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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上衣的扣子一个个欢快地蹦到地上打滚,硌发出了不舍的叹息:“能不能对我的衣服温柔点?”

“比起自己,你更关心衣服?”莱蒙德沿着暴露在外的胸线抚摸,和记忆中一样饱满紧实。

硌简单算了算这几天报废的衣服,再这样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光屁股上街:“我已经没有能换洗的了。”

莱蒙德听到这里不由得分神透露出些许怜悯:“你到底是怎么混成现在这幅德行?”

“谁知道呢?”硌一脸无辜,“大概钱不喜欢我。”

“钱吗?不如我给你个赚钱的建议,现在的你应该还能卖得出去。”一把攥住胸肌最厚实的部位,莱蒙德的拇指在凸起的乳头上缓缓地打转,像是在给这幅身体估价。

硌勾起脚踩中对方胯间:“然后你每天用枪射我的客人?”

即使隔着鞋子,力道得当的按揉也给莱蒙德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原本有些下垂的眼角正在努力上扬,青筋从光洁的额头凸起。

莱蒙德不得不握住他的脚踝,将鞋袜一起扯下去:“自以为是也要个限度,对我来说你和街边卖弄风骚的妓女没有区别。”

硌不置可否地轻笑,抬腿夹住对方的脖子,脚趾似有似无地从耳边撩过。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莱蒙德受不了这样的撩拨,烦躁地推开恼人的双腿,解他皮带的手都有些不稳。

“需要学吗?”硌配合地褪下裤子后,又把脚蹭到对方脸上,不过这一次是沿着发际,揉乱那些整齐到僵硬的头发。

莱蒙德箍住肩上两条不安分的腿,压抑着声音警告:“没有人敢弄乱我的头发。”

“哦,那我是在干什么?”腿虽然固定住,但灵活脚趾仍在对方发间游走。

“找死!”莱蒙德猛地下压他的双腿,将人整个弯折起来,私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每一丝皱褶都清清楚楚。阴茎在半勃起状态,看起来不算有精神,但肛门已经开始吐息,透过开合的入口粉嫩的媚肉时隐时现。

这样的景色却令莱蒙德的脸色更加难看:“你用这里榨干了多少男人?”

“也只有你会在意这种事。”膝盖压在硬邦邦的桌面上,大腿弯折成几乎与身体平行,屁股被迫抬高,这个姿势可不怎么不舒服,“如果脱光是为了聊天,你还是找别人吧。”

莱蒙德瞪硌一眼,沉着脸用手指撑开穴口,里面的触感十分柔软,柔软到几乎感觉不到力量的存在,仿佛早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出。

莱蒙德知道这种触感意味着什么,硌最近才和什么人做过,时间不会太久,也许是昨天,也许是今天,又也许是每一天。

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的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蛮横地塞进更多手指胡乱翻搅。可即便如此,硌除了皱了皱眉也没有其他反应,依然泰然自若地躺在桌上,好像他的所作所为与己无关一样。

强烈的挫败感令莱蒙德恼怒,他又体会到八年前带着恨意决定离开时的心情,那种无能为力的苦闷对他来说这是铭记于心的耻辱。眼前的男人和身体一样,你可以标记、侵占、甚至凌辱,但永远也无法征服。距离越近就越能清醒地认识到,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对方也不可能完全属于自己。

他抽出沾湿的手指,调整心情的功夫身子一晃被人撂倒在桌上。

“做,还是不做?”硌正跨在身上俯视他,没有赤身裸体的羞怯,反而像一头瞄准猎物的野兽,带着腾腾杀气。

莱蒙德没有说话,而是一个反扑将人压回身下,恶意地将对方的臀肉用力撑开,不带怜惜地插了进去。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拿回了主导权,硌将双腿盘在他腰间借力一翻,便又骑在了上面,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肆意晃动自己的腰。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力反抗,八年过去他依然无法掌控硌,胯间激烈的摩擦彻底将他的理智击碎,抱住对方疯了一般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做爱已经演变成了厮杀,杯盘散落在地上,唇齿间尝到了血的味道。但是没人在乎这些,意识早就模糊不清,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莱蒙德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找回神智的时候桌上只有他自己,身上的热度褪去,披着揉皱的衣服。有水声从浴室传来,循着声音过去,硌正在里面洗澡。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最惨烈的一次,宽厚的背上满是抓痕和齿印,都是新鲜出炉,有些还在渗血。他丢开衣服走进淋浴,环住硌的腰亲吻那些伤口。

“满意了?”

莱蒙德无视了硌的问题:“告诉我,为什么你拒绝离开离岛?”

硌没想到对方会提起这个,那是他们上次不欢而散的根结,莱蒙德想带他一起离开离岛,被他断然拒绝。之后莱蒙德从离岛消失,再也没有消息。

不过那次争吵,莱蒙德并没有问他为什么。

“我以为你并不关心理由。”

“我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关心理由。”莱蒙德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硌转过身,经过水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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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莱蒙德看上去比平时柔和许多,让他不禁放缓语气:“这个岛是我的一切。离开离岛你还有大陆,还有自己的国家,但我什么也没有。”

莱蒙德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声音卡在喉咙里终是咽了下去,换上一副公事的口吻:“我有委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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