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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5部分阅读(2 / 2)

店小二七手八脚的将酒坛抱了上来,微微发怵的问:“公子,您真喝不少了,是不是今天就先算了,您改日再来?”

“滚!”赵拓狠狠一瞪,一句话,骂走了店小二,拎起坛子,再次将碗里的酒满上。

此时楼下御街之上已是人流如潮,车水马龙。仅太白居所在街市的这一段,便是彩楼相对,绣旗相招。珠宝、匹帛、香药等铺席,一家挨着一家。时新花果、鱼虾鳖蟹、彩帛器皿、金玉珍玩等吃食玩物,无一不有,无一不全。

教坊内,歌舞笙乐,高低相和,此起彼伏。瓦市中,杂技、说书、傀儡戏,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纵横交错的河道上,更是海舶云集,穿梭不息。

写字卖画的书生,卖弄风情的青楼女子,摆摊算卦的赛半仙,高声吟叫的扑卖商贩,沿街之上,嘈嘈切切,好不热闹。

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等构成著名的“西湖十景”,正是苏白两堤,桃柳夹岸,山色空蒙,青黛含翠,景色秀美到了及至。而聚景、真珠、南屏、集芳、延祥、玉壶等大宋御花园,遍布于西湖之上及其周围,尽显其穷奢极侈之姿。

放眼望尽这繁华无尽的大宋都城,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

“这个国家拥有这个世界最先进的文化,最先进的科技,甚至是最先进的武器。全世界的财富都聚集在了这里。然而,他却偏偏没有能保卫住这一切的武力!……”

“宋蒙联手灭金……呵呵……他们却不知这是引狼入室,半壁仅支的南宋将因此失去最后的一道保护屏障。紧随而来的将是蒙古铁骑的践踏,强盗般的掠夺,文明的摧毁,奴役、压迫,以及生灵涂炭,国破家亡!而眼前这一切的繁荣也都会成为过眼云烟,乃至灰飞烟灭……”

“问我又知道什么?哈,哈哈……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不光知道这个大宋朝的命运,我甚至知道整个中国百年后再次迎来的悲惨命运!……”

“这战火纷飞,兵荒马乱的时代我又能做什么?我又做得了什么?!我时时刻刻怕他,怕自己会陷入阴谋诡计的漩涡,我更恨我没有任何能力可以阻止这一切,更不用说改变整个历史的轨迹!我,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想方设法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一切,让自己及在乎的人能尽量过的好一些!”

长久以来深深埋葬在心底的焦虑此刻被毫不留情的挖掘出来。赵拓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争奇斗艳的百花,熙熙攘攘的人群,错落有致的建筑,一切都变得如此的模糊而不真实。突然间他想起不知曾在那里看过的一句话,“疯人院里最痛苦的无疑是清醒者”,而他此时就是那个清醒者!为什么要让他通晓历史今后的轨迹?!他不过是一名不合格的旁观者!就算知道过去未来,又有什么用?!

泪,不知不觉的滑了下来。

“啊……肖兄……”似惊喜的声音从楼梯口处传来。

“不,不行,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要离开!”而赵拓此时再无法面对眼前的景致,跌跌撞撞奔下了楼梯,全然没有听到身侧那个身穿道服的少年的叫喊……

第十八章纷争(五)

尹平自出城后便疾趋而前,只觉两旁风声呼啸,树木之影倒退一闪而过,却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前面的那个人。

原本待办妥师傅交待的事后,他就打算启程离开临安,回终南山去。只是先前多蒙赵拓出手相助,其言行举止亦深得尹平好感,便想着临行前去登门拜谢,亦好告辞。奈何他却突然记起,当时过于匆忙,他并未来得及询问赵拓的居所,此时就是想寻也无处可寻。正发愁当即,没想到却碰巧在太白居上遇见了买醉的赵拓。

尹平起初只以为赵拓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少爷,生性豪爽,却没料到他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之高的轻功。即便是自己也所有不及。虽然赵拓此时身形摇摇晃晃,脚底步伐却紊而不乱,且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眼下他已是竭尽全力,非但依旧与其隔着不小的差距,更是呼吸已有些混乱,险些几次跟丢。只是……若不是当初有赵拓相助,别说师傅交待的事能否办成,自己这两天又岂能安稳?再想起太白居之上赵拓的神情举止,尹平咬牙提起真气强跟。

追到了几十里开外的树林,赵拓已不见了踪影。尹平不得不顿住脚步,仔细察看,同时亦终于得以换口气。

只见林中苍天古树遮天蔽目,高耸参天,灌木高矮不等纵横排列,蔓藤遍布。连连绵绵延伸直至尽头。踩过脚下掉落的树枝,“呼啦”一声,鸟群耸然而惊,一阵悉簌作响,随后振翅高飞。

尹平拨开树杈,树叶轻声作响。放眼望去,只觉林深雾影,树影婆娑。似有一道微光,透过层层繁茂的树叶照射了进来,叶片斑斑驳驳。

尹平顺着光走去,就见远处一棵古木之下,赵拓一动不动的爬在地上。尹平惊住了,看着赵拓,丝毫不敢移动。随后骤然清醒过来,吓的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抢过赵拓的手臂,三指压住筋脉,待确定赵拓不过是酒饮的多了,醉死过去,才长长叹出一口气。

见身前之人长袍混泥,发丝披落,其双眼紧闭,眉头却紧蹙。胸口微起,口中却痴语不断。尹平不禁皱了一皱眉,最终没有唤醒赵拓,而是解下外褂,披于他身上。

……

清晨,微风徐徐,树叶沙沙飘响。林中晨雾弥漫,赵拓一觉醒来,只感喉咙干渴,头痛欲裂。挣扎着想要起身喝水,强睁开眼,却见一道袍披于自身之上。正感纳闷,却觉有人靠近,一直以来被独孤求败训练出的警觉性使得赵拓一反手,便向来人袭去。“啪”一声,水被打翻,索性看清来人,赵拓及时收了招。

赵拓看着之前捧着装水的叶子前来的尹平,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是……尹兄?”

尹平见赵拓醒来,总算放下心,道:“肖兄,你醒了,我……”还未说完,被赵拓的一阵咳嗽声打断。

“你稍等,我去去就来。”接着,尹平拾起被打落的大叶,向西奔去。再次回来时,手中树叶已乘了满满的水。

赵拓接过,润了润唇,一饮而尽。随即感激道:“多谢尹兄。只是……尹兄怎么……?”

尹平道:“之前我在太白居遇见肖兄,而肖兄似有不适,并未注意到。只是我见肖兄从太白居出来,似有不妥,便擅自跟了来。还望肖兄不要见怪。”

“哪里!我还要多谢尹兄。要不是尹兄,恐怕我就现在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尹平笑了笑,将事先浸湿的汗巾递了过去,同时默默在一旁坐下。

赵拓擦拭着脸,面色复杂,心中思绪飘忽不定。面对眼前这个先前只有一面之交的全真道士,他内心依旧紊乱,此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在这荒山野岭深林之中,只听鸟兽鸣叫,小溪流淌,叶片被微风吹得轻响。尹平掰断手中拾捡的树杈,微笑道:“肖兄,算起来你我也是极有缘分。原本我还在想临行前无法向肖兄告辞,不免遗憾。没想到随后就又碰上了肖兄弟。不若我俩去找个地方,好好喝上几杯,也好仔细聊上几句。”

赵拓心情尚未平静,听此,慢慢道,“的确,喝酒时有人作陪,再好不过。”

……

两人重回太白居之上,已是晌午。要了个雅间,很快桌上便摆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及一壶茶。尹平伸手将茶壶拿了过来,替两人倒上,道:“对不住了,今日我便要离开临安回终南山去,实在不易饮酒。在此以茶代酒,还望肖兄不要见怪。

赵拓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是担心自己连日醉酒,有所不受。当下内心感动,不愿拂了尹平的好意,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我便也以茶代酒,给尹兄饯行了。”举起茶杯,仰头饮尽。

尹平笑着同样喝了一杯,再次给两人斟满后,拿起著,轻夹了口菜。

两人相对而座,相互闲聊,间或吃上几口菜,更多却是默然。只是如此气氛下,只见面不过两次的人,却似相识已久一般。

“尹兄……”赵拓突然道:“尹兄此番回终南山便要正式入得全真教子弟了吧?常听人说全真教弟子,侠义心肠,为国为民。尤其是金兵占领北方后,百姓流离失所,全真教更是不顾自身安危,结纳平民,多次与金兵抗矣。着实令小弟敬佩不已。”

尹平潇然一笑,“肖兄过奖了。侠之大义者,为国为民。如今我大宋岌岌可危,济弱扶贫,抵抗外敌,复我河山乃是我辈中人必尽之义务,又岂能退缩。家国天下,重担千钧,没有国,又如何有的了家。”

赵拓一怔,却听尹平继续豪气丛生道:“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我大宋大好锦绣河山被金人占领,豺狼遍野,即便朝廷有所不及,屡屡让人失望,但身为大宋子民,又岂能就此放弃!我全真教虽不敢说有多大本事,但为国为民出把力气还是做得到的。若是因此能激引我辈中人侠骨豪情,共同抗敌,救万民百姓于水火,个人安危又算得了什么。”

“侠之大义者……为国为民……”一句前世甚至被念到烂的话,此时却有如当头喝棒,引得赵拓一阵心悸,低头沉吟不已。半响儿,终于,赵拓再次抬起头,眼底透露出异样的坚定神采,举杯深深一作,道:“受教了!尹兄,多谢!”

……

“怎么样?到底找到没有!”太子府中,赵竑不同往日的温文儒雅,背着手在原地不听走动。只见他满脸阴霾,眼中似带着一丝慌乱,浑身散着怒火,大发雷霆。

“回……回殿下,尚未有消息……”

“滚!”一只唐代官窑瓷器砸下,立时粉碎。赵竑暴怒道:“那还不快去找!一群废物,这么久了连个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殿下……”崔彰公公急匆匆的跑来,边跑边叫道:“公子来了,公子来了!”

“当真!”赵竑急切的问,同时长出一口气,随即挥挥手,让依旧跪在下面的几名侍卫退下。没过片刻,就见赵拓豁然走了进来。

赵竑欣喜的急忙迎了过去,激动的双手紧抓住赵拓,刚要开口,却听赵拓率先道:“阿竑,我有事和你说。”

……

第十九章武功初成(一)

转眼间,几年便又过去了。三年前赵拓与赵竑的那场争执仿佛成了过眼云烟,两人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只有赵竑大婚那日,赵拓又喝高了酒,遥遥荡荡,歪歪扭扭的独自一人回来,大笑大闹,兹以庆祝。独孤求败却只是难得的轻叹了口气,并未罚他。其他一切并没有丝毫改变。

如今赵拓倒是长成十七一棵狗尾巴草。平日里,除了进学,与太子混在一起,再来就是练功,勉强倒也可以说得上是丰富多彩。尤其每每赵拓在练功时,仍不死心的想走个捷径偷偷懒,等待的自然就是一顿“竹笋炒肉”。时间久了,抗打击力倒是明显增强。

不过倒是可以看出来,独孤求败对这个弟子还是很喜欢的,本性不错,又资质、悟性奇高,一点就通,一点就透。尤其是对“无招胜有招”的理解,更是非常人所能急。奈何就是太懒,太爱投机取巧。虽然这么说,但独孤求败原本就是个放荡不羁,不喜墨守成规的人,对赵拓的那些“小毛病”倒也不讨厌,特别是师徒二人三不时五不会儿的斗斗智,小闹一番,也别有情趣,甚至还彼对胃口。只是偷懒、投机取巧对学武来说乃是大忌,无奈之下,独孤求败只得在学武之初便传了赵拓一门据说最合适他修炼,不知从哪弄来的内功心法,大名——小无相功。

小无相功?!赵拓听了当时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幸亏及时接住了。那可是道家内功的无上心法!虽然不知道它与传说中的《九阴真经》哪个更厉害,但相比较起来,赵拓倒是更中意小无相功。不为别的,此功乃是练武偷懒的必备神功!尤其是像赵拓这般先前从未学过它派武功心法的人,修炼起来境界异常神速,常人需花十年的时间练就的功力,小无相功却仅仅需一半儿的时间,甚至更短。感觉跟开了外挂那么爽。更何况它还能模拟任何武功招式。

强忍下想问问还有没有啥“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之类的牛叉东西,于是,在独孤求败好气又好笑,却又有些怪异黯然的神情下,赵拓美滋滋的习起了小无相功。

之后,在赵拓武功内力略有小成之时,独孤求败终于开始教导起赵拓他早先的看家本领,独孤九剑。从第一招“总诀式”起,到之后的“破剑式”,“破刀式”,“破掌式”,“破气式”等等,一套学全了,练出点儿火候儿,赵拓足足花了四年的功夫!给赵拓郁闷的想找块儿豆腐撞。想当初人家令狐冲学这个可是仅用了几天!而赵拓却不知,独孤求败对他在武学上的天赋,心里早已震惊。

……

“师傅……”赵拓突然停下练剑,刚要张口,转眼间,独孤求败却已闪到跟前,挥动藤条向他身上招呼过来。赵拓急忙大叫:“等等!暂停!先别打——哎呦——师傅,暂停!冤枉,徒儿这回是有事心中不明,想请教师傅!”

身上挨了两鞭,见独孤求败已再次躺回藤椅,赵拓委屈的道:“师傅,徒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师傅。不知该不该问。”

“说!”

“这独孤九剑的确了得,只攻不守,有进无退。重意不重招。攻敌之不得不守。是以料敌先机,出奇制胜,纵横于天下。但……那个,这个……”赵拓偷偷看了独孤求败一眼,继续道:“如果要是手中无剑,譬如,剑被人被偷,被盗,又或者忘了带怎么办……”还未说完,又一藤条狠狠地落下。幸亏赵驼早有准备,一溜烟儿便先行跑到一侧。望了望原先他所站之地留下的已深入青板的鞭痕,赵拓一脸惊魂未定,“师傅,那个,就算徒儿不该如此发问,您,您老也忒狠了吧。”

独孤求败举着藤条,气黑了一张脸。“嘿嘿,被偷,被盗,还忘了带?亏你问得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要不你就立即给我抹脖子去,省得今后给我丢脸!”

赵拓一哆嗦,“别,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呵呵,徒儿,徒儿不也就是打个比方吗。以防万一。要真有个突发状况,徒儿不就抓瞎了嘛。就算能靠小无相功硬撑,也不好看啊。”

独孤求败总算脸色平稳了些,“无剑胜有剑,不必非拘泥于剑。我自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只是你功力还差的远,这些道理你现在还无法体会。”

赵拓一脸崇拜,“无剑胜有剑……这个徒儿听过,能理解,但却的确还无法体会。不过……草木竹石均可为剑徒儿还从未见识过。不知今儿师傅能否演练一下,以枝条为剑,给徒儿开开眼?”

独孤求败瞥了赵拓一眼,缓缓点了点头,“也罢,省得你以后老不死心。也算是考验你,看看你所学进展究竟如何。”转身走到一旁的槐树下,起身跃起,折了根树枝,对赵拓道:“你攻过来吧。”蓄势无穷,森森寒气直逼过来。

赵拓顿感压力,嘿嘿笑了两声,状似随意,转眼间,却已手挽剑花,剑却似斜斜歪歪,毫无章法的向独孤求败刺去。

独孤求败大叫一声“好!”,却并为动弹。待赵拓剑到眼前,独孤求败手中枝条微微上斜,虚式一点,便将赵拓的招式轻易拂开。赵拓顺着长剑的走势,剑锋下滑,或空刺,或斜挑,剑境连绵,剑中存招式之意,而无招式之形。如若是他人,赵拓自然不当回事。但问题是与他对招的是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或实或虚,周身毫无破绽。手中的枝条偶尔挥动,却是圆转如意。赵拓的剑与他的枝条几次相交,非但无法将其折断,甚至于每每震的赵拓手臂发麻。

赵拓几次试探寻求破绽,不是无果就是独孤求败故意显露出来引他上当的。郁闷的赵拓最后也不管其它了,领会独孤剑法的精要,攻势连发,便一剑紧连着一剑,刷刷刷,连刺几剑,全是指向要害之处。当真是“独孤九剑,有进无退”。

赵拓剑路一转,突然平刺,剑尖急颤,这一次刺向独孤求败胁下“渊液|岤”,乃是随手而刺,全然不符剑理。独孤求败大喝了一声:“好!”,手腕急沉,树枝遽出,竖直而立,“啪”的一声,再次与赵拓的长剑相交。赵拓右臂顿时酸麻,手中长剑险些缴了出去。

“暂停!不打了。”赵拓及时跳到一旁,揉着胳膊,“师傅,您老确定这是指点我而不是耍着我玩?”

“我先前已说,是考验你。”独孤求败见状收势,点头笑道:“不错,不枉费我教导你这么些年。最后竟让我使上了真功夫。”

“师傅,其实我早先就想问,要是今后碰上像您这样的高手,双方都达到了‘无招’境界,又会怎么样?就像刚刚,您老和徒儿过招儿,都以‘无招’为精髓。”

独孤求败一愣,“不错,这个回提的倒还像个问题。如若真是碰上这样的高手,记住,快者胜!先者胜!这也是你还远不及为师的原因之一。不过……好久不曾涉及江湖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会碰到这样的高手。若真碰上这样的高手,却是你的福气。”说完,赞赏地看向赵拓,“如今你已经不错了,竟然还像回样子。”

赵拓一撇嘴,“还说呢,别唬我了。我的长剑最后都差点儿让您老缴了去。”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最后那一下,并不能说明你剑法不到家,除了先前那些,我内力远比你深厚也是一条。有小无相功日夜相助,你内力如今虽也不俗,但却还是远远不够。武功要内外检修,并不是练好剑法,内功差不多就可以了。今后要是遇到内力奇高人士,可将你手中的剑震碎,你又如何?”说完,突然向赵拓袭来,手中树枝夹带着风声指向他的眉心。赵拓忙不迭挥剑一档,“哐啷”几声响,手中长剑顿时化作两段。

赵拓瞠目结舌的看向地下的短剑,哀怨的道:“忒夸张了吧……师傅,您老的意思徒儿明白了。徒儿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刻苦努力,奋发图强。但……师傅啊,”赵拓苦了一张脸,“这炳长剑可是徒儿昨儿才从太子那儿讨来的……”

……

第二十章武功初成(二)

“公子,您来了。我这就为您禀报。”崔章公公见赵拓终于来了,巴巴的进去通信儿。

赵拓点点头,“有劳公公了。”

在崔公公的引领下,来到内室,不无意外的看见太子赵竑于办公桌前正襟危坐。只是一旁坐着的人却让赵拓有些怵:早知道今儿就应该请病假!

那人年岁已大,花白的头发盘起,脸色苍白,两眼却炯炯有神。此人姓陆名津,乃是后世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之子!

说起来当年还是赵拓偶然下救了陆津。三年前赵拓被独孤求败扔到远郊打磨,却发现林中躺有一老者,身带一琴,昏死过去。本着救死扶伤才是的好同志心里,赵拓便将其救回了府。待人清醒之后得知,这老者乃是一名琴师,在赶路之时由于体力不支而晕倒在那儿。

没多想,赵拓便留他在自己府中授琴。但久而久之赵拓却发现,这老者非但琴艺了得,于学问上更是不凡。虽然抱有疑问,但看老者不似有后台的,赵拓也就没当回事儿。相反,还曾多次请教他学问,与其探讨。直到赵拓偶然间见他在月下感伤,并念及一首诗:“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正是陆游那首相传百年,临终前的绝笔诗词《示儿》!

虽然这诗后世影响广泛,但此时却绝未传开。又对比了这老者的姓儿,赵拓才蓦然发现,这老头来头不小,是没后台,但有背景。与陆游绝对有很大关系,甚至可能就是陆游的直系子嗣!

话说陆游一生郁郁不得志,时刻想着报效国家却屡屡遭到当权派的排斥打击。晚年由于与韩侂胄有相同的报复,力主抗金,并为其撰《南园》、《阅古泉记》,而被认为依附权j。之后更是遭到史弥远一派的打击报复(陆游实际死于1210年,因需要,此处略提前了几年)。这些赵拓都曾听赵竑提及过。只是没想到其后人竟如此境地。

经一系列的旁击暗敲,许是陆津本人也有意配合,没花太大工夫,便将他的底细套了出来。果然,这个叫陆津的老者正是陆游的儿子!几天没睡好觉,经反复思量,赵拓决定,以荐琴师之名,将这个烫手山芋赶快丢给太子大人处理。

赵拓给太子赵竑请安后,又给老师陆津拜了礼,便乖乖站在一旁不动弹。就在陆津进宫没多久,他就被迫和赵竑一同在私下拜陆津为师。至此又开始了另一打磨时光。

赵竑见此不觉轻笑了出来,“老师,您看怎么样,我就说吧。”

陆津见赵拓如此,也不禁抚须而笑。“好了,拓儿,不必装乖顺,今日传你来不是为考察你功课。”

赵拓一听,立马儿放松,呵呵笑道:“早说吗。弄得我这么紧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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