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可不能告祖母的状,祖母最怕看到那细长的银针了,每次扎针都觉得渗得慌。”安母心有余悸道。
安母年纪大了,时常会头痛,动怒或者思虑过甚时尤其严重。有时不得不扎针止痛,但人老了,对这在头上动针总觉得害怕紧张。
“那您可要听大夫的话才行,不然容儿就去告状去!”陵容调皮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啊,小小年纪比秋云还啰嗦,管东管西的。”安母不满道,眼底却满是笑意。
“祖母,您宽宏大量,就别怪罪两个姨娘了,乔姨娘肚子里可还有小弟弟呢,要是伤着了可怎么好?”陵容劝道。
“哼!那个女人生孩子不是在鬼门关走一圈,偏她娇贵!”安母不耻道,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出来的女人,惯会装可怜,其实心比谁都硬都狠!
“可不是娇贵嘛,咱府里可是几年都没有添丁了,爹爹高兴过了些也是有的。”陵容瞥了跪在地上的乔氏,说道。
“行了,既然容儿开口了,你们就都起来吧。”安母淡淡道。
“谢老夫人不罪之恩。”白氏和乔氏连忙谢恩起身,退到一边,不敢再说话。
“老夫人,李大夫来了。”张嬷嬷禀告道。
“快请。”老夫人道。
李大夫进了屋,给安母和方氏见过礼,方氏让李大夫先给老夫人请了个平安脉。李大夫仔细听着脉,脸色有些凝重。
“李大夫,可是我祖母的身子有何不妥?”陵容心提了上来,担心地问道。
“老夫之前便提醒过老夫人,让老夫人千万保持心情平和,可是老夫人这脉相明显是肝火过旺且郁结在心!老夫人,您再如此下去,便是吃再多的灵丹妙药都是白搭!”李大夫有些动怒,他生平最不喜欢不配合的病人!
“李大夫莫生气!前些日子恰逢大哥科考,祖母心中难免有所挂碍,并不是存心不听您老的话,您消消气。”陵容连忙解释道。
“老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少操些心吧。”李大夫无奈的摇摇头,提笔写下药方,让药童去抓药。
“李大夫,那我祖母的身子……”陵容担心地问道。
“小姐放心,老夫人的身子骨硬朗着呢。老夫给老夫人开了些凝神静气的药,让老夫人先用着,过几日老夫再来给老夫人诊脉。只要老夫人能少动怒,比什么药都有用!”
“那就多谢李大夫了。”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