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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桀异单手把我抱上了床,扒开裤子就要往我身体里送他那根淫物,然而刚插入一小半就被我好说歹说地极力推开,最终不情不愿地给大门落了锁,被我执意拉了出门。
“明日就是红叶节,今晚夜市肯定可热闹了,别总宅在家里嘛!”
“得得得,都听你的。”
……
我穿着短裤骑在老公的肩膀上,被他握着脚腕,像老爸带孩子一样走在大街上。骑在桀异的肩头,视野都增高了几米,目之所及不再只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却能尽览歌舞勾栏,张灯结彩,烟花柳巷里耍杂的,说书的,卖货的,奏唱的也都一览无余。桀异出门后那大鸡吧还未完全疲软下去,胯间宽大的武士裤耸立出偌大一包,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幸而是入夜了,旁人倒也看不出什么。
一路上街边的人都只当我们是俩父子出来逛街,卖东西的商贩只不停吆喝着“这位壮士,给您儿子买些糖果和甜点吧。”
桀异但笑不语。我搂着老公粗壮的脖颈,低下头便看见一丛火红的头发,厚实的肌肉像软垫一样坐着很舒适。桀异打着赤膊,魁梧的身姿引来不少人侧目,在武馆忙碌了整日的身躯带着一层薄汗,在光晕的浸染下亮蹭蹭的,铜铁一样的胸膛把我的双腿翘起,上面细细密密的汗水全都粘在了我的皮肤上,甚至还凝结成珠顺着我的小腿从腿根滴落,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
“既然出来了,我也顺便去挑点儿东西带回去,武馆里那一批刀枪都磨损了,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卖冷兵器的。”桀异拍了拍我的腿肚子。
我看了眼街上的络绎不绝的行人,“那得去锻铁坊,今晚人多,可能现在还没关门。”
……
到了锻铁坊,拥堵的人群才算渐少了,这地界儿都是打铁炼刀的,原本平日里十四坊中就属这里的人流来往最盛,只不过每逢节日的时候,这冷冰冰的铁城就比不上外边热闹了。再往里走去,只见四周的门铺里隐约着赤红灼热的火焰,街角充斥着刺鼻剌嗓的烧铁味儿,满眼的铜墙铁壁倒与内城又几分相似。
我们寻了个精品铺子,正待进去,突然一阵疾风掠过。
我抬头边看见一只翼展约三米的机关鸟倏地从耳旁掠过,它俯冲上半空中盘旋了片刻,像是确认了目标后才又向着我缓缓地降落下来。
“是尺一殿下的机关鸟。”我认出了它右翼上的编码。
桀异听罢伸出手,让它停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机关鸟站稳后吐出一帘卷轴便飞走了。
我从桀异的肩上跳下来,从他手中接过那卷轴,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差点没接稳掉到地上,“好家伙!这他妈得几十斤吧!他们皇家用的公文还是这么夸张!”
桀异嘿嘿笑道:“忘了有点沉……”
我一贯知道皇族那几米长的公文总是堆满了场面话,往往就只有几句话是重点,这倒也罢了,本来就平添了几米长的布,偏偏还得用镶金棍做头尾轴以显示气派,便多了这几十斤的重量。
桀异看着我恼的样子忍不住偷乐,憨憨地用牙齿含住那首轴,另一侧便顺着他的身体滚落了下来,直直落到脚跟,他便双手枕住后脑勺,示意我慢慢看。
我按照一贯的经验,掐头去尾琢磨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句有用的话“适逢佳节,明日酉时诚邀水神大人前往春水楼一同饮宴。”
“好家伙,一看就是群发的!”我读完后放下卷尾喃喃道。
桀异收起卷轴,歪着头笑着问道:“读完了?这玩意儿扔哪儿?”
我抬起头看向他,皮肤是铜红色的,站直了我的视线刚好平平落在了他的腹肌上,那粗壮的腰肢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每次做爱的时候我即使张开双手都环抱不住,八块腹肌工工整整铺落下来,即使是在放松的状态下也轮廓分明。
“看着老公发情了?”桀异大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接着侧过腰,扭动着弧形的腰肢给我展示他侧腹同样怒张的鲨鱼肌。
“别!别撩我了,裤子都湿透了。”我红着脸,后穴分泌的淫液顺着腿根儿流下。
桀异捏了捏我的屁股,只摸到了一把水,乐道:“回家就操你。”
我轻哼了声,手指从他丹田处勾出一丛天火,将那文书带着金属一块儿点燃,卷轴遇到天火被瞬间焚烬,飞灰顺着气旋儿被卷入空中,消失在夜里。
出门时桀异在腰带里系了十几块儿上品灵石,只切了小半块儿就在铁匠那里换购了两百斤兵器,剩下了许多全都捐给了附近的建筑工会,用以修葺前几日“地震”损毁的房屋。
待我们从工会出来之后正是子夜时分了。
金门旁高耸入云的白塔上敲响了晚钟,鲸钟淸肃,钟声如同石子入水惊起的涟漪从宁静的夜色中激荡开来,此时的大街小巷已不如华灯初上时那般热闹了,路上的行人闻声纷纷抬头望向天空,千万只小木鸟提着明灯,系着各家挂好的红叶串儿盘旋着升上了天空,红叶上都早已写满了对亡人的悼念与追思,一时间漆黑如墨的夜空如同被霞光点燃,烧得火
', ' ')('红一片,连背后沉重的黑云都映照出了轮廓。
桀异一手扛着一大麻袋兵器,另一只肩膀上扛着我,也停在原地凝神眺望着远空,身边各色的人群也已如同退潮后的游鱼一样慢慢穿梭着归家而去,渐渐地只剩下我们俩个停留在寂静的黑夜里。
桀异三米多的个子,虎背膀宽,尽管我坐在他一侧的肩膀上也绰绰有余,他抬起的手臂直比我腰粗,胳膊上三圈淡淡的水纹安安静静地蛰伏在肌肉线条的曲折里,未被感应时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不对劲。”桀异突然说道,粗野的眉峰下眼神沉静,冷光折射在如峰的鼻梁上。
“我也察觉到了,从刚刚晚钟敲响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我接着从戒指里取出一盏锁魂灯,轻轻放到空中。
桀异在指尖擦出一束小火苗,点燃灯芯,霎时间一道弧形的白光从青璃罩上朝天幕射去。
顺着光幕只看见一只腐烂的巨型尸龙正煽动着它庞大的翅膀缓缓朝西边飞去,那龙身已完全溃烂,暴露出森森的白骨,模糊的龙头上血肉粘着腐骨,看起来十分可怖。
“这可是在机械神的地盘!”我有些不敢置信。
“异鬼!当诛!”桀异话不多说,便已经抬起了手,数百道火线缠绕着战神的手臂,如同飞梭绕柱一般瞬间急速地转动了起来,极高强度的气压将周围的空气猛地推开,掀起一阵狂风。站在一旁,我的上衣也被扇得簌簌响起来。
我瞅了眼远处的内城,赶紧抱住了桀异的手臂,火线碰到我的小臂立刻便将它烧成透明的流体状,滋啦几声,冒出一阵水汽蒸发到夜空里,桀异见状赶紧收回了神力,只是皱着眉质问道:“你干什么?”
我松开手,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的职责是驱杀这些邪物,可是这是在机械神的地盘儿,我们不好动手。况且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状况,如今还是他的几个儿子在操作局面,再者现在别人都不知道你在这里,这一出手,肯定得惊动内城的人……”
话说一半,我将那灯盏转了小半圈儿,指着天空继续道:“你看。”
只见夜幕下,巨龙的身后竟还紧随着一只庞大的尸队,浩浩汤汤,全是腐尸异鬼。
“所以说不是尸龙独走……而是百鬼夜行!你这一烧得烧半边天,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桀异面带嗔怒,握紧了拳头,最后却也只得垂下手,“也是,咱们诸多事情都还不清楚,只能先从长计议,暂且静观其变就是了。”
我收回锁魂灯,再次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整片天空下除了极小的腐尸味儿再也察觉不出什么异常,这么大一支尸鬼队伍能隐藏得整座机械城都毫不察觉,并且连桀异不凭借法器都看不出来,它们背后绝对有着不容小觑的势力。
“现在怎么办?”我靠在桀异的身上,只感到他胯下一大块软肉顶住了我整个背脊。
桀异抱着手,低头看了看我,思索了片刻后笑道:“这附近倒是有一个地方,常年各路鬼神络绎不绝,是消息最灵通的地界儿,去那儿看看可能或许能问出点儿什么。”
“黄昏酒馆?我倒忘了!”我瞬间反应过来,回想起很久以前,每次到了机械城,桀异总是会带着我去几次黄昏酒馆,桃色之地里种种酒色糜烂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不禁脸色微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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