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坊,他给了几张全新的染料方子。经人验证后,他家的染料不仅颜色鲜亮,染上后不会轻易掉色,是夫人小姐们最为喜欢的,也让冉记染坊多了许多生意。
林家生意受到了影响,冉家趁机收购了他们的几家铺子,开上了脂粉铺子,生意亦是火爆。
同时,苏泽适也没忘了冉家收入的最大支柱——成衣铺子。冉家原本就养了一个绣楼,苏泽适不能上手教绣娘绣法,却给了许多新鲜的花样子,还有衣服的设计图,连织布机都让他做了简单的改造,织起布来效率高了不少。
苏泽适的一系列动作证明了他的商业天赋,可由于他手上出来的东西都是与女人有关的,加上他那副俊秀的外貌和二十来岁的年纪,得了个“妇女之友”的诨号。
他自己不在意,冉芸倩却气了个够呛,这不,在院子里就嚷开了,“那个焦盈盈她什么意思,说我夫君身上尽是脂粉气,还说我不让他纳妾就是因为他不行,简直有病!”良好的教养让她骂不出更难听的话,通红的小脸却证明了她有多生气。
正好领着青竹回小院,苏泽适便听到了妻子的这番话,哭笑不得地走进,拉她靠近自己的怀里,“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为这个生气呢?不是都说了,他们就是嫉妒嘛。”
秋日傍晚的温度正是适合赏景的时候,两人靠在一起,都没有回屋的意思。玉梅他们早就退下去了,还贴心地端了茶水点心在一旁的石桌上。
感受着丈夫的体温,冉芸倩就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愈发来劲,“嫉妒归嫉妒,可她让我听到了就是不行,给我等着,下会遇见我让她哭都来不及。”
女人的友谊很奇怪,明明背地里提起对方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平日里却是亲亲热热的,时不时还能约着去游玩一番。
苏泽适早就明白了,妻子和她的塑料小姐妹之间的感情不是他能明白的,也容不下他插手。有了几次引火烧身的经历,现在只要冉芸倩是安全的,他都是听听便罢。
脑子里想着明日要随岳父出门应酬,耳朵里也没落下冉芸倩的话。
果然,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丈夫同仇敌忾,她伸出葱白的手指抠着丈夫胸前的绳扣,“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刚刚说什么了?”
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说到上次你们去静安寺了。”技能都是要培养的,这种情况遇到得多了,苏泽适应对自如。
虽然没有将她的话重复出来,冉芸倩表示自己很大度,忍了,接着说下去。
正说到前日跟另一个小姐妹争首饰没争过,许是激动得太过,冉芸倩肚子一抽。
见她都快缩成一团了,苏泽适手足无措,“倩倩,怎么了?”,弯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