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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揉腹/回憋/强制把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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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宫廷楼宇也在夜色中暗淡了光芒,一排提灯的巡查侍卫悄无声息地从殿前穿过,只留窗外梧桐树上夜宿的鸟儿婉转低吟。

养心殿内却还飘摇烛火,明月当空,坠进杯中竖起的茶梗尖上,一位面容俊美的青年人端坐窗前,面沉如水,指尖不时轻碾眉心,右手掌心死死抓着一片发光的龙纹玉器。

“三千铁骑已抵幽州。”

“莫州水师登陆散关。”

“八方乾坤暂无异常。”

额角的刺痛愈演愈烈,逼的我不得不收回神识,松开托额的手,抚摸掌心散发莹润幽光的镂雕龙纹玉佩——这是顾氏先祖留予子孙万代统御大越的最后底牌,它可助我的身外化身横穿大陆脚踏穹空视天地于无形,更可让我与四大神兽的后裔心灵相通!

这是皇室秘而不宣的最高机密,即使在宗室祠堂的碑文上也找不到任何记载。不过你不难从史书中察觉一丝端倪——王朝曾经历多次灭亡危机,可每次都有贤主明君能力挽狂澜救大越于危厦。我自认自己不是李二凤那样的英主,但除我外的皇子皇孙早已含恨在刽子手刀下,天道选无可选,只好托梦给我这顾氏遗孤。

通过与四大家族的后裔心灵相通,我在极短的时间中收复了利益相连的保皇党。再以身外化身游走四方,亲身参与外界瞬息万变的时局,多亏于此,我才能与一众能人异士结成同盟,将眼线神不知鬼不觉插入清党,同时利用第三方力量制约心怀鬼胎的保皇派!

但天上不会白掉馅饼,天道更是明码标价。当我找到这枚玉佩,冥冥之中我的命运已与大越紧密相连——国兴我自可长命百岁,国破我就只能跟着以身殉国!更别提每次使用玉佩与心腹谋事后,我的头颅都会剧痛不已,无数混沌又疯狂的呓语萦绕耳边,好似一把无形之手要将我拽入深渊啃噬同化!我咬牙抓紧玉佩,摇摇欲坠的理性在悬崖边上走钢索,我心知也许下一刻就要堕入深渊万劫不复,但比起一辈子看姓墨的脸色装疯卖傻屈辱过活,抗争后粉身碎骨也不失为一种圆满,而身陷囫囵的我哪里又有其他选择?

我叹了口气,无论近期墨淮洲诡异动向,还是玉器越发剧烈的反噬,都让我心中越发不安,甚至在某次理智濒于崩溃,某个不知何时埋下的可怖念头飞速疯长,直到现在,它几乎成了我的心魔。

一阵熟悉的气息从走廊上渐渐逼近,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我深吸口气,身体先于头脑作出反应,神识一动将玉器收入髓海,我望向窗外,故作无聊的数着天上星点。

“夜色已深,欢儿怎么还不就寝?”

就像个没有实体的幽灵,他悄无声息推门而入,开口时已将柔软温暖的狐裘大氅搭在我肩头,我闻声回头,委委屈屈投进男人怀里,许是沾了一身夜露、又或者沐浴后过了冷风,他浑身沁凉的就像座冰窟,而我就是猝不及防掉进去的倒霉蛋,我被冻得不由打了个激灵,瞥见他如常面色,心说这家伙大脑皮层的体温感受中枢怕不早就坏死,墨淮舟却不理我的冷颤,反而将我搂的更紧,甚至坏心眼的将冰冷修长的五指贴上我后颈,明摆着是拿我当人形暖炉用。

“是睡不着?还是,欢儿在等谁呢?”

他一手捧起我的脸,眉目如画,浅浅勾起的唇畔在烛光的映衬下好不温柔,冰冷潮湿的气息却像蛇信一下一下扑打上我的耳廓,玉手从侧颈滑进衣襟,柔软细腻的指腹贴着我心口打转,似求欢又似威胁,一如故事里勾魂夺魄的魅鬼,美艳的外表下潜藏着致命杀机。

我却若无其事地捧住脸庞玉手,侧头蹭着墨淮舟冰冷掌心,跟宠物向主人撒娇似的,任性地推卸责任,“睡觉,欢儿要小妈妈陪!”

墨淮舟闻言一愣,而后心情愉悦的轻笑一声,也不再作弄我,任由我牵着他往床上去。

这倒不是借口,自打那天被墨淮舟爬了床,我再也没法在前半夜独自入睡,生怕一睁眼又对上墨淮舟那双贪婪蛇眸,更害怕自己迷迷糊糊间漏了馅,所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仗着自己是智障,缠着他夜夜来寝宫陪睡。

说是陪睡,其实就是单纯盖着被子睡大觉,自打那天心态转变后,我实在无法同以往一样随意对他,孕夫本就不该纵欲,更遑论勤政如墨淮舟夜夜都是长灯高举到午夜,又要在卯时准点上朝。

想到这,我心情复杂的伸手抚摸墨淮舟眼下浅浅一轮青黛,又将他冰凉的脚心夹在腿间,墨淮舟因我的动作怔楞片刻,才直勾勾地看着我,神情阴鸷,话语微沉,“欢儿,我身上凉,会冻着你。”

“欢儿不嫌冷。”我迎上墨淮舟深沉目光,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倒不是有意讨好,只是,“欢儿想要小妈妈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平心而论,我确实打心底对墨淮舟心怀敬仰,毕竟有他这等明君,是天下的大幸。短短数载,平定北疆黄蟒、镇压南蛮巫妖,斩除了无数尸位素餐的国库蛀虫,并借此将科举推广到一个全新高度,源源不断的人才涌入朝中,同时打开国库大兴水利……一转大越内忧外患不断的颓靡之势,甚至这些年隐隐有了盛世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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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让我的眼界远超这个时代,所以我比谁都清楚,论格局、论能力,别说是我,恐怕再过百年也无人能出其右。而当今以清党为首的天下人更识墨不识君,即使能侥幸谋事成功,一个不慎,都可能让民心所向的清党高举叛旗,更会导致周围虎视眈眈的敌国乘虚而入!我不愿使天下大乱,却更不愿终生屈辱仰人鼻息!

墨怀舟啊墨淮舟,我在心中长叹短吁、甚至颇有些咬牙切齿,倘若你当初能放我离开,我何苦还要苦心经营与你作对?

不久前那场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确实消耗墨淮舟不少精力,教他这些天几乎是沾枕就睡。我放下手,那双鎏金般的竖瞳果然已经沉沉闭阂,想要翻身,右手却被枕边人清濯冰沁的五指紧紧相扣。抽身不出,我也只能安于现状。不多时,姗姗迟来的困意宛如潮水将我一股股吞没,我嗅着枕边清冷的幽香,安然进入梦乡。

笃笃笃。

一路颠簸,透过随风扬起的帷裳,车外景色有如浮光掠影从眼前晃过。

这是——

还没等我从半梦半醒的懵懂中恍悟,随着车外一声喝令,车夫长吁快马急停。

“顾郎中,失礼了。”来人直接掀开竹帘,不由分说将我拉下。候在门口的官员立刻迎来,哀声道,“顾郎中,您可算来了!墨德妃前几日过了病气,却被那些庸医延误病情,连续两日滴水未进,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如果德妃出了什么事,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是了。

我是顾寰,药王谷掌门人的亲传弟子,听说雁序城瘟疫肆虐,铁路又被起义军破坏,谷主派武功最好的我携带令牌前去赈灾,途中我遇见一列灾多难的车队,顺手施救几次后,车队的主人墨公子提议正好同路,不如与他们一同前往。

时间紧迫,我本是不想在途中节外生枝。但耐不住墨公子盛情邀请。我乘上这趟顺风车,一路上有惊无险,到达目的地时竟比预计还要早半日。

情况比预想还要糟糕。俗话说,“大兵之后,必有灾年”,雁序城在叛军起义的宛州边境,接连经历洪水、战火,无家可归的难民只好奔往与宛州接壤的幽州,一路上饿殍遍野,生灵涂炭,成了瘟疫最好的温床!

我根据患者病情拟了几张方,确认有效后立即传信回药王谷,同时凭令牌协同当地医馆一起救灾。就在药王谷其他子弟到达雁序城的当天,眼熟的马车再一次出现我眼前。

我这才知道,所谓的“墨公子”竟是自愿请命从京城前来发放灾粮的墨德妃。

一众人在院前嚎得是声泪俱下,临了台阶又纷纷止步不前,我看着摆在门槛前飞舞苍蝇的饭菜,不由轻叹一声,吩咐家仆端来热盐水和毛巾。等准备工作就绪后,我兀自上前推开门,身后的人群瞬间做鸟兽散。

甫一进门,一股腥臭直冲鼻腔,而眼前的场景更是揪紧我的胸口——离床不远,洒了满地的枯黑长发下埋了个形容枯槁的男人,他一只手无力地向前伸出,食指的指甲盖被生生掀起,指尖满是蹭破的伤痕。不难看出,他在失去意识前曾拼命挣扎着向门口爬去。

我连忙放下托盘,上前将男人一把抱起,这才发现他哪里是昏迷不醒,分明是双目绯红,神情狠戾地好像索命恶鬼!几日前光风霁月的贵公子形象早已无影无踪,他死死地盯着门外,仿佛要把那群抛下他自生自灭的叛徒长相刻入心中带进地府,即使被我抱回床上,眼珠子都一眨不眨,已然是陷入魔怔!

我从没见过这样浓重的恨意,仿佛用尽了生命中最后气力去诅咒他们挫骨扬灰不得好死。这股恨支撑着他苟延残喘,却也让他无知无觉。几次呼唤无效后,我只好用蘸热盐水的毛巾试图滋润他起皮的唇角,也许是干涸的喉咙终于受到水露滋润,他才晃过神,然后被喉中非人的灼痛折磨地剧烈挣扎起来。

墨淮舟被我按在床上,只能徒劳地紧抓我手,指甲深深的掐进肉中,过度的饥渴显然已经让他丧失理智,他狠狠地瞪着我,喉间挤出沙哑嘶吼,面容狰狞得仿佛要将我整个囫囵吞下。我却面不改色,一点一点将热盐水渡进他嘴中,一杯又一杯,直到小半壶热水饮尽,墨淮舟的眼底才恢复几丝清明。但也只是几秒,他强撑了太久太久,以至于刚看见生的希望,就迫不及待昏了过去。

我扳开墨淮舟下巴,将一小枚参片压在他舌底。又搭上他嶙峋清濯的手腕,脉象弦细濡缓,再观其潮红两颊,皮肤扪久灼手,心中大抵有了对策。

我将方子交给侍从,本以为还要花一番功夫,却被告知这些药库房里都有。再一问,原是非常时期,县令家中囤了大量药物。我这才知道那些医馆为什么总是拿不出药,不免暗自皱眉,转头吩咐仆人去煮碗稀粥,再拿套干净的床单被褥。

「大人,不是小的不顾您,但小的这上有老下有小……」

「您已经一天没取水食了,大人,您还醒着吧?」

「要去你去,我可不想死。」

「哎……你说这该怎么办啊?不然等他死后我们一把火烧了这里,就说是叛军杀了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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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京城的运粮……」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钉在祭坛,无数修罗厉鬼环伺周围,嬉笑着拿他分食饱餐。他想哭、想求救、忍不住发出哀嚎,但同时又明了他已被遗弃,无论哭泣还是呼救都不会得到半点回音。所以他一言不发,沉默又绝望地握紧拳,在难以言喻的剧痛中努力睁大眼,他必须记住这些容貌,铭记自己可悲又不公的一生是怎么可笑终结。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从光中走来,跨越修罗血海,驱尽他身边食人恶鬼。他看见那个身影朝自己伸手,多可笑,直到现在还在幻想神明普渡,但是他又控制不住伸手,不管不顾、贪婪可笑地紧抓眼前唯一救赎。

待墨淮舟再次醒来,已是日落西山,我正端着熬好的中药和热稀粥推门而入,就见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可接连几日不吃不喝早已将男人的体力消磨殆尽,试几次仍徒劳无功。我连忙过去将他扶起,也不知是不小心磕碰到哪里,墨淮舟难受的哼了一声,眼角泛起生理性水雾,我问他哪里不适,他却只摇头,又哑着嗓子对我说,“先生施救大恩,墨某来日必有重报。”

有恩报恩,有仇自然是要报仇了。我装作没听见墨淮舟话里咬牙切齿的杀意,不可置否道,“职责所在,公子不必挂怀。”

男人双手无力,只能由我代劳,我将热粥一勺勺送进他嘴中,久未进食的胃肠难免羸弱,还没咽下几口,墨淮舟就蜷缩着捂紧肚子,趴在床头全吐了出来。

“失礼了。”我见他难受得厉害,放下热粥,一手扶起墨淮舟后脑,被碗底熨热的手指探进被褥,隔着衣物在他胸腹反复打转。相比滚烫手心,从薄薄长衫下传来的温度宛若寒冰,透过薄薄皮肉,男人抽搐的内脏在我的手下剧烈翻腾,怎么不教他痛的发抖?他额角满是冷汗,紧促的眉头脆弱不堪,却始终紧咬下唇不发一言。我顺着经络抚揉墨淮舟平坦冰滑的腹部,来势汹汹的绞痛甚至令他忘了那套繁文缛节,下意识顺着动作向我怀里钻。乍一看,就好像墨淮舟被我抱了个满怀。

等那股难受劲终于消退,墨淮舟才察觉姿态不妥,一句多谢后手抵胸前轻轻将我推开,我从善如流的松手,又端起瓷碗将粥少少喂下。

“唔……”他突然闷哼一声,又咬紧牙关地将余音抿回嘴里,我正将换下的被褥衣物整理好塞进床下,闻声抬头,撞进墨淮舟雾蒙蒙的竖瞳里。“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他颤了颤浓如蝶翼的睫羽,将那片灿烂金湖切成一簇簇碎光,令他本就憔悴的病容更显脆弱,两抹绯红吻上眼尾,教人心怜又心动。但他似乎又很难以启齿,手指下意识将崭新的锦缎扯出褶皱,我保持半跪的姿势抬头仰望他,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男人讲出自己诉求。

“我……是先生帮墨某换的衣物吗?”犹豫半天,他才低声问道,只是答案太过一目了然,更显得他在欲盖弥彰。我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去碰男人小腹,一边问他,“你想如厕吗?”

墨淮舟,墨淮舟霎时红了脸,扭过头也不说话,他确实忍了很久,刚醒来时小腹就传来一阵阵酸胀,本是想自行解决,但浑身瘫软得就像被抽出了骨头,连起身的气力都难以为继。偏生他是个脸皮薄的,不想连这种腌臢事都求助别人,就强行忍下,想待会儿吃了饭有力气再去解决。

他本就不擅此道,过去在读书时最害怕的就是老师拖堂,再加上这一碗稀粥下腹……墨淮舟忍不住去揉鼓胀小腹,就被一阵直冲脑门的尖锐憋涨激起一阵尿摆子,连忙按住抬头性器,指尖狠狠扣紧脆弱的尿道口。他害怕自己在这人面前彻底失态,竭力装得若无其事,却全然不知自己眼角绯红,蹙眉隐忍的模样有多……诱人犯罪。

但他也确实要受不住了,墨淮舟张了张口,在那双干净漂亮的琥珀双眼注视下,他又实在无法将这羞耻请求诉诸于口,只好更用力的按耐即将满溢而出的雨露,一边顾左右而言他。

可现在却被顾寰毫不遮掩戳破,墨淮舟满脸通红,是羞的也是憋的,饱胀的水府冷不丁被男人突然摁上,逼得墨淮舟瞬间红了眼,生理眼泪从绯红的眼尾滑落,他无力躲避,只能被揉得呜咽着将无力的双腿搅成麻花,挣扎间又把刚铺好的被褥踹得乱七八糟。

“你!!”墨淮舟恼羞成怒,我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连忙抽回手蹲下去拿刚刚倒过的夜壶,又半扶着他下床,歉意道,“是我唐突了,但人有三急,墨公子现下身体虚弱,有什么需求尽可以托付给我。”

“……你先出去。”他扭开头,只想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我叹了口气,从善如流松开手,就见墨淮舟在失去支撑后踉跄着下跌,我又连忙接住他,说,“实在不行,我把旧被褥拿出来,你就在上面解决吧?”

墨淮舟可能会错了意,闻言狠狠地瞪向我,冷笑道,“顾郎中真是好本事,好,那你就好生在这里伺候本宫。”

狠话是说了,但墨淮舟,墨淮舟还是泄不出来,他的性器被陌生的手稳稳托起,肩膀紧挨另一个人温暖胸膛,他闭上眼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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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注意力,可一旦闭上眼睛,被注视排泄的羞耻感更是火上浇油越烧越烈。而水府满涨的酸痛逼得他不住绞紧腿心紧绷小腿,他试图放松,好容易漏出一滴水露,他又下意识屏气憋回。这么来来回回几次,墨淮舟实在受不住了,打着颤揪紧顾寰手臂,连喘息里都带着泣音,“不、不行,哈……我泄不出……”

“我来帮你吧?”我凑在他耳边,神色幽深,劝诱道,“再这样下去你今晚上都泄不出来了,求我、我就帮你,好不好?”

真是疯了。

我心想,就连睡觉都不放我安宁,就连做梦……都在逼我看清。

“呜……”墨淮舟软了腿,一听这样下去还要煎熬一晚,当即凤眼圆睁,他的眼中盈满泪水,额间满是冷汗,却还是犹豫着不肯放下尊严。我见状冷笑一声,在他耳边轻轻吹起口哨,墨淮舟霎时尖叫一声,涨红的玉茎抖了抖,又颤颤巍巍漏出几滴,他缩进我怀里不住打尿摆子,蹬着腿徒劳无功和生理需求对抗。最后还是丢盔卸甲绝望地抓上我的手腕,指甲尖都陷进肉里,“别吹、呜、别吹了啊……受不住、哈啊……求你……救救我。”

这才乖嘛,我低头吻着墨淮舟粉艳后颈上两颗小痣,掌握他精致性器的手指不时刮蹭尿道口,另一手在他下腹饱胀微突的弹滑水球上轻轻浅浅按揉,嘴中还吹着口哨,在多重刺激下,墨淮舟再无力忍耐,他将脖颈折出脆弱弧度,紧闭着眼,呜咽着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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