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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到极致的沉默最终被敲门声给打破。
沈卿晔松开手坐到床畔,放任祈殊遥在被窝中蜷成一团,发出剧烈而痛苦的咳嗽:“请进。”
房门被打开,双臂抱胸,穿着白衬衫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了门後:“醒了没?”
“刚醒。”沈卿晔理了理稍显凌乱的睡袍与头发,起身走向衣柜,“您有事?没事的话请您回避,我要换衣服了。”
“江澜让我喊你们去吃早餐。”斜倚着门的沈清泽仰起脑袋,状似在思索,“那订个时间好了,二十分钟。”他朝沈卿晔莞尔一笑,笑得极其温和友善,“二十分钟内,我没看见你坐在饭桌前,总经理这位置你也不用坐了。”
随後他的视线落在祈殊遥身上,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冷光,“至於你这位朋友,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介绍一下如何?”
祈殊遥浑身一僵,下意识将身体抱得更紧,却仍无法纾缓沈清泽给他带来的恐惧。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过去。”沈卿晔漫不经心地挡在祈殊遥身前,淡然道,“至於阿遥的事情,我觉得到了饭桌上再谈也不迟,我相信江澜一定也很想多认识他。”
学会搬江澜压他了?沈清泽似笑非笑,转身离去:“既然如此,我期待着。”
当门再度阖上,祈殊遥才终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不应该是这样的,沈清泽当年屠杀皇室,甚至当着他的爹焚杀了他的父皇,他应该要对沈清泽恨之入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见到沈清泽就恐惧得不能自已。
不过祈殊遥并未沉浸在这份胆寒中太久,因为几分钟後,沈卿晔将他拽出了被窝,强迫他坐起身子与之对视。祈殊遥想撇过头去,却被沈卿晔扼住後颈,只能倔强地咬着牙,眼眶隐隐泛红。
“看来你是没打算告诉我,你害怕我父亲的原因了。”沈卿晔打量祈殊遥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在下一秒绽出笑容,“不过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知是不是多了沈清泽的缘故,餐桌的氛围与昨晚不同截然不同,少了轻松,多了压抑,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沈卿晔,不但刻意避免了和对座的沈清泽有任何眼神接触,甚至连话都不说了。而他身旁的祈殊遥也始终垂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江澜受不了这种死寂的气氛,忍不住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晔难得回家,你跟他说些话吧。”
沈清泽瞥向对座的两人,一眼就看出餐桌下的暗潮汹涌,心中嗤笑着沈卿晔的胆大妄为,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势搂住江澜的腰,将猝不及防的男人扯进怀里,脑袋埋入对方的颈窝,亲昵地磨蹭着。
这姿势换平常倒也没什麽,江澜早已习惯了沈清泽三不五时的撒娇,但毕竟是在崽崽和崽崽的朋友面前,江澜多少还是有些尴尬,推搡着沈清泽的肩膀想将这只黏人的大猫从自己身上扒开。然而沈清泽却忽然抬起头,含住他的耳垂,暧昧而缱绻地说:“我不想吃粥了,想吃别的。”
“我知道了,你想吃什麽我等下去做......”深怕会引起注意的江澜不敢声张,频频回头查看对面,“你先放开我啦。”
“现在就可以了。”沈清泽的手暗示般地抚上江澜的裤裆,声线透着蛊惑般的魅,“澜澜,喂我吃你的大鸡巴,我的骚穴好痒......好想要被精液射满......”
江澜浑身一震,精致苍白的脸庞很快就攀上了一层绯红,猛然迸发出一股力量直接挣开沈清泽的怀抱,气急败坏地留下一句‘清泽是个大笨蛋’就窜回了房间。
这声叫喊自然也吸引了对座的注意力。
沈卿晔慢悠悠地抬起头,望向意犹未尽的沈清泽:“您对江澜做了什麽?”
“瞧他一本正经,就忍不住逗了逗他。”沈清泽支手托腮,笑得如沐春风,“江澜的反应好可爱,都害羞得脸红了。”
神经病。沈卿晔翻了个白眼,兴趣与这个精神异常的疯子深入交流,正准备继续动作时,又听见沈清泽的声音响起:“现在江澜一时半刻也不会出来,聊一聊如何?”
“我不认为我和您的关系有好到可以谈笑风生。”
“呵,不是你。”沈清泽看向半趴在桌上的祈殊遥,“我是说这位小朋友,不打算自我介绍一下?”
时间要倒回至几分钟前。
不敢与沈清泽有任何接触的祈殊遥果断选择了江澜对面的座位,落座後也只是垂着头,紧张地攥着自己的双手,努力不让呻吟从齿缝间隙流溢而出。
祈殊遥的後穴被沈卿晔塞了一根按摩棒,乳头也被跳蛋紧挨吮吸。此刻不规则的振动频率正毫不间断地折磨着他,不断在他的身体里叠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没人说话,沉默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餐桌上蔓延开来,却因为沈清泽的存在而多了几分压迫感。祈殊遥不敢让人发现异状,只能藉由喝粥来掩饰自己被道具玩到快要高潮的痴态。
然而这时却有一只手拉开他的拉链,伸进了他的
', ' ')('裤子里。祈殊遥没穿内裤,那只手毫无阻碍地就摸上了肥厚多汁的阴唇。
被吓到的祈殊遥本能地夹紧腿,想要阻止沈卿晔的恶行,然而沈卿晔却捏住了他的花核,警告般地拧弄着。祈殊遥忍住浪叫的冲动,迫不得已分开双腿,并在沈卿晔轻拍他的大腿示意时,听话地将一条腿搭在沈卿晔的腿上。这个动作让祈殊遥的重心产生偏移,将那根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
祈殊遥已经快被各处传来的快感搅得理智全无,身体也不自觉地紧挨着沈卿晔轻轻磨蹭。
沈卿晔被祈殊遥这副乖顺的样子所取悦,奖励似地搓揉着逐渐硬挺的敏感阴蒂,当一股温热淫水从歙张的雌穴中流出时,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让祈殊遥的精神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因此提高了好几个敏感度,双手被慾望的浪潮冲得几乎捧不住碗,随着沈清晔愈发放肆的抽插、翻搅,祈殊遥身体颤抖的幅度也愈发剧烈。
直到对座的沈清泽开口,沈清晔一边若无其事地对答,一边掐住他的花蒂狠狠一拧,祈殊遥终於彻底高潮,双目翻白地半趴在餐桌上,吐出舌头,双腿紧绷着痉挛,透明的骚水失禁般地尿了出来,将椅子与地板弄得泥泞不堪。
沈卿晔慢条斯理地抽出手,用纸巾擦拭了下:“他是祈殊遥。”随後他一把抓住祈殊遥的头发,逼迫青年仰起脆弱的脖颈,“我心爱的宠物,现在您认识他了。”
祈殊遥迷迷糊糊地呜咽出声,在对上沈清泽闪烁着戏谑寒光的眸子时吓得猛然回神,本能地想侧头避开那道冰冷视线,却碍於沈卿晔的箝制而无法动弹。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沈清泽笑意更甚,“卿晔,你这只宠物害怕得在发抖呢,不安抚一下?”
“请您见谅,阿遥他比较怕生。”沈卿晔索性将不断发着抖的祈殊遥搂进怀里,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背脊,“但是我接下来的几天要出差一趟,不方便带着阿遥,这段时间能请您替我照顾一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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