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可惜道:“算邓元觉这臭和尚知机跑得快,若掉到我手里,定让他知道两次偷袭老子是什么下场。”
踏顿笑道:“有我在,怎会让他逃走。”冲手下示意后,果然片刻便有数名军士拖着委顿为一团的邓元觉过来,此时这恶和尚哪还有半分风采神气,满脸血污,低头不语。
太史慈蹲下点起他的下巴道:“老兄右北平时,伤的我好狠,怎的如今没了精神?”
邓元觉显然并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汉子,否则也不会见机不对变早早就落跑。此时满面惊恐,唯唯诺诺道:“小的只是受方腊蛊惑,都是他逼迫小人对几位将军出手,其实小人心中对将军们是无比敬仰,若非受制于人,无论如何不会自不量力的。求几位饶过小人性命吧。”
太史慈一口唾沫吐到地上,不屑道:“原以为好歹是什么混世魔王,没想到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留他也没用,拉下去斩了算了。”
邓元觉吓得整张脸都变了形状,本就丑陋的外表更显扭曲,不住的往地上磕头求饶,到磕的满地都是鲜血,也不敢停下。
武安民一脚将他踹翻,问道:“那乌延到底可与踏顿勾结?”
邓元觉惊疑不定,不知三人与踏顿究竟是敌是友,张开嘴张了半天,却是没有一个字吐出来。太史慈不耐道:“问你话就是问你话,难道是哑了?如果一点话都不会说,我们还留着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