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唇.瓣呼出沙哑的嗓音,充满了绝望。
郁景白猛地睁开眼睛,从那场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是汗。
刚醒来,黑眸空洞地瞧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低声的长呼一声,告诉自己那是一场梦,一切都是虚假的。
郁景白想起身,忽然发现自己的手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似是人的一只手,又细又软。
郁景白转过脸,这才发现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她怎么在这儿?
郁景白松开她的手,捏了捏太阳穴,回想着之前的记忆。
他记得唐晚挂断了电话,他气的从机场回来后,吃了药,他就睡下了。
至于唐晚是何时来的,他印象全无。
现在几点了?
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十点钟了。
他是睡了十多个小时?
唐晚实在是困倦极了,趴在郁景白的床边就睡着了。
半张小脸埋在被窝里,露出的另外半张脸面色红润,暖昏色的灯光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在鼻翼上投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郁景白伸手抚摸了下她的脸颊,思绪跳回他先前的噩梦里面。
唐晚自杀前的最后那段时光里,他是亲眼瞧着她一日日的憔悴下去,面色苍白,一点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健康。
他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是假的。
郁景白深呼吸许久,自我调节压抑的情绪,将唐晚叫醒。
唐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
郁景白坐在床边上,低低的咳嗽一声。
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唐晚骤然间想起来自己是来照顾生病的郁景白。
等等,她睡多久了?
郁景白又是何时醒来的?
唐晚立即坐直身体,眼眸亮晶晶地望着他,“你醒啦!”
心中满是懊恼,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唐晚趴过去,伸手探了下郁景白的额头,被男人一把握住。
郁景白刚刚发过烧,手很热,一圈禁锢在唐晚的手腕上,薄唇微张,嗓音沙哑,“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声音凉凉的,听上去还在生气。
唐晚想起白天的事情,立即跟他解释,“我不是要跟男人去相亲的,我也是被我妈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