右护法呢?”白修墨心里一惊,有些严肃地问道。
“左、左护法还没回来,右护法刚才被君肆打伤了。”魔修如实答道,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移到君倾身上,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不愧是正邪两方公认的妖孽,这鳯玦宫宫主果真长得比那些女子还美!魔修暗想着,全然忘了他现在还站在白修墨面前。
察觉到这魔修的小动作后,白修墨有些恼怒,却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道:“你先过去挡住君肆,我马上就来。”
“哦,好!”魔修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出房间。
见魔修走了,白修墨把还在愣神的君倾拽到他的床榻边,然后用凭空出现的两根铁链将君倾禁锢在床头前,又施了个法让君倾不能开口说话。
被铁链禁锢住不能动弹的君倾见状,急得满脸通红,却无法让白修墨心软下来。
“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马上就回来。”白修墨嘱咐了一句后,又怕君倾在他离开后被什么人劫走,又站在他面前,念了一串听不懂的咒语。
霎时间,君倾消失在白修墨面前。
不,也不能说君倾消失了,只能说,现在除了白修墨以外的人都看不到还待在这里的君倾了。
做完这一切后,白修墨走出房间后又在门上设了一道锁,这才安心地去对付君肆。
白修墨离开后又过去了一刻钟,一只猫悄悄潜入他的房间。
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内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猫形态的狴犴有些迷茫地歪了歪头。
奇怪了,那个君肆不是说主人在这里吗?狴犴一脸茫然。
看到狴犴后,不能出声的君倾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他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君倾现在的状况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身影,就连他用铁链撞击墙而发出的声音也无法让人听见。
白修墨的房间有一种让狴犴厌恶的气息,再加上它是看在君倾的份儿上才来到魔教,本身就不情愿来到这种地方。所以狴犴又在这儿转悠了几圈后,发现君倾真的“不”在这儿,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见狴犴离开了,君倾有些颓废地靠在床头边,看着正对着他的木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浑身是血的白修墨推门而入。
筋疲力尽的他打开房门后,便看到君倾靠在床头边,双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看,心里有些慌乱,也不顾他的手臂还在流血,连忙跑了过去。
被突然抱住的君倾立马回过神来,紧接着他便看到一个血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吓了一跳,迅速挣扎起来。
白修墨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吓着君倾了,便也松开了他,然后解除了他在君倾身上施的禁术和闭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