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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这里叫的是哥哥,而不是哥,或者大哥。一般除了自己的亲哥哥,褚如初是不会如此暧昧地叫其他男性的。
明显地还没有清醒。
越鸿煊听见她叫哥哥,还以为她脑子清醒了。
“过来呀。”她勾手,跟个妖精一样。
越鸿煊走了过去,褚如初纤细的手臂攀附般摸上他的肩,她高高地仰着脖颈,满脸红晕,眼眸迷蒙,红唇微启,猩红柔软的舌尖探出,诱惑地想舔上他的唇角。
作者有话说:
各凭本事
嘴角的濡湿让越鸿煊不禁倒吸一口气, 身上的人如藤蔓一样抱着他舔。
他应该马上推开他的,可是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沉浸在自己被弟弟给吻了, 这样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中。
纤弱的人匍匐在他胸前, 传递的热意和躁动是如此强烈, 瞬间蔓延至全身。他从未和人这样亲昵。
其实也算不上吻,褚如初本来就不太正常,怎么可能正常的吻他。
她小狗一样啃着他, 攀在他胸前,指尖撩拨着他厚实而机理分明的胸膛。
像啃一块肉一样,摸一把,啃一下。
啃一下,摸一把。
她抬头,眼神幽亮,在他清绝的视线中伸手捏上他胸/前的一点。
越鸿煊脸色爆红,他心中惊涛骇浪,猛地推开她。
褚如初摔倒在地上。
“哥哥, 怎么如此粗暴。”吃尽男色的褚如初娇嗔,她此刻完完全全就是女声。又要爬过来。
软糯动人的女声,让越鸿煊拉回了理智, 他不禁后退一步。
越鸿煊恐女。
越鸿煊年少时, 青葱岁月。那真是美得跟一把葱一样,比现在还仙, 又没有如今这样高冷的气质。
一日, 在宫中的一次宴会中, 险些被一位女君在后花园霸王硬上弓。还是周业翔救了他。
从那以后两个完全不是一个性格的人就玩到了一起。明明周大人和越大人还时不时在朝堂上吵到脸红脖子粗, 俨然一副政敌的样子。
就因为那一救之恩, 哪怕这么多年,周业翔时不时的傲娇犯蠢,越鸿煊都极度容忍。
之后,他就落下了恐女的毛病。宫中的宴会,能推就推,甚至自己要求去边境从军两年。
褚如初又爬过来撩拨,他不禁低浅的喘息,薄红染上他俊雅的面容。
“越如初,你在做……什么?”在又一次被扑倒后,越鸿煊几乎语不成调,好好的学什么女人讲话,好好的亲吻他做什么。
这一次被推倒的就有点重了,褚如初几乎被甩出去。她气血上涌,一口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越鸿煊平息了自己的呼吸后,才意识到她流血了,越鸿煊对血腥味很敏感。
黑暗的房间中,沉寂半晌。
过了一会。
“哥,对不起。”褚如初沙哑着说,她清楚的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醒了。
越鸿煊拿她没办法,明明知道刚才并非她本意,却怎么也无法忘记方才的一幕。
黑暗中,看着那个摔倒在地的瘦弱身影,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越鸿煊嘴上数落着,动作却很温柔,把她扶起来。
褚如初没有说话,她胸口痛,此刻感觉虚弱至极,仿若被药力掏空了一样。
“哥,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
褚如初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女人的模样,她避开越鸿煊的手,尽量离他远一点。
今日没有暴露身份,完全就是运气好。
她不敢想象自己暴露在这三人,甚至是南风馆里。
越鸿煊听了她的话,让人出去准备衣物。
“哥,准备一点妆粉。”她又说。
“嗯。”他拉开门,沉默地走出去。
过了好一会褚如初才出来,几乎算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等她拉开门越鸿煊和周业翔才发现她面色惨白如纸,一副快要命不久矣的模样。
越鸿煊惊愕,他以为刚才流血,是因为推她时弄伤了。
“如初,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周业翔扶住她。
”鸿煊,还是得找个大夫。”他说。
褚如初知道她脸色差,刚才在房中给自己上妆的时候看到了,但是她不能找大夫。
越君霁不在这里,没有人跟她打掩护。
“没有事的。”就算是死她都不会看大夫的,等明天白天她再去买点药。
“你护着他,我去请大夫。”越鸿煊对着周业翔说道。
这一脸灰败的脸色,还有完全没有血色的唇,就像是元气大伤的样子。
“好,你快去。弟弟我看着。”周业翔心疼。
“我不看大夫。”褚如初反驳,不过现在没有人听她的。
越鸿煊俊雅的脸庞已经笼罩了一层寒霜,瞎胡闹了一整
', ' ')('晚,现在还讳疾忌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甩袖子要离开。
褚如初急了,拉住他的衣袖,“哥,对不起。我不看大夫,休息一下就好了。”
越鸿煊背对着她不语,显然气的不轻。
没有办法,褚如初上前抱住他的腰,越鸿煊的心神微怔,实在是刚才的刺激太大了。
褚如初为了逃避看大夫,撒娇:“哥……”
周业翔看着褚如初抱着越鸿煊的腰,忍着自己把他拉过来的冲动。
她撒娇,可是越鸿煊并不是吃这一套的人,就因为在心底把这个弟弟放在了心上,他就不可能纵容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过,他还是缓和了语气。
他轻哄:“乖,我很快就回来。”
越鸿煊拉开褚如初完全没有力道的手,大步离去。
周业翔被越鸿煊的这一个乖字雷的不轻,这还是那个冷淡冷情到仿若仙人的越鸿煊吗。
要不是知道这是他弟弟,他还以为越鸿煊也对如初有意思呢。
这行事风格实在不像他。要知道,当年他救了越鸿煊后,那个家伙说把他当弟弟一样对待。
他是怎么对待他的,该打打,该踢踢。功课做不好,不仅在夫子那里挨打,还要受他的冷脸。
他功夫现在这么好,就是被越鸿煊打出来的。
越鸿煊一走,褚如初就站不住了,被周业翔扶着去了房间。
他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叹气,“就一天没看住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以后不要再和那个张渊厮混知道吗。”
褚如初半死不活的,她身体虚弱是一方面,主要是有点不敢见人,她这做的都叫什么事。
逍遥散的药劲算是解了,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脑子不正常时做的所有事情。
她想着,逃避现实般闭上眼睛睡觉。
现在越鸿煊还去找大夫了,她得想一想,等会怎么过那一关。
周业翔看她闭眼了,给她找来被子盖上。
“那个王霖川,你怎么就惹上他了。”周业翔边给她掖好被子,边说道。
他和王霖川虽然都京城一霸,但本质不同,周业翔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正派的。不像王霖川欺软怕硬,偷鸡摸狗无恶不作。
褚如初闭着眼睛听他说,起初还不知道王霖川是谁,后来听他咬牙切齿的骂,今日没有在南风馆给她找回场子,来日一定要找王霖川算账。
应该就是她在南风馆惹上的那个。
褚如初想起那种窒息的感觉,心中沉怒,此仇不报非女子。
周业翔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哥哥给你报这个仇。”
他摸着她的头,看四下无人,手摸着收回来,头却轻轻地俯下身去。
他老早就想亲亲他。
褚如初感觉到周业翔的气息越来越近,想着是不是该爬起来揍他,可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亲就亲吧,又不会少块肉,她刚才不是已经把某人啃了吗,她自暴自弃。
唇逐渐靠近,等无限接近那形状优美,色泽苍白的唇瓣时,周业翔就被人拉住了。
“你在做什么?”宁子谦看着他说道。
又一次被人打断好事,贵公子脾气来了,他起身回头。“怎么,大家公平竞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宁子谦轻笑:“如初可是男人,你不怕你家老头子打断你的腿。”
宁子谦明明已经知道褚如初是女人了,还这样忽悠兄弟。看着温煦俊雅,其实一肚子坏水。
“爷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爷喜欢就行。”周业翔从来就不在乎男女,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和如初在一起。
宁子谦眼眸微暗,收了脸上的笑容,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具有野兽般的直觉。
她本女娇娥,天性吸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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