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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岫朗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连带惊醒了聂兴戈,男人坐起来,身上还零星带些红痕,那是呗张岫朗指甲抓出来的痕迹。
“怎么了?”
还没有完全清醒,将头靠在张岫朗的肩膀之上,另一只手给他按摩着腰。
只是张岫朗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激烈的躲避反而让他更难受,张岫朗看向聂兴戈带着些许的控诉。
“真是太可怕了,你太恐怖了,”
聂兴戈一面茫然的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显然没有理解张岫朗这话是什么意思。
“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岫朗伸手将聂兴戈的头发给搓乱,像是在给自己发泄情绪。
“我梦到被你在床上操死了,白色的床单全都是血,简直就是噩梦。”
抓住人的手掌,聂兴戈在手掌落下轻吻,继续向下轻吻手腕,再牵住。
“我应该也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这个样子,”
张岫朗轻咳两声,实在是聂兴戈做爱相较其他人来得粗暴些,才会做这样超现实主义的梦。
“我饿了,”
聂兴戈听着张岫朗的话就直接从床上起来,浑身未着片缕,露出结实的后背,上面有更多的指甲留下的抓痕。
张岫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剪一个指甲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在特殊事情还能算是一个武器,就像猫一眼。
心里咯噔一声打开了手机,果然有仇岷臣发来的消息,那个少年好像真的有些生气。
【张岫朗!你太过分了,居然骗我,说好要天天回家,这都第二次了!】
【哼,本少爷也回家了,你一个人过吧】
“怎么像一个小砸炮一样呢,”
张岫朗笑着摇头,还是挺可爱的,他先是把照得照片发给林木泽,然后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仇岷臣。
“喂,谁呀!”
明明知道是谁还端着一个架子,显然还有些生气,却又不像将情绪堆积。
“我是张岫朗,给你打个电话道个歉,最近查案子没有在乎你的感受,我错了,”
“哼,你知道就好了,不过你没受伤吧,”
听着少年关切的声音张岫朗轻笑一声,觉得他真的有些可爱,那边又有些不满。
“放心没有事情,反倒是你,真的回家了吗?”
少年的声音变的沮丧,看来也不是自愿的,“唉,其实我也不想回来的,但是没有办法,我到时候想个办法就溜回去,你一定要在家等我。”
“行,那你也要注意安全。”
又说了几句,孩子就又变得兴高采烈,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好哄,张岫朗将电话挂断,看着手机,是林木泽有些奇怪的消息。
【你这是从什么地方照的?】
【你有想起什么吗?】
【张岫朗,你现在在哪,我要见你!】
【所以你是见了何觏昕?他没有和你说什么吧】
他认识何觏昕,张岫朗可以得出这个消息,同样他应该也是拥有大家都没有的记忆,而且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林木泽看上去很忙,所以他才没有将这个案子给他说,但是他又和案子有联系。
【你认识何觏昕?这是这个案子的嫌疑人,我在他的画室中找到的,所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许我可以知道?】
“喂,”张岫朗才将消息发出去,就接到了林木泽的视频电话。
林木泽看着视频中张岫朗裸露的身体加上上面暧昧的痕迹,很轻易就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情。
抿嘴将自己的怒意压抑,只是蹙期的眉毛和被顶起的腮肉都在给张岫朗传递他并不高兴这一件事。
“喂,木泽,你是要准备出门吗?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可以吗?”
听着张岫朗的声音,林木泽叹息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你说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一件事情,反倒是把你忽略了,要是我能帮忙的话,就帮你”
林木泽将才穿起的衣服又脱下,向光线更好的地方走去,只是视频没有照到的地方,他的手紧紧握住,指尖有些发白,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指痕。
“就是刚刚我给你发的照片,你能给我弄一件一模一样的古装吗?我有用,”
林木泽在那边呼吸变得粗重,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他停顿了很久才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
“可以,你明天就可以来我家,我给你穿,不过你这可是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可要好好补偿我,”
张岫朗还想问些其他问题只是看着林木泽又及时住嘴,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解决的来得好。
“当然了,所以在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可还要打扰你很久,你不会嫌弃我吧。”
张岫朗笑着对着镜头看着林木泽的心情好转起来,稍微松了一口气。
“当然不会,对你说一声欢迎光临,顺便
', ' ')('交流一下,我在忙碌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记得明天来找我,”
将电话挂断张岫朗还有些思量,所以林木泽应该是有一切记忆的人,所以他对自己的态度也只是因为在古代的另一个人?
“啧,”
张岫朗从穿上站起来,他可并不喜欢当其他人的替身,所以这个话题是一定要和聂兴戈说清楚的。
“扣扣,”
门被手指关节敲击,然后聂兴戈稍作停顿才走近房间之中,眼神看着什么都没穿的张岫朗变得有些晦暗。
他今天可真的有正事,他走进张岫朗的身边从自己的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就偏过头不再看他。
“谢了,不过这可是在你家,进自己的房间都这么礼貌?”
手指在手肘敲击,聂兴戈看着张岫朗将衣服穿上才缓缓开口。
“等你打电话,你打完了吧,”
他在门口就听见了张岫朗的声音,只是听得并不是多清楚,但也够他判断张岫朗在打电话。
“当然,明天就能将事情解决完,你也可以好好回家过年了吧,”
“那你要和我回家吗?”
张岫朗朝聂兴戈抱歉的笑了笑,手指挠动他的下巴,然后落下一吻。
“那就抱歉了,我已经有约了。”
“那就只能过年之后再见了,”
“那就希望那个时候我不会再这么倒霉了”
何觏昕走动的速度很慢,上次和聂兴戈作战的时候被伤了元气,对于魂修来说最重要的当时就是魂器和凝聚出来的“魂”,上次直接被聂兴戈打碎,直接反噬到他的身上。
“你怎么样了?”
牧季宸的声音在主坐响起,他看上去更加的消瘦,只是语气中有些急切。
“还死不了,”
何觏昕说话却也咳出血来,用手指将嘴角的血渍擦去,他的语气并不好,主要就是因为眼前男人的欺骗,否则他又怎么会伤到张岫朗。
“那你还是继续吧,跟你说了别动张岫朗”
牧季宸一下站起来只是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墨胤还在他这里修炼,明明再三告诫他最关键是林淼,却还是偏心到张岫朗。
越是多的人维护张岫朗,越是不方便他动手,不过好在他还留了后手,不过现在还无法和墨胤抗衡。
“抱歉,你的要求我不会再答应了,我不喜欢和不诚的人合作,毕竟我也害怕被背后捅刀,”
何觏昕站直身体,他的眼神中带着漠然和牧季宸直视着,然后嘴角一钩。
“也不愧是牧然的后代,和他简直就是一样,”
说起来也应该感谢这一次受伤吧,起码他把一切都想起来,所以才会更加不满。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还记得牧然又写过什么吗?”
说到这么话题牧季宸变得急切,他之所以会通过秘术召唤这些人都是为了一本书,传说是他祖上留下来的有关于修炼的书,只是却在某一代失传,他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成仙这一个目标。
“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你是他的后人都不知道,那我又从什么地方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要继续帮我做事,你不要忘了你为什么还能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要是说不呢?”
手中握紧笔,何觏昕注意着牧季宸的动作,他现在还不希望出事,他还想再见张岫朗一面。
“吵死了,”
墨胤眉目间带着戾气,他目前想要觉得安静的修炼也只能找牧季宸,毕竟他还有求与他。
“是你!怎么会是你!”
听着这个声音,墨胤回头看向何觏昕,一种不悦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厌恶的感觉浮现,明明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看来你认识我,”
墨胤看向牧季宸,他淡淡的开口“我可以先去验收一下,现在我有话和这么讲一下。”
“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牧季宸态度一下变得卑微,之所以召唤墨胤也是因为他有那个能力将棺材恢复,虽然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棺材在的时候。
“哗——”
墨胤掏出星盘抵挡住何觏昕突然的攻击,淡紫色的光芒一下刺穿他的手腕。
“唔,”
何觏昕捂着手,画笔掉在地上,眼中满满都是不甘,他无法和眼前的人匹敌,不仅仅是他,是这六个男人都是他不能望其项背的。
“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吗?所以你知道我是谁?那你知道我想要找谁吗?”
何觏昕只觉得眼前的人虚伪,利用完人之后迟来的爱?这算什么。
“你的事情和我何干?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唔,”
何觏昕手开始颤抖,巨大的痛苦让他倒在地上,被墨胤刺透的地方开始撕裂。
“我劝你好好思考一下再回答我的问题,”
墨胤站直身体看向地上的何觏昕就像在看一直低贱的蝼蚁,或许
', ' ')('说,这世界没有人能入他的眼来得更加贴切,本是神明又哪来的怜爱众人之心。
“啊啊啊,”
越来越痛,何觏昕抓住自己的手臂,咬着下唇,甚至已经从咬痕处渗出血液,他突然就想起上次袭击张岫朗保护他的宝器,怕也是出自他的手。
“你不是都见过了,还问我干什么,我劝你别再去祸害张岫朗了,你只会害了他,你们只会害了他!”
趁伤还没有往上蔓延,何觏昕左手艰难的将自己的画笔捡起,痛苦得不能自已,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从肩膀将自己的手臂割断,这样总比墨胤的这种痛来得好得多,更何况他还能在自我修复。
“是吗?”墨胤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笑一声,“我可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即使他没有之前的记忆,但是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张岫朗,这也是他和何觏昕最大的不同。
就算如他所说在之前伤害过张岫朗,不过他也说了是之前,现在可是新的时间。
转身进入修炼室,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自己变的更强,墨胤觉得牧季宸会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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