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想了想最近看的话本子,退了退身子,半跪在他腿间。
她生涩的爱抚和揉捏让凌凇痛苦不堪,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生疼生疼,“你……够了……”
语冰不理他,凑近紫红色的性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噼啪”
又是捕妖发出的声响,凌凇的抗拒突然加剧,捕妖被他的手臂撑开,他似乎忍耐着浑身上下的麻痹感,想要强行挣脱。
语冰连忙抬头,警惕地看着。发现他的挣扎都是白费功夫时,这才放下心。
手掌间的东西又胀又热,语冰两手握紧它,重新埋头,将顶端含进去。
“呃!”
凌凇的反应更为剧烈,语冰不得不用灵力控制他的双腿。发烫性器的顶端止不住地溢出液体来,语冰口腔间充盈着他的味道,微微的苦,有些咸涩,倒也算不上难吃。
她并无经验,舔吮间牙齿总会磕碰到他。凌凇痛得发颤,在痛苦与舒适两种感觉间来回切换,几乎快要疯魔。捕妖已经将他的手臂磨出血痕,他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继续拼命地试图挣脱。
语冰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她知道这是非常亲密的行为,但她并不抗拒。此刻她仿佛掌控这面前之人的命脉,他的生与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
或许凌凇当初强迫自己时,也有同样的想法。
极度兴奋地想让面前之人颤抖。
或许无意中从他的反应里学会了什么,语冰开始从下往上一点点舔弄,在顶端处狠狠一吸的同时,两手用力揉着他的囊袋。
凌凇终于忍耐不住,腰身一挺,重重戳进她喉咙深处。
毫无防备的语冰干呕出声,她咳嗽着吐出他的性器,惩罚性地握紧,“谁让你动了?”
“够了。”凌凇再度重复,“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你。”
“伤我?”语冰说着探查他的灵力,发现仍旧亏空,“你怎么伤我?”
凌凇没有回应。
语冰隐约间发觉异样,警惕地放开他,退到床边仔细观察着。
窗外雨势愈来愈大,风声雨声响彻云霄。一阵电闪雷鸣,屋内的烛火随之熄灭。
“噼啪”
捕妖不断发出雷属性的攻击,凌凇毫无所惧,一点点坐起。
“你记得我灵根所属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
语冰记得他是金木双灵根,这二者是相克属性,但他使用起来却似乎毫无影响。
“轰”
又是一阵雷声,大雨倾盆,完全没有停下的架势。
语冰突然看向窗外,这瓢泼大雨中充盈着灵气,风属性的自己因此经脉畅通无阻。
毕竟风本属木,而水生木。
是哪里不对?
语冰虽不擅长阵法,作为基础的五行却是记得清楚——金木虽是相克的属性,却皆与水相生!
想到这里,语冰察觉到他的灵力犹如雨后春笋般一瞬间充盈起来,几乎整个屋子都感受得到他强大的灵力波动。
捕妖在凌凇手中已经安分地变为普通绳索,他挣断后将其恢复,递还给她,“收好吧。”
他是无时不刻,能够从天地中汲取灵气的神身。而这场暴雨正加速了他的灵力获取,小小一颗丹药再也无法阻挡他的恢复。
语冰任命般叹了口气,“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报复就来吧。”
凌凇却是指尖微动,将衣服穿好。他长身玉立,梳好发髻,却发现发簪在她身上,只好松开手,任由长发重新披散,“本就是我欠你。”
“那还说什么伤我……”
“不这样说你还要折腾,我再怎样也是个男人。”
“……”
语冰无话可说,面前的凌凇已经穿戴齐整,只有长发微微凌乱。
隐约觉得有些遗憾,语冰不懂自己此刻的心情。见他要走,手臂不受控制地拦了一下,“去哪儿?”
“其他房间。”凌凇顺手点起灯,转过身时冲她微微笑了笑,唇色竟有些鲜红,“我不想逼迫你……也不会再让你因我发生任何意外。”
凌凇挺拔的身姿立在门口,那边墙壁上正挂着一幅水墨丹青,山崖上的松柏同他一般笔挺。他的眼尾还带着些艳色,但眼神干净平和,清晰映着她有些无措的身影。
这是没有心魔执念作祟的凌凇。
尽管今日语冰无数次地认为他无耻又混蛋,但她还是体会到差别。
当初凌凇不顾她的抗拒强行占有她的身子,无力反抗的语冰将软话硬话都说尽也无法阻止他的恶行。如今他却隐忍克制了那么久,还在她已经松口之后,仍旧愿意遵守诺言。
屋外雨势渐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她突然如雷鸣般的心跳,吵得语冰无法思考。
“我……”她察觉嗓音有些干涩,有些话竟脱口而出,“我其实不介意……”
“嗯?”
看到凌凇不解的目光,语冰别开眼,转移话题,“……隔壁房间没人住,我不送了。”
“且慢。”
听她这样讲,凌凇反而退了回来。他走到她身旁,垂着头,长发倾斜着,有几缕落在她肩膀。清冽的竹香又入侵她的鼻腔,语冰满脑子都在想他身上的味道。她从未提起过,自己其实……很喜欢这气味。
所以那时他假扮夏重,尽管会在身上带着药囊或是墨水来遮掩身上的竹香,却还是被语冰发觉异样。
“我想我刚刚没有听错,你说你不介意。”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格外动听,仿佛低沉古琴在耳边奏响的同时拨动心跳。
“我……什么都没说。”
慌张,铺天盖地的慌张。
语冰就傻傻地站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问着自己是不是昏了头。
因美色?还是……他本身?
凌凇突然向她缓缓伸出手,语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是他做了手脚?
不。不是。
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腰际,语冰顿时如同条绷紧的弦。谁知凌凇却是探向了她的储物袋。眨眼间,那根他常带的玉簪已经被他寻到,捏在了指尖。
“傻姑娘。”他轻笑,随后叁两下为她挽好发髻,将那玉簪别在她发间,“拿了我的东西,可要贴身保管。”
凤鸣玉产自一望无际的雪原,是晶莹剔透,无暇的暖白色。插在她乌发间,刚刚好。
松青送给凌凇这玉簪时,说这簪子有特别的能力,能够为人带来桃花运。
——它帮我遇到了你师娘,如今就当做你的拜师礼吧。哪天你遇到喜欢的姑娘啊,就送给她。千万别砸在手里,丢你师尊我的脸。
“凤鸣玉吸收一点灵力便能够自发生热,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凌凇顺便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发,“还记得初次见面我伪装成师弟同你切磋,切磋前后我们都握了手,你的手掌一直冰冷。我总想把它送给你,却没找到机会。”
“还有这个。”用法术拿来被语冰丢在一旁的珍珠耳饰,他摸了摸她圆润的耳垂,一边回忆着怎样打耳洞,最后还是放弃般地摇摇头,用颤抖的手收回耳环,“算了,你戴不戴都很好看。”
“人界常说,手脚冰凉之人无人疼爱。”
“这话好像并无道理。”
他将灵力送入玉簪,语冰立刻察觉到头顶的暖意。
“但我想疼你。”
“咚、咚”
她从不知道心跳声会这样响,仿佛血脉间骨缝里,每一处都回荡着那急促的响动。
窗外的雨为什么渐渐停下,那雨声小得几乎无法遮住她的心跳了。
突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语冰额心,那个搅乱她心湖的男人祝她——
“好梦。”
————
最后还是没开车,到这里我觉得刚刚好~
但是!车!真的不远了!!!
凌凇想到给媳妇扎耳洞,顿时变成怂包了噗。
簪子第二章提到过,那时候凌凇的话完整版应该是:是师尊赠予我的……他要我将她送给心爱的姑娘。巧的是那个我爱的人,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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