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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予和朱阳里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的沈纯予转学过来的,长得特别漂亮,穿着一条花裙子,入学时谁也不知道沈纯予的性别,那会儿,朱阳里还没有这么强势,看起来憨憨的,但是特别喜欢戏弄沈纯予。在上初中时,沈纯予都是上的女厕所。然而这事掩埋不久,就被朱阳里撞破了。好色人之本性,更何况朱阳里又心怀不轨,于是有一日,他掐准时机,偷偷跟着沈纯予去了女厕所。当时朱阳里就趴在厕所上面的窗户,透过那条缝看见了沈纯予手里捏着的屌。朱阳里看见就大声叫了起来,打小在一帮大老爷们儿长大,说话也就很口无遮拦:“我艹,沈纯予是男的!”沈纯予在撒尿,被这声惊呼吓得哆嗦,尿水四溢,溅得遍地都是,他拉上内裤,随即就哭了起来。朱阳里摔了个狗吃屎,被一群人抓了包,朱阳里自知理亏,嘴里骂了几句自认倒霉,也就哭了起来。这事闹得很大,至于之后如何解决的,朱阳也忘了,不过知道内心遭受打击,就此放飞自我,专门调戏女生,成了校内臭名昭着的好色校霸。

再见时,沈纯予还是穿着漂亮的花裙子,扎着两个辫子,安静柔弱的很,只不过看朱阳里时咬牙切齿,十分痛恨的样子。朱阳里的梦破碎了,这么漂亮一个人,居然是男的,还弱不禁风没个男孩样,朱阳里嫌弃至极,于是更加隔阂沈纯予了,虽然这么说,可朱阳里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说实话,若是朱阳里深究过,也是能知道沈纯予穿女装的原因。沈家祖辈代代相传都是男子,到了沈纯予他爸妈这一代,沈家人几乎丧心病狂了,天天被逼着生,沈父沈母也特别渴望一个女儿,于是不停地生,结婚20年,生了10个小孩,罚了不少款,罚的快破产了都还要生,直到沈纯予出生,沈母生病体弱,才决定不生了。沈纯予刚出生那会特别可爱,可爱得像洋娃娃一样,穿着爷爷奶奶给他买的粉嫩公主裙,几乎人见人爱,是街坊邻居的小公主。

沈父沈母在众多压力下,就这么给沈纯予上了女性户口?本来他们还有所顾虑,但沈纯予似乎很适合这角色,不排斥,自小又奶又可爱,继承了沈父沈母的优良基因,还比洋娃娃精致,他们也就放心了下去。自小被娇宠惯了,被欺负了也很容易哭唧唧啥的。沈纯予倒也不知道什么,等沈纯予年龄大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男孩子这事实,但沈纯予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穿裙子戴发饰是种很享受的过程。朱阳里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又怕他把这事说出去,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切,他就会背负一辈子女装变态的臭名,于是只能愿打愿挨被朱阳里欺负。但朱阳里可没动手打过沈纯予,就是嘴上说教,可有一次很特殊,可以说是沈纯予的噩梦,也是朱阳里转变欺负沈纯予方式的转机。

那日两人的印象都特别深刻。

朱阳里打完球去了体育室换衣服,他一身汗黏腻得很,本来不想在这换衣服的,但是觉得没啥人会来,于是换了衣服也把内裤脱了下来,怎知手机掉了下来,他就裸着一个屁股墩,弯下腰去捡手机,沈纯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体育室里,站在门口,恰巧看见了朱阳里股沟里的穴,那穴又嫩又美,长了几根稀疏的体毛,穴唇里凸出一颗光滑的豆子,小巧可爱,还有一个细小的口子,黑不见底,在灯光的照射下,依稀可见蠕动的粉嫩穴肉,沈纯予在生物图纸上看过这玩意,他知道这是女性阴户,跟他以为的丑大相径庭,实际和幻想总是有差距的,哪知道这逼长得如此好看,跟朱阳里刚正的外貌相辅相成,有种诡异的美感,他甚至能闻到一股飘逸在空气里的腥臊味儿,刺激他底下那根肉棒,当时沈纯予热气充脑,阴茎突然硬胀起来,就流鼻血了。

朱阳里感觉背后有一双灼灼的眼睛视奸着他,本能反应不对劲,转过身就看见了沈纯予,那货正捂着张嘴,眼睛充血望向他。

朱阳里大骂一声,“艹!”顿时惊慌失措拉起内裤,冲向沈纯予揪起他的领子。“艹,谁叫你过来的?”朱阳里也真是倒霉,事事不顺,尤其遇到这娘唧唧的玩意,他气急败坏,抡起拳头就要狂揍沈纯予。

沈纯予被朱阳里的阵势吓傻,一边哭,一边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朱阳里拉开沈纯予的手,瞧见他满脸的鼻血。

“你没看见那个小逼?”

话落,沈纯予瞳孔微震,呼吸急促,浑身一抖,竟就在朱阳里眼前晕了过去。

“艹!”

朱阳里脸都黑了,最后把沈纯予背去了医务室。一路上遇到的同学还以为朱阳里对沈纯予做了什么,个个背后议论他的坏话。朱阳里老欺负他,如此地步也是自作自受。他一路脸黑,送到医务室时,沈纯予醒来,仍是抽噎着。校医就跟看戏一样,看着他俩。

“小情侣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你把你女朋友气出病来也就不正常了。”

“谁跟他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老子就看他不爽而已,骂几句他就哭了,哪知道哭出鼻血来,而且——”朱阳里皱着眉头,并没有说下去,对躺在床上的沈纯予一顿嫌弃。沈纯予居然感觉到委屈,眼泪汪汪,跟个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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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朱阳里有个毛病,看不得女孩哭。这货不是女的,他也感觉心里不好受。两人互不说话,僵持不下,朱阳里气的不行,但他不动手打女人,这规矩居然在沈纯予身上奏效就他妈的离谱。

后来朱阳里欺负沈纯予流鼻血的事传遍了全校,朱阳里威信不再,丧失了很多跟班弟兄。

接连不断的衰事在他身上发生,沈纯予就是个扫把星。朱阳里见他娘唧唧的,老实得很,看样子也不会说什么话出去,与其气来气去他自己遭罪,还不如不当回事就此忘记。但沈纯予竟拿这事威胁朱阳里,叫他收敛脾性,别没事找事找他麻烦,娘唧唧又如何,是男的又如何,若是朱阳里敢爆出去,他就把朱阳里的事也给捅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一个校霸浑身肌肉的铁打的男子汉居然长了个逼?

朱阳里当时气得半死,把沈纯予从后山揪到了小林子了,用鞋带绑住沈纯予的手脚,就在沈纯予面前这么脱了裤子和内裤,露出了他的腚和屌。那屌和正常人无异,唯独股沟里一朵小花十分异常。朱阳里有缺陷,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但他不甚在乎,一个逼罢了,又不是说男性生殖器不能用。他照样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老子长了这逼又如何,还有屌,你还能说出去什么来?”

沈纯予挣扎,胶带糊了他的嘴,呜呜咽咽,眼睛蓄泪。朱阳里离他很近,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就蹭到他的脸上,随着朱阳里的动作,他甚至能看到朱阳里底下的逼,阴唇大开。沈纯予脸通红,眉头紧蹙,仍然是浑身抖动,朱阳里暂且就认为沈纯予嫌弃恶心他的逼吧,十分不爽。但朱阳里没看到沈纯予喉结的滚动,没见到沈纯予起了色欲之心,竟解开了沈纯予的一只手就往他私处送。

“来来来,老子让你看看这逼能让你多恶心。”

细长匀称的手指伸去了朱阳里的女穴,奈何这逼长得太娇嫩,指尖微微蜷缩才敢放心摸去,但朱阳里太过粗暴,阴蒂被那粗粝的指尖磨到,朱阳里忽感刺激,女穴一热,鸡巴也硬了,朱阳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爽感,拿起沈纯予的手指就往他穴里磨蹭,沈纯予被拉扯晃晃悠悠的,看样子似乎失了魂。朱阳里哼哼唧唧,逼里被磨出了水,磨到发热发烫,沈纯予的手指还是能动的,他只是无意识勾了指,竟这样插进了朱阳里的逼,只是微小的插入,朱阳里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高潮,鸡儿瞬间在沈纯予脸上射了精,女穴还喷了阴精尿了沈纯予一手。

阴户散发的热气,向沈纯予脸上扑来,他已经闻到了那股腥臊味儿。然而他一动不动的,跟傻子似的,朱阳里走后他才回过神来,底下那根鸡巴早就剑拔弩张。

朱阳里呼哧呼哧带喘,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显然是得了这逼的乐趣,起了坏心思。事物发展由此产生了变化。

那会儿朱阳里初尝快慰,简直精虫上脑,逼迫玩弄沈纯予。后山小树林,体育室,厕所,能搞的地方没有一处被放过。但只用他的手摸逼,今日朱阳里反常,竟然饥渴到用他的屌摩擦自己的阴户。磨到都发红了……

一切往事都是耻辱。

幸亏沈纯予早有准备,书包里都是干净的衣物,经验总是要累积的,他早就料到朱阳里这色痞会对他行不轨之事,没想到还是用绑的,粗绳都把他的皮肉磨破了,疼的要命。

沈纯予一脸委屈,外套披在他腿间,以掩盖他的窘迫。

而后清理了地上的污渍,用水冲洗了他的头发,衣衫不整地离开了体育室,赶往了酒店。

沈纯予眼睛还是肿肿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负了。

酒店前台的人看见这景象,便热忱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情。怎知沈纯予没好气的回复,一双美目怨气凌人,劝退众人。

众人怕影响自己在美人前的印象,纷纷住了嘴,心里都在想,连美女生气都这么好看,他们这些丑逼真是自行惭秽。

沈纯予是不允许晚上出门的,于是趁双亲熟睡,他提前从窗口溜了出去,又提早订了酒店。

回到房里时,沈纯予丢开了围在腰上的外套。

薄薄的校裙撑起一片,里外都有黏糊糊的精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冷静,满脑子都在想朱阳里的逼。那穴又软又嫩,还会喷水,摩擦着他的肉棒,滋味爽到升天。

他现在没插进去,以后也会,插进朱阳里的嫩逼里,把他插破,奸淫奸坏朱阳里的穴肉,让他日日夜夜都含着他的肉棒,泡他的精水,还要吃烂朱阳里的奶头,让他肿着俩奶头哭唧唧。想着想着肉棒开始胀痛,沈纯予在淋浴间里看着他一柱擎天的屌,显然忘光了朱阳里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弱鸡的事情,忍了一会儿,还是上手撸上了。

肉棒得到片刻的满足,更为胀大,开始做好喷精泄欲的准备。沈纯予第一次撸,经验不足,很快被快感淹没了头脑,马眼突然一张,一道奶白色的精柱,射到了镜子上。然而肉棒并没有偃旗息鼓,习以为常罢了,他很自然地开了浴室的冷水,浇了一夜,肉棒才勉强软了下去。

沈父母这周要度假,订了很早的机票,印象里沈纯予特别乖巧,也就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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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予房里看,吩咐阿姨一些事就双宿双飞去了。沈纯予直接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沈纯予就退房,若无其事地去了学校。

沈纯予去到教室,依旧看到很熟悉的画面,朱阳里正趴在桌上睡觉。这货除了睡觉打架外,还挺正义的,尊敬师长,其他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因而少有人管。

朱阳里睡觉也不老实,经常说梦话。

“好爽——好爽——”他虽隔朱阳里很远,但也能听到他嘴里的话,这话太露骨,眼观朱阳里面上潮红,十分满足的模样,就能猜到朱阳里这色痞做的春梦。

沈纯予安安静静地拿出了书本。不过一会儿,早休到了。

“纯予——”

“谁?”他合上书,抬头看,恰巧看到教室门外等候的陆醒。

陆醒手里拎着一个便当盒,跟他招呼示意。沈纯予眼底闪过一丝情绪,稍纵即逝。

陆醒是隔壁班的班长,为人是一顶一的好,脸也长得相当俊秀。人是联谊的时候认识的,关系还蛮好。陆醒对沈纯予有意思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沈纯予似乎不清楚。确切地说,他装的。

沈纯予甜甜地笑着,从窗口拿过便当盒。

“谢谢啦,陆小弟。”

面对如此漂亮的女孩,陆醒鸢怎能不心动,他不自在的摸着头发,耳朵里外都红了。“不客气。”尔后低声说,

“若朱阳里再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出头。”

陆醒真挚的眼神澄澈干净,沈纯予眼圈发了红,感动至极,他已经能想到朱阳里被打趴下的场景了,许久才回复,“好。”

多么温情的画面,被上课铃破坏。陆醒匆匆忙忙回了教室,沈纯予也坐到了自己位置上。但沈纯予颇为心虚,沈纯予注意到朱阳里换了个胳膊睡觉。呼噜声不大,却能判断朱阳里睡死了,由此便放松下来。

一天的好心情从意淫开始。

沈纯予以为今天会很平静,然而绝非如此,暗流涌动。事实上,朱阳里在脑子里已经把沈纯予千刀万剐了。装个睡罢了。

朱阳里趴在桌子上,瞧着沈纯予桌下摆放着的饭盒,想起陆醒的话,内心不是滋味。老子是欺负他,可老子可真没打过他。年轻气盛,加上当日小树林里沈纯予嫌弃的模样,朱阳里已经蓄积了很多愤懑。只缺一根导火索,就能引发一切爆炸反应。

沈纯予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吃着陆醒的便当,想起陆醒的承诺,他简直要兴奋死。哼着小曲,从朱阳里身边走过。教室里只剩下朱阳里一人,其他人都回家了,朱阳里撇着张嘴,难以名状的感觉。下午的夕阳光照柔和,细软的毛发映衬出淡淡的金色。

“纯予——”这叫声太大,让本有些困顿的朱阳里打起了精神,他稍作休整,透过窗户,看见了陆醒和沈纯予两人。

离得不远,朱阳里哪不好,唯独眼睛好,能清楚的看到陆醒蠕动的嘴唇。至于说了什么,朱阳里清清楚楚。他皱眉,皱起的眉头纹理几乎能夹死苍蝇。

“艹——垃圾玩意,老子打他了?”

“真不愧是骚母狗,男的也能勾引。”

朱阳里生气程度,当以七窍生烟绘之。

正在他气急败坏之时,一个少女出现在门口。校霸虽是校霸,但理智还是有的,他咧着嘴笑,完全没有气愤之态,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你咋还不回家,咱妈打电话给我了,问你哪去了呢?”

朱阳里有点不好意思。

“没,我只是打了个盹。”

“他们在等我们两个回去,时间也不早了。”忽略那张苦瓜脸,还以为少女一片真诚。

朱阳里有些尴尬。

“那行吧,芝芝。”朱阳里憨憨地笑,拿起桌子底下的书包就走。少女挑了挑眉,扯住他的背心就说道:“你确定妈不会骂你?”朱阳里穿着背心,赤着两条胳膊。他有点另类,大冷天,喜欢光膀子,身为学生不伦不类。

“害,谁会在意这些,妈不会说什么的。”

徐崇芝放开手,“妈不会,但是你会被爸揍死。”

自知者明,朱阳里乖乖穿上外套,和徐崇芝一同回了家。

“话说校里传的都是你不好的消息。”

徐崇芝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吐字不清地说道,“老娘略有耳闻,你要一直欺负她,外面的弟兄可是看不惯眼的。你弟兄都跟我说了,欺负女人的不是个男人。”

“谁让他小时候让我这么丢脸。况且——”朱阳里唇舌打结,心里暗暗辱骂自己,差点把沈纯予是男的事捅出去。

“老子就是看不惯,我就说他几句而已,就哭。”

徐崇芝拍拍朱阳里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

“隔壁的陆醒,不要看他表面挺好的,温文尔雅,其实做事比什么都狠。”

“我还真不怕他,区区弱鸡,能干的过我?”朱阳里语气里充满不屑。

“这货学过跆拳道,很厉害的。”

朱阳里疑惑,反问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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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芝:“你是从哪知道的?”

“哎哎哎——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反正老娘比你懂得多。”

朱阳里把胳膊搭在徐崇芝肩膀上,笑得磕碜。不要看徐崇芝是女的,身高可和朱阳里差不了多少。太妹的模样,男人的体型,徐崇芝觉得这样的身材挺好的,够味儿,人间极品。

离家不过一百米左右,朱阳里远远就发现了朱妈徐爸。两人手拿棒球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艹,你他娘没告诉我咱爸妈是这样等着我的啊。”朱阳里见势就跑,嘴里骂骂咧咧。

徐崇芝耸耸肩,跑到一旁看戏去了。

“老子听说了,考试考了几个零分,还他妈欺负沈家那小姑娘,你这逼崽子,还有脸吗?对得起你爸妈吗?”徐爸面目狰狞,吼着嗓子,整条街都能听到。

徐爸朱妈追了朱阳里好久,被抓回去求饶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徐崇芝见这场面太过好笑,忍不住咧嘴。

这事是她说的,别问那么多,问就是为他好。

朱阳里被打时,还念念不忘说自己被冤枉,在爸妈的严刑逼供下,终于坦诚了欺负沈纯予一事,挨了不少打。朱阳里吃了教训,内心不爽,还是听了爸妈,短时间没去招惹沈纯予。

朱阳里挨揍了,鼻青脸肿,去学校当然不能露脸了,于是戴了副口罩,蔫了吧唧的,顶着双黑眼圈,走到自己座位趴下就睡,连着几天除了上厕所吃饭,啥都不去。沈纯予受宠若惊,第一次见到如此安分的的朱阳里。

一个平淡无奇的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想起爸妈的嘱咐,还有沈纯予嫌弃的表情,朱阳里有些怨愤,让他给沈纯予道歉,做梦吧。朱阳里趴在桌上,颓靡至极,赤条条的胳膊搭在桌子上边,毫无生气的模样。沈纯予从门口进来,恰恰看见了露出了他半边的胸口。两只鼓胀的奶头,随朱阳里呼吸而起伏。窗口的光照到他背心上,仿佛能照透朱阳里的奶子,可见他奶子上流动的血管。那条校裤穿在朱阳里身上还是小了些,屁股缝遮不住,肉都被挤了变形。完美的轮廓,紧翘而充满弹性。

朱阳里毕竟是打架过来的,身材真的绝顶。

“死色痞——”沈纯予暗暗骂了句,撇了撇嘴。那只不知何时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朱阳里感觉特别不舒服,今早起来匆忙,穿了去年的裤子,紧的要命,勒的他屁股蛋难受,还他妈挤到了他的底下的阴户,褶皱夹了他的阴毛,稍微一动就能扯到,瘙痒异常。

他妈真是见了鬼。朱阳里心里咒骂。

他使劲扭动屁股,然而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了瘙痒程度。朱阳里越磨越热,脸上都起了红色。

“艹——”朱阳里挺大声的,沈纯予一转头就和朱阳里对视上了。沈纯予不知道朱阳里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但他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朱阳里在放学时还是叫了他。随叫随到是沈纯予给朱阳里的承诺。朱阳里叼着跟棒棒糖,一手揪着自己的校裤,臀肉上都是被挤压的痕迹,泛红。沈纯予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校裙,他有些抖也有些热。

体育室不常开,这是以前建的,在后山一处角落,里面都是破败的体育用具。新建的在操场那边,叫什么器材室,学生特别多。朱阳里打一入学,就搞到了这的钥匙,这是他健身的场地,也是他管教兄弟的会所。

沈纯予走得慢,朱阳里又是急躁的人,拉着沈纯予的袖子就走。沈纯予东倒西歪,眼睛瞬时红了起来

“你怎么跟一个娘们似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朱阳里打开体育室的门,将沈纯予推到软垫上,就要脱裤子。

“你还想欺负我?”沈纯予难受地说,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仍在踢蹬。朱阳里跨着腿的,刚脱好裤子,沈纯予他气不过,一脚踢了朱阳里的裆。不甚小心,那足滑到朱阳里的逼穴外边,力气很大,朱阳里摔了个狗吃屎,屁股连带着逼穴一阵疼痛。沈纯予这次真下了狠手,朱阳里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艹,老子就想知道底下破皮没有。”朱阳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沈纯予几乎要哭了出来。

“哭哭哭——一个爷们哭什么,娘唧唧的玩意。”朱阳里感觉逼穴痛得要紧,他已经想到渗血了。朱阳里坐在沈纯予腰上,一只手捏紧沈纯予的双颊,另一只手扒拉自己的内裤。

沈纯予又哭又叫,“你要再哭啥的,老子揍死你。”语气很凶狠,沈纯予咬住嘴唇,泪眼汪汪,抽泣不止。

内裤被朱阳里扔到一边,沈纯予的视角刚刚好能看到朱阳里屁股墩里的肉缝。阴户充血通红,有细小的伤口,刚刚那一脚加重了伤势,划出一道口子,正渗着血。

“真TM的疼。”

沈纯予不敢看,朱阳里掰正他的脑袋,让他看他的穴。

“有没有伤口?”沈纯予呆愣着,魂不守舍。朱阳里拍着他的脸,“老子叫你看有没有伤口?”

“有……”沈纯予的声音在颤抖。

“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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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朱阳里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说的话也很直来直去。“老子感觉逼穴又热又疼。”

“肿了……还有血。”沈纯予被迫看着他的阴户,要哭不哭的表情有些可怜。

“他妈的——”朱阳里松开手,站起来穿了衣服。然后不颇为辛苦的,就这么出了体育室。留下沈纯予一人,沈纯予的手微微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你咋走的这么别扭?”徐崇芝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舒适。朱阳里书包一摔,屁股一坐上。徐崇芝就看见他,龇牙咧嘴,蹦的老高,捂着屁股蛋呻吟。

“我艹,疼死我了。”

朱阳里原本还想坐在沙发上歇息一会,但眼看不行。

“老子摔了呗,还能咋的?”

他拿起地上的书包,姿势狼狈的去了房间。徐崇芝挑眉,也不想问太多,嚼着口香糖,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去了。

朱阳里把门反锁,拉上窗帘。哆哆嗦嗦拉出书柜里的药,脱了裤子就要往穴边涂。他看不到大概位置,糙老爷们儿,刮了满手的药膏涂弄他受伤的穴口,涂的乱七八糟的。

“他妈的,这谁看的到伤哪了?”朱阳里这方面就显得蠢笨了,想不出手机里的摄像头,想不出自家浴室有镜子。朱阳里皮糙肉厚,禁得起风吹雨打,就是挨不过底下那逼的折腾。洗了个澡,他妈隔日就发了烧。

沈纯予是班长,但事无巨细,他也有疏漏的时候。待了教室半天,直到老师点名,才知道朱阳里没在教室。

朱阳里还在床上躺着看电影,砰的一声,徐崇芝抬着条腿,踹开了那不甚稳固的门,朱阳里差点吓出屎。

“沈大美人来了。你他妈是不是俘获人家的芳心了?”朱阳里一口盐汽水喷了出去,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

“我说,沈纯予找你了,她现在就在家门口,拿着一堆药。”

“我艹,他来干什么?”看着朱阳里的反应,徐崇芝觉得有戏。

“咱妈出去和她说话了,等会她就会上来。”徐崇芝笑得朱阳里脊背发凉。果不其然,沈纯予出现在房间门口,娇滴滴的模样,脸还红红的,羞涩可人。

徐崇芝冲朱阳里抛了个媚眼,就和朱妈下了楼梯,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朱阳里侧了个身子,把被子拉上,没想理沈纯予。

“朱阳里,对不起。”沈纯予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朱阳里很烦躁,“对不起啥,我都还对不起你呢——”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十分不悦。

沈纯予想多了,他就是有点虚。

打听到朱阳里发烧的事,沈纯予中午放学后,就跟老师请了假,还买了一大堆消炎止痛药和鲜花。他这回真是心底里认得是自己的错,沈纯予心里难受得不行。

“你还疼不疼?”轻言细语的,温柔到朱阳里起了鸡皮疙瘩。

“不劳烦你挂心,我俩不熟。”

沈纯予委屈,竟抽噎起来。朱妈和徐崇芝保不准在外边守着,他爸没在,朱妈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朱阳里真是怕他了,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脸。

“你哭啥哭?”朱阳里见势就要起床,怎知扯到了伤口,妈的,疼的他冒冷汗。

“我要不要给你抹药?”

“抹你妈。”

朱阳里跟火药桶似的,一开口就是糙言糙语。

沈纯予娘唧唧的转身要走,梨花带雨,说的话可是要命。

“我得告诉阿姨去——”

“我艹,慢着。”朱阳里一声吼,叫停了沈纯予。

“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被子拉开,顺便把我裤子脱了。”朱阳里说这话时,脸不带害臊的,兴许欺负沈纯予的事做的多了,习以为常了都,以至于在外头人看来觉得羞耻的事,他都没什么感觉。

反观沈纯予,脸几乎红的要滴血。但也习惯了。

沈纯予乖乖地听从了朱阳里的话,把朱阳里的裤子脱了。朱阳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条腿搭在沈纯予肩上。

沈纯予盯着朱阳里的内裤,内裤很薄也宽松,他咽了下口水,稍稍剥开被包裹住的股缝,很快的,一朵肿胀的花出现在他的眼前。通红的穴肉因肿胀挤压到了一块,昔日漂亮的形状不复存在,被结了痂的伤口破坏了。那些痂细细碎碎的遍布在阴唇边上,有些难看。沈纯予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按压,穴肉饱满,微挤便可回弹。朱阳里的穴没想过一条裤子就能勒坏,可见一斑的娇嫩。五大三粗的人白生了这么好一副身子,底下却嫩的出水。

沈纯予的阴茎有些痛。

“你摸哪了?”

“疼?”

朱阳里哼哼唧唧的,把腿张开了些许。合拢的阴唇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缓缓打开,几丝透明的银丝黏腻在穴口。

沈纯予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朱阳里的女穴,和所有地方不一样,那处娇嫩又淫骚。出乎意料的是,沈纯予这会儿没流鼻血。他观摩得很认真。米粒大的伤在阴蒂头,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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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的发炎了。

沈纯予撇嘴,他的肉棒磨逼磨的也没有这么严重。拿起消炎膏,用中指挑了少许,轻轻擦在穴口边上。朱阳里敏感,身体不停地抖动,架在沈纯予的那两条腿都是软的。

朱阳里抓着被褥,眼睛微微泛了红,蓄泪的眼眶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纯情。沈纯予看到了这场面,脑海居然涌现从前的画面。

娘唧唧的玩意,骂几句就哭,还有种吗你?

老子最看不起像你这样娘唧唧的玩意,一个男的,整的跟女的一样——

老子就不喜欢你这种人。

有细微的变化,再次在沈纯予心底衍生。他想起了陆醒的话,虽然之前他没怎么认真做过。

后来抹完药,朱阳里再也没理他,沈纯予干巴巴坐着,坐了许久。朱阳里觉得烦,要轰他。沈纯予那会儿眼泪依旧汪汪,朱阳里怒骂几句:“娘们样的!你走吧——看了糟心。”沈纯予抓住裙角,拉开门,就看见朱妈徐妹站在门口,笑眯眯得看着他。沈纯予紧张得不得了,腿上那根柱子翘得老高,得亏裙子遮住了,不然得暴露在朱妈徐妹眼前。这就是女装的好处,穿啥就得穿裙子,遮得住他的屌。沈纯予好心给他送药抹药,还得来一阵骂,任是谁也忍不了这般委屈。

“妈——”沈纯予看着沈妈,一切言语尽在不言中。今日的沈纯予,绑着高马尾,散着一头发,眼睛红通通的。

沈妈刚度假回来,水都没喝上,就瞧见沈纯予委屈巴巴的,别提多诧异了。

“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沈纯予语出惊人。沈父母两两对视。沈母丢下行李,跑过去要安抚儿子,奈何儿子太高,头也摸不上,她只好被小鸟依人的抱着儿子,靠在儿子胸膛上。

“怎么会呢?”沈父拍拍沈纯予的肩膀,安慰道。娇生惯养的孩子,受尽宠爱,即使没有嚣张跋扈,也会有内心脆弱敏感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帮扶了。

沈母说道,“那会儿我们太自私了,你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太公太婆,都盼望我能生一个女娃……”

长篇大论,沈纯予一阵脑壳疼。

“我说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沈纯予不讨厌自己穿女装这事,也不在乎户口本上那性别为何,他就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鸡儿娘了。

沈父母一时语塞,欲言又止,而后默不作声。沈纯予猜到了。他推开沈母,一股子甜腻的香水味,“妈,你喷的啥香水?”

话题转的太快,沈父母还没有反应过来。

“香吗?”沈母笑眯眯的,以为沈纯予喜欢得很,拿出香水瓶就要往他身上喷。奈何沈纯予再次语出惊人。

“很臭。”

那孩子退的老远,眼睛露出一顿嫌弃的意味。

沈父母早就猜到了一切,青春期发育,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女孩,而是该要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沈父母相视,两人很欣慰,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你说,咱怎跟祖上列传列宗说?”沈爸看着沈纯予进了房间,内心一顿激烈的打斗。沈妈摇摇头,心里想的全然不是这些。

“这孩子怎么说我这香水臭呢?”沈妈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可是挑了好长时间……老公你闻闻……”沈父嘴抽了抽,一脸黑。

留下一对打情骂俏的父母,沈纯予关上门,就坐在了书桌旁。桌子上摆着一堆药膏,药瓶黏黏腻腻的,不用想,定是沾了朱阳里逼上的淫水。沈纯予回味摸逼的手感。软而嫩,比他的皮肤还嫩。沈纯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审视了一番,用手摸了摸双颊,掀开刘海,仔细端详整张脸,挑不出任何毛病。

话说,这张脸当真如此好看?确实,以他现在的男人缘来说。

沈纯予拉开抽屉,抽屉里还有陆醒的饭盒,还有几本书。

他挑了本,把台灯调亮,就这么看了起来。深夜总是适合做些什么事情。封面图太色情,就是一个女性的阴户,描图可细致见到阴户的结构。沈纯予拿出铅笔,在其中一章《女性阴户有几种》旁边标了注:若逼很嫩,不经摩擦,一般情况下,阴唇都是闭紧的,手指一划就会张开,穴口很小,里面穴肉红且多,稍稍触碰便会出水颜色变深,阴蒂小而巧,剥了皮就会很敏感……没插进去过,那是属于哪种逼?

“龙珠是什么?”沈纯予辍笔,低声呢喃。

书上详细道:

所谓龙珠是,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

裙下那根肉棒悄然胀了起来,铃口早已渗出黏液来,撑起了他的裙子。沈纯予看书太过认真,显然不知腿下那物的变化。

朱阳里养伤就养了两三天。一个大老爷们要是再这么卧病在床,有损他名面,学校里那些弟兄也不知道咋样了。他叼着跟棒棒糖就这么去了学校。那日沈纯予被他骂了一顿,他妈的就这么走了。果然是娘唧唧的玩意,受不了一丁点委屈。

朱阳里想着,一脚踢开了教室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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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读书佬齐刷刷看着他,他眼睛瞟了一眼天花板,嘴角抽了一下。

“妈的——”淡淡的一句。

陆醒正在早读,被这一声巨响吵了个烦躁,回头就看到朱阳里站在门口。高中的早读是很早的,此刻老师也不在。他妈陆醒恼了,本就为沈纯予打抱不平,朱阳里今又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上来挑衅。

这可就冤枉朱阳里了,之前的确有矛盾,不过不是有关沈纯予的,他虽然和陆醒有矛盾,可也不至于这样挑衅陆醒。

“你想干嘛?”坐在后排的一个男生惊呼起来,离朱阳里很近。

朱阳里认识这男生,又婊又贱,他妈的始作俑者,陆醒和朱阳里矛盾的起源。朱阳里的弟兄就是被这货揍了,还他妈反咬他弟兄一口,跟老师告状,跟班长诉苦,好一个不要脸的人。还以为陆醒有多明智,不了解实情无脑护着他自己的人就很愚蠢。

他妈看着陆醒和这货眼睛就疼。

“走错罢了——”朱阳里眼睛透露着一股鄙夷不屑,连带着陆醒。

陆醒扔下笔就往朱阳里方向走。他气不过,已经要抡起拳头要揍朱阳里,得亏班上的同学拉住陆醒的手,才幸免于难。

“你们——”沈纯予站在走廊,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无论外人在外面咋看,都是觉得朱阳里在惹事。

朱阳里也不是特别在乎,耸了耸肩就离开了教室。沈纯予看着朱阳里,朱阳里也不是特别好气的回了个白眼给他。

陆醒就这么离开教室,气呼呼地走了。沈纯予跟上陆醒的脚步,同他一起进了教师办公室。

“纯予,那家伙就知道欺负人,嚣张跋扈的很。”陆醒气的要死。

想起那日受到的冷落和种种委屈,手里的一叠资料给沈纯予抓了个皱。沈纯予安慰他道:“没关系的。”

朱阳里回到自己的教室,翘个二郎腿正要睡起。眼睛不好使,就这么瞥见沈纯予桌子底下那个便盒。

话说,朱阳里是知道陆醒对沈纯予是有意思的,欺负他也是有个中原因,但也绝不是占大部分。朱阳里心里不好受,他知道沈纯予心里把他想的很坏,跟陆醒相比,一个天一个地。陆醒这货是蠢了点,其他地方,都还不错。走的时候,还看见他俩进了办公室,这不是情侣是什么。

沈纯予听了陆醒的苦楚,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教室。

在陆醒的几番哭诉下,朱阳里恶霸的形象扎了根。沈纯予觉得他自私得很,又好色。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盒消炎膏,略为嫌弃的丢进了垃圾桶里。陆醒本来沈纯予也不是特别喜欢,但由于深受朱阳里的“迫害”,两人自此站在了同一条线上。徐妹妹还说朱阳里喜欢他,可真是见了鬼。那日拿着药膏去他家就是个错误,好心上药还被骂。逼随便撞就撞出了伤口,这逼有这么嫩?莫不是已经被人插过了。

沈纯予越想越气,气到眼睛通红。怪不得不让他插逼里,原来里边早就已经被人插了,兴许都插坏了。磨他屌就这么爽?天天就想着磨,难不成就是想练练底下那功夫,讨人开心?

骚玩意儿——露奶又露屁股腚,这不是骚货又是啥?

沈纯予握着笔的手都在发抖。

朱阳里可真是被冤枉的惯了,不要以为他性欲强,他就是觉得爽才去用那嫩逼磨沈纯予的屌,其他还真没敢做些出格的事,他可呵护它呵护得紧。(逼是真的嫩,一伤即发痛,朱阳里是不受痛的。)

妈的,要不是见到沈纯予这么讨厌这逼……朱阳里就是要他恶心。也不知道朱阳里气啥,他觉得不甚爽快罢了。

“你少欺负沈家那姑娘——”

“考几个零分能比吗?这是。”

徐爸骂骂咧咧,朱阳里一想到这,脑子就疼。关键是老爸老妈特别喜欢沈纯予,明着面不敢说,其实暗地里就是想撮合他俩。毕竟朱阳里身体这缺陷……人家未必看得上,沈纯予倒贴都很不错了。他老爸老妈其实都觉得沈纯予对朱阳里有意思,然而并不是,沈纯予如此,完全是屈服于朱阳里的淫威之下。

那日电光火石般的摩擦似乎已经湮灭,朱阳里和陆醒没再有交际,一切归为平静。

“桌上的牛奶?”

砰——沈母瞧着,摔门而去的沈纯予,内心感觉到古怪,却也说不出话来。这孩子,自从几个月以前就不让他们去卧室。

沈纯予又怎么会让双亲进去他的卧室呢。未上锁的书柜里,有翻烂的淫书黄画,还有张女人的逼图赤裸裸地挂在屋顶上。

除了这些有损沈纯予形象的东西,屋内一片干爽舒适。但若是去了浴室,景象便更为惨烈。飞机杯,润滑油,还有条被挂在镜面上的内裤。一股腥臊的精水味,浴室镜面上的白色斑点,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什么。沈纯予奋战了一晚上,拿起那几月前朱阳里塞他嘴上的内裤,裹到肉棍上,上下滑动摩擦。那内裤已是破烂腥臭,可见许久未洗。

反观沈纯予的古怪,朱阳里却是表现的平淡如水。沈纯予来到教室时,他依旧趴在桌上,啥话也不说。以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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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说一句话的,如今连招呼也不打,欺负更谈不上。沈纯予貌似度过了十分得闲的日子,然而当事人并非如此。

陆醒照例给沈纯予送去便当,路过时看到了熟睡的朱阳里,他一直寻找机会整朱阳里,奈何这事过了一月也没有进展。当然他是可以整死朱阳里的,但是乖乖好学生,又岂能不尽如人意干些肮脏事呢。

朱阳里欺负沈纯予这事似乎没有发生了。他喘口气,正想放弃。沈纯予居然破天荒地放学后邀他去奶茶店。陆醒自然会答应,这是个表现他的好机会。

陆醒坐在奶茶店里忐忑着,简单的格子外套,黑色休闲长裤衬得陆醒气质绝佳,沈纯予今日穿了件百褶黑白格裙,身上是一件乳白色毛衣,俊男美女,当真是天生一对。

就是沈纯予太高挑,能与陆醒齐肩。

“陆哥可是要喝什么?”沈纯予招呼来服务员,颇为温柔。陆醒的耳朵爆红,不用多加揣测便可知道这家伙腼腆了。

“一杯咖啡即可,谢了。”陆醒故作大方的姿态很自然。

沈纯予了然一笑,点了自己爱喝的,顺势帮点了一杯纯咖啡。

两人之间除了聊学习上的事情,似乎一切正常。

不过一会儿,沈纯予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去了卫生间后,一切发生了变化。沈纯予放在椅子上的包掉了下来,沈纯予去捡的时候,与陆醒对视,沈纯予两只眸子似带水光。

他妈的,陆醒暗骂一声。

“你咋了?”陆醒颇为担心的。

“陆哥。”沈纯予笑了笑,很虚弱地说:“我有点事想回去了。”

陆醒站起来想说什么,但是沈纯予走得太快,他想要从速追上去,但是撞倒了桌上的咖啡。他垂眼看着地上的咖啡液,心里想了一些事情。

他回到家,拉出抽屉里积灰的储物罐,一串生锈的钥匙躺在里头。陆醒的脸和眼肉眼可见的通红。

11迷奸破处play(H)

一切如平常一般平静。

朱阳里打开体育室门,一股子怪异的感觉窜到他的心口,别提有多寒碜。他打开灯,看了一下周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也许是他多心了。

他刚要把汗湿的衣物脱下来,但是一股蛮力将他推搡到了墙上。这股力气非常大,

朱阳里脑子转得比较慢,又去打篮球消耗了精气,没啥气力对抗这人,他妈的,压的朱阳里骨头都痛了。他的脸贴到墙壁上,吃了一嘴的灰,他以为是他兄弟,“喂,你干嘛?”

朱阳里好声好气,奈何当头一拳,打的他头晕目眩。朱阳里哪都好,身子骨不弱,但是他低血糖,一运动就容易低血糖。

朱阳里毕竟还是个校霸,实力自然不差,那人早有准备,把朱阳里的手反绑起来,他妈还给他蒙上了眼睛,绑了腿。

那人似乎气的不行,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站了许久,但是没对他做什么。

门应声关了。朱阳里还是处于懵圈状态。后知后觉才知道被人戏耍了,他妈没下狠手就很离谱,朱阳里仇人大把,这般对待还是第一个,也不足挂齿。

他妈压根不在乎,朱阳里靠在墙上,衣服凌乱,露出了半边肩,汗湿的衣物黏腻的难受。他有些讨厌这感觉。

他打了会盹,接着感觉到了冷意,一股凉风吹到了他身上。门开了。

“我靠,终于来人了,小弟。”

没人理他,但是有脚步,那人拉了他的腿,大腿上有块擦伤,渗了血。朱阳里刚想说话,他妈张了口,被灌了奇怪的东西,嘴又被了一块腥了吧唧的布,而后被胶布封了起来。

朱阳里的喉头滚动,显然是喝了下去。

那人摸了摸他的大腿肉,一股濡湿的感觉从他的伤口传来。朱阳里的肌肉一阵抖动,他妈这是遇上了变态?

那人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朱阳里的伤口。

朱阳里慌了,他呜呜咽咽个不停。

“哼——”那人在笑,是朱阳里所不熟悉的。

朱阳里慌得不行,绷紧的肌肉一直在抖,他在极力想挣脱这绳索,然而毫无作用。

那人把手搭在他腿上,然后顺着腰摸上了他的胸口,衣物鼓起一大块,作祟的手细细抚摸着。捏起他的奶头就是一阵轻揉慢捻,朱阳里的耳朵红的要死,他自然是受不住这般折腾,他要戏耍人可以,但角色一反,他如同废人一个。

朱阳里全身都是汗臭,那人不嫌弃,就着朱阳里的汗液摸他的奶和腰。朱阳里一直颤,脖子上都是晕红一片。

那人推开他的衣服,朱阳里的上半身裸露无遗。右奶头捏的红肿,鼓胀了不少。那人垂下头,轻轻呼了口气在他左奶头上,朱阳里的胸肌太大,稍微抖动就很诱人。那变态捧起他的左胸就吸,咬他的乳粒。朱阳里敏感得不行,周身都出了汗。

他妈都咬破了还在吸,吸得他痛极。也不知吸了多久,那颗小奶才堪堪被放开,银丝黏在奶头和那人嘴上,十分色情,那奶头肿胀程度比右乳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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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阳里的腹部一直在快速地上下起伏。那人颇为满意地看着朱阳里,似有嘲讽。那人拍了拍朱阳里的脸,接着把手搭在了朱阳里的腰上。朱阳里顿感不妙,挣扎甚烈,都把手腕给磨伤了。饶是他有多旺盛的气力,经久还是会衰竭。朱阳里头脑有些昏沉。

他妈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朱阳里穿的短裤,很快就被拉了下来。一条红色三角内裤,大喇喇地暴露在那人眼中。淫液黏湿了私处那块地方,那人甚至能闻到那处的淫骚味。他稍稍剥开那处,黏液拉到半空断了开,糊在朱阳里的阴唇上。朱阳里阴毛旺盛,然而这并不能掩盖他阴户的美。

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朱阳里似乎是缺氧,昏了少许。连那人如何对他动作,也不是很清楚。那人解开了朱阳里腿上的绑绳,将两只腿分别系在朱阳里两侧的杠铃上。

忍耐的口水一次又一次被吞咽,但一切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独享的美食要细细品尝才能知道它的美味。

朱阳里的阴户连着腿被拉开而缓缓打开,大小阴唇闭得不紧,有水液黏在上处,一道小口,张了张,那口子不过那人的一指宽,却似乎深不见底。那人趴在地上,没敢用手碰。阴蒂头露尖,整个女穴都在轻轻晃动。那人复而伸出舌尖,不嫌骚的,轻轻嘬了一口那颗阴蒂头。

朱阳里发着昏,一阵刺激来袭,女穴绷紧,而后喷出了水液。喷了那人满脸。一大股黏液从阴道口涌出,那人想接住,软舌居然舔了个干净,女穴有所动作,噗嗤噗嗤一大股水液接连不断的喷出,那人张开嘴,猛地吸住那小口,使劲吮吸。大腿不停地颤抖,朱阳里似乎难以接受这般刺激,鸡巴一翘,连着女穴一起尿了一泡。那人吮吸得正开心,一道黄液就喷在他脸上,好兴致被清扫的干干净净。那人扬手一拍,拍在女穴上,女穴水液泛滥成灾,一直涌出。力气不大,女穴却红了不少,可想而知的娇嫩。

那人低声咒骂,也不知骂的什么。他粗鲁地剥开小口,而后却颇为温柔地伸出小指插进那口里。女穴的主人似乎很抗拒,穴口闭得死紧。

入了小半指,却已然难进。那人拔出小指,换了食指插弄。

那人细致入微,就着一丁点缝隙也要蛮横插上。直到摸到了一道屏障,那人手都在抖,可见兴奋至极。哪有刚才的气愤?

但口子毕竟太小,那人鸡巴很大,铃口更是大的出奇,若是强行插入,这嫩逼会被插坏插破。

他想着事情,摸上了朱阳里的阴蒂,稍稍插弄了小穴。小穴太紧又窄,插了不久,那人便没了耐性。淫液糊满了小逼,女穴通红鲜嫩,如此景象,怎让这人遭得住诱惑?

那人拉开裤链,扯开内裤,鸡巴就这么暴露出。

青筋暴起,尺寸太大,有些骇人。铃口上早就布满腺液,鸡巴涨得青紫被体,显然是被束缚太久,没有释放。

他戳了戳穴口,喉头滚动,咽起了口水。解开了朱阳里身上的绳索,困难地将朱阳里的屁股托起。那人彼时就靠在墙上,朱阳里与他换了位,那两只腿柔软地弯曲塌在那人腿的两侧,屁股坐在那人大腿上。那人搂住朱阳里的腰。

蛋大的龟头抵在连他一半大都没有的小穴口上。穴口本能地蠕动吮吸。

那人眼睛瞬间发红,竟托起朱阳里的屁股,直直后入插进了朱阳里的逼,破了那膜,插到了深处内里。

朱阳里几乎被痛醒,他极为痛苦地叫了一声,连口里的塞布都不能减轻痛叫的传递。那人怎能错失这良辰景象,早早摆了镜子,他看到了那绷紧的穴口,血液从逼穴里冒出,滴在干净的白瓷地板上,十分显眼。那人兴奋至极,却又不敢动,他撕开了朱阳里嘴上的胶带,扯掉了口里的内裤,让朱阳里喘息,大片地涎液流出,惨不忍睹的模样。

“好痛——”朱阳里痛叫着,腿仍是不停地颤动。

穴肉紧缩蠕动,挤压那人的肉棒,让那人胀痛无比。朱阳里痛得厉害,两只手抓了那人的臂膀,抓的那人也痛极。

此体位入的深而重,朱阳里没有昏死已是幸运。那人已然也是初次,但已有准备,过早泄精不是他的作风。

那人稍作休整,轻轻晃动身体,朱阳里随之而来的摇晃,将阴茎吞的更深了些。软嫩的穴肉吸含的他精孔大开,那人眼睛发红,而后稍稍克制了少许。

镜中的朱阳里有些迷茫无知,身后的人,肤色白而嫩,肤色之差,对比明显。

朱阳里本能地要抬高臀腿,不让自己疼痛,然而这无非是助纣为虐,沾了血的肉棒呼着热气,身后的人盯紧了朱阳里的动作,两手捏住朱阳里的腰窝,猛地向下拉扯,噗嗤一声,那洞口严丝无缝,将肉棒吞了个干净。朱阳里口微张,一股热液居然浇灌在那人的肉棒上。

铃口触到了一个小口子,那肉棒竟又堪堪涨了一圈,撑的穴口发白,内里细小的伤口被加重了伤情。

“你居然有女人的子宫?”那人说着话,微微顶撞了朱阳里的臀肉,上下来回抽插。尽管还是轻柔的,但是朱阳里仍旧受不住,涎水都流到了胸口上,一插一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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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飞溅,混着血溅到那人雪白的毛衣上。

那人看着朱阳里柔软充满弹性的屁股,色欲熏心,几近癫狂地抱住朱阳里的腿。穴肉旋转一周,朱阳里失重感来袭,他抱住那人的脖颈,两腿环住那人的腰。那人站了起来,将朱阳里抵在墙上。

“啊——好酸好痛。”也不知那人给朱阳里灌了什么药,朱阳里身子骨软的不行,朱阳里勉强挣扎,之后毫无生气。嘴里嘟囔,眼角微湿,唇色发白。

偶尔来这么几次激烈的挣扎,然而并没什么用处。

“噗嗤噗嗤——”淫荡的抽插声,回荡在空旷的体育室里。

一个发圈掉在了地上,漂亮的长发倾泄,波浪般摇晃。那人穿着短裙,白毛衣,模样十分漂亮精致。

插弄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娘不拉几的沈纯予。

12(H)

“噗嗤噗嗤——”偌大的体育室里发出沉闷又淫荡的声响。

沈纯予不费吹灰之力抱起了朱阳里,将他顶在墙上。朱阳里咧着大嘴,眼睛隐约可见的翻白。初次挨操的朱阳里受不了沈纯予这般操弄,沈纯予那是发了狠去操他的小嫩穴,以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身体又敏感,沈纯予稍微一插就发洪水,内壁酸涩得不得了。

沈纯予红着眼,像头野兽疯狂插弄着朱阳里的女穴,全然不顾朱阳里初次的感受。

朱阳里身体上实在受不了这样又快又重的节奏,内壁终于剧烈高潮了一番,霎时闭得死紧,沈纯予插到一半觉得困难,前端感觉到收缩和刺激,若非不是及时拔出来,那内壁定是要将他的精水榨到他的小穴里。朱阳里浑身都在抖,小穴激射而出一道水流,溅了沈纯予满身。

“不禁操的玩意。”沈纯予气的不行,一手握着挺拔的鸡巴,一手扇在朱阳里逼上。

朱阳里显然是受不了太多的操弄,已经晕死过去。怒张的鸡巴不尽兴,回报沈纯予的只有尿液和淫水的洗礼。

沈纯予的鸡巴仍是在外头顶弄朱阳里的小穴,没进去。他没有射精,强行忍了住。

沈纯予掏出裙兜里的手机,用手嫌弃的扒拉朱阳里水嫩的穴肉,而后打开相机拍下了朱阳里肿胀渗血的穴口。

朱阳里昏死,沈纯予将他抱到了体育室的一处隔间,啥都没处理,便从体育室出了去,留下朱阳里一人满身水液,在隔间被蚊子叮咬。

沈纯予脸色绯红,显然是滋润了少许,不似今早那苍白的人。沈母早早就在门边上候着她的小宝贝了。然而沈纯予有些奇怪,啥也没说,径直穿过了她,去了他的卧室。

然后拉开门,颇为温柔地说:“妈,今天下午我吃了饭,没啥事就不要打扰我了。”

沈母以为他是认真学习去了,也就没问那么多,然而并非如此。沈纯予拿出了书包里的毛衣和裙子,还有照片,仔细端详那上面的血点和那穴的模样,脸也越来越红,几乎也要滴血的样子,他抽出抽屉里的笔记,认真记下了他今日的感受。落笔几句,血便从他纤巧的鼻子中滴了下来,在书上晕了一朵朵红花,像极了毛衣上处子血的形状。

朱阳里倒霉透了。他是被冷意浇醒的,而且体育室里黑的要死,啥都看不见,他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妈的,逼穴一阵酸涩和剧痛。他忍着难受,去了体育室厅前,打开灯,眼见都是狼藉一片,血点和未干的水渍,预知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异常冷静地对着镜子扒拉他的穴口。

“艹他妈的!”朱阳里一拳打到镜子上。

妈的,被搞了,他妈人也不知道是谁,看着这么恶心人的穴口还真下得去手。饥不择食说的就是这类人?

朱阳里妈的气的要哭的样子,他哆哆嗦嗦地掏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铃响。

妈的,兄弟一大把,也从来没有备注过。他划开界面,接听了电话。

“喂——”朱阳里语气里都带了些许的颤抖。

“小母狗。”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沙哑,他一点都不熟悉,朱阳里一听,浑身一抖,连着腿他妈软成一滩坐在地上。

“小母狗——”那人继续呼唤了几声,似乎很宠溺的样子,可吐出的字眼羞辱性极强。在朱阳里看来,这就是一个变态恶心到死的垃圾。

“你再不听我电话,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学校去了喔?”变态攥紧了朱阳里的弱处,他就这么轻轻一说。朱阳里霎时间屁滚尿流般慌慌张张拿起地上的手机,他喘息着,呼哧呼哧带喘。

“骚母狗来了——”

朱阳里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一开口就破口大骂。

“死变态!我草你妈的——”朱阳里连着骂了几句。那人似乎不为所动,反而轻笑一声。

“宝贝别生气,给你发个东西——”

朱阳里预感不妙,果然在短信栏里发了一张照片。

红肿的逼穴,有血丝还有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插坏的模样,令朱阳里面红耳赤,气的心脏骤停。

“宝贝——再见。”

说完电话就关了。朱阳里手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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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恶心的照片,他此刻恨极了这女穴,因此被变态奸淫,他巴不得把女穴给割了。

朱阳里踉踉跄跄地起身,看见了放在一旁干净的衣物,那死变态还给他买了条崭新的三角内裤,也清洗过,淡淡的香气让他泛恶心。

朱阳里赶紧回了家,洗了个澡,也没吃饭,就疲累地睡了。朱妈向来也不怎么管他,因为他除了事多点,挺会照顾自己的,不然不会生的膘肥体壮,体格相当的好。

朱阳里起床时,逼穴还有轻微的疼痛。他痛骂一声,下楼草草喝了牛奶和面包,两手空空去了学校。

校霸朱阳里今日有些安分,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踹门进教室,反而有些拘谨,不自然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同学都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不好说。朱阳里奇怪的事情多了去。

朱阳里瞥见了沈纯予的余光,妈的,他抱头趴在桌上,心底泛起一丝愧疚和难过。他妈,膜给这娘玩意破了也好,给个死变态插了逼,奸淫了。关键是他现在又怕又担心,除了沈纯予,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沈纯予无关紧要,他不怕,关键是那个死变态。

朱阳里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不想看到有关沈纯予的东西,也不想见到有关沈纯予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却被手机铃声吓到精神紧张。未知号码来电,不是他的兄弟,而是昨日那个死变态。

他躲到厕所,接了电话。

“喂——”朱阳里脸憋得通红,是气的。

“昨日肏你肏得太坏了,逼穴痛不痛?”那人笑着说的。朱阳里狠心一挂,那人似乎很有耐心,又打了个电话。

“我问你痛不痛?”那人打了几次,终于露出丑恶的嘴脸,发了一张照片给朱阳里。朱阳里霎时眼泪就出来了。

“痛——”他低声说。

“哪痛?”能听见那变态吞咽口水的声音,朱阳里被恶心到了。

“下面——”朱阳里气急败坏地说。

“下面是哪?”

“你明知故问!”朱阳里话里都带了哭腔。校霸居然被一个人欺负成这样,谁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把戏,捏住了朱阳里什么把柄。只有他俩知道,关于性的问题。那人是站在顶峰的,而朱阳里是匍匐在他脚下的。

“好了,骚母狗——你在厕所乖乖的,要看短信喔,我马上就来。”那人异常温柔便把电话挂了。朱阳里在厕所间里慌乱的要死,这人真是无所不能,居然知道他在厕所里。恶心的死变态。他按着短信的内容,在靠窗的厕所隔间里,面对着墙站着。他有些抖,大冬天还是穿着短袖短裤,以前是不觉得冷的,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冷的不行。

朱阳里听见了动静。厕所门开了,一股蛮力将朱阳里推到坐便器上。朱阳里扯到了逼穴,疼痛让他呻吟了一声。

“啊——”

那人凑到了朱阳里耳边,呼着气,晕了他满耳朵红色。

“嘘——”

“乖乖的——”朱阳里身子骨软成一滩,他有些怕,但是拳头已经握紧。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宝贝,别耍花样。”话落,那人十分自信地拿出布条和绳索,遮了朱阳里的眼睛,绑住了朱阳里的手腕。期间,朱阳里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朱阳里此刻坐在坐便器上,双腿并拢,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那人将朱阳里的衣服推上了少许,看见了有些发紫的胸,粉色的奶头肿了一大圈,凌虐的美感。他顺势坐在朱阳里腿上,朱阳里霎时间就感受到了腰部上喷张的热气和压迫。

变态伸出手轻柔抚摸着那两瓣娇乳,闻到了奶的香气,也不知是真是假,他舔了舔嘴唇,而后捧着左乳,将嘴唇贴在奶头上,舌尖慢慢在乳晕上打转,口水糊了左乳一圈,而后疯狂吸吮,乳肉都被吸到变形。朱阳里脸色发红,似痛非痛,也不出声。左乳受了宠,右乳自然不能落下。变态两边吮吸着,吸肿了要出血了才肯放过这对饱满的胸乳。

变态适时要将手掏入朱阳里的大腿中间,然而门户不开,朱阳里不是很愿意打开他的双腿。变态也不着急,那双手作祟的在朱阳里腰上摸了一摸,在奶头上碾压轻揉。在朱阳里松懈之际,变态强行将手插入了朱阳里的大腿之间。手掌罩住了逼穴,逼穴感受到热烫的温度,内里顿时蠕动,但是依然干涩。朱阳里敏感,也抖得不行。

那人从他大腿上离开,也把手给拿了开。还以为这变态大发慈悲,要放过他,朱阳里松了口气,然而未过半刻,朱阳里的腿被那人拉了住,蛮力之大让他双脚离地悬空,短裤连着内裤被人脱下扔到了地上,屁股墩对着那人敞开,逼穴缓缓张开穴口,青紫的伤痕有些难看,但在那变态看来,这是他破处的痕迹美得要死。

朱阳里还是怕痛的,甚为卑微地说:“好痛,别插我了行不行?”

那变态笑了笑,默不作声。朱阳里甚至听见了黏腻的口水声,他不敢想。那人正含着手指,让涎液布满了他的指身。他要让这口水作为润滑剂,插入朱阳里干涩的穴里捅上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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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宝贝,多插插就不会痛了。”

那手指在穴唇上下滑动,而后指头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朱阳里嘤咛一声——“好痛,好涨。”

朱阳里的女穴小而巧,小小一指就能插的进很深地方。内里布满了细小的伤口,让他疼痛难忍。那变态细细摸了内里的每一处,待他伸出来手指,穴里已是泥泞不堪,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那人继续将手指插进朱阳里的穴里,朱阳里牙齿打颤,有些难以言喻的娇憨。那人见朱阳里太过可怜的模样,颇为大方的不再戏弄朱阳里,在几次插弄后,终于给娇嫩的穴抹了药膏。朱阳里张着舌头,呼哧呼哧喘着气,刺激太大,让朱阳里的脑子一片空白。

变态顶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凑近朱阳里的耳边,温柔地说:“把穴给养好了,下回精液一次给你含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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