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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胤感觉自己离内力大成只剩咫尺时,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原本的春色尽数退去,留有英气逼人的眉眼与杀意逼人的气势。
身体上的圣痕依旧纹在身上,不过更像是刺青,而不是先前如同活着般的样子。
昨日激情的痕迹都已经被处理了,殷胤下意识往後臀摸去,连被撞的爽麻通红的肉臀都恢复了往常的韧性与……手感?他还记得那个青年双手总是一直在自己臀部处。
把我的…翘挺的男臀揉成各种形状,在这之前,殷胤也不晓得自己的男臀有那麽多肉多汁。
嗯?那个人呢?殷胤迅速起身,却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有黏稠的液体向下流动的感觉,面色有些微红。
随手撕扯下一点被子,胡乱擦拭乾净,紧密的肉穴中又有精液流下,殷胤只得用手探入肉穴,想要把那个人射入的东西通通挖出,红肿又敏感的男穴还在恢复中,就又遭到了侵入,手指的粗糙与细致的肠壁相互磨蹭,殷胤忍不住小声呻吟,胯下晨间微微勃起的的肉屌迅速充血屹立,弯弯的弧度朝天向上。
「呜!好奇怪、阿……啊啊,都是他害的……可恶…!身体…又胡乱地开始发热了……」殷胤面朝下,一只粗壮的手臂撑在床上,双脚跪在软质的床上,臀部向後翘起,公狗腰自然低沉,另一只手往那紧闭的男穴深入,殷胤的手指修长,虽然只有一指能钻入深处,刻意绕过练武人的罩门,不断挖掘。
然而,刻意挖掘周围的软肉,反而使那处罩门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那个地方好痒!不行……碰触的话会散功的!不要……嗯啊!」殷胤腰部无师自通的挺进、抬起,像个正要繁衍的男人一般要做些甚麽,却持续做着不相干的动作,手指只顾着挖掘自己的雄穴,不抚摸自己流着汁水的阳具,彷佛那根男性象徵是一个装饰品。
终於,别人的精液都流出了自己的体外,殷胤忍住身体躁动的情慾,喘着气想到,自己应当已经摆脱圣痕带来的影响了,那麽,眼下身体的躁动是?
思考间,啪的一声开门声一个人从外头走了进来。
殷胤下意识地抓起了床被掩盖住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在沈锦眼里,就像电影环节想要遮掩自己贞节的人一样……事实上,身为合欢宗宗主,这方面受过的刺激应该比自己还多,大大方方全裸见人,不过常态。
以至於,殷胤经常没有正式的穿好过衣服,宗人披发左衽是正常,所以才会被皇城中人嘲笑是「化外之人」。
放下一副较大的衣袍,沈锦啃着馒头,看着炸毛的殷胤恢复平静。
以殷胤的武功,大可在人踏进房门之时,就立即杀掉来人。
殷胤有些恼怒自己不知为何的心软,看着青年坐在椅上啃着看起来非常难吃的吃食,也没有一碟小菜,就乾吃着馒头,有些怒火。
「早起这麽寒碜?宫里下人也有些配菜。」殷胤主动把青年纳入下人的行列。毕竟宫里有派头的都是有下人服侍,至少也不是早餐只是一顿馒头,合欢宗都没这麽贫穷。
沈锦愣了愣,颇有些意趣,「谁跟你道这是晨食?日头上三竿,宫里人只吃二餐,这是我的餔食。」
殷胤皱眉,站起了身,摆脱原本有些难赧的情绪後,殷胤回归原本的习惯,丝毫不介意自己跨间的傲然大物仍保持着直指苍天,迳自走到青年面前。
沈锦倒是差点噎住,咳嗽了好几声。
「你晨食吃些甚麽?」殷胤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衣物,随手披上,随意系上带子,胸前两坨胸肌半面都裸露着,沿下八块排列整齐、凹凸有致的腹肌也一览无遗,硬生生把蔽体的衣物穿的更加暴露。
挺傲的凶刀还把衣物顶起,完全可看出衣物下的巨刀是多麽凶气凛然。
沈锦专心消灭自己手中的馒头,「清水吧?」有时甚至没水可喝。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蛮悲哀的?沈锦有点想念,自己曾在雌犬与公狗的照顾下增长的肥膘,现在自己又变得瘦了。
殷胤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甚麽,眼前的人,鼻是鼻、口是口,两个眼睛一个嘴巴跟旁人一样不差,却可以知道,青年正在失意、他有一些难过。
明明自己是合欢宗宗主,世人眼里的魔教教主,甚有人称他为「魔尊」。
但自己看到青年时,就好像失去了一切武力,失去一切尊严……脑中只剩下昨晚自己被操得只能呻吟的模样,不像宗人榨取内力而进行的床事,自己更想要对…一届凡人的青年,榨取他生育的男精,用自己这万夫莫敌的身躯,主动成为一个男子底下的床友。
男根跟随主人的幻想,吐露出晶莹的汁液,在袍子上印出一个明显的头印。
自己何时变得这麽优柔寡断?
殷胤思毕,手臂一揽,沈锦忽然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吃到一半的馒头抓捏不稳掉落下去,再眨眼一看,两人已经在宫中的墙头上飞驰。
近乎完美、恰好的都在巡守的兵卒视野盲区中前进。
稳坐东宫的太子,略有所感地朝殷胤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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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眼神不自主扫向放置在一旁翻阅到有些破损的书信,上头红通通的篆刻字章印到「国师沈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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