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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身体差成这样居然让他出门了,这不是胡闹吗,他急冲冲地离去。
褚如初接下来就开始画周屹了。
她笔下的周屹凶神恶煞,额角还有一道刀疤,这么明显的标志,其他人不用看五官都知道是他。
周屹气急,要去撕了她的画,却被拦住。
“干什么你?”
“我看他画的挺好不是。”周业翔笑道。确实是画的很好,只是把他画的很好。
等快要完工,所有人都看出来,这是刚才周业翔踢周屹的画面。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宁子谦笑了,看来还是个心气高的。
画面喜感诙谐,三头身的小人活灵活现。周屹凶煞的气质跃然纸上,一个风光霁月,一个猥琐凶恶。
最后褚如初习惯性的留下她的标志,一个隐蔽的名字首字母缩写。
俊美的公子见此心神微怔,那副美人图……
他曾日夜观摩,这两个奇怪的字符,位置虽然隐蔽,但他也是知道的。
莫非,那副美人图是他画的?宁子谦心中惊疑。
“哈哈哈,好。”周业翔嘴角绷紧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他如获珍宝的拿过画纸。
褚如初勾唇,要说逗人笑,有什么比q版画更引人发笑。
“给你了。还请周公子兑现自己的诺言。不要让他再找我麻烦了。”褚如初看着周屹道。
“本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周业翔拉过周屹,“听到了吗?”他看着他,大有你不同意也得同意的意思。
周屹咬牙,“行。”说着带着自己的人就大步离去。
他心中的愤恨若火烧般,我就不信周业翔能够时时刻刻护着你。这事咱们没完!
事情都解决了,褚如初正要走,被一个粗壮的手臂圈住脖子。
“本公子看你顺眼,一起去喝酒去吧。”周业翔铁臂一样箍着她拖着走。
“放开我。”褚如初愤怒,这些人都是什么毛病,动手动脚的。
“不放。”他说着,鼻头轻嗅着她。
“你好香呀。”他说。
作者有话说:
唔,入v~要老命呀~
你流血了(入v二更)
香什么, 她哪里香?褚如初炸毛。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明明没有用过任何薰香,她在这方面非常注意。
褚如初一把推开他。
“那么凶做什么?”被推开的人嬉皮笑脸。他又凑过来,“告诉一下我, 哪儿买的香粉?”
“我没用香粉。”褚如初离他远点, 又撞上后面的宁子谦。
“别闹。”他伸手扶了她的腰, 如蜻蜓点水般的,很快就放开她。
褚如初站稳后,“在下还有事, 先告辞了。”
她只想快点离这两人远一点。一个见过她女装的样子,一个见过她带口罩的样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露馅。
毕竟一个人认出另外一个人,很多时候靠的不是看脸。
周业翔捏住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你看看外面的人,难道还想把他们带到家中去。”他说着,面带微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褚如初看书肆外面有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的, 她脸色微沉。
“我们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结交一下。”宁子谦走过来说,他语气温和, 令人如沐春风。
真是很奇怪, 平日里在京城,想与他们结交的人不胜枚举, 他们却偏偏对这个人起心思。
莫非真是缘分?周业翔摸着下巴想。
“那狗东西阳奉阴违, 不过没关系, 跟着爷走, 量他们不敢尾随你。”
褚如初叹气, 吹动自己的刘海飞舞,这都是些什么事。
周业翔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又笑了。这人真的挺有意思,看起来对外人警惕心很重,却眼神天真,气质纯粹。
“走啦,走啦。”胳膊又搭在了她的肩头。
褚如初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我自己走。”
她看着他,眼神拒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仿若万点星辰,他突然红了脸。
“行,你走前面。”周业翔咳嗽一声,落在她的后面,他很确定自己不好南风,却为何……
他说不出来。
生平第一次的心跳是在那天晚上,抱着她的时候,跟做梦一样。
大中午的,喝酒也不能跑什么声色场所。他们一行人来到一家普普通通的酒肆。
三人各自一方,对立而跪坐。
这个没有桌椅板凳的时代呀,褚如初规规矩矩的跪坐好。
看着对面公子的跪姿,大气优雅,动作间若行云流水般,她自愧不如。
坐一下就腿疼,平常和阿霁都是怎么舒适怎么坐。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宁子谦给她斟酒问道,清亮的酒带点梅子的味道。
褚如初伸手接过这小巧的杯子,忍不住
', ' ')('拿起来抿了一小口。
好喝!说是酒,其实更像果酒,味道酸甜,略带酒味。
她眼睛都睁圆了一些。
接着就是一大口一饮而尽。
越君霁从不会带她去饮酒,说起来这还是褚如初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喝到酒。
遥想当年泡吧跳舞,仿若隔世一样。
“姓贾名迩。”褚如初放下酒杯说。
周业翔一口酒险些喷出来,这算什么名字。
他坐姿就没有那么端正了,斜靠着,支起一条大长腿,略微风流不羁。
“家里莫不是还有一个贾一?”
褚如初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对,家里兄长贾宜。”
“哈哈哈。”
“令堂是个妙人。”
她爸可不是妙人,她倒是觉得这家伙是个妙人。
看似大大咧咧,挥金如土,却心思细腻,不好接触。看那周屹见他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就知道不似表面良善。
她也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要捧着她,还带她来喝酒。
见她杯子里的喝完了,周业翔又给她斟了一杯,“你好像是第一次饮酒。”
褚如初想着她可不是第一次,不过在这里确实是,“嗯,家里管的严。”
越君霁管得严,明明年纪不大却老气横秋,动不动就是打断她的腿。
“少喝些,这酒后劲大。”宁子谦见他又一口一杯劝道。
“不怕,这点小意思。”果酒而已,她能当水喝,在现代千杯不醉的还怕这点果酒。
“还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她拿着酒杯问,神情略微放松。
“上京宁子谦。”他淡笑道。
狭小的酒肆,窗外是和煦的日光,春风吹拂着他的墨发,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会发光一样。
褚如初不自觉捧着酒杯盯着他看。脑中已经出现了几种方案的构图,极品呀,真的是极品。她的手有点痒,难得碰到这样的好素材。
“哎,哎,看这边。”
“我名周业翔,你也可以叫我翔哥。”他慵懒的说。
“幸会。”褚如初又是一口饮尽。太好喝了。她都好久没有喝果汁了。想哭。
每日不是胡饼,糊糊,就是肉干,烤肉。这令人绝望的饮食,早已经让她对用膳丧失了任何兴趣。
只是活着罢了。
趁阿霁不在,多喝点吧。她完全忘记了出门时跟他说的,午时的时候就回来。
越君霁在客栈久等不见她归来,心急如焚。
问了一下华书斋的方向就找了过去。
“那位贾迩公子吗?”叶掌柜印象很深,毕竟这人他们是要挖角的,“被周家公子拉去喝酒了。”
“喝酒?”越君霁冷了脸色。
还敢和男人出去喝酒,他气笑了,是不是对她太纵容了。
“去哪喝酒了?”
“那老夫就不知道了。”叶掌柜见他似乎很生气,“你沿着这条街找找,也就这几家酒肆。”
“多谢。”越君霁转身离去,气势汹汹。
此时褚如初这已经酒过三巡,她喝了不少,脸颊微红。
宁子谦建议玩行酒令,她输得那叫一个惨呀,喝了一杯又一杯。
这一轮又输了,褚如初这时已经意识到,这酒后劲有点大了,“不,不,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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