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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女君制度除了考核而上,还有一些官员的女孩出身就被授予女君身份。
女君可以正常嫁娶,女子四等十六级。女君一品等级的,作为当家主母被明媒正娶,不必像其他女子一样伺候多位男子,饱受生育之苦。
周珧这话,戳了王严丰的肺管子,他们家的女孩子出了名的多,足足三个。现在这个社会,女子以女君身份为荣。各高门鼎盛之家也只会迎娶女君。
女君数量减少,势必的女姬,女使的人数就会增多。可女君之下都是走婚制度,这时的女子就不能作为联姻的手段了。
这已经动了上层阶级的实际利益。
“周大人,别因为你们家没有女孩子,就这样作践我家女子。”
“是呀,周大人,其心可诛。”
“哼,老夫问心无愧。”周珧对于这样的指责充耳不闻。
越松摇头,别看这些人吵的凶,其实都是在甩锅。
王严丰也并不是真的要降低女子生育年龄,他这个锅甩出来,太子殿下势必就不再是关注焦点。
周珧这个老东西一样,王严丰递出来的矛头,当然也要找个盾牌挡过去,不然真的让王严丰降低女子生育年龄吗?
这件事本身就是个死局,女子数量还是太少了。他叹息。
“皇上,叛军已经盘踞泗水河已久。当务之急,还是先勦灭判贼。”越松说道。
“皇上,臣附议,当务之急,还是先勦灭判贼。”
“臣附议。”
好了,接下来都不吵了。勦灭判贼,也得有人去呀。
这镇压派军可是一个苦差事,做的好了是应该,做得不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人避之不及。
“皇上,臣建议,由周珧周大人,亲自带兵前往泗水河主持大局。”有人建议,是王党一派。
王严丰眼前一亮,“臣附议。”
“臣等附议。”
谁让周大人刚才犯了众怒,作为忠勇侯的周珧,可是武将出身。虽然多年不曾征战沙场,但是勦灭一个叛军不成问题。
皇上的视线看向越松。
“越卿以为?”
“臣没有意见。”越松说着,视线与周珧隐秘对视而过。
下朝时,周珧气势汹汹的从越松的跟前甩袖擦肩而过。
“越大人,不必理会他。”王严丰见此踱步过来,笑眯眯的说道:“刚才谢过越大人了。”
他指得是刚才越松给他抬轿子,要不然这苦差事实在是落不到多年不曾出征的周珧头上。
不是他去,就是他儿子去,或者他们一个派系的。
“王大人客气了,越某公事公办。”越松淡然说道。
王严丰看着油盐不进已经走远的越松,冷哼一声。
……
周珧早朝后回到府中。
“行囊已经收拾好了吗?”他回来就问他夫人。
“老爷,已经收拾好了。”周李氏看着周大人忧心匆匆。“真要去?”之前几日,他们家老爷秘密外出后就吩咐她开始准备出行的东西。
“圣上已经下旨了。”周珧吩咐他的人准备出行。
“顺便接那个兔崽子回来。”他说道:“抢个女人还被人打个半死,没用的东西。”
周大人自从接到消息,就气得很。不是说虎父无犬子吗?他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
周大人想着,越松那个老狐狸他干不过,还惹不起他家的小崽子么?
他准备把越鸿煊也带去。
……
作者有话说:
玉佩
黎明时分,他们已经接近刺桐镇,远远的能看到那一片城墙和建筑物。
“还坚持的住吗?”褚如初问身后的人。
没有人回应她。
越君霁在到达的时候就撑不住了。这一路上都靠他指方向,他一直撑到现在。
褚如初慌乱了一下,“喂,醒醒。我没有身份铭牌的。”她记得进出城门多要查身份铭牌,之前她是因为越君霁才没人敢查。
褚如初把越君霁扶下马,他的脸惨白得像鬼一样。本来以为忠叔会在死人峡谷接人,他们却没有等到人。
或许是她摇了那几下,人醒了。
“别回越府。”他虚弱的说道。
“怎么了?”
“府中可能出事了。”他刚才看见城墙上的一角飘动着红稠巾。
越君霁做的是不太见光的生意,若哪天不宜回府的话,就让人在城墙边挂一道红稠。
“是那些追杀你的人?”
她之前就想问了,昨日里的那些人明显就是冲着越君霁来的,但是他们去克塔尔明明是临时决定,为什么那些人能够提前守在沙漠劫杀他们。
“不一定,咳咳。”他捂住腹部咳嗽起来。
“哎,哎,你慢点。”再咳又要流血了。
', '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褚如初问,他伤的不轻,不看大夫会死。
“先想办法进城。”越君霁说。
混进城呀,褚如初咬指头,有了。她的背包里还有一小套油画棒,用来画油画的。
她捧起越君霁的脸诡异的看着他。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奇怪。“你要做什么?”
“给你做点伪装,不是要混进城吗?”褚如初说。现在没有其他的东西,只能用油画棒将就一下。
褚如初用油画棒画过人体彩绘,但是画脸,还是第一次体验。
她略微有点兴奋。
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纤长的指尖轻捏着越君霁的下巴。
她画的很仔细。相比于用油画棒画彩妆,现在做的日常伪装,对于色彩的把握度要求更高,要做到更加自然。
也许是这个动作太亲密了,越君霁来了点精神,呼吸也有点重,脸上都慢慢晕出不自然的红晕。
褚如初掐了一下他的脸。
“不许想七想八!”她恶狠狠的说。
“我没有。”越君霁虚弱着否认,“伤口痛。”他说着,神情分外脆弱。
褚如初疑惑地瞅他,这家伙不对劲,从沙漠出来后,他就明显的比较弱势。
不是带伤的那种弱势,好像是在撒娇?!
她脑中浮现出自己振振有词的说喜欢年幼的,还要身高,腿长,爱撒娇。
莫非,他是在讨好她?
褚如初想着,摇摇头。应该不是的吧,她那明显的是在说鬼话哄骗闻浩舟。
哈哈,做人还是不能太自作多情。应该是越君霁受伤了的缘故。
对,一定是这样的!褚如初自我说服。
眼睛这里再处理一下,就行了,褚如初画了最后一笔。
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
嗯,不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人。
其实五官变动不太,就是完全看不出是以前那个人。褚如初掏出背包里的小化妆镜给他看。
越君霁看了一下,“小初真棒。”他不吝夸奖,人都精神了一些。
给越君霁处理了,褚如初才给自己草草的弄了一下。
来到城墙脚下,明显的这边的守卫非常森严。
“前面怎么回事?”褚如初问排在前面的人。
“不知道呀,传闻是闻大人的公子不见了,现在全城戒严。”有人小声的说道。
不见了?褚如初和越君霁对视一眼,明明是在克塔尔丢了,怎么会是不见了。
城门处的守卫都是生面孔,不仅看人,还查身份铭牌。
“他怎么了?”守卫看着走路不太自然的越君霁。
“他生病了,我们正要去看大夫的。”褚如初压着声音说道。
守卫多看了他几眼,声音怪好听的。“身份铭牌拿出来看看。”
“大哥,通融一下,我们公子生病了,走的急,忘了带。”褚如初暗中给守卫塞了一锭银子。
守卫掂量一下重量,看了他们一眼,收了。“行了,走吧。”
两人顺利的通过了城门,正准备去看大夫,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忠叔。忠叔刚开始还诧异两人的面貌,等认出人来后。
老泪纵横,“公子您怎么受伤了。”他说着悄悄的带着两人来到一处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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