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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闯江湖作者:樵音迷觞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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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渣受闯江湖

作者:樵音迷觞

文案

白幻寅贵为堂堂天下第一邪教的教主,却在某日沦为一个没有肉身的灵体,还悲催地丢了记忆。江湖之大,没人认识他,亦没有人看得见他,他独自飘荡在外,脑中只有一个人的名字——萧雨辰。找到他,或许一切就能明朗!

萧雨辰,惠州一普通百姓,某次遭遇令其失了一年前的所有记忆,他顿感人生无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此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空有一颗色心,却无钱享天伦之乐。成天坐在小院里望着路过的姑娘,想入非非。某日,老天终于开了眼,在他枕边放了一个绝色美人。他一觉醒来,惊觉枕边美人,登时心情大好,摩拳擦掌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在手掌穿过美人身体时,吓得魂不附体。他身边的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只鬼!

两个同时丢了记忆的苦逼货再次相遇,是因深情难忘还是仇深似海?恢复记忆之时,是浓情蜜意还是刀光剑影?!

本文原名合欢阖浅,合欢,名欢,却承载太多苦难。与其生前空悲离,不如死后长相依。

这是个小渣受勇闯江湖的故事,期间被推倒,被利用,被耍,被坑,被虐神马的都是小事!重要的是!知道真相的瞬间我眼泪掉下来了啊啊啊啊!!尼玛,要玩我也不带这样的!!=a=!

温柔攻x暴躁无良受,1v1,坑品无保证,请谨慎跳坑==。。。(我好渣==。。)

小ps:其实再凶残暴虐的魔教教主,也只是江湖传言啦~添油加醋神马的哈哈哈~~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雨辰、白幻寅┃配角:柳惠生、柳遗风、曲灵、左隐┃其它:渣受==。。。

☆、楔子

白幻寅,字冷宁,人称江湖第一魔头。他杀人无数,却没有人敢找他寻仇;他嗜血如命,时常饮一壶鲜血,滋养身心;他暴戾无道,所到之处皆无生气;他甚至风流成性,夜夜与男宠寻欢□□。

偏偏这么一人却生了一张令女人嫉妒,另男人沉醉的面孔。即使作为男人,他也成为了无数男性心中的幻想对象。曾经有一富家公子不惜背负断袖之骂名,欲寻白幻寅,却在与他欢爱后身首异处。

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但却碍于他无人能及的武学造诣而没人敢动手。他在一年内收归了江湖各个小门派,势力遍及大江南北。他曾经扬言要在四年内称霸武林、一统江湖,却在第二个年头消失得无影无踪,自此音讯全无。

有人猜测他去闭关修行了,有人说他为情所困,也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没人知道真相……江湖因此得到了安宁,少了血雨腥风。

随着白幻寅的销声匿迹,他的故事逐渐成为了传说。慢慢地,人们只记得有个冷宁教主,他美极一方,恶极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ps:本文使用第一人称,我知道这样难度很大,就当做是练笔吧……争取不上帝视觉,不小白,不苏。写完后,我会仔细检查过再放上来的。大概两日一更,不排除日更,但绝不会两天以上不更,不会弃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gt_≈lt)~~

☆、1相遇

明朗澄澈的阳光透过薄纸窗照进了屋,于床头洒下一方光斑,罩住我的脑袋。晨光的余热在我的身上慢慢散开,令我不舒服地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入枕头。又这样睡了半刻不到,终是无法忍耐那恼人的光线,我直接翻身坐了起来,嘴里低声咒骂,兴致恹恹地套上衣服。余光瞥见枕边,我蓦地一惊,顿时愣了神,衣袖半挂在肩上,也不及穿好。

不知何时,我的枕边竟出现了一名绝色美人,她的肤色白如初雪,不沾染纤尘杂质,一双细长的眼眸微微合起,漂亮的睫毛在初升的阳光下,闪出淡淡的光点,于眼皮下方落下一片整齐的扇形阴影。她的头发乌黑如墨,长至腰间,随意披散着,细秀的发丝缠绕她的身体,与她那嫣红艳丽的轻纱长袍交相掩印,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我不禁咽了一口吐沫,纵使我纵横烟花场所多年,也绝没见过如此绝色,愣了半晌,我的一颗心完全沸腾起来了。天天盼着能抱得美人归,可却从没愿望成真过。如今老天开眼,让我有幸一亲芳泽,真是天不负我!美人,对不住了,待我把你吃干抹净,娶回家做了媳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嘿嘿嘿,谁让你爬上了一个大色魔的床呢?

我笑嘻嘻的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摸他的脸,这一次,我彻底懵了,震惊程度是方才的一倍。我的手竟然穿过了他的脸,完全没有任何触感!我眨了眨眼,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又伸手去摸,仍旧穿了过去……

愣了一会,我大叫着跌下了床,“鬼啊!!”

那人似乎被我的声音惊醒了,缓缓起身,带着迷茫之色看向我,又环顾了下四周,“何处有鬼?”

我举起颤抖的手,指着他,声音不可抑制的充满了恐惧,说:“你!就是你!鬼!!”

只见那鬼微微一笑,轻轻飘了过来,“我不是鬼,而是灵体。”

见他那一飘,我吓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连忙后退两步,抬起手阻止道:“不要过来!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嘛要跟着我?是你自己跑来我床上躺着,我方有了冒犯之意!”

那鬼一愣,旋即笑出了声,“萧雨辰,想不到你居然对男人感兴趣。”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眼前这鬼,虽然身材高挑,姿色绝美,长发披肩,但他的胸脯确实是平的……我擦了一把冷汗,难道现在我已经饥渴到了这个地步?为保住我的老脸,我故意道:“放屁!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做那些断袖分桃之事!?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鬼似努力思考一样,过了很长时间,坦然道:“我忘了。”

见那鬼并无伤我之意,我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但仍不敢靠近他,遂继续问道:“你到底是谁?找我做什么?”

“白幻寅,找你当然是为了让你帮我寻回肉身。”

我第一感觉就是这鬼是人装的,他在做梦,他把自己当成了说书人,为表现逼真效果,宁可亲自上阵,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找别人玩去,哥哥现在正忙着呢。”我挥挥手,示意他快点滚蛋。

“只有你能够看到我,也只有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他正色道。

我再次震惊,如果是这样……他真的可能是鬼,难道是我曾在喝醉酒时轻薄过他,他现在找我来报仇了?想到此处,我不禁头皮发麻,趁着脚软以前,迅速冲出了小屋。一口气冲到集市,回头看看身后,见他没有追出来,我方松了口气。

被脏东西缠上的感觉很遭,我想一定是我那座小破屋的风水太差才会招来这种东西。为求一个平安,我只能请了街边的一个风水术士帮我去看看,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刚刚走到家门口,风水术士便皱紧了眉头,表情十分沉重地说:“此屋所处之地极为阴寒,不宜活人居行,更适死人入葬。这等地方,凶鬼出没,乃属常事。”

在这住了少说也有一年,突然被告知这是一个阴邪之地,我刹时浑身冰凉。随风水术士走进房门,我抬眼便看到了那个白幻寅站在合欢树下,十分惬意地欣赏着枝头的粉色红花。感觉到有人进来,他回头看了过来,眼睛扫过那个身着黄色长袍的风水术士时,他明显露出了些许惊恐。

我暗笑,让你来吓我,我这就让你灰飞烟灭!

风水术士手持罗盘,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口里念叨着什么东西,我听不明白。过了很长时间,他依旧保持方才的状态。我显然有些不耐烦,拉着他说:“他就在那棵树下,你没有看到吗?”

风水术士皱眉,瞥了一眼那棵树,摇头道:“那树处于此屋的唯一向阳处,就算是再凶的厉鬼,也不敢在阳光普照之时跑去那里。”

与此同时,白幻寅的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笑容,如同嘲讽我一般,在树下转了几圈。我突然觉得我被骗了……

风水术士继续念咒,身体来回晃动,一场法事做得像模像样,他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墙角处的一口水井上。那里确实很阴暗,常年晒不到太阳,但我从来不觉得这口井有问题。

只见风水术士拿出一道符咒,以肉眼不及的速度迅速贴在了井上,同时放声念咒,阴阳顿挫、铿锵有力的。不一会儿,他收起了罗盘,走到我面前说:“施主,此井汇集了这个地段的所有阴邪之气,乃不祥之兆。以我的修为只能暂时封住里面的鬼怪,不能除根。若要完全灭之,需以金银为媒介,断其后路。”

我瞅了瞅仍在树下安闲自适的白幻寅,红色的外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雪白的靴子上也印有点点红印,他还真是喜欢红色……

我回头看向风水术士,皮笑肉不笑道:“我自小独自生活,一贫如洗,何处寻金银?与其拼命求财,倒不如让那凶鬼杀了我反而痛快。”

风水术士欲说什么,我已提起靴子向他飞去,“给老子滚远一点!你直说你是骗钱的不是更好?!来我这里放了一堆屁,简直臭气熏天!”

赶走风水术士后,我懊恼地坐在石凳上,难道我要被这个所谓的灵体缠一辈子?我极度不爽地说:“喂,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白幻寅闻言,倒十分顺从的飘了过来。

我眉心再次一颤,说:“下次不要用飘,你好好走路不行吗?把老子吓死了谁帮你去找肉身?”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你愿意帮我?”

我点点头,早把你打发走了早省事,遂道:“不过之前可要约法三章!”

“你说。”

“第一,你不能以任何形式伤害我。第二,找到肉身后不要再缠着我。至于第三点,你要和我一样走路,不要成天像鬼魂那样飘来飘去。”

白幻寅微笑,笑靥轻柔动人,流转万千风情,“没问题,我答应你就是了。”

看来我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我抖抖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套在脚上,继续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

“你住在哪里?”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忘了。”

“你家里有什么人?”

“忘了。”

“你原来是干哪一行的?”

“忘了。”

……

回答的还真是干脆,这叫我怎么帮他找肉身?我不禁怒道:“那你到底记得什么?!”

他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你叫萧雨辰,我叫白幻寅。”

终于,我忍无可忍,一拍桌,跳起来指着他的脑袋吼道:“一问三不知,你让我怎么找?!一副白痴的样子,难怪要姓白,你就是一个小白!”

见他瞪着我,我继续说:“瞪我做什么?不服你来打我呀?来呀。小白小白快来呀。”说着,我还不忘在他身上来回挥拳,雄赳赳,气昂昂的,生怕他看不出我的得瑟劲儿。

懒得理会这个蠢材,我拍拍裤子起身向外走去。他追了上来问:“你要去哪里?”

“老子肚子饿去找吃的!”

我骂骂咧咧地走在路上,我这辈子已经够倒霉了,无缘无故没有了一年前的记忆,之前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容易度过了那段恐惧期,开始新的生活,却又遇到了这么邪门的事情。难道天要亡我,我不得不亡吗?呸,真是天妒英才!

我仰天长啸时,一股香味悠悠飘了过来。我嗅了嗅,便朝着香源处慢慢地走了过去。一名小贩正抬出几笼包子在街边叫卖,我留着口水,两眼发直,动作异常麻利地在身上摸索,可良久也没找到一分一文。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我一咬牙,直奔小贩,劈手抢走三个包子,随即迅速向人群中逃去。

很快,身后就沸腾了,“快抓住他!他抢我包子!”原以为只会有那小贩追来,却没曾想,他还带了几名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一路势如破竹地追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知道这次我插翅难飞,但总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我加快了逃跑速度,同时还不忘啃几口包子,就算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一路上,我跑得毫无顾忌,稀里哗啦掀翻了一片摊位,见到挡我路者,直接一脚踢开,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身后一溜的骂声,我全当没听见。

侧身闪进一条小巷里,不料却是死胡同。我大惊,连忙转身往回跑,但出口处早已被几人堵住,高大的的身躯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我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见状,我擦了一把冷汗,忽地灵机一动,特狗腿地蹦到那小贩面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让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成,可不要动粗,小的自幼体弱多病,受不了那般折磨。您的包子钱,等我有了还你就是了,伤了和气可不好。”

小贩十分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招招手对身后的人说:“动手,不要客气,留他最后一口气就行。”

只见几个人纷纷向我围了过来,我转身想逃,却被人拎着后领摔翻在地。紧接着肚子上又挨了一脚,我吃痛地捂住肚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小贩有这等势力,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招惹他。

身上一连传来阵阵疼痛,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滩血迹,满嘴的血腥味让我难受得想死。今天真是出师不利,倒霉倒大了,再挨几下,我就该残了。

“停。”那个小贩发话道。一瞬间,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蹲下身,拍了拍我已经青肿的侧脸,说:“出来混,不有点本事,就等死吧!”说完又在我身上跺了一脚,方带着他的帮手拂袖而去。

我趴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试图爬起身,但身上的每一个血口子都拉扯着神经,几次尝试无果后,我认命地躺在地上,该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死不了。

就在这时,一双雪白带碎花的靴子出现在我眼前,我抬头看去,只见白幻寅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如果我没看错,他的眉宇间似乎留有几分忧伤。

我撇过脑袋,不再看他。在一个蠢材面前出丑,这面子丢得也太大了,今后我还拿什么耀武扬威?

两人均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不如我教你些武功罢。”

我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地说:“你再说一遍,我方才没有听清。”

“我教你一些武功防身罢。”

这次我十分肯定我没有听错,不过他一个失忆症白痴能教我什么?我还没有蠢到会去相信他说的胡话。翻个身,干干脆脆地躺在地上装尸体,想找我寻开心?没门!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幻寅叹了口气,说:“你看好了。”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一只眼,斜睨着他,只见他动作十分流畅地挥舞起来。虽然他手中什么也没有,但我却清楚地认出了他正在舞剑。动作干净利落,招招逼人,步步到位,三分华丽,七分锐不可当,我不禁惊呼一声“好!”也顾不得形象,我连忙爬到他的跟前,讨好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而后我两眼冒心地看向他,他的嘴角抽了抽,并没说半句话。

我又笑吟吟地腆着脸问:“我何时可以开始习武?”

他说:“你若愿意,现在回去我便可以教你。”

我动了动身子,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笑道:“我看今天不行,不如明日开始吧。”我知道我这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他不再说什么,径自离开了。

我拖着残破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往回走,血肉模糊的样子吓跑了许多路边的行人。不知是不是我已经麻木了,我仍旧在笑,你们这些胆小鬼,这就怕了?吓死你们,哈哈……

回到家中,天色早已昏暗。懒得理会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我摸黑躺上床,舒服的一翻身,却见有一人躺在身边,我蓦地一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压住狂跳的心脏,屏住呼吸,悄没声息地向后退了些。待看清那人时,我不禁怒道:“你为何要睡在我床上?你一个灵体需要睡觉吗?”

白幻寅睁开眼,神色极度不爽,似乎是因为我打扰了他的清梦。他眯着眼道:“这次我姑且饶你一命,若再犯,我必会让你尸骨无存。”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你一个灵体能对我做什么?杀我么?就凭你这样?没有我你还想找肉身?做梦吧!我暗自腹诽着,但因为他的气场过于强大,危险四溢的气息让我自觉闭上了嘴,大气不敢出一声,悄悄地盖起被子,又挪了挪身体,缩到墙角边,与他保持最远的距离。

☆、2习武

次日清晨,他果然信守承诺,教我武功。他的态度极为温和,同昨夜半梦半醒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我学不会不爽时骂他几句,他也二话不说,等我气消了又继续教我。

有时看他那副好心肠的样子,我都不忍心欺负他,有气就自己憋着,不去迁怒于他,我都不明白何时我变得如此体贴善良了。

修炼了约莫两个月,我的体力和内力都有所提升,内功心法也掌握了不少。白幻寅满意地点点头,“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天赋,小时不练,确实耽误了最佳时辰,不过现在开始也为时不晚。”

我得意地笑道:“那是,老子的才能天下第一。”

对于我这些自大无知的话语,他历来都投以鄙视的态度,今天也不例外。

他说:“人在江湖,要懂明哲保身,你若见了外人也这样说,我保证第二日你便会被弃尸荒野。”顿了顿,他又道:“你的基本功练得差不多了,随我去市场,帮你挑把宝剑,我开始教你剑术。”

一听要去市场,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用根树枝就行,没必要破费了。”上次吃的亏我还记在心里,况且我现在穷得只剩裤衩了,能喂饱自己就不错了,哪里会有钱买剑?

“用树枝怎么能行?这门武学需用特制的剑,普通的剑就算再锋利也不行,何况树枝。”

我呵呵呵干笑了几声,就连普通的剑我都买不起,更别说特制的了。算了,反正会随便舞弄几招几式,不用担心再被人打残了就成。我有些畏畏缩缩地开口道:“不如就学到这吧,你教给我的那些够用了。”

他微微蹙起眉稍,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家树下应该有把剑。”

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来不及多想,便跑去树下刨了起来。不多时,我果然在树下发现了一个陶罐。打开罐子,里面放了几锭金子以及一把透着白光的宝剑。与其他剑不同的是,这把剑的剑身极其柔软,它呈圆状弯曲被放在了陶罐内,却没有任何折损的痕迹。

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这般秘密,为何才出现了几个月的灵体却知道?我警惕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白幻寅摇摇头,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透出几分楚楚可怜,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记得了。”

我最受不住漂亮姑娘摆出这般模样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虽然白幻寅是男子,可他却是名副其实的美人,我不禁晃了神,真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呸呸呸,我怎么会有如此龌龊不堪的想法?我知道他是一个白痴,什么事情都忘光光了,偶尔能记得一件实在不容易。我不敢再看他,怕硬起来,我径自掏起那几锭金子,对他笑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啃了那么久的草根,小爷我今天要好好吃一顿去,至于练剑,以后再说吧。”

不等得到他的应允,我已撒腿跑出了家门。

酒足饭饱后,我挺着一个浑圆的肚子向我的小破屋走去。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白幻寅倚墙站在门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零散的长发随风摇曳,双眼看向远方,像在思考什么似的,表情极为严肃。微黄的月光洒在他的红裳上,红黄交叠相应,成为月夜中的一抹亮色。见我回来,他转过身,风情万种。

我不自觉地擦了擦嘴边流下的液体,对他笑道:“你长得还真是……恩……美若天仙。”

他眉头皱了皱,显然很不喜欢这个形容,“你今天去了何处?”

我拍拍肚皮,“当然是去饱餐一顿了,这几天可把我饿死了。”

他慢慢地走了过来,与我贴得很近,若他不是灵体,我们现在的状态应该是胸膛紧贴。他的每一分轮廓都收入了我的眼底,如此美妙,如此精致,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努力保持镇定,露出了貌似坦然的笑容。

他缓缓道:“你身上有胭脂味。”

我一怔,连忙低头去闻,动作像极了偷腥的猫。感到一阵炙热的视线,我慌乱地抬头,白幻寅目露凶光地看着我。我不禁缩了缩脖子,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没必要怕他,于是故作镇定地挺起胸膛,与他对视道:“难道我去满足自我需求还要征得到你的同意?”

白幻寅露出一丝冷笑,“自然不用,我何德何能去干涉萧大公子的私生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此时为何要露出这副表情?”

他似乎并不愿与我纠缠,转身走开了。在跨进木门时,他回眸,说:“似乎你也没资格干涉我。”

我朝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谁要去干涉你?我现在恨不得你快些消失!!

一整天的好心情被他这么一闹,兴致也失了大半。我低声咒骂了几句后径自走进屋内,白幻寅早已十分自觉地躺在了我的床上,而今次,他简直是极度嚣张,平躺在床,不留一点空隙给我。

我大怒,他区区一个灵体,况且还有求于我,如今居然敢蹬鼻子上脸,占山为王了?!我翻身上床,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反正他是灵体,我不会感到与他有任何接触。曾经,我还愿给他一个空间,但现在,门都没有!

这夜,我毫无睡意,与人重叠而眠的感觉很差,就像有个灵魂融进了你的身体一般,一点点占据你的身体,这让我心里直发毛。虽说如此,我却不肯退下床,这是一场有关男人尊严的战斗,谁退让了,谁就输了。好吧……我承认只有我自己这么认为,因为白幻寅早已熟睡……

第二日清晨,待我醒来之时,白幻寅已没了踪影。我暗自庆幸摆脱了一个包袱时,却在院中看到了站在合欢树下的白幻寅,淡淡的清风吹起了他的衣襟,红色的轻纱扬起层层波澜。他似乎很喜欢这棵树,闲暇时总会静静地看着绿叶粉花出神,从早晨看到傍晚也是常有的事。

他脸上的悲伤让我有一瞬间失了神,刚想过去同他说几句话,聊以慰藉,他却回眸瞪了我一眼,旋即转身离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理他做甚?!我摔门而出,继续寻欢作乐。等晚上回到家中,我也不多看他一眼,径自做自己的事情。

与他如此僵持了数日,我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而他依旧每天气定神闲地欣赏那棵合欢树。有时我真想不明白,好好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他不去理会,偏偏要与那棵无感情的大树眉目传情,果真是小白所为。

钱财被我浪费得所剩无几,也就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而此时,我也才终于想起被我荒废多日的武学。对于我半途而废的行为,白幻寅毫不在乎。对啊,他何必在乎?他与我有何关系?是我自己说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的……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我开始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所谓亡羊补牢,现在去挽回,应该不算太晚吧……

左思右想了许久,我怯生生地走到白幻寅跟前,微微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错了,请师父原谅徒儿……”

他挑眉,说:“何错之有?只是为师多管闲事罢了。”

我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我知道……我知道那夜师父一定等了我大半晚上,您担心徒儿,但徒儿却说出了那般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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