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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杀生破局探索发现(1 / 2)

“综上所述,我觉得你只是太累睡着了。水月……好吧别瞪着我,你接着说。高秋梧倚在桃树干上,一副悠闲的神情,这让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有些人连慵懒的模样都可以这么吸引人?我索性不去看他,也不再倒苦水,只是自顾往下说。

这里的诡异事件层出不穷,但总结一下,可以说,现在有三点疑问需要我们解决。第一,也是我最关注的,穆凌波死前去过的那间'龙王祠'的厅堂,按理说早就成为一片废墟了,可我为什么还能走进去看到它的原貌?第二,穆凌波和岳文斌的曾祖父到底是什么关系,而这种关系是否会影响到穆彤彤的身世?第三,我梦里穆凌波身上带着的那枚镜子碎片和我们在空花轿里找到的是不是同一枚,如果是,为什么它会掉在花轿里?

高秋梧翘起嘴角:不错啊,分析得越来越有条理了。穆彤彤的身世,我知道不管问不问得出来,你都会跑一趟寻根问底,所以现在我们瞎猜也没用,毕竟于家人的说法,还有那些流言风语不可全信。而现在落在岳夫人手里的那枚破镜,恐怕没那么容易从岳家人嘴里问出什么,还得再想个万全之计才行。

听你这么说,对于那间神秘消失的龙王祠,你好像很有把握?”

我挑起眉问。

高秋梧笑道:”我们现在的线索受困于此,能调查的也只有这件事了。再说,美国的自由女神像都可以在众目睽睽下消失,这一间小小的龙王祠算什么?

听到这,我脸色一怔:你是说,那间龙王祠的消失就像是有人在变魔术,而我恰恰又身在魔术中?

高秋梧啧啧称赞道:嗯,你反应得很快。我们姑且把它看做是一场魔术,至于魔术的道具是什么,如何表演,以及表演者是谁,都要等我们到实地考察过,才能清楚。

我点点头:可是,龙王祠里有岳文斌的生辰八字,就好像穆凌波当年拿到岳真形的生辰八字一样,总令我感觉很不舒服!

高秋梧望着我,那目光就好像可以直直地看到我心里一样:你也相信姻缘天注定这种说法吗?难道你不认为那里的龙王祠,那把上上签都是有人刻意弄出来的吗?

我垂下头,我无法反驳高秋梧的说法,但心中依旧有阴影挥之不去。

水月,有很多时候,令人恐惧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事后的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高秋梧。谢谢你。”

我抬起头对他微笑,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揭秘穆彤彤的身世?

这才像我认识的水月。高秋梧正说着,突如其来的一抬眼,我也跟着看过去就看到二楼的某扇窗户里,窗帘被悄悄拉开,露出一张年轻苍白的女子容颜,岳红绪不知在那里观察了多久,目光锐利而冰凉。岳红绪和高秋梧对视了片刻,才将帘子重新拉上。

高秋梧、高秋梧,你的魂又飘走了……”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动。

对不起,水月。我要等岳小姐醒了给她送去午饭,病人最大,具体事项,我们一会儿再商量。

夜,阴暗深沉。

岳宅的夜晚,总让我觉得诡谲多变,我尤其不能忍受一到十二点就要熄灯这个规定。平时赶稿子总习惯了晚睡,要让我在十二点之前睡着,这比登天还难。然而今夜,我却感到一丝丝的困倦向我袭来。

今天令我费解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穆彤彤,我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总感觉我很奇怪?

还有岳夫人,平时去哪里都带上虎姑,可今天居然一个人出门,直到她们吃过晚饭才回来。这真的是去桃花岛的寺庙烧香吗?桃花岛离龙潭开车不是很近,也不用去一天吧?

高秋梧也是,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的,后来就一直待在岳红绪的房里,也不告诉我去调查穆彤彤的时间。可在来岳宅之前他还好好的,难道真如我所猜测的,岳宅里充满邪气,以至于一到这里人都会改变?但是显然她不是能够直接伤人的哪一种!

最可气的是,我花了几个小时在这间房里找密道,就差没把地板一块块掀起来了,可仍然一无所获!

不过这些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太久,不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

夜里我睡得并不深沉,她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般非常不自在。

按说高秋梧就住在自己隔壁,应该不会有什么邪祟靠近。可那感觉挥之不去,让我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了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我一个激灵,被彻底吓醒。我翻了个身,脸朝着床外。睁开眼,只见有什么东西撩开蚊帐,伸了进来。我是个轻度近视,我也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一时看不真切。

待我仔细一看,直吓得往墙边缩。

原来是一只白得毫无血色的手钻了进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被子!

仓促之间我被吓得够呛,什么修行什么处变不惊都忘了,拼命拽着自己的被子,想甩开那如枯骨般的手。没想到,非但没有将那手甩掉,甚至将那鬼拉进了蚊帐里。

气温骤然降低,一颗有着凌乱黑发的脑袋探进了蚊帐里。我庆幸,这鬼的头发够长,挡住了脸,惊吓度降低。不过这也把我给吓得够呛的。那人形哭得凄凉,嘴里低低呜咽着什么:孩子……救救孩子……

说着说着,人形缓缓抬起头,我隐约瞥见人形的下巴上血肉模糊。不好!我感觉自己又要晕了,忙闭上眼睛。嘴不受控制地呼救:高秋梧!救命啊!有人cosplay鲁迅先生!

房门呯一声被踢开,一道冷风刮过。仿佛有人一阵风般夺门而出,风起帘卷,房内顿时一片通明。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手机的闹钟刚响过,而我居然没有听见!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可这次,居然像没有知觉一样。

我正要起床,却发现自己的脚有些酸痛,就如同那种剧烈运动后,肌肉劳损的感觉,仿佛,前夜的梦是真实的,我的确赶了很长的路。

门口空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

不管怎样,先下床洗漱再说。我一掀开被子,一股腥臭的气味就冲了上来,我低下头,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那套白色的睡衣上血迹斑斑,甚至连床单和被套都被染成红色。而我的枕头下,露着半截刻刀,我把它抽出来一看,上面竟然有干涸的血痕!

这是一把凶器!可那个使用它的凶手是我吗?而我行凶的对象又是谁?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杀人了吗?

高秋梧,我要去找高秋梧。”

我喃喃自语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门外传来岳家人争论的声音,人们似乎都已经起来了。我将房门锁好,才小心地走到大厅里。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杀了它?!大厅里岳兰月带着哭腔喊道。

我朝地板上望去,一幅恐怖的景象令我惊呼起来!地面上一只小兽尸横就地,流淌的血水还在咕嘟咕嘟冒出大片大片的气泡,恍若沸腾的腥红色岩浆一般。

这鲜血浸润一片片木地板,这些隐隐约约间显示出纹路盘旋的木地板隐隐约约卷成了一个漩涡,最后形成了一个不断往下流淌血浆的圆形地裂,在我的超感官中,那圆形的地裂往外散发着无比阴森可怖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比昨夜人形带来的阴森压力还要可怕几分,我恍惚看见地裂之内有个灰白色兽影,它只能无声的尖叫着,嘶吼着,恍若拔河一般极痛苦的凭借自己的力量与下方的吸摄力相抗衡,但终于随着血水不断流淌入那阴气森森的圆形地裂之中,便恍若喂食一般,让人无法想象,一只小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血液。

“我再问一次,到底是谁杀死了我女儿的宝贝海狸鼠!别说是猫,这是刀伤!岳兰月的情绪濒临爆发,狠狠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我脸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了。难道,岳兰月的海狸鼠真的是我杀死的?我真的用枕头下的那把刻刀,划破了它的肚子?难怪我的腿脚酸痛,原来不是走了太远的路,而是和一只海狸鼠搏斗过!

是谁最先发现它的尸体的?高秋梧问,此时,岳家的所有人中,只有岳夫人和岳红绪不在场,她们似乎还没有醒来。

是我。虎姑回答道,”我今早六点起来做早餐,一走进大厅,就闻到血腥味,然后看到它被人杀死在地上。

昨晚它不是在你女儿行李里面托运过来吗,怎么尸体会在大厅呢?岳夫人显然受不了这种恶心的气味,用手捂住鼻子,先让人清理掉它的尸体吧。一只宠物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的宝贝就这样白死了,不用去追查杀它的凶手了?岳兰月不顾身边岳宁宇的劝阻,对岳夫人不依不饶地吼道。

难到要让它的尸体在这里摆几天吗?这样就能找到凶手了?岳夫人冷冷地对岳兰月说完,又对虎姑道,你赶快找人来把它弄走。我一刻也受不了这味道!

岳兰月还想说什么,却被高秋梧打断,尸体我们都已经看到了,没必要一直放在这里,还是让它……入土为安吧。虎姑,你早上起来时,岳宅的厅门是锁着的吗?

虎姑点头:”我刚刚才开的门。

那昨晚你们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众人都摇头,没有谁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昨夜大房间里都睡得特别熟。

高秋梧沉思了片刻,道: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这座宅子里的人杀了它。你们看,岳家的厅门是从里面反锁,如果有人从外边进来,出去后是不可能反锁的。

是的,山上多野物,平时我都锁门。

哼,我就知道是内鬼,你们这些人,个个都不安好心!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它?!为什么?!岳兰月又控制不住地吼道,如果你们没人肯承认,我就要报警了!

就为了一只畜生?岳夫人瞥了我一眼,如你所说,我们为什么要跟一只畜生过不去,杀它只怕还脏了手!

呵!岳兰月突然贴近我,冷笑了一下,也许它有灵性,发现了这宅子里的什么秘密,也许它知道了什么你们都想知道的事!它虽然不会说话,但它会跑会跳,会带它的主人去寻找!

闭嘴!你发癔症吗?岳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显然已然厌烦了岳兰月的咄咄逼人,你想怎样随你,如果警察受理这条老鼠的案子,你就让他们来!但不许扰了岳家的清静!

你们觉得我小题大做了是不是?今天是一只老鼠死,明天呢?下一个死去的说不定就是我们中的一个人!这太可怕了,我们中有人是冷血凶手!岳兰月歇斯底里起来。

请注意。高秋梧说:”我只说是宅子里的人杀了它,并没有说那个人是我们中的一个……我的意思是,如果岳宅里还有其他我们不认识或没见过的人存在呢?你们以前不也一直认为岳宅鬼缠人吗?

高秋梧的话令众人毛骨悚然,一时间大房间里都无法言语,只能怔怔地望着他。我暗暗叫好。

不!我一定要找出杀死它的人!岳兰月说完跑了出去,岳宁宇赶紧追了过去。

其他人也跟着散开,但显然这件事以及高秋梧的那番话在他们心中都留下了怀疑的阴影。

只有我还站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开脚步。我要说出来吗?说很有可能是我杀了那只海狸鼠,但我无法相信自己会做这么残忍的事!而且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水月,我刚刚就发觉你脸色不对,怎么啦?高秋梧问。

“我……高秋梧,你跟我来。

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高秋梧在我的房间里,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那些染血的衣物以及那把带血的刻刀。

“我不知道!”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我今天早上一起床就发现这些东西在我身上……或许,真的是我杀了那只海狸鼠!

不可能!高秋梧走过去,“你不会这么做的,水月!

但证据就摆在眼前,而且你也说是岳宅里的人杀了它,他们只是为了遗产,谁会选择去杀鼠,那除了我,还会有谁?!”

我的眼中含着泪水,我原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高秋梧半蹲在我面前,凝望着我,”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像你之前的遭遇那样,这件事可能也是个圈套,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水月,你好好想一下,昨晚睡前你锁好房门了吗?或是半夜里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我不停地摇头:没有,我昨晚就像被人下了迷药似的,一点知觉都没有!

你这么一说……高秋梧站起来拍拍脑袋,”我好像也有类似的感觉!看来我们都被下药了,我得马上告诉他们这件事……

别!”

我拉住他的手,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怎么就妄下结论?我不想整个岳宅都人心惶惶的,自乱阵脚!

高秋梧突然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没弄清真相前,不能乱下定论啊!那为什么还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好啊!原来你刚刚是在逗我呀!”

我佯装生气地板起脸瞪他,最后我和他对视而笑。

心情好了吗?高秋梧顺势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学电视里的坏人,把这些'罪证'藏起来,然后我们再好好推理一番……

刚刚把那些衣物装进黑袋子里藏进墙角的柜中,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

我警觉地问道,此时我就像真的在做一件坏事般,紧张得直冒冷汗。

对方没有回答我,但敲门声依旧持续着。

别害怕,去开门吧。高秋梧对我说完,我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是岳兰月的小女儿……是叫岳紫极吧?

有事吗,岳紫极?高秋梧走过去揉揉小女生的头发。

沈小姐……岳紫极避开高秋梧的手,豆蔻年华的少女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说,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个头发很长的人走进你的房间……

你看到的人是谁?”

我和高秋梧异口同声地问。

房子里好黑,我看不清楚啦……不过,岳紫极抬起头盯着我,”

我看见她头发长长的,很像沈小姐喔。如果真是沈小姐的话,你去了哪里呢?“

“我……”

我竟不知如何回答,岳宅的年轻女子中,我的头发是最长的。高秋梧,”我很冷静地对他说,也许我一直不知道,我患有梦游症或其他精神疾病,所以……

这……高秋梧皱着眉,显得有些焦虑起来,不如我们找时间去看看李南?

我默默地点头,但心中同时冒出另一个疑问——如果真如高秋梧说的,岳宅里藏着其他的人呢?我想起那个雨夜,在庭院中看到穆彤彤的情景,而当时的穆彤彤,头发和我一样长!

不过,就算是沈小姐杀死了我的精灵鼠小弟……我也不恨你!因为,我讨厌那只海狸鼠?我的宠物……笑话,我是它们的宠物才对!“岳紫极朝我眨眨眼睛,脸上突然浮起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诡异笑容,你知道么?

人的口中,能够发出的的声音简直是千奇百怪。婴儿用他的哭泣,宣告自己的诞生;人碰到高兴的事,会用笑声来表达自己的喜悦;若是受到惊吓,便会发出凄厉的惨叫。而精通的人,能够模仿自然界存在的所有声音,甚至连那些别人闻所未闻的声音都能创造出来。譬如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什麽的!”说着她居然惟妙惟肖的叫了几声。

我稀奇的看着同一个人交替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觉得跟看魔术表演似的,直到对上与岳紫极的天真外貌完全不同的冰冷竖瞳,才浑身一抖恍然惊醒。

“我是岳紫极,岳家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同样天真无邪的外貌,眼睛却变成蛇类的竖瞳,泛着暗金色,乍一看去,妖异又冰冷。被那瞳孔盯着,我觉得一股冷意从背脊直窜脑门。再及细看,却是普普通通的眼睛。

岳紫极并不在意我的表情,她伸出手,冷的像冰的手指勾起我下巴,倾身越过桌面,左右看了看。我几乎能感到从岳紫极口鼻里喷出的阴冷的气息。“想知道我昨夜听到了什么吗?”

我转过头看向岳紫极,结果发现对方左右双手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布偶,一个布偶带着黑色的面具,这面具是个丑角的脸谱,另一个带着白色的面具,上面是一个旦角的脸谱,岳紫极就在那里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小声的自己跟自己对话,看上去就像一个自闭儿。可是她说的话却是触目惊心。

夫人……丑角立在旦角身后,手中捧着空气,似乎是指一口未食的晚餐,正要开口答话,就被一阵吠声打断。臆想中,岳紫极的那只海狸鼠拴在庭院里,不时地对着黑漆漆的空气吼叫两声。

该死的畜生!丑角骂完,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请示旦角,夫人赎罪。

旦角……或者是岳夫人,也并未在意丑角的冒犯之处,轻启朱唇,很快地转移了话题:”我今天不在,岳宅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看见那小姑娘进了许多人的房间!好吧,这是虎姑。

你是说沈水月?旦角把摇椅转过来,面对丑角,奇怪,这里从来不让陌生人接近,怎么会让沈水月活着进房间?

还有呢……丑角靠近旦角道,那小姑娘和高秋梧在庭院里,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我看他们之前肯定认识!您说他们会不会早就串通好了来争遗产……毕竟,岳红绪高秋梧,这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俩人,我总觉得很可疑。

该是谁的东西,最后总会到谁的手上!旦角不紧不慢地用手拢拢头发,却带下了一把青丝,这让她又顾影自怜起来,那岳兰月他们夫妇有什么动静?

果然不出夫人所料,他们不仅仅是为了遗产而来,而且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今天一整天都在岳宅里偷偷摸摸、装神弄鬼地寻找。

哼!旦角冷笑一声,看来每个人的期冀都深不可测。只不过,我在岳宅住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那'东西',凭他们也妄想?

所以,我觉得他们带来那畜生,根本不是宠物海狸鼠,而是探路的缉毒鼠。不是说这宅子里有机关暗道吗?

就算有,你认为老爷子真会把'那个'藏在里面吗?岳老爷子老谋深算,越是重要的东西,他越不可能放在房间里都猜得到的地方,好了,你继续盯着他们,有什么情况再告诉我。我累了,你把这些饭菜撤下去吧。还有这耗子,我听到了一个‘海’字就心烦!

好的,夫人。丑角端起托盘退出去,刚要合上门,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夫人,您今天见到'他'了吗?

旦角轻轻点头,但显得很疲惫。'他'还好吗?

很好,可是丑角,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总希望,'他'、我、我们能过得更好……

“下面呢?”我意犹未尽的问。

“下面木有了……而且你很弱。”岳紫极收回手,神情突变的冷漠:“别以为不怕鬼缠人就了不起了,这里来过许多和尚道士,阴阳天师,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弱的人。”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岳紫极,这些话从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口中说出来,更是令人悚然!

而岳紫极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心情愉快地唱着童谣走了出去。

高秋梧摇头道:真不知岳兰月是怎样教育孩子的……“

现在先放下这个问题。”我道,”我们应该去寻找龙王祠的秘密吗?

龙潭村的夜晚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街头那盏昏暗的路灯发出微弱的亮光……这样的场景,让我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暗夜,穆彤彤白色的身影把我引到了龙王祠的入口,不同的是今天,高秋梧陪在我身边。

龙潭村亦如往日的宁静。我和高秋梧踏上那条斑驳的青石路,阳光似乎早已遗忘了这里,常年阴冷的空气将我们包裹得严严实实,我们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街道上零零星星地走着几个男人,每与我们擦肩而过时,男人们都抬起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我们。这些迟暮的男人,隐匿在僻陋的小街里,与世隔绝,只能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召唤。

这里的每间房子都一模一样!高秋梧感叹道,真的太神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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