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分明就是你……”
那人还没说完,就被福寿公主打断:“还不把他的嘴堵住,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到本宫头上!来人把他带走!”
“你们这群刁民,看什么,还不速速散去!”面对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福寿公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出笑料,都是福寿公主整出来的幺蛾子。
直到周围的人纷纷散去,福寿公主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凌皓月。
一转身就对上她那双如皎皎月光般的眼眸,这双眸子真是生的惹人厌恶,同那个女人一样!
“皓月郡主,你很得意啊!”福寿公主的眼珠子里似乎要冒出一团火来。
凌皓月莞尔一笑道:“本郡主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
“凌皓月,你祖母病重,你还有去参加宴会,都不怕被人诟病吗!”福寿公主想起什么就攀咬什么,一个都不肯放过。
“没想到昨日朝华宫的宴会,福寿公主虽然没有去,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啊,想必芳儿妹妹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了吧。”
提起这个福寿公主就来气,她的女儿本来高高兴兴地参加宴会,回来确实泪眼婆娑,哭得像个泪人一般,褫夺郡主封号,还被禁足家庙。都是凌皓月,是她害的芳儿声名俱毁!
“凌皓月,都是你!是你害的芳儿没了郡主的身份,还被禁足家庙!你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芳儿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害她。”
青黛听这话就不舒服了,谁害的谁啊。
“公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就是您的女儿差点害死郡主,你还反咬一口!”
“本宫的女儿本宫知道,她是绝对不会下毒的,都是你害的!”
“福寿公主,芳儿妹妹不是我害的,褫夺郡主封号那是皇上下的圣旨,你这么说是在说皇上处事不公不成!”
“你!伶牙俐齿,不是那太后做后盾,就是拿皇上作伐,你别得意,本宫倒要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福寿公主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为今之计只有先行离去,再想法子。
嘟嚷了几句,这才离去。
“郡主,这福寿公主好狠毒的心思啊,故意找个人来陷害郡主,郡主为什么不抓住他们,送到陛下太后面前,太后肯定会给您做主的。”铃兰愤愤不平地说道。
凌皓月平淡地答道:“一点小事闹到陛下。太后面前,倒是本郡主不知轻重了。”
“这还叫小事啊!”铃兰不解。
青黛在一旁笑道:“铃兰,反正咱们郡主聪明着呢,可不怕福寿公主使幺蛾子。”
铃兰这才笑道:“也是,郡主好厉害,三言两语就说的福寿公主无言以对了。”
“好了,回府吧,已经耽搁很久了。”凌皓月吩咐了,车夫整理好马车,一行人这才回凌国公府。
而酒楼上,一白衣男子摇着折扇笑道:“这皓月郡主真是一次比一次让人意外啊!”
“商挽白,你很闲吗?”齐冽冷冷地说道,说时又是一杯酒下肚。
白衣男子正是西秦丞相商挽白。
“你哪知眼睛看见本相闲了,要不是你硬拉着本相出来喝酒,本相都不愿意出来,书房里公务堆积如山,都等着本相去处理呢。”
齐冽一出皇宫就直奔商挽白府上,说要与他一醉方休,哪知这酒喝了一夜都没醉,又嚷嚷着丞相府的酒不醉人,一定要来这醉仙楼喝酒。
“哼!”齐冽冷哼一声。“喝酒,别走神!”
商挽白合上手中的折扇,笑道:“没想到潇洒如你齐冽也有今天啊!你分明就是喜欢上那位皓月郡主了吧。”
齐冽仍旧喝酒,不语。
“在我的记忆里,你这已经是第二次出手相帮了,要不是你一颗花生米弹出,那马蹄还真会一脚踩在那人身上,到时皓月郡主可就真的要惹上人命官司了。”
齐冽端起酒杯,凝视着酒杯,苦笑一声,道:“我喜欢她又怎么样,与她而言,我齐冽不过是个陌生人,一个与她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路人。”
“她对你说的?”商挽白的兴趣又提升了几分。
“商丞相,有没有人给你说过,你要是再笨一点就好了。”齐冽咬牙切齿地说道。太聪明的人总是毫不留情地揭穿事情的真相。
商挽白摆了摆手,做无奈状,道:“有的东西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