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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皎本想着让她伺候沐浴,见这案下的小家伙直白的眼神倒是好笑,心说若是真要她伺候沐浴,她怕是恨不得拿舌头给我洗澡了。
很巧,蒹葭真是这么想的,白日里的纠结与疼痛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只想着早知有这般好处,自己便早早与宁皎说了,还省的宁皎忍了许久。
宁皎看她这副兴奋劲,抬脚蹭了蹭她的脸:“傻笑些什么?”
“主人许我这般亲密,我高兴呢!”
宁皎搁下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衣服脱了,趴上来。”
蒹葭也不含糊,麻利地解了衣服放在一边,趴上宁皎身的动作却很轻柔,奶子自然地垂着有些重,她便用手托起来。
这点小动作宁皎自然不去管她,随手取出一方木盒,盒内满满当当的珠子有大有小,为了不落入身体深处带来麻烦,用了特殊的磁石制作,让每一颗都能连在一起,又能分开。
宁皎挑出的石珠约摸都是直径三到四厘米,谈不上太大,先试探着摸了摸,满意地摸见了一手透明的淫液,才将珠子在穴里滚上一圈为润滑,最后落进菊穴中。
“自己数着,看能吃下几颗。”
菊穴从未经过开拓,第一颗便特意选的偏小些,即便如此,还是进入得有些困难。好在宁皎极有耐心,圆润的珠子慢慢滚动,像是一种情色的按摩,在珠子进入前,一根修长的手指先缓缓探了进去,轻轻搅弄又抽出,整个菊穴里外都沾满了淫液和肠液,带来异常湿润的触感。
蒹葭感觉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羽毛在尾椎边煽动,一颗心儿仿佛成了宁皎手里的一团棉花,任由他揉弄,不疼不痒,只留一股水一般的湿意。
充分湿润放松的菊穴很快迎来了第一颗珠子,惹得蒹葭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接着便是第二颗,第三颗……
肠道每一处都紧紧蜷缩在一起,在经历了开始的温柔后,宁皎便加快了速度,任由珠子一颗推着一颗往里强行推进,收到肠肉带来的阻力越来越明显,蒹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抑制不住,而后竟染上了些许哭腔。
“主人……吃不下了……”她哀求道。
珠子进的太深了,她甚至觉得就要顶进胃里。
眼下推进到第六颗,刚刚塞进去一小部分,宁皎在那珠子上按了按,便能看到那颗珠子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只过了一半,宁皎将这颗珠子取了出来,蒹葭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按着那颗珠子猛的用力,一口气塞进了菊穴里,逼得蒹葭几近失声,张着嘴差点忘记了呼吸。
“这不是能吃下吗?”
蒹葭不敢回嘴,只能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
他又问:“几颗?”
“七颗?”蒹葭实在难受得紧,肠肉被石珠强行开拓,又冰又硬又深又重,她甚至感觉珠子在直直往下坠,就着这样的姿势压到了敏感的子宫。
宁皎也不说她是对是错,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沐浴更衣吧,明早到我这再排。”
这就宣告了她今晚的悲惨命运。但蒹葭显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听到这话一时间竟忘了穴里的难受,满脑子只想着:主人不需要我服侍沐浴,也不需要我暖床吗?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宁皎倒是无所谓,手指将末端珠子又往深处顶了顶。
“随意,如今你这身子我暂提不起什么兴趣,若要服侍,就得在床边跪到天明。”
说来好笑,蒹葭今日被他折腾得够呛,心想着也许宁皎是盼着她暖床的,只他这么说了自己也乐的偷懒,与他告了退便真的走了,留他在主屋内望着最后一只琉璃茶杯生着闷气。
因着那穴里的珠子,蒹葭难受了一晚,次日清早便敲响了主屋的门。宁皎早已起身,听到敲门声便允了她进。
肚子里的石头这般重,趴着远比站着舒服,蒹葭曲着身子爬进屋内,好容易爬到他脚下,还未开口就被藤条“啪”地一声抽在背上。
“爬的难看了些,腰往下塌,臀抬高,去院里爬两圈再回来。”
蒹葭无法,只得转头又爬出了屋子。她从未感觉过这主屋外的院子竟是大的可怕,随着身体的动作,沉重的石珠一点一点往里滑,需得夹紧了肠肉才能不让它进入更深的地方,让本来就不太轻松的爬行显得尤为困难。
两圈下来,蒹葭已是气喘吁吁。
再回到主屋,她半句也说不出,只低头跪在那里等着宁皎下一步指令。
宁皎一手侧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头发,因着起得早也未好好收拾衣着,只是随意地披散着,这幅模样不像个仙人,倒像是个惑人的男妖,叫蒹葭不敢细看。
宁皎略想一想,说道:“开腿蹲下,手握拳放在耳侧,吐舌头。”
这是什么动作?
蒹葭不明所以地照做,脸上写满茫然,不解地望着他。这幅懵懂的模样越发有趣了,宁皎满眼笑意,夸了句:“乖狗。”
这一声叫的蒹葭浑身上下红得只差烧起来。
“就这么排吧
', ' ')(',一颗一颗来,记得数着。”
蒹葭终于可以将磨人的珠子给排出来了,那石珠的重量不轻,又是这般直着身子,一颗一颗往下很是困难,她只能小心地放松肠肉,让珠子自然地往下落,一颗过去又立刻收紧夹住,报了声“一”。
宁皎实在忍不住,掩着嘴笑出了声。
蒹葭不知他为何发笑,却只知此刻的宁皎光是扫一眼便让她神魂颠倒。但也因着这笑,她很快醒悟过来,自己这幅模样岂不像极了一只正在排泄的狗儿?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甚至连眼睛也忍不住阖上,万万不敢看那恶劣的狗主人。
宁皎却不放过她:“狗儿,二。”
蒹葭不敢不从,手也不曾放下,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这般双腿大开的姿势又排出一颗,叫主人看的清清楚楚。
接下来便成了宁皎数,蒹葭排,好险到了第五颗,宁皎刚说了数,这珠子的重量她再也撑不住了,最后两颗珠子也跟着一起滑落。
“啪嗒”一声,所有的珠子落在地上。
蒹葭吓了一跳,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敢动,宁皎冲她招了招手。
她连忙爬过去,和昨天一般趴在了宁皎的腿上,战战兢兢地说:“主人……还有一颗……还有一颗蒹葭排不出来了……您能否帮帮我……”
宁皎未应,一只手从颈椎摸到脊骨,在落到尾椎,仿佛在抚着一把上好的琴,手指最终落到了那菊穴的穴口轻戳,一边又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放松些,主人帮狗儿看看。”
两根手指从刚刚被扩开的穴口进入,把那湿热的洞穴搅得一塌糊涂,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水声,他却还不收手,趁着她放松的机会尽力往里探,摸索着她穴里的每一寸秘密。
“未曾找到,可是狗儿背着我被哪条公狗肏松了穴,夜里夹不住便滚了出去?”
蒹葭万不可能有这等行径,只也担心自己是否天生穴松些,连那般大的磁石也夹不住,又羞又恼,不由得小声啜泣了起来。
宁皎见她实在害怕的紧,抽出手指,将满手的肠液擦在了那个白屁股上,才道:“放了六颗,原是你数错了。”
蒹葭无端被这么吓了一跳,又被他这般亵玩,一时间实是气昏了头,抹了泪只差踹开他转身就走了。正是要发作,就听见宁皎问道:“你的省书呢?”
省书?什么省书?
蒹葭仿佛一颗哑火的炮仗,半天没说出来个一二。
宁皎凉凉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吐出一句:“看来你是不罚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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