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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两面宿傩
【哇哦,可以受孕了呢】
神明在脑海中突兀说到,
就在小百合感受到腿间的热流时,
往下,入目是渲染开的红花,深深的红,异常地刺目,而后缓缓流淌而出那浑浊之物,似不纯的奶油样妆点着红花,诡异又离奇的画面,在那铁锈味中发散着糜烂。
初潮,成熟,受孕。
那些字眼在小百合的面前打转,
真恶心,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已可能会受孕就浑身毛骨悚然。
少女的双臂环住那白软的躯体,那想法激起鸡皮疙瘩令人瘙痒不快。
[我不可能生下宿傩的孩子的。]小百合垂眸,指尖在温水中清理着自已,
浊液、鲜红,随着荡漾的涟漪于水波中交融,
【但是每次都灌·的·满·满哦~】
故意一般将满满二字的大音加重,如果是当面的话甚至能感受到随着那语调扑面而来的热气吧,神明在激起人的负面情绪这一点相当拿手。
【还是说】画风偏转,柔和了起来,【怀孕恐惧?】
[我脆弱和敏感的只有这具身体。]小百合淡淡道,
濡湿的黑发亲密地亲吻着少女的脖颈,圆润的水珠顺流而下,滴落在水面之上,
[你不觉得生下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是一种罪恶吗?]
小百合微笑着任由那些蜂拥而上的侍女擦拭自已,众星拱月便该是如此光景。
[而且,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过客把自已搭上。]
几乎使冷酷地宣判宿傩在自已生命里所饰演的角色,
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根本无法反抗而不得不选择妥协和受制,是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都不过是宿傩一句话、一皱眉的事情,
而且现在,宿傩的实力更为精进了连她都能切实地感受到那掩藏在肉身下的非人是如何、如何危险地令人背脊发凉。
[客观一点讲吧]
少女被裹上白衣,丰盈的曼妙紧紧包裹在布料之中,
[我们两个人都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
宿傩要她的肉/体而她要那三个字。从头到尾形容起来更像是一场交易,只不过交易的内幕只被透露给了单方而已。
【好冷酷哦】神明捧读,失去了乐子一下就无趣了,
【但是为了得到男人的爱的话,总会有不惜用孩子来锁住男人心的那种类型吧】
[请把您黄色的大脑里那些黄色的py收一收。]
小百合打断神明的絮叨。
她根本不想得到宿傩的爱。
而且那该是怎样污浊的爱啊,恐怕粘稠得可怖,将会是铺天盖般霸道地吞没,令人窒息吧。
光是想象被那样如同极恶诅咒般的人类爱着、和那样不知吞噬过多少血肉的人唇齿相交可能还要结发相依相偎共度余生就叫人发怵和头大。
小百合几乎连触碰的欲望都没有,她只不过是在等待着适当的时机,让男人说出那恶俗的三个字,然后转身逃离罢了,
逃到那里,回到那里,在被迷雾包裹的记忆中有着塑造她一切的温暖又明亮的地方。
[而且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说过的吧?]小百合提起神明那善意的提点,
所谓对的人不止宿傩一个这糟心的设定,小百合至今还在唾弃神明的贪得无厌。
[你总不会想看那种烂俗的霸道总裁的小娇妻带球跑剧情吧?]
沉思了蛮久之后脑海中属于神明的声音认真说道,
【其实,我还】蛮想看的。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不,你不想。]小百合冷漠。
侍女褪去,偌大的空间只留下了少女一人,
小百合的手抚向小腹,柔软平坦,手下的触感良好,伴随着一阵一阵疼痛,却无法被转化为快感,
看来只有别人对自已造成的伤害才可以令神明对这具身体的加护起到作用。
[你有办法的吧,让我丧失孕育的能力。]
说什么也不想用自已的子宫去孕育和宿傩有关的生命,以后谁知道还会不会遇到和宿傩旗鼓相当的对象,与其如此让身体变得难以受孕,不如直接令这一功能丧失。
小百合几乎是冷酷地于自已身体的权益下了判决,因生理的疼痛,红润的唇略显苍白,
【没必要这样对自已,这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认真又正经的神明,难得一见,
【而且关于这个,不在我的权利范围之内。】
[你在开玩笑吗?]小百合蹙眉,[既然连体质都可以改变为什么会做不到?]
有哪里不对劲,小百合感觉到牵扯上这件事情时对方的局促,她还记得对方说过的,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和这有关吗?
【】神明安静地没有出声。
久久得不到回应,大概并不是在说谎。越来越
', ' ')('令人好奇他们之间的曾经了。小百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小腹缓解那疼痛,
【不过只是抑制孕育的话,虽然我做不到但是有其他人可以做到】神明的声音低沉,
【只要拜托这个世界的神明就可以啦!】而后彻底恢复了那很欠的语气,
这个世界的神明?捕捉到了关键词,
所以这个世界原来也是存在神明的吗不过几乎没见过什么有神性的东西,反而是诅咒横行霸道,来消灭他们的不是正巧路过被打扰到很不爽的宿傩就是她还从没见过的咒术师,不过道理上来讲,宿傩也算是咒术师吧?小百合想,
【不能说真正存在】
【一定要说的话更加像是世界意识的精神体哦】神明打趣,
【就是相对诞生于人类负面情绪的诅咒来说,神明也就是世界意识的精神体,是源自这个世界本源之物同人类对于信仰的渴望、美好未来的渴望等等美好的、正面的东西凝聚而存在的,不同于一般的诅咒,这类精神体几乎全都是可受肉状态,所以在人类不断更进的浩瀚历史长河中才会留存有无数神明的形象】
[那你呢?你也可以受肉吗?]小百合歪歪头问道,她想,如果它可以受肉大概会是个欠扁的小孩,
神明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再次久久地沉默,
【不可以哦】
【我是无法受肉的存在】
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能切实地报复啊。小百合惋惜。
那么她应该向谁拜托,又如何去拜托呢?
【说好听一点是拜托,事实上的话只要你有心地去得罪神明就可以了】
【让神明给你种下诅咒】
【这是相当保险的办法,被神明所下的诅咒是只有神明能够解开的,人类也好、诅咒也好,在这个不成文的法则面前都束手无策】
在法则面前都束手无策是吗小百合垂眸思忖着,
【不过这之中还存在一点问题】神明在信誓旦旦之后突然想到般提了一嘴,
[什么?]
【执掌求子、安产的子安神在这个时代所拥有的力量薄弱,你现在得罪它所受到诅咒在一定时间内就会因为它薄弱的力量而稀碎开来,也就是诅咒会自已解除】
[诅咒大概会持续多久?]
【不知道哦~】毫无责任感,神明如此说道,
【不过也不用担心吧,总不可能一发就中吧?】神明开玩笑般说道,
【啊,不对哦,差点忘记了,现在宿傩是有着世界意识保护的人呢,一发就中的话以机率来讲的话他还是有这个运气的耶】像是在说这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的语气,神明抛下重磅,
[你所说的世界意识是瞎了狗眼吗?]
保护这种残害百姓的恶徒居然是世界的意识,是想让恶人被歌颂吗?这种和常理背道而驰的行为简直就是笑话。
【不是哦,】
【所谓世界意识可是相当公平的,虽然和法则一样,不过比起其法则来讲要灵活更多,而且相当狡猾,只会为让自已有利可图的人、事、物提供庇护,】
【就比如说宿傩吧,虽然他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混账事情,但是他的身上存在着所谓变革的力量。这代表将来他会在某一个领域产生极其重大的影响,这个影响将持续漫长的时间,将会使得世间发生不可逆转的深刻的改变】
【他会促使这片土地之上的事物升华,而世界意识相当清楚这一点】
【他是变革之人,因此受到庇护】
【不过在这变革完成之后基本上就会被世界意识抛弃啦~到时候被杀被剐都看他自已喽~】语气相当跳脱一改之前的严肃,
这么听起来,世界意识,简直和渣男没有两样。小百合默默,
[你知道宿傩是变革之人,于是才选择了他?]
小百合当然还记得神明说过会这样选择完全是在找乐子,可是这话又有几分真呢?
【嘛,这不重要哦】
明显地在避开话题。
【神明所拥有的力量无非是来自信仰的,信仰之力是对神明来说相当重要的东西,而聚集大量信仰的集合就是神社。】
【不过目前的子安神并没有神社,至少大聚落的神社并没有,基本上都是零散的民间信仰。,力量过于薄弱。】
【顺带一提,子安神社是在平安时代才创立的】
【所以如果想要抑制受孕的诅咒长久的话,大概还要等五百年左右吧】
[]
[你是在耍我吗?]小百合有些愠怒,
【我是在陈述事实哦】
[是我能再活五百年还是宿傩能再活五百年?还是说你要大发慈悲让我穿越一把平安京再穿越回来?]小百合冷笑,
五百年,她的样貌因为有着庇护所以不会改变,但是宿傩不行,五百年之后可能就只剩下一捧骨灰了,人类根本活不了那么久,除非,成为诅咒小百合的眼神暗了下来,
', ' ')('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她跑得掉吗?
[我等不了那么久。]
[没有更简单的方法吗?]
借助物质寻求避孕的方式是不行的,小百合很清楚这一点,
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宿傩给予的,
在这个时代几乎每个人都尽可能地留下子嗣,小百合不知道宿傩对于后代有怎样的看法,但是这种事情由她主动拒绝的话怕是会引起宿傩的不愉快,
而如果她自顾地向侍女讨要这些东西,也马上就会被发现甚至被诟病,毕竟就目前他们加给宿傩的滤镜,不是一般的重。
烦了。小百合感到无可奈何。
【当然是有的啦~】卖着关子神明的调调相当轻佻,
【子安神,在凡间的化身,就是子安贝哦】
【因为那宝螺的形态同生产部位相似,以至于人们相信孕妇手中握有这贝时能够平安地生产】
【世界意识捕捉到这一点,精神体便依附在了孕妇们手中的子安贝之上,由此子安神的原型便是子安贝,孕妇生产的守护神】
【你只需要将子安贝抛到丢弃婴孩的枯井中】
【那么怜爱婴孩的子安神便会为这折辱而诅咒你】
【当然,因为诅咒的效力短暂,所以你大概要定期扔掉子安贝】
【或者】
【一次性丢弃大量的子安贝,多到填满那枯井的数量的话,诅咒大概会持续几年吧】
听起来是相当麻烦的方式。
小百合的手掌覆在小腹之上。
[只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就会被诅咒吗?听起来十分迷信。
【我们始终是外来者】
【只要稍微表现出对待世界意识的不敬,可是很容易就会被惩戒得,所谓因果就是如此】
神明陈述着,
小百合的运气很好,在临海的港口边,唤作子安贝的宝螺可以说遍地都是,但是要如何才能入手大量的子安贝?
她只能够向宿傩讨要。
不过怎么会是子安贝呢?
[你真的把我当作是辉夜姬了吗?]小百合似是嘲讽地拉扯着嘴角,
子安贝、子安贝她说为什么听来怪熟悉,那不正是辉夜姬向求爱者讨要的另一件东西吗,是那故意刁难而要求的燕之子安贝,要那求爱者从高高的燕巢中为她取来。
天际的圆月、龙头的宝玉以及子安贝叫人不多想都难。
小百合看着胸前那被坠起的宝玉,在阳光下折射着五彩光辉,确实好看。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三次常常会被人误以为是命中注定。
小百合十分清楚这一点,
但这真的不能说是注定吗?
少女的素手摆弄着那温软的宝玉,默不作声,
本应是几百年后的故事中才会出现的事情正于当下真实地呈现,这是她以辉夜为名骗取宿傩所带来的结果吗?
所谓世界的法则十分能申能屈的意思就是这样吗?
那接下来她不管是向宿傩讨要子安贝也好,还是燕之子安贝也好,宿傩都会像是故事中的求爱者一样为她取来吗?
哇哦,这样的这种感觉还真是恶心。
完全被他人的意识支配的感觉,真恶心。
【但是如果他真的从燕窝里给你找到了几乎不可能找到的子安贝那不是很令人动容吗】神明嬉笑,
的确,让狂妄嚣张的宿傩只为了少女的一个几乎要和摘星星摘月亮一个级别的心愿而去下功夫实现,旁观者大概都会觉得这简直不要太浪漫和甜滋滋的糖一样甜嘛。
但对象是宿傩啊。少女的黑眸暗沉下来,
把浪漫两个字和他画上等号只会令人觉得滑稽。
[我更愿意相信他从燕巢里给我取来的是幼鸟的尸体]
我更愿意相信他不会爱人。
小百合如此想到。
夜幕的时候,
宿傩回来了,满身血腥味,将少女扯入怀中,肉体被刺破的声音伴着血液被野蛮地吞咽,
几乎每一天都是如此过来的。
小百合感到麻木,但是白肌上仍是染上了媚俗的色彩,呼出的兰香浑浊温热,
那使得少女痛苦的初潮如流水随着光洁的皮肤下倾,
一波一波,
红色的潮水,
在玉白之上迸溅出红花,
比往日更为馥郁、香甜从烂熟的蜜桃中流露出芬芳。
被无法忽视的视线牢牢禁锢,雪白的少女在那汹涌的红海中沉浮,
[今天不可以]
少女苍白的唇诉说着,双眼湿润,被高高举到头顶束缚的柔夷上发白的指尖沾染着那红潮儿,像绽放的小小红梅,
[好脏]
而且好痛,
花芯溢出蜜水、同鲜红的花汁搅拌在一起糜烂不堪,香甜的气息中弥漫着腐坏,
', ' ')('冷汗浸湿了少女的黑发,海藻般濡湿地依偎在那稠丽地面容之上,易碎和痛苦使得她更加美丽,
无法发出声音,可爱的菟丝子软趴趴地妄想抱作小小的一团好在衣物中绻缩,
但是不行呢,
被束缚的双手是无法做到将自已环抱的,小哑巴只能抬起那双软绵绵没有力气的小腿去遮掩柔软的腹部,
而后,在男人的注视下那刺目的红流自沟谷而出,如同小溪流,潺潺流动,
少女圆润的足尖染着羞耻的粉红。
他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小百合在心中发散着对宿傩的不满,
没有衣物的遮掩身体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以至于那腹中的阵痛愈发地明显,就像是被狠狠剐过,一下又一下地剐过,软肉在内里被剔除,
好痛好痛好痛痛到全身都在发颤,比之刚被食用时从神经常来的清晰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他都看到了她现在这副模样却还不让她快些裹上衣物滚出去清洗,注视着这她的痛苦,过分地可以。
就在少女几乎要晕厥在这又冷又疼痛的体悟时,
兴许是该看的也看够了,宿傩松开了大手,
但是已经没有多余地力气了少女无力地仰躺着,双手置于头顶,小腿微微支起,如同纯洁的羔羊任人宰割,
你可以受孕了啊,辉夜。
在少女的僵硬中,宿傩的大掌附上那柔软的小腹,
在那里,少女或者说是女人更加贴切,她的子宫成为了可以孕育生命的土壤了。
小腹突然地温暖了起来,
宿傩滚烫的手掌下,暖流贴着冰凉凉的腹部游走,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热乎乎的,
想要更加更加地贴近,
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想要在寒冷中趋向温暖少女将软腹全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那身体最薄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想要]
想要更多温暖。
这过于舒适的感觉抚慰着脆弱的神经,撩拨着几乎让人睡去,以至于对方的话在这温暖之中迷糊,在脑袋中嗡嗡作响,
唇,含糊不清如同呓语,
泪,朦胧不清如同薄纱,
少女将她的全部盛放,交托于野兽歹毒的利爪之下。
初潮之夜,在男人温暖的手掌下,小百合睡得很香,这还是头一次不是在抵死缠绵或是食用之痛中晕厥入睡。
简直是不可思议。小百合如此感叹,
连她都要觉得宿傩有点喜欢自已了。
不过想来也是,除了她之外和他进行过欢/爱的女孩几乎都没有能活到第二天的,
与这无法将食与爱区分的野兽,她的确是算是,比较特别的存在,
不过正如小百合所猜想,这诡异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很久,宿傩的新鲜感消散地一干二净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
食欲终是占据着野兽的理智。
那温暖小腹的大掌星火乍现,包含热情残忍地将那雪白烧融,
无法歌唱的金丝雀在焦灼同焚烧间啼哭,泪水串珠样打湿身下的软布,苍白的唇因那疼痛红润起来,
焦黑的土地随钉耙翻弄翻红出鲜花,
甜蜜的快感,
已经无法再用那张小嘴吐露任何言语了,失神地片刻,律液从口中滴落,
小百合可以感觉到宿傩的指尖在那孕育生命的器官外抚摸,戳摁,而后
被捅穿了
[]无上的快感席卷着大脑,感觉要坏掉一样的感觉,
[]无尽地疼痛从那被捣鼓着的脆弱要坏死的器官中传来,要死掉一样,
快感、疼痛、呕吐欲在少女白软的胴体辗转,极乐与深渊交替共存,痛并快乐,
几乎要晕死过去,
小百合喘息着,如同脱水的鱼儿,几近贪婪地呼吸,
粉色的,滴血的,柔软的,她的,孕育生命的场所,被生生拉扯了出来
[]
几乎在快乐中濒死、几乎在疼痛中濒死
完整地被扯了出来,连带着神经一起,抛落在地,
少女腹部,漆黑的、汩汩淌着红潮的窟窿几乎在同一时刻回溯着,
在那双猩红的眼睛里,一切恢复如初,少女的小腹光洁平滑触感细腻,轻轻触碰,十分柔软,
[宿傩大人]
一幅要死掉的样子,小哑巴叫唤着他,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眼角发红得妩媚,
一如往日,少女软成一滩春水承欢于他。
小百合几乎被宿傩令人发指的行为气到浑身颤抖,
到底是为什么世上才会存在这样的人!毫无同理心残忍残酷地可以,为所欲为有从来不罔顾他人的感想!
[他所谓不让我再感觉到痛苦的方式就是把我的子/宫整个扯掉然后让我再长一个吗!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小百
', ' ')('合真想,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真想把宿傩的脑袋对半切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黑泥才可以得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
【虽然过程相当简单粗暴但是你的月事确实是没了,至少目前没有了】神明善意的提醒,
[所以这才是最令人不愉快的地方啊。]小百合觉得人都要麻了。
满满的,几乎要溢出,
新生的赤宫被粗暴地蹂/躏,
小百合只觉得精疲力竭,被摆弄着送上极乐,有在意识要浑浊时被啃咬下皮肉清醒过来,如此反复,
小腹被白稠撑起,
好恶心这副像是生育的模样。小百合匍匐着,承受着,
光洁的背部被拨开,脊骨在软舌下发抖,少女像红翼的天使,为那踏百骸而立的魔鬼折辱,
【说不定他也想看看吧】神明适时地出现加已点评,
【身为性质极其恶劣的愉悦犯,想看看近乎于诅咒的人类和不死的人类结合会生下怎样的孩子,如果是出于这种原因这么对待你似乎也情有可原了呢】
【而且,之前的那些漂亮小姐姐,没有一个能活过一晚上吧】
【你可是他可以放肆的唯一对象啊】
【不必要克制自已的本性,也不用克制在暴戾的性/爱中释放的食欲】
【一定要说的话,除了你是个小弱鸡这点之外,你可是完美的受孕对象啊】
神明近乎是恶劣地揣测着宿傩,
【而且孩子的术式从血脉中遗传印刻在身体中,如果幸运的话他的术式和我给予你的庇护都会传承下去】
【很明显】
【是想要制造出什么怪物的样子呢】
小百合的发白的五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
如同海中花随潮水跌宕起伏翩翩摇曳,
如上升的烟火,快感在大脑中炸裂开来,一片空白。
再次被填满。
[滚。]
无论是宿傩还是神明。
虽然如此,但是在临海的日子是过得十分舒坦,小百合真心那么觉得,
相对于那豪族的宅邸被人人畏惧,这儿的人们几乎都将杀死龙形诅咒的宿傩奉为天神一般的存在,氛围全然不同,
但也以至于这儿的人们像是进贡神明一般进贡着宿傩,
昂贵的绸缎、奇异的花草还有诸如珊瑚、珍珠、玛瑙等等用以把玩和装饰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当然还有贴心地为她这只攀附宿傩的菟丝子准备的,来自异国的胭脂,
只需轻轻涂抹,脸颊便能生出暧昧的红云,使少女的面庞愈加羞怯可爱。
这些贡品如同小山一半堆积在屋中,叫人咂舌,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这里的人们知道宿傩的真面目又会是何种表情呢?想必是相当可笑的。小百合如此想到。
以至于当宿傩告诉她如果想要的话就拿走的时候她都在轻微的走神,垂着的小脑袋思着的已经是宿傩是个惨无人道的施暴者这件事情曝光之后会在这小小的海滨产生什么样后果,总之作为攀附着宿傩的女人,她的下场想必一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的,
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欸?
几乎来的似乎突如其来,小百合一愣,
少女抬起头来撞入那片猩红,
[有的,]小百合如此说道,[子安贝。]
[我想要子安贝,]
断绝一切孕育的可能,
她才不会搭上自已的全部,
既然宿傩受到所谓世界意识的庇护,这和他其实正在被他自已看不见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操作是一样,
这是命运,命中注定,
即使是宿傩也无法违抗,
少女瑰丽的唇角上扬,
[想要燕子的子安贝。]
那就让他去找吧,去找这种不可能找到东西吧,
真想看看啊,这种男人会不会为了玩物般的菟丝子去寻找这不可存在之物。
反正最后送到她手上一定会是海里来的,只不过找不到燕巢之中的东西可能会让宿傩无能狂怒这一点,她喜闻乐见。
【你也是个愉悦犯呢】神明笑了,
[彼此彼此。]
小百合有预感,她如此说,提出这种不可能的要求,宿傩一定会答应,不仅仅是那世界意识在影响着促成宿傩会同意的结果,
究其一点,宿傩想必十分喜爱这种说法,
燕子的子安贝,
光是想象那哺育雏鸟的燕生产时握着子安贝的模样便觉得有趣,
而从少女的口中说出,这有趣的想法便又多了少女心思的细腻,
天真浪漫,多可爱啊,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少女吗?
而且这又是何其风雅的事情不是吗?
果然啊小百合将小脸托子在宿傩的大掌上,
她看到宿傩那副兴致来临的表情了,
好啊。
', ' ')('少女似掌中物乖顺,
在宿傩的手中亲昵地啄吻,
在野兽的指尖,百合轻巧绽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