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紧的瓶盖在他手里一下就拧开,塑料圈断裂“啪”的一声,随后搁进她手里。
汤曼青掩饰着表情喝了一口水,毕竟是刚欢好过的一对男女,该亲亲热热的,于是又垫着脚来吻他的脸,面上都是小女儿态的醋意:“怎么会想到来住酒店,人多眼杂,也不方便。我还以为最近你都在普渡寺躲我。”
普渡寺西巷有厉家老两口前几年给厉骞预备好的婚房,地理位置也最靠近张安琪下榻的文华东方,住那儿,怎么想着都是更容易和前女友培养感情的选择。
厉骞接了她的吻,手掌搂着汤曼青的腰,慢慢上移道她的手腕摩挲了几下,答得也很平常心:“八字还没有一撇,这儿就挺好,见自己人也方便。你要是不喜欢见他们,我也可以约出去谈。”
张安琪是外人的意思,她汤曼青,显然是比自己人还近的关系。
这种讨人欢心的话厉骞向来会说。
“谈你们的呗,我能有什么不喜欢呀。反正也听不懂。”汤曼青闻言也笑眯眯的,要把蠢蛋情人的人设演活了,话到嘴边上又转了个圈儿咕哝了一句:“就知道哄我,要是我不喜欢的你都不做,那你这辈子干脆也别结婚啦。”
“咱们俩就这么有一天没一天的混着,直到你老了干不动我。”
以往汤曼青很少有恃宠而骄说这种胡话的机会,可今天厉骞确实给她放了很大的绿灯,他甚至也没有挑眉露出什么讽刺的表情,只是看着她颇认真地讲了一句:“那我一辈子不结婚。”
廉价的承诺好不值钱,怎么会一辈子不去结婚?听说过夫妻间白头偕老成佳话的,没听过金主和情人生生世世永不离的。
尤其这话从厉骞嘴里讲出来就更可笑了不是?
汤曼青轻浮地捂着嘴笑,厉骞则抿着唇一把将她抗到肩头。
天旋地转,手里的冷水浇了一地,还没有来得尖叫,汤曼青就被他按着躺倒在白色的被褥上。
浴袍被解开,双腿被大掌分开,她像只绵绵的羔羊盯着天花板上一块小小的污渍等待着被凶手开膛破肚,可对方没爬上来悬在她上空,听着悉悉索索的声响,反倒好像是跪了下去。
汤曼青刚仰头,用胳肘撑着自己去看他的动作,腿窝被软发蹭出沙沙的落叶声,已经有一条火热的舌头像蛇般从她下体直直钻了进去。
追-更:yu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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