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你所说,那这件事情可就不简单了。”齐冽若有所思。
“另外一个人是谁?”齐冽问道,他或许该自己去查了。
“那人叫赵武,是赵妈妈的娘家侄儿,但是现在据说他死在牢里了,而且他的妻儿都已经消失了。”凌皓月嘴唇轻咬,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这其中好似有解不开的关系。
“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宁王能在我父皇的眼皮子底下蹦跶,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么容易就被抓到了,他也太没面子了。”
凌皓月看向他,浅笑道:“我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很激动,然后立刻跑出去查清楚呢。”
结果齐冽的表现似乎有几分意料之中的感觉,这倒是让凌皓月又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了。
“你不觉得宁王的事情还是卫将军去处理比较好吗,我要是太激动了,只怕某些人又要给我安罪名了。”这个某人当然就值得是西秦帝和文墨瀚了。
“前几日见到华安公主,她说你很忙,所以我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你是在迫不及待地查清事情的真相呢。”凌皓月莞尔一笑,看来是她想岔了,齐冽的性子从来都是这般,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成为他的担忧。
齐冽抚了抚她的秀发,笑道:“我是很忙的,我忙着准备聘礼呢,迎娶风华绝代的皓月公主,这聘礼可不能马虎了。”
“你……你就会取笑我。”凌皓月羞的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
齐冽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低笑道:“月儿,你不能这么害羞的,你现在就这么害羞,要是洞房花烛之夜,你岂不是……”
凌皓月直接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嗔了他一眼:“团子在呢,不许胡说。”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这里还有一只小团子呢。
齐冽将手覆上她的手,手掌下是他的恋人,以及他们的团子,俊美无俦的容颜上瞬间笑意满满,幸福大抵就是这般滋味吧。
“团子都有了,夫人还害羞什么。”某只男人调笑道。
凌皓月的脸更红了,虽然她看不到,但是脸上烫烫的感觉确实如此清晰。
“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齐冽连忙收住了口,适可而止就好,再说下去,只怕月儿要真生气了。忙转了话题:“月儿,虽然赵氏人已经死了,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将凌国公的真面目揭开。”
凌皓月歪着头看向他,疑惑不解。
“崔大人显然已经开始怀疑凌国公了,这显然是不够的,我们如何不让更多的人对他起疑心呢,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么人们的目光就会忍不住的盯向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要他又任何的异动,都会显露无疑。”、
凌皓月这才恍然大悟,惊喜道:“你说的不错,赵氏一个妇道人家,花了十万两银子买凶杀人,凌国公这个做丈夫的能一点都不知道,就算不能证明他没有参与其中,那他必然也是知情的。”
“从前南疆的将领大多与我父亲交好,一旦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赵氏伏法了,凌国公这个枕边人也不能轻松地摆脱嫌疑。”凌皓月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就算是老狐狸她也一定会抓住他的尾巴的。
“月儿,如今你在凌国公府要格外小心,凌国公和凌老夫人都不是善茬,你以后更是千万不能独处了,从明晚开始,小夭和你睡一个屋。”
凌皓月点了点头:“嗯嗯,都听你的,我会保护好自己,还有他的。”怜爱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赵氏的事情在朝堂上可起了不少的争端,一个小小的国公夫人,居然买凶杀害当朝公主驸马,而且当时驸马正是去南疆接任的途中,当时南疆有变,才会让凌驸马赶紧前往边境,若不是后来南疆的暴乱自动消除了,那指不定现在南疆会成什么样子呢。在御史言官的奏折上将这件事情说的天花乱坠,而最终都是一个意思,身为丈夫的凌国公居然纵容妻子做出这样有害于西秦利益的事情,凌国公也逃不了责罚。
在言官们的口诛笔伐之下,凌国公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是他偏偏又说不过这些言官,只能一个劲儿地为自己辩解,他不知情啊,完全是赵氏这个毒妇做的云云……
“陛下,臣对此事一无所知,竟然不知道赵氏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臣没能管理好府中内务,请陛下责罚。”
熟料此话一出,当即有御史大夫出来反对:“凌国公莫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