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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酒馆吧。”我脸色微醺,“反正回家也是做爱,还不如去酒馆玩。”
“小骚货,就想着爸爸操你。”桀异将兵器收进了戒指里,然后抱起我,俯下头直接便吻了过来,火热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就沾满了我整个口腔,挺拔的鼻峰抵在我脸上,只剩给我沉重的呼吸声。
“让老公看看小穴还在流水没。”
说完不等我反应就扒下了我的裤子,看着一大股淫水顺着我的腿根流了下来,桀异抹了一把张张手指,淫液在他的指缝间形成一道透明的膜,他笑道:“真是了不起的淫穴,只是闻着爸爸的臭汗味儿就能湿成这样?”
“啊啊啊,是的,老公……想要……小穴好难受……”我被老公撩拨地浑身发痒,却只能央求男人才能给予我的充实。
“难受?我看看……”桀异坏笑着扒开我的臀瓣,这时他只会看见我隐藏在臀缝里的密穴正一开一合地吐着水渍,还喷了不少到他的腹肌上,亮晶晶的。
“看看这小东西,得不到满足都哭了呀。”
“爸爸……老公……快给我,塞给我,好痒……”
央告了好久,坏老公终于将一根手指送进了我的穴里。
“啊!!!好舒服。”
桀异的手指粗长有力而又十分粗糙,常年习武留下的老茧刺激着我肉壁的每一根神经,尽管远不如他的鸡巴那么粗壮,但此刻已经给了我莫大的慰藉,因为我现在只想着让老公进入我,不管是他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我发情的时候他身体的每一处对我来说都是性器官,只要是被他侵占,我就可以顺利达到高潮。
“缠得真紧。”桀异感受到被我穴口死死咬住的手指,啧了声,“放松,老公不会拔出来的。”
说罢他便一下将我扛到了左肩上,就像扛着一袋米一样,一边走一边用右手中指继续抽擦着我的后庭。我趴在老公的肩上摇摇晃晃,视线只能看见他雄壮的后背,我的双脚翘在空中,那条可怜的短裤已经湿透了,挂在我的脚踝上摇摇欲坠。
“啊啊……会,会被人看到的!”光溜溜的屁股晒着月光,我呻吟着喊道。
“怕什么,人都走光了。”桀异一边说着一边又插进来一根食指,开始了加速地抽插,拿出了他练武时的功夫,只将我操的浑身打颤,还调笑道:“咱们就这样走去黄昏酒馆怎么样?”
“不要……啊……不要停!”
我流出了大量淫水顺着他的手掌滑落到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到他的脚尖。桀异对我身体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忍不住道:“真是水做的,每次都把老公浇得湿透透的。”
街道上虽已然空无一人,但两旁的屋舍还零零稀稀亮着烛光,薄薄的窗纱偶尔还印着人影的轮廓,一路上我被他的两根手指奸淫得高潮迭起,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咬着牙齿小心的轻哼。
桀异见我忍着不敢出声实在辛苦,便笑着用牙咬开右手上的护臂塞进我嘴里堵住,那白布缠得护腕上浸满了这两日运动时流下的汗水,我只轻轻一咬牙就被一阵苦咸的汗味充满了口腔,混合着我的口水从我的嘴角淌了下来。
“唔……唔唔……”
趴在他肩头,我勃起的鸡巴直直抵在他左臂下,他每走一步,我身体的晃动就带着鸡巴插进了他腋下的缝隙里,桀异浑圆的胳膊和强壮的胸肌挤在一起,将那个缝隙挤得很小,里面浓密的腋毛还不停划拉着我龟头,让我的前面也达到了许多次高潮。
夜色愈来愈深。
黄昏酒馆在外城的边缘,是靠近海岸线的一个地下酒庄。因为港口特殊的地里位置,这一带常年来往着各地贸易的商人,也就有着非同寻常的人流量,所以酒馆里常常都汇聚着五湖四海的客人。只不过这黄昏酒馆可不是单纯喝酒的地方,作为一个地下暗庄,常年充斥着性与各类违禁物的交易。
等桀异晃晃悠悠走到酒馆附近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老公坏笑着用指根最后给我来了一下冲刺,还没从上一次余韵缓过来的我又鲤鱼打挺般地弓起身子,完成了一路上的第五次射精,微微发颤的鸡巴紧紧地顶着桀异潮湿腋窝,将奶白的精液喷了进去。
在我射完后桀异抽出插在我后穴里的手指,拍了拍我的屁股放我下来,“啧,手指都给老子泡得发皱了。”
放我下来后,他又抬了抬左臂,只见那黑压压的腋下挂满了精液,还有一大滩已经顺着他的腰侧流了下来。
“看你给弄的,来给爸爸舔干净。”
说罢不等我反应,便直接蹲了下来,左臂抱起后脑勺,右手将我的头按进了他的腋窝里,老公粗壮的手臂把我整张脸捂得密不透风,我伸出舌头努力的舔舐着上面,密密匝匝的黑毛充斥了我的口腔,又从嘴角旁逸斜出了好些,让我嘴里全是男人臭汗混合着精水的味道。
“呼……呼……”
好一会儿,终于被他放开喘上气后我瘫坐到地上,只看见桀异饶有兴趣地盯着我,我愤愤地嗔道:“看什么,快带我去水里洗洗……眼睛都看不见啦!”
“
', ' ')('看看这个被自己精液粘住的小迷糊。”桀异咧开嘴笑着,然后便捞起我走进一旁的海水里擦了擦,一边说道:“你在机械城是登记了身份的,等会儿为免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风波,你先藏一藏,到时拿了面具再出来。”
我随即化作一只水蝴蝶停到桀异的肩膀上,桀异侧过头来看了看,笑着轻轻吹了一口,吹得我在他的肩膀上连翻了两个跟头,抓稳后恼怒地盯着他。
桀异这时正欲上岸,突然又看向不远处的一只渔船,船舱内亮着微弱的烛光摇摇晃晃的,有动静!
然而待他过去一看,却发现正是蜑失。
烛影摇曳中,那小子全身赤裸,裤子褪到了脚跟,他面前桌子上摆了一个掏了洞的大西瓜,男孩儿正提着自己的屌一下一下地猛操着西瓜,一边还忘情地闷哼着。
蜑失看到来人后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而后支支吾吾道,“师,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而此时胯下已接近高潮,手上的功夫便控制不住地停不下来,一边红着脸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偷偷瞧着桀异,奶白色的大屌带着红色的瓜瓤噗呲噗呲地进进出出,最终,咕叽一声倏地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瓜洞,随即溢出后顺着屌根流到少年健壮的双腿上。
少经人事的男孩儿被快感冲击地一时没站稳,踉跄了几下被桀异扶住,“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鸡巴痒了在家里不好意思弄?就一个人大晚上的跑出来解决?”
蜑失搂着西瓜,“我……我……。”
桀异看了眼少年腿上的精液,都浓稠的凝结成块儿了,显然是很少有发泄过,心道怕还是个处男,继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仰头笑道,“男人玩自己的鸡巴有什么害羞的,走走走,今晚赶巧儿,师傅带你破处去。”
“啊……啊?”蜑失抬头,便看到桀异高壮的身体上也是一道长长的精痕,两个男人坦诚相见,心下也自在了些,隧结结巴巴地问道:“去哪儿啊?”
桀异拉起船靠岸,“好地方。”
……
酒馆位于地下,走过长长的通道都是昏暗一片,直到瞧见了牌匾,才看见里面灯火辉煌的一片。门口燃着两丛篝火,前堂天顶处吊着千百颗夜珠照亮了通往里厅的繁华,仅是接待厅就已经够容纳数百人,可见其面积之大。
桀异搭着蜑失的肩膀走进去,望向嘈杂喧闹的里厅,觥筹交错之声伴随着各种交合淫靡的声音不绝于耳。里面的来客大多是人族,却也混杂着不少妖兽、灵物、半神……各自立场不同,也仅此在这一地尚能或因利益来往或因权色交易而达到和谐共处。
桀异抱着头耐心地等待着,排在他俩前面的是一个装着两只机械臂的彪形大汉,只见他被侍者用管子伸进尿道沾了些许黏液放在试灵石上检验了一番。
“上品元阳,您可以选择主人或者仆从身份。”
“主人吧。”话毕,他的手腕上便套上了一个刻着“主”字的竹环。
那人进去后,蜑失就被桀异推到了前面,他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全身已经九成机械化的侍者,攥着手不说话。
侍者冰冷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例行问道:“年龄?族裔?”
蜑失:“十……十一,人族。”
侍者侧着头,像是有些不理解,摇摇手说道:“太小了,不适合进入。”
桀异闻声挑眉道:“我这小弟年纪不大,鸡巴可不小。”接着蹲下一把扒了男孩儿的裤子,掏出了他的粗粗的肉屌笑道,“来,给人家看看你的通行证。”
蜑失羞得满脸通红,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好插在腰上。下一秒便被一只冰凉的机械臂逮住鸡巴量了量,“疲软状态,18,是很大……”接着侍者便有些为难起来。
这时前厅里这个茫然无措的大男孩刚好被入口处的一群姑娘看见了,只瞧那满眼的风尘便知道是熟客,她们打量着蜑失鲜嫩大屌的模样,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他拉了过去,一边对着侍者调笑道:“你们冷冰冰的机器知道什么,这小公子我们要了,瞧瞧这健壮的身子,这漂亮的大阳具,莫说是十一岁,就是十八九岁的也没见你们招揽过这样的小哥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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