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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两面宿傩
倾世之貌的辉夜姬于小小的房中闪闪发光,刁难着前来求娶的爱慕者,要那龙头之上镶嵌的宝玉。
能散发出无色光辉的玉。
这是属于竹取物语的故事。
而现在,在这故事形成的百余年前,那块龙头之上宝玉正静静躺在小百合的手中。
[这题超纲了。]
小百合看着手中温软的宝玉,只觉得头大,
本应该是属于故事中所臆想的存在硬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已面前小百合想到神明所说的因果论,
如果这块玉存在那么属于辉夜姬的其他东西呢?
为什么几百年后的古故事会发生在几百年前?
都是月亮惹的祸。
推卸着责任,小百合确实是没有想到宿傩会在那尚存的龙形遗骸巨大的龙头之中扯出这块玉抛给自已,
人都傻了。
小百合犹记得当时的情景,美玉在半空中折射着五彩光辉,闪的她眼睛疼,回过神来那物便已稳稳当当地落入她的手心。
而她刚刚被食用了,身上未干涸的血迹、满地的血污还有零碎的白骨无声地诉说那段不耻。
经过生死的宿傩学会了反转术式,这对她无疑是有害无利,意味着她对于宿傩来说的使用价值仅剩下食用和承欢。
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过自已的价值不止如此现在看起来已经和笑话无两样了。
餍足过后的男人赤裸着上身,黑色纹饰在那精悍的肉/体上别样地醒目,那是在这个时代本该是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打上如同纹身般环状的烙印,
咒文,
宿傩如此称呼,于床笫之间的言语滚烫又暧昧侵袭着她的耳畔,
【那是使用咒力的一种媒介,增幅、保护、限制,种种方式都有,但是这可不是随心所欲就纹上的东西,有的人甚至是天生咒文,固定的咒文只有在它应当使用的部位才能够生效】神明和百科一样解说,
但是根本不必要对它有颜色的思维抱有希望,
【所以纹也是可以有的哦~纹在小腹】
[滚。]
神明的话被冷漠的打断了。
虽说咒文是强有力的媒介,但在当下的时代往往会被不知情的人同那屈辱地印记打上等号。
可放宿傩的眼里,小百合想他应当只会把这当作是无伤大雅的情趣,在她临近巅峰失神地咬住他纹着黑环的肌肉,在那留下浅浅的牙印时,宿傩也不过是发出几声轻笑,而后更加粗鲁地对待。
宿傩甚至乐意于展示,毫无羞耻心地,将那黑色的纹饰暴露在空气中,
他足够强大,那能够压垮常人的气势任谁也不可忽视,
罪大恶极,他确实是,
但是谁又可以强迫他打上烙印?
一切不过是他乐意,玩世不恭地戏谑着世人罢了。
所以当宿傩从这几乎要把他杀死的诅咒的躯壳中扯出那块宝玉像是随手扔一只烤兔一样将它抛来,
不过是他乐意罢了,
他心情很好,
在击败那诅咒时咒力有所升华,小百合可以从他更加暴戾地食用姿态得知这一点,宿傩的咒力正在变得更加的纯粹,
食用着她的血肉终将变成诅咒。神明如此说道。
但是在因为她之前,食用过不知多少量诅咒的宿傩,真的就可以称之为纯粹的人类吗?
在那强大的身体里,寄宿着怎样污浊漆黑又癫狂的灵魂呢?
紧紧将宝玉揣在手心中,小百合看着此时的宿傩只觉得不安。
这超出了她能够控制的范围了吧?
不要说能不能得到爱了,她真的能骗得了他吗?如果被知道是骗局之后她能够从这泥潭中脱离吗?
神明的承诺真的,能让她托付信任?这一路下来可是把她坑惨了。
【好过分居然在背地里暗刺我】脑海中神明叨叨,语气可没有丝毫不满,甚至可以说得上愉悦,
令人生气。
这种除了自已谁都不能够相信的感觉,糟糕又舒适。
小百合如此觉得。
他们是被渔民的船只接回来的,
善良的渔民们被卷进了龙形诅咒所制作的领域,
而在龙形被击杀时,那适当又狗血的阳光简直为宿傩披上了神祗的光辉,这些好心人完全被他给欺骗了,将他当作是粗暴的大善人。
小百合裹着这些淳朴的好心人提供的软布看着那些人心甘情愿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着宿傩,只觉得嘲讽,
这样的状态一只持续到他们登上港湾,甚至被请进了当地大富大贵的商贾家中做客,
看来那只诅咒之前在暴风雨夜弄翻过不少货船、吃了很多人的事情在这片地区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外来的宿傩在他们的认知中空白得可以,
慕强的天性使人学会崇拜。
宿傩俨然成为了救
', ' ')('世主。
小百合只觉得日后这些老实的百姓定会对自已此时的眼瞎感到追悔莫及,因为这恶魔一样的男人是被他们亲手奉上神坛的。
锦衣玉食,宿傩和小百合在这里的生活不比那宅邸中要差,
短短几天就有一群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成功洗脑了一样主动请求侍奉宿傩,
每个人都和不得了的抖一样小百合看着那些再宿傩外放的咒力中倒地流涕自已把自已感动得半死的人一阵恶心。
如果说以往宿傩会亲手将美丽的女子虏来,
那么而今这些人便是亲手将女孩献上,
活祭,
狂热的信仰,
为什么会如此愚昧?小百合看着外面的人们觉得不可思议,
【原本那个诅咒虽然一直吞噬人类、破坏船只,但是因为一直盘踞在这片海域几乎没有其他杂碎诅咒敢来打扰,现在被宿傩搞死了,那些诅咒就和苍蝇一样涌了进来,估计是糟糕的事情已经初见端倪了,聪明点的人马上就能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们这是在寻求庇护啊】神明如此说着,
【看啊这就是人类,怨恨强大同时也崇拜强大】
迷信、无知、弱小人的罪恶莫过于此,因此将比自已更加弱小的存在毫不犹豫推向深渊乞求生命的延续。在这群人之中,所谓强者的世界,只是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弱者,而在其中鹤立鸡群的懦弱之人也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胜利者。
让人作呕。小百合垂着眼想到,靠在宿傩的胸膛之上,
而从头到尾,宿傩都只是冷笑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只要不妨碍他,一切都无所谓,谁不喜欢被侍奉得舒舒服服?毫无疑问的,宿傩就是如此极端的享乐主义,
但是,适时地,他会关心一下自已可爱的小宠物,
就好像酒,沉静久置后时间愈长,入口便愈是香醇,愈是令人口干舌燥,愈是无法止渴对那琼浆玉露彻底上瘾。
少女的美味是无疑的,
而近来在味蕾之中徐徐上升的东西仿佛能够流入血液一下又一下撩拨着神经,躁动、兴奋、奇异的正面情绪,快乐的感觉,愉悦至极。
他在上瘾。
但无所谓。
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宿傩撑着下巴把玩这怀中少女的五指如此问道,
大掌之中柔夷白软,手感绝佳,
珍珠、绸缎、胭脂被上贡的物品散落满地,将少女包围在其中,如同精致的人偶,
可这么久以来少女除了承受合/欢和请求被吃掉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索求,一切就好像是出于心甘情愿,
是带出巨茧时产生的雏鸟情节?
宿傩的眼神暗沉,执着少女的手来到唇边,舌舔舐着,
湿软的触感使得那胆小的柔夷轻颤,
胆子真小。宿傩笑。
[有的,]少女的黑眸往来,昂着小脸让主人看到那朱唇的张合,
嗯?
[子安贝。]少女如是说到,睫微颤,小心又羞怯,宝玉坠成的吊坠在颈间晃动,
[我想要子安贝,]
[想要燕子的子安贝。]
所谓子安贝,也就是宝螺,是在孕妇生产只时由产婆放在孕妇手中的小玩意儿,据说它可以保佑孕妇生产平安,祈求母子均安,故称之为子安贝。
大概是因为在海港以至于宿傩对这事可以说是耳濡目染,
但是燕子生产的时候也会用子安贝吗?那小小的鸟儿是怎样抓住那光滑的贝又是怎么样从海滩的大浪细沙之中拾到这小小的贝壳的?说到底人和鸟怎么会是一样?
这很明显是刁难,但从少女的口中说来却又像是天真的孩子看着那坠满星河的也空要求那闪闪发光的星星,像那深宫中不谙世事的姬殿对着求爱者要求那高悬的明月,
小百合感受着宿傩胸膛的鼓动,男人像是在嘲笑她但是心情格外好地笑出声,大手束缚着她柔软的脖颈覆上小下巴,
好啊。
被愉悦,因此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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