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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走的这么别扭?”徐崇芝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舒适。朱阳里书包一摔,屁股一坐上。徐崇芝就看见他,龇牙咧嘴,蹦的老高,捂着屁股蛋呻吟。
“我艹,疼死我了。”
朱阳里原本还想坐在沙发上歇息一会,但眼看不行。
“老子摔了呗,还能咋的?”
他拿起地上的书包,姿势狼狈的去了房间。徐崇芝挑眉,也不想问太多,嚼着口香糖,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去了。
朱阳里把门反锁,拉上窗帘。哆哆嗦嗦拉出书柜里的药,脱了裤子就要往穴边涂。他看不到大概位置,糙老爷们儿,刮了满手的药膏涂弄他受伤的穴口,涂的乱七八糟的。
“他妈的,这谁看的到伤哪了?”朱阳里这方面就显得蠢笨了,想不出手机里的摄像头,想不出自家浴室有镜子。朱阳里皮糙肉厚,禁得起风吹雨打,就是挨不过底下那逼的折腾。洗了个澡,他妈隔日就发了烧。
沈纯予是班长,但事无巨细,他也有疏漏的时候。待了教室半天,直到老师点名,才知道朱阳里没在教室。
朱阳里还在床上躺着看电影,砰的一声,徐崇芝抬着条腿,踹开了那不甚稳固的门,朱阳里差点吓出屎。
“沈大美人来了。你他妈是不是俘获人家的芳心了?”朱阳里一口盐汽水喷了出去,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
“我说,沈纯予找你了,她现在就在家门口,拿着一堆药。”
“我艹,他来干什么?”看着朱阳里的反应,徐崇芝觉得有戏。
“咱妈出去和她说话了,等会她就会上来。”徐崇芝笑得朱阳里脊背发凉。果不其然,沈纯予出现在房间门口,娇滴滴的模样,脸还红红的,羞涩可人。
徐崇芝冲朱阳里抛了个媚眼,就和朱妈下了楼梯,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朱阳里侧了个身子,把被子拉上,没想理沈纯予。
“朱阳里,对不起。”沈纯予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朱阳里很烦躁,“对不起啥,我都还对不起你呢——”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十分不悦。
沈纯予想多了,他就是有点虚。
打听到朱阳里发烧的事,沈纯予中午放学后,就跟老师请了假,还买了一大堆消炎止痛药和鲜花。他这回真是心底里认得是自己的错,沈纯予心里难受得不行。
“你还疼不疼?”轻言细语的,温柔到朱阳里起了鸡皮疙瘩。
“不劳烦你挂心,我俩不熟。”
沈纯予委屈,竟抽噎起来。朱妈和徐崇芝保不准在外边守着,他爸没在,朱妈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朱阳里真是怕他了,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脸。
“你哭啥哭?”朱阳里见势就要起床,怎知扯到了伤口,妈的,疼的他冒冷汗。
“我要不要给你抹药?”
“抹你妈。”
朱阳里跟火药桶似的,一开口就是糙言糙语。
沈纯予娘唧唧的转身要走,梨花带雨,说的话可是要命。
“我得告诉阿姨去——”
“我艹,慢着。”朱阳里一声吼,叫停了沈纯予。
“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被子拉开,顺便把我裤子脱了。”朱阳里说这话时,脸不带害臊的,兴许欺负沈纯予的事做的多了,习以为常了都,以至于在外头人看来觉得羞耻的事,他都没什么感觉。
反观沈纯予,脸几乎红的要滴血。但也习惯了。
沈纯予乖乖地听从了朱阳里的话,把朱阳里的裤子脱了。朱阳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条腿搭在沈纯予肩上。
沈纯予盯着朱阳里的内裤,内裤很薄也宽松,他咽了下口水,稍稍剥开被包裹住的股缝,很快的,一朵肿胀的花出现在他的眼前。通红的穴肉因肿胀挤压到了一块,昔日漂亮的形状不复存在,被结了痂的伤口破坏了。那些痂细细碎碎的遍布在阴唇边上,有些难看。沈纯予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按压,穴肉饱满,微挤便可回弹。朱阳里的穴没想过一条裤子就能勒坏,可见一斑的娇嫩。五大三粗的人白生了这么好一副身子,底下却嫩的出水。
沈纯予的阴茎有些痛。
“你摸哪了?”
“疼?”
朱阳里哼哼唧唧的,把腿张开了些许。合拢的阴唇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缓缓打开,几丝透明的银丝黏腻在穴口。
沈纯予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朱阳里的女穴,和所有地方不一样,那处娇嫩又淫骚。出乎意料的是,沈纯予这会儿没流鼻血。他观摩得很认真。米粒大的伤在阴蒂头,肉眼可见的发炎了。
沈纯予撇嘴,他的肉棒磨逼磨的也没有这么严重。拿起消炎膏,用中指挑了少许,轻轻擦在穴口边上。朱阳里敏感,身体不停地抖动,架在沈纯予的那两条腿都是软的。
朱阳里抓着被褥,眼睛微微泛了红,蓄泪的眼眶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纯情。沈纯予看到了这场面,脑海居然涌现从前的画面。
娘唧唧的玩
', ' ')('意,骂几句就哭,还有种吗你?
老子最看不起像你这样娘唧唧的玩意,一个男的,整的跟女的一样——
老子就不喜欢你这种人。
有细微的变化,再次在沈纯予心底衍生。他想起陆醒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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