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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
钟越踩上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药箱。修长的手指的点击着密码锁,黑暗中电子锁泛着蓝色的光,幽幽打在他冷俊的脸上。
几声机械音过后,咔哒――
门开了。
那贴着墙角的人影明显的抖了一下,明明已经退无可退,却还是徒劳的往后挪。
他叫余霁,这是他在这的第三天。
钟越按下手边的开关,地下室瞬间变得明亮,他将药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到沙发上坐下,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他将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锐利的眸子瞥了眼矮桌上没有动过的白粥,开口道:“没吃饭啊”语调寻常,声音低沉,却带着浓浓的压迫。
余霁的双手被反绑着,身上穿着嫌大的衬衫,下身却不着片缕,少年斜曲着腿,尽力挡住腿间的春光,睫毛无助的微微颤动,他抬起头,泪痕已经干了,眼圈却还是红的,声音沙哑:“我不要呆在这……放我走……”
钟越慢斯条理的摘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露出一双漂亮的、略为锋利的桃花眼,低低的笑了。
在余霁看来,这种笑,就是危险信号。
钟越从沙发上站起来。
余霁被他笑的害怕,见他站起来更是心头一紧。
医生身上特有的温润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留下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矮桌上的白粥看了眼,啧了一声,然后慢慢蹲下,看着余霁因为害怕而闪躲的眼睛:“少说这种傻话……”轻薄微抿的唇弯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因为我会不高兴的”
余霁察觉到了危险,腿又往里缩了:“我…不饿。”
“是吗?”钟越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轻笑,下一秒伸手把人往自己跟前一拉。
“啊!”余霁吓得惊呼――钟越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身后没了墙,他彻底没了安全感,下身直接暴露,他挣扎着,奈何钟越力气大的很,一切都是徒劳。
“放开我!”
这里虽然是地下室,却不是那种四面是墙,阴暗潮湿的。这里几乎一应俱全。
钟越将人扔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余霁感觉到他的手腕一松――钟越解了他手上的绳子。
双手获得了自由,纵使眩晕还没有缓过,他立刻就要撑着坐起来,却被一股大力控制住。
钟越将余霁的双手并拢,一齐固定在床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余霁红了眼眶,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惊慌,这样的姿势毫无疑问是任人宰割的,况且自己的私密部位还一览无余。他转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开。
钟越俯下身,剥开余霁被汗水黏在额前的碎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另一只手已经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这样的距离,余霁还能闻到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却无法将他和医生联系在一起,经过三天的相处,他知道,这个人简直是个恶魔。
“别!?”察觉到钟越动作的手,他很快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眸子里全是惊恐,他奋力想要侧身躲过。
钟越无视他身体发出的抗拒信息,另一只手按下他的肩膀,强势的把他定住。
余霁知道硬不过他,声音认输的软了下来:
“别……”像是小猫的呜咽,一双眼里酝出水雾,哀求的去看他。
他一眼就对上了钟越,湿漉漉的眼睛?透着可怜。
钟越的眼梢狭长,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张极好看的脸,可这张脸的动作确是那么不讨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
钟越拧开他最后一粒纽扣,把衣服分到两边,余霁猛的一抖。
钟越直起身,睨着他,不紧不慢的说:
“别什么?”像是随口一问。
要干嘛,你不更清楚吗?余霁慌张的看着他,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完全暴露的感觉一下又一下的凌迟着自尊,像是要将他逼疯
钟越:“说啊,别什么?”他边问边用指尖滑过余霁雪白的皮肤。
全身没了遮挡,余霁脸一直红到脖子,羞耻感不断往上窜:
“别做那事…”尾音已经带上哭腔,身体细微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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