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们什么都不必顾虑,就这件事情,一个不好就会上升到冉家图谋不轨的地步,不死也要脱层皮,说不定还得伤筋动骨一番。
他不知道原文中冉家是不是就是因为此次时间才败落得更快的,不然还能更快找齐证据。
丢开不着边际的想法,苏泽适对陈强的威胁毫不在意,笑得温然无害,“既然如此,还得劳烦云门镖局的弟兄们在染坊外住上两宿了。”
仿若没看到陈强难看的脸色,继续说明,“不用担心,咱们冉府也会派人守在此地的。相信陈兄不会介怀这点小事吧?”说着还比了一个一咪咪的手势,看得陈强想打人。
没等他答应下来,跟在一旁的老者又来了,“苏少爷这就有意思了,既然你需要时间,这些证据便合该由我们送回衙门,出了问题咱们可不负责。”
苏泽适笑得一脸奸诈,“送回府衙自是可以的,那便劳烦云门镖局的弟兄们了。至于放在这里,要是你们放心,可以全权交给我冉记的人。”
老者被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几次想抬手指着苏泽适的鼻子骂。这个冉家上门女婿简直不要脸,摆明了耍贱。
由他们送回去,那到时候他是不是就会将屎盆子扣在云门镖局头上?交给他们,要是被换了他找谁说理去?
此时认证物证具在,冉家已经板上钉钉地栽了,多给他们两天时间也就是安排一下后路罢了。他们本就没指望一竿子将冉家打死,到这个程度已经差不多了,不必冒险。
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声“哼”,老者率先站在了马车边,打定主意亲自守着。
苏泽适眯了眯眼,这个人,似乎比陈强更像主事的人啊。陈强是云门镖局早就定好的继承人,作为主事人完全没有问题,那他是谁?
这个问题放下不谈,苏泽适让掌柜的安排了冉记的人守在这里,还从另一条街的成衣铺子调了两个人过来。
其实他很清楚,这两天中,摆在外面的布料不会出什么问题,重要的就是一个姿态。
安排好此地事宜,他甚至还很好心地让人给他们准备了茶水,至于喝不喝就是他们的事了。
忽略掉周围人怀疑的眼神,苏泽适施施然进了染坊,掌柜的自是跟上。
他是不相信这么个小娃能调查清楚的,还不是要回家求助夫人。可怜冉家后继无人,他这个多年老仆实在忧心。
牵涉太广,他一个下人不敢自作主张,临时叫来的姑爷也是一副担不起事的样子,只盼老爷早些赶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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