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又将头不住磕在地上,求饶道:“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不知啊。”
武安民也敢到不耐,挥手道:“既然是个不会说话的,便将他拖下去罢。”
邓元觉急忙道:“几位将军想知道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顿了顿悄悄抬眼看了下,续道:“或者几位将军想听到什么,只管吩咐下来,小的若说错一字,便死无葬身之地。”
赵云缓缓蹲下身子,双眼紧紧盯着邓元觉道:“我们要你一个字一个字照实说,若有一字假话,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别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谎话便可蒙混过关,我会一个个问每一个人,若有一人与你说的不同,哼哼......”
邓元觉如何再敢耍花枪,老老实实道:“那王寅,也就是乌延,原本便是乌桓人。后外出学艺碰上我们老....碰上方腊那厮的师傅,因那人只收汉人,这才改了个汉人名字。”
武安民逼问道:“然后呢?”
邓元觉垂头道:“然后便不知如何,那王寅重回了乌桓,还得到了重用。”抬头看了看踏顿神色如常,这才继续道:“之后便是楼班要到十八岁,按照踏顿单于的意思,是想要按照承诺将单于之位传于楼班,王寅担心自己权势不保,便三番五次想方设法挑拨离间,让双方关系恶化。最后得知托雷找来几位作为外援,他便联系我们,希望可将你们刺杀,且放出消息这一切都是单于的意思。到时待事成,双方关系将再无缓和余地,再将一切推给单于,到时楼班已死,单于大失人望,他王寅便站出来统领大局,尽享三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