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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相处,有些东西已经刻在了记忆里,只要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就能轻易的回忆起那些令人恐惧的场景。余霁的眼睛里含着害怕的泪,充满哀求的试图求得钟越的怜惜。
温热的指腹滑过余霁细腻的皮肤,让他起了颤栗。
不知是被那可怜的目光取悦了,还是发现了新的乐趣,钟越松开了钳制余霁的手,站起身,缓缓说道:“好,那先做别的”
钟越拉起了已经浑身发软的余霁,几乎是将他拖进了旁边的浴室,余霁站不稳,在进浴室的时候摔在了地上,钟越便再次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宽大的白瓷浴缸里,自己也跨了进去
浴缸壁是冰凉的,余霁被冰的下意识抬起腰,下一秒,钟越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让他只能跪在浴缸里,然后拉起余霁的手。
余霁一天没有吃饭,没什么力气,他做不出反抗,他听见了“咔哒”一声,不安的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拷在了浴缸边上。
那是一个银色的手铐,在灯光下反射着光泽,余霁从中感觉到了被束缚住,无处可逃的压抑,颤抖的睫毛下,眼泪一颗颗滚下:“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手铐因为余霁的动作发出声响,钟越将余霁的白衬衫掀到后颈,露出那雪白的后背,“放开?你似乎还没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手指顺着凹陷的脊沟一路往下,像是在抚摸一块美玉,指尖感受着少年的颤抖,钟越眼里流露出笑意。
摸到了敏感的后腰,由下而上产生的酥麻仿佛一直蔓延到脑髓,余霁没有忍住的轻“嗯”了一声,宛若小猫的轻嘤。钟越像是找到了乐趣,停留在那里轻轻画圈,余霁也被自己刚才的那声吓到了,咬紧了下唇,羞耻的不愿意再发出声音。
手指继续往下,陷进余霁的股缝,将手指抵上那处褶皱,那里十分精致,像是一个有待探索的秘洞。
钟越:“以前有人碰过吗?”
余霁整个人一抖:“别、别碰!”
“你应该回答我的话”
“没有、没有……”余霁试图躲避他的触碰,可却是徒劳。
余霁的耳尖红的要滴血,原本白皙的脖子已经接近粉红色。
所幸钟越并没有现在进去的打算,只在那里按压了几下就收回手。
浴缸旁的瓷台上放着一个盒子,钟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口枷,银色的口塞,黑色的皮革。
他给余霁戴上,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口枷的中间有个洞,钟越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玩弄一般的夹住余霁的湿滑的舌,余霁躲不过,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凄楚又可怜。
无法偏头,合不上嘴,口水没有阻碍的流下,即使是透明的唾液,滴落在洁白的浴缸上产生的水痕还是让余霁羞愤难当。
余霁眼尾泛红,眸子浸在水光里,充满易碎感。
等钟越玩够了,他抽出手指,转为抬起余霁的下巴,欲火的眼神欣赏着余霁这脆弱的模样,用拇指指腹抚过银色的口枷,赞许道:“很适合你,很好看”
余霁一愣,他很少听见夸奖的话,钟越的音色十分磁性,低沉又魅惑,余霁竟不由得心头一颤,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钟越看。
钟越笑了:“看什么”
这句话让余霁想起了那天在病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觉得这个医生实在长得好看,一直盯着他看,他也是轻轻的笑了下问“看什么”
不知哪里来的委屈,余霁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想不明白钟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天前的晚上,余霁去了一个酒吧,他记得那间包厢里全是衣着不凡的富家子弟,他们让他喝酒,喝了就可以给他钱。
他喝了,似乎喝了许多,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
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房间里,余霁没有一点安全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认识钟越,是那个私人医院的医生。
他在这里见到了他。
他甚至以为那个温柔的钟医生是来救自己的。
可事实证明,他的以为是错的。
余霁“呜呜”的哭出声,钟越拨弄着他水润的下唇:“想说话?”
“唔……”想问你。
钟越站了起来,摸了摸余霁的头:“乖,等结束了再说”
余霁不知道他说的结束指的什么,钟越跨出浴缸。听动静,应该是出去了。
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个刚进地下室带着的医药箱,钟越把医药箱放在瓷台上,将它打开。药箱够深,从余霁的角度来看,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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