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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怎样?张渊懒懒地看着他。
“我就烧…”
“烧什么?”
“我就停了你的例银。”张大人撩下狠话。
“哈,爹,您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能够赚多少银子吧。”他笑道。
“哼。”张大人其实是想说,我烧了你那些破画的。可是他有点怵。真动了张渊那些画,他会发疯。
褚如初没想到在这越府还能碰到杜柳先生。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
似乎还是表哥?
张大人笑眯眯地看着褚如初道:“渊儿,表弟才回京城,很多地方都不熟,你有空带他出去多转转。”
“好呀。”张渊说。
褚如初笑笑,没当回事,之前他们才见过,还闹的不是太愉快。还有个爷孙局来着。
等她跟着越鸿煊转了一圈,把人认全后回来,发现张渊还等在那里。
“表弟,我们出去采采风如何?”张渊说着略微兴奋。他其实每次都是一个人去,难得有志同道合的,还是亲戚关系,他迫不及待的邀约了。
“采风?”
“你画画不需要采风吗?”
褚如初看着他,有种和画友相约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她分外怀恋。
“好。”褚如初答应了。
等越鸿煊回来时就找不到人了。仆人说二公子被表少爷带走了。
……
褚如初是没想到张渊说的采风,是到这种地方采风。这怎么看都像是风月之地。
褚如初扭头就要走,实在是之前她被人拍卖的经历,让她对这种地方敬谢不敏。
“来都来了。”张渊看她不是很愿意,拖着她的肩膀往里带。
“我不去,放开。”
“你画春宫图不需要素材的吗?这里大把现成的。”张渊说。
褚如初看着他眼底的青黑,“你常来?”
“对呀。这房中之事凭空想象怎有实观来的快哉。”
这话褚如初同意,可是她不需要呀,在现代不说阅遍a字打头的影片,经典的两人动作片还是看过一些的。她完全不缺素材!!
“不,不。我要回去了。”褚如初要走。她对于妖男没有任何兴趣。
这里是南风馆。
“不行。你跟我去。”张渊连拖带拽的把她拉进去。“不止有男人的,还有女人。”他说。
还有女人?褚如初的动作停顿下来,“怎么可能还有女人。”
张渊看他没那么抗拒了,“表弟你丹州来的可能不太了解,确实女奴们会全部被收入育婴堂。”
“可这天子脚下,有钱有权的那么多,从别国掠夺来未经官府登记的不就可以了。”
他说的一脸轻松,褚如初停下了脚步,她是想知道这个时代女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看来表弟不好南风,还是对女人感兴趣呀。”张渊见她态度松懈了,调笑道。
另外一边,周业翔和宁子谦正好来越府找褚如初,却听闻他被鸿煊的表弟张渊带走了。
“坏了。”周业翔说。
“哪里坏了?”
宁子谦虽然对褚如初和别人出去了,今日他们扑了个空,有点遗憾,但是也还不到坏的程度吧。
越鸿煊也看着他。
“你们是不知道,这张渊就是杜柳先生。”他叫道。
这件事其实比较隐蔽,官宦之家,出了一个画春宫图的子孙,虽然现在社会环境不同了,但是说起来也不好听。
周业翔还是以前特地的查了一下那个杜柳先生才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这个杜柳先生经常去京城最大的南风馆采集素材。
二人听了他的解释,想到如初伪装下那副堪比女人的样貌,皆沉了脸。
……
张渊熟门熟路的带褚如初开了一个包间,“表弟,这边就是我专人使用的房间了。”他得意洋洋的说。
褚如初笑了,“你还有专门的房间。”这么玩不怕得病呀。
“来,来。你跟我来。”张渊拉过褚如初,来到屏风后面的一堵墙旁边。
“你可知道,这隔壁的是谁?”
“是谁?”
“哈,这边例来都是这南风馆头牌的房间。”他拉着她,把这边的一个花瓶移开。赫然出现几个小孔。
褚如初一言难尽,“你就是从这里看?”
“那当然,这种私密之事,别人怎么可能给我观看。”
“表弟,你也要开始画了。要不你求求表哥,表哥把这间房匀给你。”他说。
“不用,您老留着自己用吧。”褚如初挣脱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回到旁边的小案前坐下。
“不要算了,等着十天之后叫我爷爷吧。”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开门声,张渊凑过眼睛瞄。
褚如初觉得口渴,随手拿起桌案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
味道居然甜甜的,
', ' ')('有花香的味道。
等张渊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一脸晦气的回头时,褚如初喝了好几杯了。
“你怎么把这个喝了?”他问。
“有问题吗?”她喝着像花茶。
“没有问题。”
“等会多准备一些雪肤膏就行,表哥这里有最上等的。”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
“哥哥给你找这里最美的小哥儿!”
雪肤膏?褚如初的脑海中闪现出在刺桐镇看大夫时,那个老大夫开的就是雪肤膏。
这东西似乎是男男一起用的。
那这玩意是啥?她看着杯子里粉红色茶水,脑中有不好预感。
“呕!”
不知道现在吐出来行不行,褚如初一脸如丧考批。
逍遥散
“这是春/药?”
张渊愣住了, “哈哈,怎么可能是春/药。”
“助兴的东西罢了。”张渊笑着,觉得这个表弟分外单纯。
褚如初松了一口气, 不是春/药就好, 她就说哪有直接在日常的茶水里下春/药的。
“不是春/药你给我找小官人做什么?”差一点吓死她。
张渊坐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说道:“此名逍遥散。”
身着华服的他,气质慵懒,他晃动着酒杯, 浅绯色的液体在杯中微微荡漾,沁透诱人,迷人心窍。
“什么是逍遥散。”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服此散会阳气宣畅,面色红润,气血上涌。会让你忘掉一切烦恼。益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这男人嘛,血气上来了,找人运动一场,岂不快哉。”他笑得意味深长,“所以名为逍遥散。”
他说着一饮而尽。
褚如初听着怎么那么像华国晋魏时期上层人士流传的五石散。晋魏时期的风流名士, 饮酒行散成风气,服用五石散后,需要衣衫尽开, 狂奔行散。
五石散还有类似摇头/丸的功效, 服用后人体忽冷忽热,然而精神却可以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
飘然若仙, 让人上瘾。
褚如初想着此时已经感觉有点上头了, 她内心热热的。忍不住要伸手去解开衣领。
“有没有办法可以解?”
“我不太喜欢小官人。”褚如初说, 面色因为药的原因开始微微薄红。
“逍遥散不用解。不喜欢小官人也行, 我们一起画画吧。”他说着凑过来, 眼神明亮,神情略微癫狂。有时找不到灵感的时候,他也会浅饮一杯逍遥散。
褚如初听到不用解松了一口气。
张渊没说的是,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当然不用解,男人们喝多了若不想睡小官人,脱了衣服自己运动一下也是一样的。
张渊看着面色微红的褚如初,因为凑得近了些,觉得这个一眼看上去不起眼的便宜表弟,多看几眼,怎么越看越好看。
他伸手要去摸她的脸,被褚如初打开。
“画什么?”她斜仰着头瞧他,一脸你要画什么都可以放马过来的表情。
张渊摸一下被打到的手,也不恼,他知道这是上头了。
他轻笑,拍拍手,一个龟奴应声进来。
“张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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