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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斯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结果可以预见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多给一些时间让对方用来做心理斗争。
眼前的青年可能确实不知情。就像是小羊羔不小心跑进了狼群，他也许稚嫩无知到还分不清楚同类和天敌，被从一个餐盘里夹到另一个，竟然和对方说谢谢。
杨葆文的吃相太丑陋，吃法也过于急切野蛮，獠牙露的太早。食物真到口，也丧失了本来的味道，只会剩下一个惊恐和绝望的活死人。实在是糟蹋东西。
他把杯子放回桌上，看向白羝。
苍白，瘦削，如果不是演戏高超到甚至能骗过他，那么这人确实不够机灵，甚至算得上笨拙和好骗。乖乖地跟着自己回到家时，那寸步不离又畏缩无措的样子，让他无数次想要就地摁着人，咬断对方的脖子。
太天真，太单薄，这样的人要是被送到杨葆文、或者是哪个有钱又爱狎弄年轻男孩儿的变态老头身边，大概用不了一晚就会发疯、变傻。
自己不认为他被送出去只是为了给杨葆文当成易断的木筷折着玩，所以，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和不同之处呢。
“我要怎么做呢...”
阿多斯愣了愣，听到那边沉默许久的青年发出了颤抖的呢喃。对方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分不清刚才的那句话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他。
啪嗒，有一滴液体掉了下来，他慢慢抬起脸，阿多斯看到发红的眼睛和鼻尖。
“我要怎么做...”
“我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阿多斯看着他，但是对方好像看住的却不是自己。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迷茫，甚至有些痛苦。
自己当然不会认为，对方是想询问他接下来是应该先脱衣服还是先脱裤子更好。
面前的这只迷路的小羊，好像不知道该走去哪里，何去何从了。
“...你可以把选择权交给我。”
白羝听到对方说。
“我来替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低缓又可靠，带着诱惑。
那宛如希腊神话配图上的天神一般俊美的脸上，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那毛绒绒的棕发，那柔软的衣料，宽厚的身体，是这个宽阔冷寂的空间里唯一的热源。
哪怕自己靠上去就会被灼伤。
白羝恍惚间，觉得越来越冷、他发起抖。
想要被面前的男人拥抱，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填满......
停靠上去，停靠上去自己就可以休息了，就会暖和了。
不想要再来做这所谓的、只为了欺骗自己的抉择。
他没有选择。他以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从来最后的决定权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噩梦不会因为白知观的消失而结束，他只是开始。
是自己掉进这漩涡的开始。
这螺旋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来。噩梦也周而复始，源源不断。
自己只需要一块能够攀附片刻的浮木。
阿多斯静静地等待着，看到人的手提起来，抱住了胳膊，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没有手扯住的裤子，在胯上勾了一下，就滑落到地上。
腿很直，胯的形状不同于一般男性，虽然也窄窄的，但带着些柔和的弧度。
是被操开了，浸淫过性爱的身体。
“...过来。”
青年看着脚下的裤子弯腰似乎想去提，听到声音顿了一顿，抬起身望望他，最后从裤子中间踏出，乖乖地朝他走过来。
“跪在这里。”阿多斯用脚点了点身前的毛毯，低声道。
听到下跪的指令，白羝迟疑了一下，还是曲下了身。
可能是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淡，也可能是膝盖下的毯子太软，他只是觉得一丝疑惑，并没有什么屈辱感。
刚跪好，身前男人的脚突然探过来，直直地踏上了他的下体。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他急促地呼了一声，跪着的身体也往后倒，一下坐到了小腿上。掌心撑地，止住了重心不稳的自己，男人的脚则跟着往前伸了些，在他的阴茎上，开始缓慢地揉搓起来。
敏感的身体在受到这种陌生方式带来的刺激时，几乎是立即有了反应。男人的脚掌踩弄着茎柱，脚趾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时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龟头。
红晕从脖子爬上脸颊，白羝撑着地的手不由紧绷，咬着嘴唇也控制不住呻吟声从鼻腔溢出来。
那脚下的力量时轻时重，蹭过龟头的脚趾像是挠痒的羽毛。让人不适的扭曲坐位加重了折磨，却也放大了快感。他打起哆嗦，像要摔倒，却又割舍不下这种磨人的快感，苦苦地支撑着，后面的阴穴也发了馋似的夹紧绞动起来。
想要，想要。
白羝忍不住发出了些带着哭声的鼻音，眼睛也央求地向男人看过去。
分明在做如此淫靡之事，上位处的男人却依然平静克制，仿佛只
', ' ')('是在给宠物顺毛。他看着青年含着泪意的红色眼睛，脚下加重地在茎身上又搓了一下，停下来，问：“想要什么。”
刚因粗暴的动作升起的一小簇快感电流，随着脚下动作的停下又消失。白羝咻咻地喘着气，听到男人的问题，恍惚间不知如何反应。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难耐地扭动起来，对方不为所动，沉声又问了一遍。
“......想要你”
“说清楚。”
“想要你......想要射出来。”青年的声音带着些哭腔，自己主动把下身挤向男人的脚，求他。
阿多斯有一点讶异，眼睛眯了眯，又觉得有趣。
分明清醒的时候看上去呆板又闭塞，与人沟通也有障碍的样子，在性爱之中却陡然变得鲜活起来。
是已经被人调教好了的半成品啊......
虽然少了些从头开始的乐趣，但是也证明自己确实挑到了个好东西。
看着人不得章法又迫切地贴上来，阿多斯轻笑，突然放下了自己的脚，说“转过去，趴下来。”
青年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听话地转过去，背着他埋伏下身、同时把屁股撅了起来。
复又伸出脚，男人这次用脚背碰上去。
白羝呜咽出声。
这样的体位，发力必须要自己配合更多。没有什么肉的坚硬脚背也没有刚才舒服，自己的阴茎和睾丸都被往后勾弄拉扯着，不像是帮助释放，更像是要折磨他。
“哼...额...”呻吟带上了哭泣声，他努力地把屁股抬起，腰腹下沉，同时往后送，迎合着男人的脚。
这是精神上的酷刑。
最后男人不动了，变成了他靠着磨蹭人的脚的自慰。
高潮终于迟迟激荡而来的时候松了口气，白羝抽泣哭吟着射出来。哪怕是折磨，但他所有的就是善于捕捉和积攒快感的身体。
阿多斯看了一眼自己沾上对方泄出的淫液而湿了一块的袜子，转而望向那具高潮过后软下来的身体。对方现在只有喘气的余地，屁股还维持着抬起的姿势，慢慢地往下塌。
臀部很圆，形状很可爱，这里的肉倒是不少。不过上面穿的这内裤真是糟糕透了。
土黄色的平角裤，款式也不像是成年人的，倒像是买给中学生穿的，散发着强烈的年代感，退了色、也已经被穿的松松垮垮。看的他皱眉，甚至觉得啼笑皆非。
嗯？......
突然疑惑地向前探身，定睛细看，发现青年的会阴处的布料竟湿了一块，而那处底下显出的形状，像是，两片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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