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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男人们,酒意上头就开始说昏话。
“这女人不容易见到,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这秀美的男人其实滋味也很不错。”
“怎么,昨日个那个书生上到了。”
“哈哈,知我者魏兄也。”
“那肌肤,那身段,还有那妙处。”他笑着停顿了一下。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他轻叹着,似乎回味无穷。
周业翔端着酒杯看着他,眸色深沉,这微红的脸颊,莹润的唇,让他有点燥热。
艹!
“比这边这个如何?”那人小声的说道,指了指褚如初的方向。宁子谦和周业翔虽然长相也上佳,但是一看就是贵人,一般人不敢招惹。
而且在南风里来说,骨骼精巧,五官清秀的男人更加容易成为别人的下手目标。
褚如初此时已经半醉,她头晕得很。
不是说古代的酒,酒精含量低么,怎么?她锤着自己的头,被一双手拉住。
对方温柔的给她按了一下太阳穴。她还有点意识,推开他就要走。
站起来摇摇晃晃的。
“你醉了。”宁子谦要伸手去扶一下他。
暗黄的肌肤因为喝酒的原因,微微坨红,她还出了点汗,其实有些脱妆了。这样看起来的结果就是比初见时要俊美几分。
氤氲的眼微眯,褚如初努力睁大眼睛,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今日喝多了,先告辞。”她理智的说。
对面那桌的却因为褚如初生理性眼泪而水光氤氲的眼神,惊艳了。
有喝醉了的醉鬼当场就要来拉她,被周业翔暴怒的一脚踹飞。
他早就想揍这群人了,心中说不出的愤怒,男人怎么能有女人好,他是周家唯一的子嗣,将来还得给周家承继香火的。
什么男人那里的妙处,妙不可言,放屁!
不过伤势还未痊愈,他一人对战几人,落了下风。
宁子谦皱眉,放下褚如初就去帮他。
褚如初见人都打起来,那她……
当然是,先走。
她避开乱飞的碗碟和酒瓶,就要到达门口。
“呵呵,阿霁你怎么来了。”褚如初见到面色黑沉的越君霁出现在这里大叫糟糕。
越君霁看着她,因为饮酒坨红的脸颊,玫瑰花般红润的唇,恨不得一掌掐死她。
“我们家的小初都知道背着我和男人出去喝酒了。”他咬着男人二字。
“呵呵,误会,误会。我就喝了一点点。”
“一点点就醉成这样了。”他质问。
眼见蒙混不过关,“阿霁,我头疼,我们先回去好吗?”
颀长的少年打横抱起他,他因为脸上的伪装,气质比较孱弱,却能一把抱起一个他,动作引人侧目。
宁子谦抽空看了他们一眼,是他。那日在医馆见过一次的人,那贾迩是不是就是他撞到的那人。
他想到了那天惊鸿一瞥的眼睛,心中存疑。
在帮周业翔收拾了那帮人后,他急忙走过来,拉住褚如初。
越君霁看着怀中的人被拉住的衣襟,“放开。”他说。
“宁兄呀,下次再聚,我得先回去了。”褚如初也不下来,窝在越君霁的怀中说。
“这位是?”
“呵呵,家里的兄长。”其实是弟弟啦,可是他要做兄长,她也没办法。就喜欢占她便宜。
周业翔也过来了,看着抱着褚如初的双手觉得刺眼,“大男人搂搂抱抱算什么样子,快下来。”
褚如初不理他。
“你……”宁子谦欲言又止,难道他要问,美人图是你画的吗?还是你画得是真实的人吗?或是你知道她吗?
最后,他什么也没有问。
“嗯?”
“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宁子谦要拍一下她的头,被越君霁抱着躲过。
这时周业翔对着越君霁说:“你受伤了?“弱不禁风三两肉,还学人抱人。
越君霁穿的是月白色的衣袍,鲜红的血迹在他袖口上分为明显。
血?褚如初低头,她起初还以为是越君霁的血,在感觉到自己的奔涌而下后,神情尴尬。
她好像来大姨妈了!!!
男人们担忧的看着她,血迹就是从身上流出的。
作者有话说:
女姬(入v三更)
“你受伤了?”越君霁要放下她, 看她哪受伤了。
褚如初巴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走,走, 快走。”她尴尬的要命, 这些人还围着她要她看大夫。
周业翔的脸色很难看, 他怀疑是刚才乱飞的杯子碗砸到了他。
咕咚一下,她感觉又一波的血涌了出来,空气中是浓重的血腥味。
哦买嘎, 血崩呀!她白了脸。
实在是来到这里这么久大姨妈都没有
', ' ')('造访,这次就是一次性奔涌而来。
越君霁已经感觉到手臂上的儒湿。
他眼神里透着惊惶,“小初。”
宁子谦道:“先去医馆!”
对对,越君霁回过神来。
“不要,我不去。”褚如初尖叫。
她急到肚子开始痛了。
宁子谦沉了脸:“不能讳疾忌医。”
周业祥拉着褚如初要抱过来,磨磨唧唧的,看这流血量,伤得不轻。
“不要,先回去。”她看着越君霁, 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她的眼里是认真和哀求。少年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决定尊重她的意见。
“你放开他。”越君霁冷声对着周业翔。周业翔拉着褚如初不肯放手, 宁子谦拉他时才不情愿的放开。
他就是看这个人不太顺眼, 没有为什么,第一眼就讨厌。褚如初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 一定会夸他直觉准。
讨厌他难道不正常吗?他身上那个还没有好的窟窿眼还是阿霁扎的。
二人看着越君霁抱着褚如初大步离开。
等回到客栈, 越君霁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伤到哪里了?”
褚如初埋头就把自己包在被子里, 死了算了, 死了算了。她肚子一抽一抽的开始痛,古代大姨妈来了该用什么的?用草木灰?用破布片?
她来了这么久都没来大姨妈,她还以为是因为时空的原因,生理发生改变了。哪想只是推迟了。
这次还这样痛!!!
她忍不住□□出声。
越君霁看着鸵鸟一样的褚如初彻底火了,他拉开她的被子要带她去医馆。
被子里,她的头发水洗一样湿漉漉,浑身发抖。
“我没事。”她虚弱的说,“只是来月事了。”
月事?
“女人每个月来的那个呀。”褚如初焦躁。
越君霁一头雾水。
这古代男人的生理课完全不及格,不是看了很多本春宫图册吗?怎么这都不知道。
还说要带她去医馆,去医馆干什么。去医馆就死定了。她哀嚎,好痛,她要回家。
经过褚如初的解释,越君霁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血。实在是最近几十年女性越来越少后,这种私密的事情一般男人都不清楚。
不过看她还有精力大叫放下心来。
“真不会有事?”血流得这样多。他难过地牵着她的手。
“没事,废血而已。”褚如初看他惊慌可怜仿佛她快死了的样子,心一下软了。
开始吩咐他准备布条热水,还有生姜糖水。之后就把他轰了出去。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要来到这个姨妈巾都得自己做的地方。
等洗漱换了件衣服,褚如初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进来吧。”她打开门。
越君霁一把把她搂在怀中,“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
“没事的,不用担心。”她拍着他。
“你也去换件衣服吧。”褚如初只要想到他衣服上都是她的经血,就尴尬到脚趾能扣出三室两厅。
等越君霁也换了一身衣服,褚如初开始跟他科普女人每个月的那么一次。这次好的是当时有人打架斗殴,她暴露的可能性很低,他们都只是以为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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