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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泄(晨尿/伪公开场合憋尿到崩溃/素股play/朝大肚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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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

一线天光从远山遥遥升起,窗棂之外,天青如黛,四下静谧,无声无息。大梦初醒,我一时间竟迷迷糊糊地忘了今夕何夕,只下意识收拢手臂,将怀中抱枕揽得更紧。我将头埋进柔软顺滑的锦缎,还想再睡个回笼,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鼻尖,撩人得隐秘,我被生理反应整的好烦,又懒得去管,任由滚烫的肉柱戳上一片柔软细腻的暖玉……暖玉?

我猛地一僵,战战兢兢睁眼看去,哪来什么抱枕,怀里的分明是个大活人!墨淮舟整个人都蜷进我怀里,圆润的孕肚紧贴我的胸腹,一双线条典雅修长的美腿并拢了挤进我腿间,霸道地恨不得跟我每一寸肌肤都贴的严丝合缝。这姿势恰好,让晨勃的性器抵上宛如花瓣般丰肌腻理的腿根。

阿这阿这阿这——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试图伸手压枪,却被身下人硕大孕肚挡得无从下手,只好一遍遍默诵清心咒祈祷它能自行消停,但事与愿违,也许是感受到新鲜的热度,墨淮舟沉了沉腰,竟一下把我的那啥头隔着亵裤挤进腿缝!

这条淫蛇!

好像还嫌不足,他不住摩挲双腿,妄想把我的性器全部吞下。我连忙夹紧腿阻止墨淮舟动作。孕后期的他重欲又敏感,再柔软的丝绸都能挑起情动,索性睡觉时褪下亵裤。于是亵裤里的肉棒就这么和墨淮舟胯下精致性器,性器下隐秘熟透的蚌肉近在咫尺。就像嗅见了食物气息,苏醒的蓓蕾不住淌下饥渴涎水,湿答答的滴在腿根,黏糊糊的蜜液把我肉棒浇得湿滑一片。

异香浓郁,宛如碾碎一室雪兰,幽冷馥郁的香气伴随花汁淋了满床春景,唤醒孕夫体内被忽视久矣的淫思。墨淮舟梦见自己贴着张暖炉,炉里慢烘烘的温火快要把他腿心烤化,又酸又痒又麻,偏生他又舍不得这难得温暖。自发收缩的媚肉尝不到渴求滋味,泄愤般把快被烤酥骨头的蛇碾得欲哭无泪,他一边睁不开眼,一边又不住扭腰乞求心爱之人快点给他,好一解这情毒欲火,好一饱那磨人粗长。

我才没那么好心,让这蛇妖舒舒服服地在半梦半醒中满足欲望,一边庆幸今日群臣休沐,不必担心请早朝的宫女撞见荒唐——当然,这些谨小慎微的人精也不敢在没人召见时擅入摄政帝后和新王共眠的寝居——一边按住他孕后微微丰腴的腰线,免得这淫蛇挣动间不管不顾地撞到肚子。我试图将他唤醒。

唤了几声,墨淮舟仍不见苏醒,我只好换个方式,正思索着该怎么办时,突得听见一声嘤咛,蛇妖眉间轻蹙、眼尾泛红,柔韧的腰线蹭着床单,双腿不住摩挲扭动。我突得意识到什么,轻轻一探,果在挺立孕肚下抚到隐秘凸起。

为了腾出这日休沐,墨淮舟昨夜强忍困意处理公务到子时,为了提神醒脑,他喝了不少浓茶,昨夜还不显厉害,一夜之中,利尿的茶叶契而不舍发挥它的威能,教墨淮舟水府几近涨满,将耳贴近,似乎还能隔着薄薄皮肉听见其中涌动的汩汩水流。

涨成这样还不醒?

我看着墨淮舟消尖的下巴,胸口无端有些发紧。他确实太累了,发情期消磨了墨淮舟太多精力,腹中龙胎更如无底洞般吞噬他的营养,再加上枕边人暖烘烘的妥帖温度,直让本就嗜睡的孕蛇沉眠难醒。

看他这幅模样,我自然是没了捉弄心思,在头脑里罗列一圈傻子能做哪些事,我哑然发现……小兄弟硬的更厉害了。

我蠢蠢欲动,欲盖弥彰在心中辩解,“我这都是为了让姓墨的不被憋死”,一边去摸他饱胀膀胱,甫一碰上弹滑的水球,墨淮舟就发出一声嘤咛,双手紧拢,试图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保护小腹,紧绷的腿缝把我的性器夹的生疼,扭动间,又呼哧一下把肉棒吞得更深。

但他还没有醒。

我稍微用了点力气,指尖陷进弹性良好的诱人水泡,墨淮舟当即不住喊憋,又无力躲避,只能一阵阵打着尿摆子,仍我揉弄。

墨淮舟的下腹被我揉地越发鼓胀,强烈的尿意让他就连梦里都在憋。他梦见自己在上早朝,水府胀得发痛,他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朝臣们勾心斗角。

今天要汇报的事宜尤外的多,他心中焦躁,不时去揉酸胀水府,一开始还能略为缓解,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越发强烈的憋涨让他碰都不敢碰小腹鼓胀水球。

墨淮舟在珠链内,被尿意磨得眼尾通红,双腿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松开,指尖把朝服掐的乱七八糟,憋得连脚趾都用力蜷紧,只能按紧尿道口,反复安慰自己马上就能下朝方便。

他急着下朝,偏偏那些大臣不懂体谅,又对无关痛痒的事宜开始口舌争锋。也不知过了多久,墨淮舟连话都说不出了,唯恐一张口就要喊憋。教底下朝臣好不奇怪,怎么喊了那么久“请帝后定夺”也没见垂链里那位回复,莫不是精力不支睡着了去?他的贴身太监似乎也想进来探看情况,墨淮舟被憋得头脑发晕,下意识解了腰带又褪了亵裤,才让饱受压迫的水府尿意稍减,哪还敢让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被吓得连忙胡乱将腰带系好,手忙脚乱间,竟让腰带深深陷进鼓胀膀胱。

“啊啊啊……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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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水府……不行、不能泄……”饱胀的水球哪经得这般压迫,汹涌的水露当即撞上敏感膀胱,酸得墨淮舟不住打摆子,他抓紧衣袖,整个人蜷成一团,用尽唯一一点仅剩的理智才压下呻吟。

他哪顾得自己在朝堂上,只喘着粗气急着把腰带解开,但他刚刚似乎不小心打了死结,孕肚挡着视线,想要解开就要弯腰,一弯腰又要压着小腹,尖酸的憋涨从下腹一波又一波冲上大脑皮层,激得他眼前发白。墨淮舟浑身都在颤,他越想解开腰带就陷得越深,到最后几乎把圆滚滚的水泡生生压成了椭圆形。

终于有人闯入,就看见向来深不可测的摄政帝后捂着肚子在美人榻上打滚,华美威严的纹蟒朝服都被香汗沁的湿漉漉紧贴酮体,形状完美的美腿被急得不住乱蹬,不着片缕的腿心春光大露,嘴中还不住轻声呻吟,“别挤啊、嗯嗯、好憋、要泄了……嗯啊啊……水府好涨……要泄、啊啊受不了了……”

“淮舟别怕,我来帮你。”

濒临崩溃时,墨淮舟听见朝思暮想的声音,透过摩挲泪眼,他看清来人长相,当即丢盔卸甲倒进他怀里,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呜呜呜阿欢、欢儿,你怎么才来……呜呜、我的肚子,肚子憋得好痛啊。”

突得,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父亲的气息,不甘寂寞地翻腾起来,竟恰好一脚蹬上憋到极限的膀胱,踹的墨淮舟当即发疯似的扭着孕肚挣动起来,硕大的孕肚和被腰封缠紧的膀胱摇晃的根本不是一个频率,恐怖的憋涨痛得他哭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孩子、孩子别动了……憋啊、要泄、让我泄……哦哦、我的水府、别踹我水府……救救我……憋啊、水府要憋炸了、呜呜、欢儿帮我啊。”

“别怕,别怕。”见熟睡的蛇妖被憋得崩溃地哭了起来,我不敢再按,不住吻过他眼角泪水,反手小心护着他撑到极限的膀胱,又不住安抚好动的胎儿,试图减少他的痛苦。

而在墨淮舟梦中,顾寰也终于替他解开腰带,失去束缚的膀胱猛地弹了出来,让墨淮舟终于舒服了点,但仍不够,无处发泄的雨露还囤积在他的下腹,急得墨淮舟眼圈发红,捂着小腹不住道,“欢儿,我想泄……涨的好疼、真的受不住了……”

梦境总是顺从主人心意,于是“顾寰”道,“泄吧,没关系,我让他们都下朝了,就在这里泄吧。”

“嗯。”墨淮舟红着脸,他虽说话离经叛道惯了,却也没有不知廉耻到能自然而然地在朝廷排泄,可他现在真的太急,急得连一步路都走不动了。得了顾寰许可,当即急不可耐地掏出性器挺腹排泄,可无论他再怎么挺腹,精致涨红的玉茎口就像被什么死死堵住,连一滴都泄不出来。

“怎么会?”蛇妖急的泪眼汪汪,急得想死,又怕又痛地倒进顾寰怀里,抱着肚子不住打滚,“痛啊……哈……快泄、要憋死了……快泄啊……”

“乖,乖。”我不住吻着墨淮舟额头冷汗,也是痛的青筋凸起——墨淮舟被尿意急得双腿拧成麻花,而我性器也被绷紧的腿缝夹得生痛。

被挑起的情潮还没消退,挺立性器内前列腺和充血海绵体已将尿道牢牢闭锁,哪里还泄的出半点雨露?我咬咬牙,将性器从亵裤里剥出,调整好方向后一股作气将挤进墨淮舟娇嫩腿心。

“欢儿?嗯、不、我现在好憋……哈、先让我泄……”墨淮舟泪眼朦胧地抓住顾寰衣袖,他舍不得推开爱人,却又实在憋得发慌,只好哀哀地不住乞求。可顾寰却指着他涨红性器,贴在他耳边,温润潮湿的水汽扑的墨淮舟耳郭通红,他戏谑道,“可不先满足这里,又怎么泄的出来呢?小妈妈。”

他的腿心早已泥泞一片,前列腺液将柱身淋得湿滑,熟透的蚌肉紧紧吻着陷进去的一小寸柱体,埋藏在深处的阴蒂也被引诱着探出头。顾寰挤进他在憋涨下不住夹紧的腿根,贴着墨淮舟精致玉茎,在他的股间来回挺动。

“哈——嗯啊~那里、欢儿、再快点欢儿——啊啊、好欢儿、磨得好舒服~”

第一次体会到爱人主动,久旱逢甘霖的心就像泡进了蜜里。更别说敏感的柱体、会阴、阴唇、就连阴蒂也被妥帖的照顾,宛如潮水般的快感立刻让墨淮舟忘了急迫尿意,甚至不住挺腹迎合。他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顾寰进进出出的阴茎,恨不得连囊袋都吞进腿心,雪白如玉的肌肤被打的通红,娇嫩的阴唇被磨得向外翻出,层层叠叠的媚肉好似烂熟透红的玫瑰,轻轻一握,就能碾出满手蜜液。

“哈、再快点~嗯啊、欢儿……再疼疼我、欢儿~”

顾忌他重孕在身,顾寰的动作异常温柔,层层叠叠的快感在下腹不断堆积,墨淮舟只感觉自己泡进了文火慢熬的温水,浑身都被煮的酥麻。但这还不够,不上不下的快感更钓的他欲壑难填。突然,墨淮舟搂着男人肩胛的虚软十指猛地绷紧,难以自己在顾寰肩背留下几道暧昧红痕,“呃啊!太超过了……欢儿别撞那、嗯、酸啊啊啊~”。原是顾寰抽出的性器狠狠碾过墨淮舟挺立的阴蒂,和会阴饱胀的囊袋撞到一起,宛如电击般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似乎他这幅淫态引得动情,顾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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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再作体贴,当即挺腰,狠狠地朝他的淫蒂碾去,直把墨淮舟撞得囊袋热痛,神智都要飞向天边!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上孕肚,滚烫的温度几乎要透过皮肉传进胞宫!墨淮舟浑身一震,竟然双重高潮,同时射精和潮吹出来!

我红着脸,看着这淫靡风光,宛如谪仙的俊美男人美目翻白,白玉似的脸颊通红一片,连着眼尾也泛着晶莹剔透的情潮。咽不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滑下,连舌尖都忍不住向外吐出,泼墨般的长发上沾满浓稠精水。

再向下看,更是让人血脉贲张。两点挺立晕透了胸前轻薄单衣,湿答答的奶汁顺着饱满雪峰上粉艳艳熟透乳尖向外喷涌。腰带在方才的挣动中被我解下,敞露出的雪白孕肚上满是滚动的白浊,顺着圆润弧度滑出淫糜曲线,微微凸起的肚脐恋恋不舍含着一汪白液,被射爽的腹尖还烧着情欲的粉。

下腹更是狼狈不堪,他还不住打颤的双腿脱力分开,股间细腻饱满的臀肉被磨得通红一片,就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揉就能挤出甜美的汁水。黄液淅沥沥地从滴着白沫的阴茎口涌出,不时还会有几滴落入腿心深处艳红的花蕊,熟透的媚肉被磨得外翻,暴露在空气里的诱人小口羞涩咬紧,一张一合间涌出汩汩粘液,就像烈阳下炙烤的蜂窝,烤化的蜜悬在蜂巢口娇艳欲滴。

墨淮舟终于清醒,还没顾着为失禁在床羞耻,就为膀胱里残存的雨露憋得不住激灵,他急得玉颈通红,但不管怎么用力,水露都只是不急不慢地流出。憋得想哭,又不敢碰,只好红着眼,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求救,“急啊……欢儿、好急、快帮我揉揉。”

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伸手指尖绕着水球打转,又捻又压的把他水府揉得酸麻不堪,墨淮舟绷直玉颈,被按得咿咿呀呀不住求饶,将近过了两分钟,他才终于全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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