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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位的颠覆不过一瞬之间。
内力高深、江湖人人讳莫如深的魔教教主——殷胤,挺着硕大的胸肌、绷着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英俊的面容有发丝凌乱的黏贴在额际、面颊,雄壮大腿中的凶刀,在转换体位的瞬间,狠狠的射上了三道白浊。
诡异的纹路更加疯狂,突起的乳首翘的骚气十足,沈锦单单一个顶跨的动作,魔教教主便绷着身子流泄着精水。
「堂堂魔尊,被操得流精,可不太好吧?」沈锦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调侃、调戏的话语,反而让殷胤更加耻辱,仿佛一切都是肯定,自己真的是被操得只能流精的骚货魔尊。
「才…啊啊、才不是……嗯啊。」殷胤忽然急促的深吟一声。
那根滚烫的阳具,刚刚恰好抵过自己的罩门……全身的圣痕似乎也在抽搐,沈锦扛着殷胤雄壮的大腿,又用毫无内力的滚烫机巴磨蹭了一下殷胤的罩门。
「嗯……」殷胤从喉头窜出一道勾人的声音。
蓬勃的凶刀硬挺挺的,沈锦尽量不去拨弄它,却恶意的朝猛男的前列腺撞击,雄壮的魔尊被撞的叫声支离破碎。
明明只要一推就能远离被人抽插的情况,殷胤偏偏有点享受与耽恋,青年阳根进到…那自己不该承受入侵的处男穴,
讨厌的是青年不知为何的抗拒。
魔尊浑沌的思考,自己难道不如外面那些妓子?嗯……常听闻宗中众人经常下山,扮演风尘女子,登峰造极的技巧与合欢功法让他们无往不利,或许回去之後应该……
「哦!」青年的手握住自己滚烫又粗大的阳根,纤细的手指只能遮盖住一半的柱身,贲张的血管与纠缠的漆黑圣痕,从那不断汞动的根部,一股股成熟男人的雄精与魔尊的内力,正在涌向外界。
……
「哦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殷胤感觉自己被操得迷迷糊糊,腹肌的沟壑上全是自己的白浆,圣痕都被自己的射出的淫浆覆盖体表。
理智游移在情慾之上,殷胤反而掌握了自己。就像黑夜中的灿星,黑暗虽然占满了其他,但一点星光反而更显得明显。
此时男性自尊、内力好像都不是特别重要的事。
就这样…短暂的雌伏,殷胤在沈锦即将抽离阳根时,结实的臀肉便施力,试图夹住远离的火热物件。
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身体逐渐接受快感後,傲人弯曲的凶刀时不时便被捅的丢盔泄甲,双眼依旧处於黑暗。
沈锦颇些意外殷胤的听话程度,就算是协助他脱离走火入魔,这位久居高位的魔教教主的自尊应该也不允许自己主动迎合他人的奸辱。
对於被动处於黑暗,也没有任何抗拒,真是让人好奇「低声傲气」的能力啊!
沈锦「稳操稳打」的继续,殷胤只觉得自己时而清醒时而陷入一阵白光,全身失去控制。
嗓音早已沙哑,阳精的腥臭味充满整间房间,就算叫声没被听到,骚味也把旁人勾过来了。
「我快要射了。」沈锦也有些喘气,慢慢地在紧热湿润的甬道内进出,殷胤呜哦一声,强行运功,喘着气道:「嗯……」
随後有些小声道:「可以把黑布拿走吗?」
沈锦一愣,听言把黑布取下,魔尊原本凌厉的眼神被泪水浸满,似乎随时都会滑落,眼瞳里充满弱气、迷茫与一点点屈服。
「呜!」两人同时低吟。
一股股带着阳气的精液射进狭小的肉穴中,敏感的肉壁快速蠕动着,差点把白浊挤出。
沈锦缓慢地拔出自己的器物,有些嫌弃自己的床上都是别人的淫液。
殷胤咬着下唇,结实的筋肉身躯上都是缓慢滑落的凝滞精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加速坠落。
沈锦看着那被撞得通红的臀肌中央,不断缩张的肉穴,一点白浊被吐了出来,皱了皱眉。
拿起手上的黑布,便把黑布塞进了淫荡的小嘴中。
殷胤悲鸣,勉力撑起身子,高翘的臀肉、窄瘦的腰部,结实饱满的大胸,以及英俊却又充满春意的面容,活脱脱是一个欠操的骚逼。
更何况此时内力深厚的魔教教主,只是一个让人随意夺取内力的顶级炉鼎。
就刚刚那一场性爱,魔教教主几乎成为一个早泄,然而小腹内的内丹依旧肿胀……
恐怕一般人已无法有效攻击到这位内力大成的教主了,但是…要是他变成一个性奴,不断被榨取雄精,再用强大的内力攻击他的罩门,这位教主就会承受不住快感,变成一个给皇家延年益寿的炉鼎,甚至在老皇帝驾崩之时,最滋补的内丹还被硬生生榨取出来。
武功被废、还长的英俊雄壮的前魔教教主,雄卵根本不堪太监的玩弄,最後惨遭榨废,只剩一根大肉棒子可以取悦他人。
一切之始,沈锦发现症结点,只要殷胤不入皇城就行了。
而老皇帝没有因「自己」的办法,去成功延年益寿就不干自己的事了。
反正,自己在皇城之中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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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心中的算盘精打细算,这次系统直接颁布两条支线,一是:成就殷胤的内力大成。二是让太子心甘情愿地与一人相恋。
而沈锦的身分,是这不知名国的「国师」。
在成功回避掉太子的明里暗里的投递橄榄枝与表示对老皇帝的病一筹莫展後,国师被彻底冷藏。
竟连殷胤如此放浪骚贱,也没有人发现国师宫中有异人。
忘了眼皱着眉头运功的教主,健壮的身躯上皆是情慾,心想,还是赶紧送走这位魔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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