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电话,说是你生病了,然后我就过来了!”
很好,这笔账先记着,回头再跟赵阳算。
郁景白喝了点热粥,空荡荡的胃里有了暖和的东西,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刚吃完,唐晚就凑了过来,她的手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郁景白洗了个澡,将额头上的冰宝贴给撕了,唐晚就想给他重新贴一个。
还没靠近,就被郁景白喊停下,“站在那儿,不许过来。”
唐晚乖乖听话,摇晃了下手中的冰宝贴,“我是想给你贴这个。”
“那是什么?”
“降温用的。”
“放在茶几上,我自己去拿。”
“……”
郁景白始终跟唐晚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拿着冰宝贴扫了一眼,唐晚隔着距离,用手比划,“你撕开那个,直接贴在额头上就好了。”
郁景白照做,将这玩意贴在额头上。
时间不早了,郁景白吃了点东西,又想睡觉。
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不适合开车送她回去,这大晚上的更加不放心她自己回去,看着唐晚,“今晚上睡在这儿?”
唐晚今晚上是偷偷摸摸溜过来,本来就想着照顾郁景白一晚上,没想着要回去。
她嗯了一声,“我睡隔壁,你要是突然不舒服,就叫我。”
“回去睡觉吧。”
唐晚嗯了一声,对男人说了句晚安,就回了客卧。
翌日一早,郁景白就醒了过来。
脑袋不像昨天那般沉重,身体也轻松了许多,感觉是好的差不多了。
外面厨房内,阿姨正在做早餐,见郁景白起床了,“先生,早上好。”
郁景白嗯了一声,眸光往四处看去。
没瞧见唐晚的身影,他还猜测唐晚是不是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地溜回家去了,走到玄关处看到了某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口。
轻笑一声,估摸着是人还没有醒。
唐晚的确是想一大早赶回去的,还特意定了好几个闹钟。
谁知道,她睡得太死了,硬生生地错过了闹钟,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一睁眼,外面的太阳都高高升起了。
低骂一声要死了,一骨碌爬起来,去浴室洗漱,穿上衣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