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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又称荷月,正是莲荷盛开的时令,醉花楼名字里带个“花”字,楼中房间里也多用时令鲜花装点。
此时这件房间里的花瓶里几朵芙蕖开得正好,粉粉白白,一片绮丽,只是却也难比得此时床帏里的情色风景。
方舒宁和周清相拥着倒在床上,美人们四条白瘦的长腿纠缠在一起,两个尤物面对面,身子贴到了一块,粗长的双头玉势的两头分别插在两人花穴里面,让大小美人的穴口媚肉凸起拉扯了出来,一个是充血的水红,一个是糜烂的深红,互相似有似无地碰撞着,摩擦间花穴中满溢的饮水便会流出来,打湿两人的腿根。
方舒宁先一步从迷梦中清醒了过来,就感到怀里抱着个绵软软的身子,他动了动腿,却连带着那双头玉势动了起来,一抽一送间弄得他又感到了些许酥麻之感。方舒宁脸色愈发艳丽,他每每被性爱雨露滋润过一番之后,都要好一会儿才能让敏感至极的身子冷静下来,若是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便要不管不顾地先用那玉势好好安慰自己一番,解解痒意才好。可是此时身边毕竟还睡着个周清,方舒宁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将小腹泛起的情潮强行压了下去。
将腿张大,方舒宁将手伸到下面,一手握住那滑腻腻的玉势底端,一手分开自己的红肿穴肉,咬住唇身子朝上滑去,闷哼一声,把那玉势从自己的穴口里弄了出来。他抖着身躯,红腻的花穴敞着个两指粗细的洞眼,不住收缩着,挤出一股股夹带着半凝固精团的滑腻淫水,很快就将身下的被褥打湿。
周清像是睡得很熟,方舒宁动作见免不得带动那双头玉势动作,就是这样也没能让他醒来,方舒宁见此,便将手指探到周清推荐,拨开他含着玉势的娇软花穴来。周清那处肿得比他身上那里还要厉害一些,湿红软烫的穴肉紧紧夹着那根玉势,看起来玉势顶端已经进到了小少年宫腔深处,在他的宫口里卡得紧紧地,方舒宁试着轻着些动作,却怎么也没办法把玉势从小少年穴中拔出来,不得不一手揽住周清的细腰,固定住他的身子,另一手一个用力,拉扯着玉势将其带出来。
小少年身子颤个不停,宫口娇滴滴地往外吐着肉,抽搐不止,淫液控制不住地从那处殷红肉壶里留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倒是方便了方舒宁动作,他用力一带,便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玉势上面带着滑溜溜的黏液,看上去水光四射,方舒宁将那玉势丢到一遍,准备起身了。
就在方舒宁刚抬起些身子的时候,就被腰间的一股力道带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毛茸茸的一个脑袋埋入胸口,弄得他腰杆一软,重新倒了下来。
周清自酣睡之中醒来,感到自己正被人拥在怀里,下意识的便往那人怀里一埋,含含糊糊地叫了声“王爷”。
他如同往日一样,在那人怀里蹭了蹭,却没听到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同时也感到了身前的触感并不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而是一团绵软,还带着一股香甜的乳香。周清睁开眼,正好和脸颊飞红的方舒宁对上了视线,那一刹那,之前在众人面前的荒唐性事、自己意识不行之时对方先生做得那……那些事情,都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让周清的脸火烧一样飞快地变得滚烫发红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对视起来,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绯红羞惭的脸。良久,还是方舒宁先转开了视线,开口道:“莫要在意,还是先起身吧。”
“啊——好、好的。”周清低头回话,伸手接过了方舒宁递过来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等周清收拾好自己后,方舒宁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床边,两人都默默地盯着地上的鞋子看,谁也没有先一步下床去。
……自己此时肯定是腿软得不行,怕不是要摔倒在地上,可不能让方先生/学生看到……
只是两人都是聪颖之人,只消片刻,便由己度人,明白了对方此时的“困境”。两人重新对上了视线,倒是没有了之前的不自在,对着笑了起来。
方舒宁叹出一口气,腰身一软,便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之上,笑道:“你也别撑着坐得这样笔直了,要是实在不适,还是躺下休憩一会儿更好些。”
“好。”周清依言躺下,看着眼前风姿灼灼的清隽青年,没有想到之前方舒宁在涂家兄弟面前的浪荡,倒是满脑子都是之前青年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卓然风采,不由得心向往之。
被人这样看着,方舒宁又不是个瞎子,自然也扭过头来看周清,正好对上了小少年满目的仰慕之情,不由失笑,问道:“做甚这样看着我?”
周清嗫嚅了几下,终是开口问道:“之前、王爷曾说,先生此次想要收个弟子,不知、不知……”
见小少年满脸羞涩,方舒宁笑着止住了他的话头,道:“原来是这件事,我此次前来,正是应蜀王相邀,来看看他为我寻了个怎样的小弟子。”他扭过头去,认真地对上周清的双眸,“如今一见,果然颇合我意,只是不知你是如何作想的了。”
“我、弟子自然是愿意的!”周清小脸涨红,半坐起来,忙出声道。
“别。你身子不适
', ' ')(',不必特意起来。”方舒宁伸手按着他重新躺下,“等你身子好全了,考过了乡试,再来正式拜师也未尝不可,毕竟我要任此次乡试主考,此时收徒,恐有舞弊之嫌啊。”
周清听他语气含笑,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应道:“好、是。”他想到王爷特意为他寻来名满天下的名士为师,倒也将先前对他荒诞行径的不满散了个一干二净,心里想着,嘴上也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王爷这样待我,到叫我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方舒宁闻他此言,顿感新奇,他虽说之前才只见到过一些殷寻与周清的相处,甚至多是浪荡不堪的情景,但是也不难看出,两人之前感情甚笃,尤其是蜀王对周清爱重尤甚,因为之前被涂墨撺掇着当众行了房事,甚至当众露出不渝之色,怎么听周清此时所言,倒像是将自己放得极低,不知道蜀王情意呢?
想起之前涂墨曾和他说过要他来开解一个人的话,方舒宁心中清明,这怕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些误会在,以至于周清明明爱惨了蜀王,却也不敢将身家托付。
他面上不动声色,开口引导道:“哦?蜀王不是准备家中迎娶新人,那人原来并非是你吗?”
“迎娶……新人?”周清惊讶极了,他喃喃道:“我……我不知道、原来王爷已经看中新妇了吗?”
方舒宁动了动身子,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开口道:“怎么,你竟然不知吗?王爷为圣上大计为重,以自家婚事为码稳住诸位藩王,隐忍数年,圣上深感内疚,特意许诺王爷,许他寻一知心之人,风光大娶呢。”
“隐忍?”周清歪歪头,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似的,同时将方舒宁口中的话语和之前王爷曾经同他说过的一些话对照了起来,只是、只是他当时以为是王爷和大姐姐之间伉俪情深……原来、并非如此吗?
倒不是说周清比起殷寻,更加相信未曾见过几面了方舒宁的话,而是殷寻顾着自己的颜面,在一些自觉让自己颜面有失的地方有些含糊其辞,周清又心性敏感,感觉到他有所隐瞒,光顾着神伤了,自然觉得殷寻的话十分失真。
而方舒宁身为他们之间的外人,不知道那些纠葛的情感,此时光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复述出来,也不想着为殷寻隐瞒什么,以周清的聪慧和对殷寻的了解,自然能从中看出殷寻的真正态度。
方舒宁见周清的表情略显松动,心想着这不是没什么大问题吗,估计又是一对有情人不好好说话才引起的心结,看出周清是因为蜀王妃之事纠结,便一做二不休,直接将蜀王府上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涂家兄弟是圣上的心腹爱将,不说从圣上处知道的事情,光说殷寻流露出的那些,就足够涂墨把这件事弄得一清二楚了。涂墨刚得知此事的时候,还特地同他八卦过一番,来哄他开心来着。方舒宁原本只是将着当做一桩故事,听过就算罢了,却没想到如今要用来给小弟子解开心结。
方舒宁将蜀王府里那些隐秘之时一一道来:蜀王妃与人私通、谋害子嗣、密谋谋反,桩桩都是要掉头的大事,若非是用于牵制麻痹诸藩王,早就不知道被蜀王杀了多少回了。殷寻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中的傲然却从不弱人,周清自然清楚,也因此,他更是明白,自己过去曾经以为的王爷深爱王妃之事是多么荒唐。
既然如此,那么他曾经心有芥蒂之事便全然不在了,那些曾经被他误会、让他暗自心伤之事,此时想起,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甜蜜,再想起自己的反应,周清顿时深感愧疚:他误会了王爷、错过了王爷多久啊……
方舒宁停下了话语,看向小少年满是内疚的小脸,心里不由想到:这得是多好的性子啊,怎么就能乖软成这个样子……他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在心中默念了几句蜀王为了自己的面子,不好好说话,让这样一个好孩子心里难受了那么久。
他心中偏向周清,此时见小少年愈发愧疚,便开口道:“你也不必这样内疚,若非是他不愿将事情全盘托出,你又岂会误会成这个样子?说起来还是蜀王欺瞒你之过……”
……殷寻要是知道方舒宁是这样给周清解开心结的,怕不是要气晕过去。他是想要清清知道自己爱重他的心意,可不是要告诉他自己的丑事来着!
所幸殷寻并不知道方舒宁开解周清的详情,他只是在等了一个上午后,从房间里收获了一个气鼓鼓的泪眼朦胧的小美人。
方舒宁早在身子大不离的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便拄着涂墨给他放在床边的拐杖离开了,刚一出门就遇到了涂堃,被涂堃抱着离开,顺便还去通知了殷寻一声。
殷寻生生挨了一个上午,此时见到委屈巴巴的周清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三步变作两步,走到床边挨着周清坐下,轻声问道:“清清这是怎么了?干什么这样委屈?”
“你、王爷还问我!?”周清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扭过头去不想理他,“王爷不是都已经有了新的佳人,想要迎娶了吗?干嘛还要来找我!”
心里暗中腹诽了句方舒宁多嘴,殷寻忙不迭地将小美人搂入怀中,“我心中的佳人是谁清清还不知道吗?怎么
', ' ')('要吃这样的干醋,等你考完乡试回京,我便立刻找个吉日将你迎进府中……”他目光有些迟疑,低头看向周清,就见小美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顿时啼笑皆非,“清清……?怎么这样淘气。”
“哼。”周清轻哼一声,“叫你从来不肯好好说话,非要瞒着我……”他抬眼,猫儿般的清澈眼眸中满是认真,“王爷若是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王爷的心意呢?清清从来不曾隐瞒过王爷什么,还望王爷也莫要欺我负我。清清不比王爷经事广博,若是王爷欺骗清清,清清是发觉不了的……若是因此误会了王爷,岂不是会平白留下遗憾了吗?”
“我何时欺瞒过你……”殷寻失笑,低头与周清额头相抵,语气坚定,“……日后也必定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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