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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娘的,射了射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嘶吼,桀异犹如被囚禁的野兽一般挣扎着挺直身子,单单以四肢为着力点将腰部高高挺起,纵深的人鱼线展示出男人完美的核心力量。
紧接着只听见“咻”的一声,马眼里的钢柱被精尿猛地推了出来,打在窗户上吧嗒一声落地。
“操,老子射死你。”
忍了十几次高潮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精关,大JB像高射炮一样喷出一道道潮水,精液裹着尿液放烟花似的在空中炸开,落下一地黄白相间的痕迹。大JB越射越有劲,最后竟然直接怼着天花板开炮,直到房梁上都挂满了精水,滴滴答答落在男人魁梧的身躯上,这才平息下来。
而后哐当一声,紧绷过后脱力的身体重重砸在床上,桀异粗喘着气,眉宇间挂满了汗水。我望着男人野性十足的眼神,心中暗道完了,这回把可他点燃了。
相处了千万年,我了解自己的老公,发情的桀异是几十匹种马也比不上的。还未等我转身想跑,床上的桀异稍一发力,手脚上的铁铐瞬间被扯断开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被握住了手脚。桀异单手把我拎回到床上,二话不说扯开我的裤子就把依旧坚挺的大屌后入了进去。
“啊啊啊,老公,太粗大了,好撑,老公我错了……”
此刻的桀异大概心中只有发泄欲望一个念头,提着屌毫无怜惜地在我身体内猛烈冲撞。战神傲人的核心肌肉群带动起极快的速度凶猛抽插,床榻被摇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老公,老公慢一点,啊啊,大JB肏得小穴要冒烟了,好难受,啊啊啊!”
桀异的大腿啪啪啪打着我的臀部,大屌上的筋柱在我穴壁上急速摩擦,每一下进出都带着水花四溅,浓密的阴毛也搔得我穴口奇痒无比。
雷雨交加的黑夜里,我后颈的火焰发出明亮的光辉,与窗外的电光交相辉映。
桀异单手握着我的喉咙,犬齿一口咬住我后颈的印记,我能感觉到本该属于他的神力正从印记里缓缓流向他。
“老公也带你玩个好玩的。”桀异邪魅的笑了声,抓起我的手放在我自己的肚子上,随即拿JB不停从体内戳我的小腹,隔着肚皮在我手里撞出明显的轮廓,他喑哑着嗓子像恶魔一样在我耳边低语:“好好感受老公是怎么干你的。”
持续撞击了两三百下,桀异又把我的手拉向我们交合的地方,问道:“烫吗?”
菊穴被捅得几近麻木,我手指触碰到穴口的那一刻才被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是因为在高速的撞击下,滚烫的大JI’BA把我后庭摩擦成了高温糜烂的穴口,周围喷溅的淫水都被煮得发烫。
我几欲要哭了出来。
“爽吗,小骚逼,老公肏得你小穴认主,以后碰到老子大JI’BA就流骚水。”
桀异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提起来,策马扬鞭一般无休止地摇着下体。
我只能涎着口水求饶:“老公,啊啊不要,小骚逼要坏了,求求老公慢一点。”
寂静的夜里,要是有人从外边经过就能听见木床剧烈摇晃的情色声音。
床上的猛男不知疲倦的干到了深夜,只听见轰的一声……
床榻了……
我和桀异都被搞了个措手不及,我被重重摔在了地上,手肘砸出了一片清淤。
海风一吹,桀异这才清醒了些,赶紧抱起我,有些懊悔地看着我身上的摔伤。
我摸了摸老公汗水淋漓的脸颊,我知道他高潮要来了,“嘶”了声勉强笑着说道:“老公快射给我,我要老公的精液。”
桀异胸膛剧烈起伏着,片刻后,抱起我在破木板堆里站起身,又猛顶几百下,气喘吁吁地填满了我的肚子。
“没事吧。”
桀异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一块完整的木板上。
我点了点头。
“今晚上看来做不了。”桀异挠了挠肩上的汗珠,重重吁出一口气说道。
“你还想要啊,我都要坏掉了。”我躺在木板上喃喃道。
桀异一只手把我翻了个身,我后穴被操开了棒球棍一样的一个大洞,暂时有些合不拢,还在向外溢出白液,他呵了声道:“你这骚逼,哪那么容易坏。”
说罢拾起刚刚堵他嘴的亵裤,折成柱状,这次粗暴地捅进我的后庭穴口堵住,拍拍我的屁股说道:“上好的元阳,别浪费了。”
“我去甲板上看看有没有可用的木板。”桀异看着一地狼藉,自己弄坏的床还得自己修,不然晚上可得抱着我睡地下了。
……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好似变了一番光景,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天气放晴的东港。
可能是因为战神的阳气影响,我们一路走来的地方都在接连不断的云消雨霁。
我趴在桀异的身上吹着海风,一眼望出窗去全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鸥在飞腾的浪花中翻转鸣叫着,像是在庆祝久违的太阳日。
“您好,请问是战神殿的祭司
', ' ')('大人吗?”
门外传来缓缓的敲门声。
那说话声音像是昨天驿馆的文员,我赶紧起身,后穴里长长的肉棍顺着我的内壁滑落下来,懒懒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带出满棍子的白液。
“稍等。”我喊道。
文员礼貌地回道:“没事,我在前边的码头上等您。”
左岸码头上。
清瘦的文员捂着长袍艰难地站在狂风中,见到我后赶紧前来迎接。大风刮落他的斗篷,露出一副干练的青年模样,身后两只机关鸟抓着几卷文书停在风中。
“没事,你坐。”我挥挥手道。
青年赶紧坐下,他的身后还坐着几名身长十尺的大汉,各个面相凶恶,手持重刀,赤裸的上半身刻满了红色的条纹,像是某种禁忌的咒印。
“他们是?”我问道。
那几名大汉也同时转过头看过来,目光里并不带有几分善意。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的眼睛,心里左思右想,确实也想不到这种咒印到底是来自于哪方神殿。
文员赶紧陪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来自战神殿的祭司大人,这边几位好汉是噬魂王殿下派来的使者,大家都是贵客,小人不敢怠慢,所以提前上交了请书,上边吩咐小人今日就带各位入城。”
我拍了拍小文员的肩膀,小声问道:“噬魂王?我怎么没听说过。”
文员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也小声地回道:“您不知道吗?噬魂王在如今大陆的地位可算是如日中天,是主宰欲望的新神。”
“哦,新神。”我点了点头
突然,一声厉斥传来。
“有这功夫嘀嘀咕咕闲聊,不如同我比划比划!让我看看战神殿里的人是不是真的都个个身法高超,才敢这般目空一切。”
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大蛮子插着重刀起身,大抵是嫌我多说了两句话,这才拿着武器指着我挑衅起来。
我却并不打算理会他,转身只是对文员说道:“走吧。”
“你!”那壮汉颇有些恼羞成怒,张口便骂:“胆小如鼠的懦夫,战神殿也就只倚仗着上古神三个字的名头了,就算你们主子回归了又能怎样,也不问问如今这天下是谁在称王。”
说罢提起巨刀就向着我的后背劈来。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下挥砍,刀锋上却灌注了十足狠绝的力量,刀刃还未全全落下,我背后就感到了一阵巨大的劲力,似乎连狂风都裂开了两半。
正此时,文员身后的机关鸟猛地展开翅膀,千百根精铁做的羽毛倏地一列排开,机械鸟的两对翅膀也突然变得巨大,眨眼功夫就将我团团包裹住。
只听见碰的一下刀铁相撞的声音,壮汉的巨刀打在铁翼上被弹开,机关鸟的翅膀也被劈开一道口子,无数铁削碎片飞溅出去,强大的冲击波震得后方海浪都掀起了三丈,引得周围不少人看过来。
我扒开翅膀,笑着看向文员道:“许多年没来了,你们治安还是做得这么好。”
青年捏着眉心一个头两个大,收好机关鸟赶紧安抚到后方几位怒气冲天的壮汉,央告道:“几位大人都是我们这里的贵客,动刀动剑的万一伤着了彼此,那便是小的失职迎接不周了,上边责罚下来,我纵使有十个头也不够砍呐。各位大人都消消气,小的马上就带大家进入内城。”
看着焦头烂额的小青年,我叹了口气回头平淡地说道:“这里没有谁目空一切,我也不过就是个神殿里主祭祀的,你要想知道战神殿真正的实力,该去找神殿里的战士们比划,欺负我一个小使者有什么意思。”
“可以走了吗?”我又问道。
小文员面色为难地两头看了看。那大汉一顿挑衅却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也只得罢休。
……
内城。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待走完了各道工序,傍晚才过了镀金门入城,那群人终于与我分道扬镳。我也有心思闲下心好好看看这真正的繁华东港了,在一片水渠沟壑的扇形城内,无数高楼林立,走在街上满眼只有银灰的金属光泽,满耳只有轰鸣的军械噪声,机关兽排着长龙停靠在铜墙铁壁上,亿万片铜铁像亿万道镜子反射着这边罕见的阳光。街上的行人非富即贵,身后都跟着各式各样的机器仆从。
站在高处再望向外城的自然光景,那外边山色与歌女的黛眉浓聚一样绿,碧波像人的朦脓醉眼一样流。印证了这机械城正如外人所道,是机械、人神与自然的完美融合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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