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昱好整以暇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烫不烫?”
那意思就是:谁让你不给我点反应的?害到自己了吧?
甘澜语:“……”
(河蟹)
结果等到岑昱把他抱出浴室。
甘澜语本来是去洗澡把身上洗干净的,反而洗得满身大汗,面色绯红,黑猫在旁边踱步子,疑惑的盯着他,好像在琢磨这人平常常常去水缸泡水也没事,怎么今天出来就成这样了?
甘澜语毫不示弱,朝它怒目而视,本来要说看什么看,想到黑猫那威风凛凛的原型和可能不一般的来历,到底有点气短,没说出口。
岑昱把他放在床上,目光往下,本来很随意的一瞥,结果一下停住了,倏尔挑了挑眉。
甘澜语恼羞成怒:“看什么?”
岑昱脸上似笑非笑,澜语更恼了,扔了一个枕头过来,脸上红了一片:“让你别看了!”
越说,自己心里越窘迫。
岑昱倒是心里一动。
他知道,甘澜语并不是喜欢男人的,既然如此,他有这样的反应,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对自己……
他一把接过甘澜语扔过来的枕头,放回床上,低头下去,好像想靠近他,说什么。
“你是不是……”他轻声说。
甘澜语当机立断:“不是!”
可惜那脸红了一片,所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岑昱挑了挑眉毛,看着他。
澜语:“……”
甘澜语这个时候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只是岑昱跟他距离这么近,一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两个人之间靠得实在太太太近了,气氛有种很难形容的奇怪。
他从小和家人都不怎么亲近,所以更很少和外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了。
岑昱缄默不语,低着头看着他:“你这样,是表示我也可以期待,可以幻想吧?”
“幻想你心里,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