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知窈担忧的看向苏老夫人,外祖母身子看着就不太硬朗。
李氏的重点在春闱上面,“春闱?不知明熹学业如何?有几分把握?”
沈氏并没把话说的太满,“不过是试一试罢了。”
一听沈氏这么说,李氏懒得继续问下去,没有门路的人才会考科举,他们永宁侯府犯不着走科举这条路。
苏家出来的子弟,做生意许是还行,考科举就算了吧,没有什么前途的,李氏不把苏家人看在眼里。
李氏不耐继续浪费时间,话里话外带着几分显摆和轻视,“永宁侯府枝繁叶茂,府上的事诸多,我是一刻也不得闲,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苏老夫人和沈夫人多年不与知窈见面,你们好好说会儿话,过会儿就留在府中用膳吧。”
李氏要离去,季周氏跟着离去,她可不想待在这儿被苏家人忽视。
一转眼,所有人都走了,永宁侯府这些人不把苏家人放在眼里,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何尝不是看不起季知窈?
季知窈不是第一次见到永宁侯府捧高踩低的嘴脸,可她不愿苏家人也经受这些。
外祖家为了她忍气吞声,她也要为外祖家撑腰,不能只顾忌自己。
季知窈不好意思的对着苏老夫人和沈氏笑了笑,“外祖母,舅母,咱们去我的院子说说话吧。”
走在回清霁轩的路上,季知窈搀扶着苏老夫人,进了院子,葡萄和半梨端来瓜果和茶水。
苏老夫人叹口气,“是外祖母没有照顾好你,你小小年纪没了母亲,接着又有了继母和继妹,偏偏我们苏家只是做生意的,比不上侯府这样的勋贵,不能为你撑腰。”
尤其方才季老夫人、李氏和季周氏的表现,更让苏老夫人明白了季知窈的处境。
季知窈摇摇头,“外祖母快别这样说,您们已经为知窈做了很多了。”
季知窈最担心的还是苏老夫人的病情,“外祖母,您身子怎么了?”
苏老夫人轻描淡写,不欲让季知窈担忧,“不妨事,老毛病了。”
季知窈面上不显,心里却没放下心,“长安城有不少名医,明日我就找李大夫为外祖母诊治。”
季知窈接着问道:“舅母,除了二舅舅,还有谁也来到长安了,可有安顿的地方?”
沈氏回道:“你表哥和表姐也跟着一道来了,住的地方已经找好了,你放心,待会儿我给你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