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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皇帝听到动静,屁股下意识撅更高了。
接着,皇帝从被褥中抬起头,红唇被吻得艳丽红肿,像是没注意到将军黑沉的神色和滔天怒火,万分欣喜的用绵柔嗓音道:“你剿匪回来啦?”
面对将军的突然闯入,丞相深感意外之余,也从陛下的骚穴里拔出大屌,翻手将被褥严丝合缝的盖在小皇帝身上,不想让外人见到皇帝一丝一毫的春光。
将军是朝中重臣,权利滔天,又刚剿匪回来,便是丞相也得强藏心中的不悦,冷声道:“陛下衣冠不整,将军若有要事不如等明天朝堂上再说吧。”
将军心底恨不得丞相从此消失在这世上,对方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将军声音冷极,指向丞相的位置,眸光死死盯着他心爱的皇帝陛下:“丞相……哦不,陛下的入幕之宾,好,真好,陛下,是臣无法满足您么?要用他来践踏臣对你的真心。”
丞相一顿,手指微动,这段时间将军并不在朝中,而他更是侵占了陛下的第一次,但将军这话的意思,却又似乎曾跟陛下好过?
丞相望向皇帝,想从皇帝嘴中得到答案。
年轻的皇帝哪见过这种阵仗,顶着两人的视线,方逾更是拱着火,抿唇不解道:“将军这是何意?将军曾跟孤说这是表达喜欢的方式,孤也喜欢丞相,不可以吗?”
将军十指紧握成拳,如狮子狩猎时的神态一般,暗藏杀机。
丞相轻轻勾唇,陛下嘴里的喜欢二字像蜜般轻抚过他的心神。丞相清清嗓,淡声宣示主权,迫不及待将陛下怀孕的消息告诉情敌,想让将军知难而退。
“将军还不知道吧,陛下有喜了,腹中三胞胎才怀了三个月。将军还是早些回去罢,别叨扰陛下休息了。”
下一秒,将军如扑食猛兽般极快的扣住丞相,以手为刃斩向丞相脖颈。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丞相毫无还手之力,只须臾间便被将军扭转脖颈,脑袋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朝向脑后,颈椎断裂,丞相当场毙命,死相极惨。
方逾看到扭转到后方的丞相脑袋,正死不瞑目的看向自己时,便捂着胸膛一阵恶心:“呕……”
“看到情夫死了,陛下似乎并不难过呢,只光顾着干呕。”将军啧了一声,眼里不再有往日的怜惜和柔情。
将军是玄武国武力的象征,从未败过,也从未知道嫉恨一个人是何种滋味,今日倒从丞相身上感受到了。但即便丞相死了,也无法抹去将军的滔天怒火。
将军没有心疼难受作呕的年轻皇帝,他抬起皇帝的下巴,力道极重,直让方逾觉得下巴都要被捏坏了,才继续道:“知道吗?这就是背叛我的后果。”
“他是不是很会肏陛下啊?臣肏陛下两个月都没动静,被他操弄就怀上了?还怀了三胎?简直可笑。”
“将军……痛……”方逾声音凄碎,泪从眼里落下,像是一颗颗清澄的珍珠:“松手。”
“陛下真骚,身体也会勾引人,一怀还能怀上三胎,可惜都是野种!杂种!”将军恶狠狠得将方逾推倒在床上,将原本覆盖在皇帝身上的被褥甩到地上:“臣是不会叫野种生下来的,他们不配成为玄武国的皇族子孙,也不配从陛下这骚穴里出来。”
“不…将军…不要这样……孤的孩子……不是野种。”年轻的皇帝只来得及护住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刺眼得很。
将军冷笑着,一屁股坐在皇帝护着肚子的手上,成年男子的重量将硬邦邦的圆隆肚皮直接压平:“哦?是吗?”
原本就因为束缚而空间狭小的肚腹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肚里像被针扎般密集地疼痛起来,方逾失声痛哭,尖叫道:“快起来,孤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原来盛怒的将军是这种反应啊?竟然会直接坐上他的肚子,要不是没怀够八个月,他真想现场给将军表演下什么叫当场流产呢。
不过,盛怒的将军大人真是可口啊,也不知道要怎么惩罚他呢?他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将军冷笑,望着他日思夜想的陛下,道:“才怀了三个月,怎么可能是臣的孩子,陛下骗人都学不会,却会勾引男人,真贱!”
“好痛,快起来,肚子要炸了,真的是你的孩子啊,孤都怀了六个月了,先前是骗丞相的。”
直到这时,将军才微微变了神色,抬臀离开皇帝的孕肚。
皇帝捧着肚腹,哎呦哎呦的哭泣道:“疼,将军快解开孤衣袍里的束缚带,肚子快疼坏了,帮孤揉揉肚腹。”
将军手上动作很快,极快扯开皇帝的衣袍,将里面裹着孕肚的白色绸带解开,肚皮瞬间吹隆般胀大,被挤压到不行的肚腹已经通红一片,一凸一凸的被里面的胎儿顶起鼓包,龙嗣拳打脚踢着,不满足狭隘的生存空间。
皇帝蜷缩着身子,抱着高隆如足月的肚腹抽泣着,见将军没动作,又喊道:“疼啊,好痛,将军帮孤揉揉。”
将军抿着唇,一语不发看着皇帝圆鼓鼓的大肚,倒是信了几分陛下的话,但转念一想,宁可裹腹也要骗丞相,丞相在陛下心中
', ' ')('究竟多重要,宁可冒着疼痛也要谎称是丞相的孩子。
既然陛下不心疼孩子,此刻抱着肚子喊痛又做什么?装给他看么?
这一刻,孩子在将军心里已经不重要了,皇帝一系列的行径让他痛苦万分,若是孩子真流产了,之后接着怀上便是。
他要报复陛下,他要让陛下彻底害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背叛他。
“疼什么?陛下日日裹着大肚也未曾喊痛,臣不过小坐了片刻,便疼得死去活来?陛下先前还能在丞相身下裹着大肚婉转呻吟,想来胎儿稳极了。”
“不如就在丞相面前,让他彻底死不瞑目吧?陛下先前含了那么多丞相的精水,臣也不能退让,不然陛下这骚货身子又不知道想要再勾引谁呢。”
方逾捂着肚子哭泣:“不要,不要这么对孤。”
将军将皇帝的腿掰开,看着穴道里汩汩流出的精液,妒忌的情绪又一次被覆盖着:“如果不是臣之前夺了陛下身子,此刻陛下肚中就不是臣的种了罢,陛下这骚穴真能吞,臣没有兴致,陛下合该清理下肚子里的液体了。”
将军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方逾的花穴,捣弄着将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掏出来,听着皇帝从痛苦变成娇喘的声音,只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陛下的身子,真骚,骚到连掏花穴都能变成娇喘的声音。
直到里面再也涌不出精液,将军才擦拭了下手指,从榻上站起身来,迈步到桌边拿起茶壶,晃晃里头沉甸甸的水,又行至陛下身边坐下。
“臣帮陛下洗洗骚穴。”
方逾扭动着身体,可沉重且疼痛的大肚覆在身上,使得他力气微弱,根本扭不过将军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有力。
“将军不要这样,不要让孤恨你。”
“恨?陛下要恨便恨吧,陛下身子如娼妓一般离不得男人,臣等着陛下如母狗一样跪地上求我肏你。”
哦豁,原来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还会说出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话来呢。方逾越来越期待了,他试着拍开将军的手,反倒被将军单手抬置于脑袋上。
水壶被将军一只手拿着,他将壶眼塞到陛下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肉穴里,倾斜壶身,里面的水流便从壶里逃进陛下身体里。
冰凉凉的感觉,冷坠坠的痛感,两种最刺激的感受糅杂着,让方逾脑袋里一片空白,爽得直喘气。
“抬起你的骚屁股,含紧茶水,不要泄出一滴。”
方逾屁股乖巧的抬了抬,让身体更好的被茶水灌满,面上却装作害怕道:“好冰,将军不要再灌了,要撑死了。”
一整壶茶水就这么空了,里面的液体被方逾的骚穴含着,甚至流淌到子宫里,跟胎膜相互接触,引得里面的胎儿不满的作动着。
“含好了。”
说完,还不待方逾细想,压制着手腕的大掌便离开了,紧接着水壶被将军扔到了床下,方逾的两条腿被将军抓着从床正中拉到了将军的腰上。
将军就这么将巨大的肉棒插入了方逾的穴道里,穴里本就混着充盈的茶水,直让将军觉得自己此刻插入了方逾的羊水。
“唔……”年轻的帝王暗哼出声,得闲的手重新覆回动荡的大肚,他被迫面对着将军,平躺的姿势让腹压更甚,挤压着五脏六腑难受得紧,他不由更用力的呼吸着。
将军看着方逾胸前发育得更饱满的乳房,因为怀胎时日够久,又被丞相亵玩吸啄过,乳晕深了不少,乳尖也更凸出。
将军直接拿捏在手里,轻轻一捏,汁水就噗呲一下从尖端射了一小股出来,细小的奶流射到了将军脸庞上。
“不要捏了。”年轻的帝王像是觉得耻辱般想按住将军的手,但是他每阻挡一次,将军身下的凶器便会狠狠挺动一次,撞得腹中胎儿作动得更厉害,让年轻的皇帝又不由安抚起腹中胎儿来。
将军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意,他附身于方逾耳畔边上,劲腰抵在方逾大肚上,感受着陛下高挺肚皮里胎儿的闹腾。
“陛下比母狗还像母狗,母狗生了小狗崽后才有乳汁,陛下还没生下来呢,这奶头就能射汁儿了。胸涨不涨?要不要臣替陛下分忧解难下?”
年轻的帝王羞愤不已,可胸被将军捏到鼓胀难忍,迫于将军神威,陛下闭上眼睛难以启齿道:“要。”
“大点儿声,臣听不清。”将军又狠狠顶撞在皇帝身体里最敏感的位置上,直让皇帝声音叫大了点,颤巍巍道:“孤要将军替孤吸奶。”
将军捧住皇帝馒头大般大小的奶子,含住奶头,将里头的奶汁尽数吸光后,才道:“陛下奶水还是太少了,这分量不够三个小儿喝呢,看来臣要替陛下日日分忧才行。”
皇帝脸都红了:“放肆!”
“你再说一遍?!”将军拍在皇帝的屁股上,直让皇帝花穴都夹紧了,把将军的肉棒吞得更深更里。
皇帝闭上了嘴,生怕招致祸根鼎力相撞。
将军也没继续说话,只是抱着年轻帝王的大肚子,一边弓着身数次发力,而身后死不瞑目的丞
', ' ')('相就在不远处躺着,气氛诡异又宁静。
将军吻吻皇帝的肚皮,终是想到了什么,道:“陛下真骚,肚子被这么狠狠淦了都不流产,既然如此,陛下之后就别裹腹了,就挺着大肚子上朝,两日后给臣的洗尘宴上,陛下不许穿亵裤,臣要在宴上当着众人的目光下肏着陛下的骚穴。”
“不要!”陛下身体抖着,像是极度害怕的求饶着:“孤不要被看到。”
“哦?”将军戏谑着弹弹陛下的大肚皮:“陛下是不要被看到高隆的大肚子,还是不想让众臣看到被肏的样子啊?”
“孤错了,孤以后只给将军一个人肏,将军不要让孤在朝臣面前失了面子。”
“陛下若早这么乖,何至于此啊?”将军看着小皇帝害怕恐惧到苍白的脸,终是叹了口气:“臣自然可以在朝臣面前给陛下留面子,但是陛下要怎么回报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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