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东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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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飞行的,赶路速度就慢了不少,每过一处还要审阅通关文牒,等我们赶到东港就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东港是南国的心脏,机械神殿就位于这座城市,所以这里要比之前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要繁华。

然而这软红香土之地也有着肉眼可见的阶级分化,在围绕着神殿为中心的内圈全是高耸入云的繁华楼阁,越往外建筑密度约稀疏,直到外城港口,就全是渔民与泊船的地方,土房烂瓦也是随处可见。

我们过了关进入外城之后,便先找了一个破木屋住下。也不是没钱租不到好房子,只因为在车水马龙的闹市里找一方清净不显眼的地儿,也就只有渔船边的小木屋了。

想来也好笑,要换做以前桀异想找个谁,肯定就直接飞到人家老巢里去了,哪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

傍晚时分我跑去驿馆登记了请见文书,是以战神殿使者的身份,先探探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让桀异出面。

回来的路上差点没被三步一个雷给劈死,因为整个南国最极端的天气所在地恐怕就是在东港了。我之前来过一次这里,印象最深不是内城满目琳琅的机械设备,也不是神殿错落有致的富丽奢华,而是外城剽悍的民风。

外城虽然是一个港口,一年里却有三百三十日都有雷暴,海岸线上狂风裹着骤雨,实心铁般沉重的乌云里雷电交加,渔民们就在这样的天气里捕鱼出海,船只在巨浪中翻滚,却总是满载着收获而归。

说起来文书被送上去至少也得两天的时间,为了不顶着雨点儿过日子,桀异跑去木材店买了不少木具,赶着天黑把屋顶房檐都订了个严严实实。

我点了一盏油灯坐在床榻上,外面海风裹着鱼腥味儿一阵阵地袭来,扑在被雨水淋湿的皮肤上,让人感到一丝凉意,漆黑的世界里只有浪打甲板的声音震人心弦,我抱着老公粗壮的腰身,听着外面渔民收工回家的攀谈声,纵使在异乡,只要依旧能感触到这熟悉的体温,便也能四海为家。

“想什么呢?”

我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盖在我头上摩挲着,男人低沉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唤醒。

“在想以前的事情。”我回答道。

“海与你同源,看到它难免会想起从前。”桀异接话道。他正握着我的一只手臂,在掌心神力的催化下,我小臂的半截肉体变成了透明闪着蓝光的清水状。

桀异静静地看着我的本体化的小臂,抚摸着上面淡淡的盈光,心有灵犀一般问道:“在想九日金弓?”

我咧开嘴点了点头。

九日金弓是战神的九把神器之一,桀异能感应到它就在东港,取回它也是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之一。

千百万年前,还是在上古世界的时候,当时战时未平,战神也还未封神,我依旧是地脉里灵力最充沛的一方灵物。为了封印血族恶灵,桀异前往极寒之地北原冰海闭关修炼了三万年。

我越过大江大河找到他,与冰海融为一体,包裹着男人灼热的身体。我还记得当时那个气场摄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年轻战士冷冷地看着我,张口只问了一句:

“你为何而来?”

单单几个字,雄浑有力的声音却在整个北海里震荡,我身体里的每一处都感受到压迫十足的力量。

“追寻光明而来。”我颔首淡淡地说。

当时我敢追来,其实只是想着好歹同是在地脉源头出生的“老乡”,不至于冰冷无情要赶我走吧,他竟也的确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要撵我的意思。

于是我便以灵体为容器,融入深海,为战士的修行护法。

五百米的金像在广袤无垠的大海里悬浮,游荡,有时我也会无聊地引着鲸豚鱼虾越过他的身体,然而这个清心寂定的半神像却总是垂目闭眼,万事万物皆不为所动。

时间过了一万年的时候,他发出指令让我结冰,于是我便在极寒彻骨的海平面结出了厚厚的浮冰。我喜欢听冰层相撞时发出来的清脆的响声,看着万丈日光射过冰层与海水,浇筑在战士还未修成的金身上,镀上一层神圣的游光。

战士就在这漫长的修行中炼出了九日金弓。三万日成,金像开眼,石破惊天,深海的暗流都被震得汹涌不断,庞大精壮的身体在深蓝的海底弯弓射日,一箭击碎冰川,直冲云霄,纵越八千里,击溃了恶灵主军。

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可能就是在那一日完全爱上他的。

“帅爆了吧。”桀异似乎透过的我的灵识看到了我在思考些什么,把我翻过身压在床上,炙热的鼻息打在我的锁骨,问道:“老子当年是不是帅爆了。”

“不要脸。”我一脚踢在男人的胯下,身上的人却不为所动,庞大的身体带着巨大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亲了亲桀异湿漉漉的额头,央求道:“老公太重了,别压着我了,我们玩个好玩的。”

桀异适才翻身躺下,把我放在他的腰上,问道:“有什么好玩的?”

我嘿嘿笑着从戒指里取出两副大号的铁手铐,在桀异面前晃荡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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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碰撞发出叮叮的响声。

“哪儿搞来的?”桀异笑道。

“上次那家店,我顺便买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开锁,然后把老公的四肢呈大字摆好,将四只铁铐分别铐在了他粗壮的手脚与床柱子上。

桀异从头到尾也就乖乖的任我摆布,看我锁好后还晃荡了两下手臂,试了试铁链子的强度,挑眉问道:“想要老公给你当精牛?”

我坏笑着点了点头。

桀异兴致勃勃地顶了顶胯,言辞豪迈地说道:“来来来,强壮多汁的蛮牛一条,多的是奶,小农夫想取多少取多少。”

看着桀异一脸轻松的样子,我本还担心他不肯的。我便笑着说道:“别急,小农夫要先给牛牛喂点水喝。”

桀异也不问为什么,只是乖乖张着嘴配合我喝完了一整桶水。

喂完水我起身蹲在桀异强壮的胸肌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身下男人英俊成熟的脸,忍不住俯下身子对着性感的嘴唇啃咬了起来,桀异伸出舌头热情地回应我,津液在四瓣嘴唇间勾出道道银丝。

“老公好帅,我要舔舔。”

桀异便昂起头向我展示他男人的荷尔蒙,浓密的胡渣在电闪雷鸣的光晕下显现出一片银灰色,我伸出舌头在那扎人的毛发根部舔了舔,像是舔在钢针上一般刺人,我咬住他的下巴一直舔到粗壮的喉结。

完美的男性气息刺激得我后穴流出一滩淫水,在男人钢铁般的腹肌上形成黏腻的水洼。

“骚老婆流的水比外面雨都下的大。”

“老公好性感,好有男人味,我要好好玩弄老公的身体。”

“精牛的身体随便小主人玩弄!”

我起身扒开支着大帐篷的裤子,亵裤裆部的布料上全是黄色的精斑尿痕,我看了看啧了一声,然后直接拾起这块布料塞进了桀异的嘴里,身下的人立刻皱着眉支支吾吾地操骂起来:

“我操,这尿骚味儿,你想让老子熏死自己啊。”

而我却不听他抱怨,只是认真的抚摸着眼前这个坚硬的大铁棍,我用手肘压在巨大的阴囊袋上,直着手臂跟大JI’BA比了比,没想到这根粗屌比我小臂还要长一点,圆润的龟头如我拳头一般大,抵在眼前看着真是蔚为壮观。

舔了一会儿JB,我又从戒指里取出一根大拇指粗的钢棍。桀异看着反射着冷光的棍子,瞳孔骤然放大。

“还是上次买的,你说对你没用,我来试试看。”说完,我拿起钢棍对着桀异的马眼就差进去了,一直插到底,刚好只露出一小节在龟头外面。

“啊啊啊……啊!”脆弱的尿道被无情的摩擦,痛感带着快感让这只精牛涨红了脖子吼了出来。

我拿着钢棍抽插了马眼好一会儿,桀异突然面露难色,被捂着的嘴含含糊糊地请求道:“老公想尿了,啊!”

看来刚刚灌他的水已经流到膀胱了,我却不理会他,继续玩了一会儿,直到看见有一点黄色的液体冒了出来,我才停止了马眼的抽插,将钢棍继续放在尿道里堵着,然后双手握着三根像他肌肉一样强壮的海绵体上下撸动起来,同时还发动了印记的力量,生硬地刺激着战神的射精中枢。

桀异被搞得有点神志不清,在床上鲤鱼打挺似的翻动着,铁链子被扯得哗啦啦只响,他咬着自己的雄臭裆布闷吼着:“啊……呃呃……想射,想尿。”

每当高潮要来临的时候,我就停下手中的动作,马眼被钢棍堵着,怎么也射不出来,如此来来回回十几次,桀异浑身的肌肉都绷到极限状态,涨起可怖的青筋。

直到第十二次高潮要来临的时候,我倏地起身蹲到男人的小腹上,双脚踩在他膀胱部位,将沉重的钢棍拔出来一半,坏笑着对着桀异说道:“想射,就自己把它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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