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周清同方舒宁一样被肏得失神,但方舒宁毕竟还残留了些理智在,倒是更早的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毕竟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情事,此时感到无比的疲惫,根本没有力量可以支撑自己坐起来。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周清,就见小少年已经被殷寻扶着坐了起来,他一身淫靡的痕迹,雪白的皮肉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指痕吻痕,花穴大咧咧地张着,此时正被殷寻将那张小洞掰得更开,借住之前精液淫水的润滑,将手中的一根粗长的双头玉势往里面塞去,小少年一边喘息一边哭到:“呜呜……不、不行了,哥哥……入到子宫里面了……啊啊——轻些……”
那玉势无比粗长,殷寻只塞进了一小半就不再往里送了,他送了手,玉势便止不住地往下坠去,他重新伸手重新退回周清穴中,拍了拍周清的肉臀,让他用微微抽搐的紧致宫口夹住玉势顶端,不让它脱落下来。
周清喘息着,眼圈泛红,跪坐在桌子上,整个人全靠依靠着殷寻的胸膛才没有立马软到,小手扶住仍在时不时下滑的玉势,白皙纤弱的手指和那粗长的巨物对比鲜明。
一旁的涂墨饶有兴趣地看着殷寻的动作,突然开口道:“那玉势的另一头何不让阿宁用上一用?”见殷寻满目阴鸷的看了过来,也不以为意,只是说道,“又不叫你吃亏,正好也叫你看看双儿熟透了的样子。”
周清似懂非懂的,抬眼看了看殷寻,说不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如何,只能看出他神情淡淡的,低头好似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突然开口命令道:“清清,将你穴里的玉势的另一头塞到小先生的穴里去。”他退后一步,推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周清一把,正好让他倒在了仰躺在一旁的方舒宁身上。他抬眼看着涂家兄弟,脸色有些不渝,轻嘲道:“二位师傅都不在意,那我在乎什么。”
涂墨置若罔闻,靠在桌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桌上的方舒宁看,涂堃倒是转过头来看了殷寻一眼,说道:“醋意太大。”
殷寻不置可否,心里腹诽了一下,又不是谁都像你们一样的“大度”,要不是自己摆弄不明白清清那百转千回的敏感心思,谁要带小美人来这种地方?!再说,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肏弄清清,让他满足了自己的占有欲,像是宣誓了自己对于小美人的占有权,但是同样是因为自己偌大的占有欲,光是让清清被人看到了着迷的情动表情,就让他不爽极了。
————
那一厢,周清可不知道此时殷寻心中的百转千回,他此时神志还不算清醒,只知道听从殷寻的命令,顺着本能行动。
他身子软的不行,被殷寻那么一推,正好倒在了方舒宁鼓起的小腹上,这么带着点力道的按压,正正好让一团湿黏白精被那艳红穴口吐了出来。他撑着手努力支起身子,胸前的雪白娇乳却因为他俯身的姿势正好和方舒宁胸前两团滑腻乳肉若即若离地贴在了一起。方舒宁的奶子上布满了斑驳的青红指痕,张开的奶孔正仍是往下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浅白的香甜乳汁,松弛的红穴堆叠在腿心,被男人们疯狂灌精的娇嫩子宫正因为受到周清时轻时重的按压,时不时将一团团的精絮白浆从花穴中挤落出去,弄得他喉中溢出一声声轻喘。
方舒宁面上有些难堪,虽然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受受相亲之事了,甚至更过的时候也曾有过,只是,那些人都是不过只会与他又寥寥几见之缘的人,可不是这个已经被默认了会给他当学生的小少年啊!此后不说日日相见,他们之间的交际也绝不会少,今次两人这般放肆,日后相见的时候,可要如何相处才好?
虽然知道正是涂墨的恶趣味,才让他陷入这般境地,但是遇到了这样难以抉择之事的时候,方舒宁还是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他们那里,想要从那里得到一些帮助慰籍。却见涂堃正扭头和殷寻交谈,只有涂墨正朝着他们看,方舒宁正好对上涂墨带着笑意的眼,见涂墨摇了摇头,便知道没办法了,只好在心里暗骂了两句混蛋,就被胸前吮吸的感觉换回了注意力。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周清向下挪了挪身子,启唇将方舒宁奶球上那一点艳红肿胀的娇嫩奶头含入了口中,小少年鲜红软嫩的舌尖滚烫,湿漉漉的,正在细细舔舐着上面的滑腻软嫩的皮肉,他的动作时轻时重,如同婴儿在吮吸母乳,热烫的唾液浸在乳尖上,牙齿细细磨着那愈发鲜艳坚硬的奶头,将乳肉中蕴含的乳汁吃入口中。
周清动作磨磨蹭蹭的,但此时已经全然压在了方舒宁身上,他跨坐在方舒宁大腿上,俯下身子,正捧着方舒宁的两只奶球,吮咬得啧啧出声,动作间,那娇艳花穴里夹着的微凉玉势时不时蹭在方舒宁的花穴上,上面坚硬的棱角是不是撞上方舒宁硬烫的花蒂,或者将顶端塞入方舒宁抽搐的花穴之中,只是毕竟没有目标,怎么也没能将玉势顺利插方舒宁的花穴中去,而是让他红艳艳的饱满穴肉失禁般的禁脔收缩,流出一股又一股精絮淫水。
不过片刻,两个大小美人都是气喘吁吁,眼角绯红,本就大敞着的花穴阴户更是被玉势摩擦顶撞得肿成一片,湿漉漉地流淌着黏腻的汁水。
周清小脸发红,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方
', ' ')('舒宁,歪了歪头,脸上带着些许委屈,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好好完成王爷的命令。他身子往后推了推,垂眸看向方舒宁红肿的被浓精糊成一片的软烂花穴,突然伸出两指,探入了方舒宁湿滑绵软的的花穴内。
方舒宁始料不及、猝不及防地被周清将纤细的手指猛地差了进去,周清的手指纤长,动作和力道也没轻没重的,方舒宁的穴口此时还不能闭合,松松垮垮的及其容易被人打开,那娇嫩之处方才才被两根粗长的性器撑得大开,此时周清没轻没重的一个动作,便将小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指尖重重打在了方舒宁敏感的张开的宫口上,往宫胞里塞入了一个指节。
“啊——!”方舒宁难耐地发出一声哭吟,小腹猛地往上弹了一下,将周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蜷缩起手指,指尖掐在了方舒宁子宫内壁上,激得他又是发出了好些甜腻的浪叫,身子上迅速浮起一片细汗,一身细嫩的皮肉泛起了好看的水红。
手指浸在一片湿滑的水液之中,周清似懂非懂的,方舒宁的媚红穴肉吞吐着他的手指,他便将手指张开,让方舒宁的宫口被迫张开。方舒宁只觉得浑身一酥,穴里嫩肉抽搐不止,子宫里黏稠湿滑的白精顺着周清的指尖控制不住的冲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大量稠白的精水从方舒宁张着口的子宫中喷出来,滑腻的水液将周清的手指也冲了出来。周清看着那一张红腻肉穴,只见那处正敞着铜钱大小的胭脂肉洞,正失禁般的喷出大量精液。
方舒宁呜咽一声,或许是因为此时神志不清的周清的表情太过纯然,叫他感到颇为羞惭。方舒宁急急喘了几口气,伸手用手指捂住了拿出汩汩流水的阴户,撑着身子跪坐起来,与周清双面相对。只是他那娇媚花穴已经蹂躏亵玩地软烂无比,那一口花穴如同破了的花壶,仍是失禁般地滴答着流淌个不停。
比起此时仍是懵懂的周清,方舒宁更是明白男人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他伸手握住周清腿间的粗长玉势,和小少年的手指碰到一起,引导着那双头玉势的另一头往自己穴肉大敞的花穴里塞去。
这玉势虽粗,但是和男人们的性器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如,周清含着的时候都会时不时顺着淫液精水滑下,更不用说此时方舒宁松垮的穴口了。
接连塞了几次,玉势都会在没有手扶着的时候滑落,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新送入穴里,这一来一往的动作之中,坚硬的玉势顶端一次次破开周清的宫口,反复蹂躏那一处肿胀闭合的肉壶,让周清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崩溃的神色。
方舒宁没有办法,只能深吸一口气,用力缩紧穴眼,带着周清一同坐在桌子上,两人小腹紧贴在一起,同时手上一个用力,将那根无比长的玉势送入了两人的花穴中去了。
“哈——!”周清扬起脖子,浑身颤抖个不停,倒在了方舒宁身上,两人身子不稳,一起重新倒在了桌子上。
“呜呜——啊……”两人具是迷乱不已,身子乱动,下身含着玉势的花穴也一左一右的耸动抽搐起来,只是两个人的动作却不能对上,那双头玉势随着二人的动作从穴道中抽出去一些,又接着重重顶了进去,一次次磨蹭过两人外翻红肿的花唇,让那穴眼里泻出一股股蜜水。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相拥,身子一颤一颤的,花穴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淫水随着那玉势的动作往外流淌个不停。两人都是一脸淫态,满脸都是疲惫不堪的春情,动作越来越迟缓,一前一后昏睡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