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曼青咬着唇,中弹一样倒下去。
视角从鸟瞰拉到走廊横切,如果此刻有观众站在卧室门口向内窥探,不需要过分探头,便能看到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少女般白腻幼滑的两条长腿又直又细,正被男人冷白的手指掐住脚踝,用力摆成M形搭在床沿。而被迫敞开的腿心虽然被男人的跪姿挡住,但只是听着耳畔的湿音就知道应该已经流了很多汁,正地上的男人吞果肉似的大口吮吸吞咽。
空气中泛起的甜腥和色情意味太重,没有两分钟,两条赤裸的白腿便开始用力难耐地扭,脚腕微微发红着从掌心挣脱,臀肉也不断变换着形状,在床单上下摩挲出深色的褶皱。
浴袍彻底从身上滑落,少女像刚破壳的甜荔枝,整身白肉中微微泛着珠光的粉,露水玫瑰般洇着细密的水珠。
汗渍沁出来,从耳畔滑到锁骨,也从小腹滑到臀沟,很想让人凑上去舔一舔,那汗到底是什么滋味。
“啪嗒”,瓷白脚掌不堪重负,终于从床沿掉落,没有支撑力,花苞似的脚趾便摇摇晃晃地悬在地毯上,可还没荡漾出什么弧度,一把就被男人大力捞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
她侧脸埋在海藻般的黑发里,越扭耳根越红,身体怎么没有逃离半分,反倒是把自己不停送进男人的口腔里。
负距离接触的地方看不到,观众不知道男人用隐晦的面目对床上人做了什么,少女突然弓起腰肢像杜鹃悲鸣啼叫,你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那不是少女式的脸。
十九岁的汤曼青是纯洁的,透明的,是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天才少女。
可那是一张沉湎在情欲里,连眉梢睫根都在动情的脸。
那是汤曼青如今二十二岁的脸。
汤曼青哆嗦着喷了一次水,又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厉骞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吞下肚子的东西像是春药,让他下腹烧得滚烫,眼角通红。
他吞得够卖力,舌尖戳刺的同时还记得照顾上方小小的阴蒂,可一轮结束下巴同喉结还是湿了,胸口的睡衣更是画了一幅抽象派的喷墨图。
拉开一点距离,他又开始吻她的腿根,声音是闷的,隔着层水,他等了一会儿才将她腿放平搂在胸前,像小孩子那样趴跪在床边,下巴压进柔软的床单。
刀削似的下颚线被隐去了,所以整张漂亮的脸显得很无害,厉骞就用这一双灼热的眸看着她问:“现在有意思了吗?”
“你都喷水了。可别说我干做。我会的还很多,我能让你舒服。”
会的等于刚学会的,厉骞打心底里要感谢万能的互联网,能让他在十分钟内现学现卖。
汤曼青额头还烧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斜了他一眼,真觉得他是脑子坏掉了,今天只会说些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