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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身上药劲已过,再次醒来后只觉头疼欲裂。
看清怀中搂着年轻皇帝后,满满荒唐便一寸寸涌上心头。
丞相感受到自己的巨根还被那穴嘴儿好好含着,随着自己清醒后便又有了肿大的迹象,而穴嘴儿热情的糯动着,牢牢吸着他的肉棒。
不行,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了!
丞相苍白着脸色,瞳孔里多年信念尽数崩塌。
君臣有别,岂能干出这违背天理之事。
他居然真的将精水一泡接着一泡的挥霍进皇帝的穴里,想到年轻帝王身下居然有着雌穴,便又想到先前皇帝口中说的——怀孕。
丞相无法面对清醒的帝王,异常小心的将皇帝脑袋从自己胸膛上拿下,慢悠悠一点点将肉棒褪出雌穴。
而随着丞相的抽离,陛下的穴儿没了肉棒阻挡后,精液便从那被肏熟的穴口里缓缓流出,淫液里还混着血水。
丞相望着这幕,他记得先前陛下就曾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他失了神智竟然捅破了陛下的雏膜。
是了,皇帝尚未封后娶妃,又有这副异于常人的身子,肯定也还没经历过房事。
所以陛下这是在文武百官中选了自己做未来小皇子的生父,才对自己下了药。
这被灌满精液的微隆腹中,是否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儿?
丞相无暇顾及更多,不知该如何面对皇帝,便又打断想法,匆匆逃离宫殿,只是叮嘱了大太监一句:“陛下昏睡在地上,公公进去看看罢,免得地上寒凉得了病。”
大太监笑着道:“丞相大人且放心吧,陛下这边有杂家呢。不过,陛下惦念大人已久,大人就不等陛下清醒了后在离开么?”
丞相一语未发,旋身离去。
大太监叹了口气,见丞相走了,才轻手轻脚推开殿门,生怕帝王昏睡在地上染了伤寒。
却见殿内皇帝正一丝不挂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上星星点点着吻痕和抓痕。正似笑非笑的盯向自己:“伺候朕沐浴吧,对了,明日朕便告病,就说感染风寒,这两日便不上朝了。”
“诺。”太监慌忙低头应下,明白陛下这是乘机拨乱丞相心弦呢。
听闻皇帝告病免去这两日的朝会,原本不知如何面对皇帝的丞相在松了口气的同时,难以自抑的惦念上了小皇帝。
会想他现在是不是正难受的喝着药,又会想若是真怀上了龙嗣,喝药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原本不知该如何在朝会上面对小皇帝的丞相,突然释怀了。
再次见到小皇帝,已然是两天之后了,皇帝脸色不好,即便端坐在龙椅上,也不时换个姿势,睥睨下方的眼神里也毫无精神,声音也有气无力。
丞相猜测,或许是病未大好,身上难受?
但年轻的皇帝之所以难受,全然跟生病无关,只是频繁的孕反现象,让他闻什么都难受,平时没当场呕出来都是强压着难受,忍着的。
“既然没什么要事,退朝吧。”
皇帝言罢,便不再管众人,甚至连跟丞相调情的想法都没了,只想回寝殿吃上大太监备的酸梅。
可让皇帝意外的是,他都不管丞相了,丞相居然在散朝后,屁颠颠的找他来了。
“陛下。”清冷的丞相暗暗打量着皇帝,独属于丞相的淡香倒是能压住皇帝孕反,使皇帝没有先前在朝会上时的难受了。
方逾打起精神:“可怨孤?”
“臣不敢。”
“孤看你是敢得很,竟然在那日把朕抛下就跑,害孤躺在地上染了风寒,至今未好全。”
“臣不敢,只是那日臣不知如何面对陛下。”
“哦?这就是你拿一国之君身体开玩笑的理由?”
方逾似笑非笑,勾着丞相的下颌,逼他离自己更近些。
“孤得罚你,罚你这回在床上肏孤,若你还是肏完就跑,不给孤清理身子,害孤又生了病,孤就把你绑起来,不给你饭吃。”
丞相身子一抖,这回他是清醒着的,可明明很错愕,身体却格外兴奋,连带着肉棒都又昂扬起来。
这回甚至都不用春药,一回生,二回熟,当把帝王压在床上肏弄时,丞相冷清脸庞再不又往日的矜贵。
啪啪声响起,皇帝身下泛着的骚水比那春药还好用,让丞相心荡神怡。
“舔孤的乳头,狠狠吸它,给孤吸出奶汁儿。”
丞相顺着皇帝的话,如小儿吸奶般,狠狠卷弄陛下的乳房,那里已经被吸肿了,但还出不了什么奶汁。
“罢了,估摸还得在等上一阵儿才能有奶汁。丞相大人,舔舔孤的小腹,指不定里头已经有丞相的小儿也说不准呢。”
方逾的小腹软绵绵的,被精液浇灌的隆起,丞相舔舐着那微隆的小腹,在肚脐眼边缘打转:“陛下好会夹,身子好软。”
*
方逾宠幸丞相的机会不多了,在临幸丞相前他便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待怀上丞相小儿后,肚子更是日益见长,一日
', ' ')('大过一日。
趁丞相还未发觉前,方逾让大太监扯来一层布料,每日上朝前必然裹上一圈,将肚子遮掩下来。
毕竟,他可是耍着丞相,告诉丞相自己肚子里怀了他的骨肉,才怀上孩子,哪里有道理显怀的这么迅速呢?
得循环渐进着过上一月,才能让肚子慢慢显怀出来。至于将军,方逾可是打发他前往遥远的地方剿匪的,没四五个月,将军回不来的。
明明才怀了三个月,年轻的帝王肚腹却像是扣了个西瓜在肚皮上,瞧着有怀胎五个月那般大了,随着他熟练的将布料裹缠在肚上一圈圈收紧,又渐渐变回从前的纤细腰肢,看不出孕态。
但将孩儿裹住是有代价的,年轻的皇帝不断打转着发硬的小腹,原本就孕反严重的身体更是当场恶心的吐了出来。
但尚未传膳的他,也仅仅只吐出了清水罢了。
大太监心疼的看向皇帝,想要再劝劝陛下,却见皇帝抬抬手:“不用再劝,孤心意已决。从告诉丞相,孤怀的是他的子嗣之时,孤就做好了裹腹的准备。这是孤的乐趣,不妨事。”
大太监叹了口气,陛下这胎还是由于肚子大太快才发现的,算算时日是将军的。可如今陛下却因为前段时间床上之趣,将孩子生父推到丞相大人身上,生生受着这裹腹之苦。
突然,有宫人回禀:“陛下,丞相大人又来了。”
方逾勾勾唇:“传丞相觐见吧。”
丞相近来入陛下寝宫的次数更为频繁了,他看着日益消瘦的皇帝,心疼的将他搂在怀里:“陛下愈发消瘦了,是臣让陛下受罪了。”
“不妨事,皇嗣事关重大,此事你知我知便好,不宜透露出去。”
“才刚怀了一个月,陛下就吐成这样,真是让臣心疼。臣讨要了不少妇人的秘方,说是保持心情愉悦,少食多餐,少沾熏香,就不会吐这么严重了。”
“哦?可是搂着丞相,孤就不觉得难受了。”方逾懒洋洋摸着被箍紧导致抽痛的小腹,看着满是因子嗣更显殷勤的丞相大人,唤他给自己插插小穴。
孕期欲望更重了呢。
“不可,头三个月容易滑胎,不可行房事。”
方逾似笑非笑的看着丞相:“孤的话,丞相都不听了么?”
“关乎龙嗣安危,臣不得不顾。”
方逾嗤笑一声,前阵子猛插他的还不知是谁呢,也都没把孩子肏流下来,现在顾忌这么多。
“没意思得紧,丞相既然这么担心龙嗣,那便拿手帮孤疏解欲望吧。”
一向高贵冷清的丞相,此刻化为柔指绕,当场就拿捏着陛下的肉棒,替皇帝疏解欲望。
方逾睨着跪在地上认真揉弄的丞相大人,见他低头专注,神色里没有原先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便趁机将丞相的下巴抬起,让他被迫抬头看向自己:“丞相手生得很,不如还是换喉咙吧?一滴不剩的吃进孤的龙精。”
丞相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淡声道:“绝无可能。”
“那丞相就用鸡巴肏孤,依照丞相大人撸动的速度,孤一点乐趣也得不到。”
“不行,陛下才刚怀上龙嗣,前三个月内不得行房事。”
“没有更多选项,选择权孤已经给你了,要么用喉咙吃进孤的龙精,要么就用鸡巴肏孤的花穴。”
这对于丞相来说,并没有选项。
他看着小皇帝眼里的戏谑,终是顾及皇帝肚中刚怀上的龙嗣,闭上眼道:“臣用嘴,一滴不剩的吃进陛下龙精,还望陛下能安稳坐胎之后,再同臣行房事”
*
满朝文武近日发现,皇帝的肚子慢慢变大了。
此时,年轻的皇帝已经怀胎六月,如果将裹腹的布料扯掉,那如足月临产般的大肚就会彻底暴露。可惜,在明面上他才怀了三个月,皇帝便紧紧裹住孕肚,将孩子裹成了四五个月大的大小。
丞相并未发觉什么不对来,只是温柔的看着皇帝的肚子,为了皇嗣的安全,他已经许久未和陛下同房了,现在坐稳了胎,他倒是可以满足陛下了。
朝堂上,突然有人提到远去剿匪已然数月的将军。
“陛下,听闻将军已经剿匪成功,不日便能抵达京城了。”
方逾骚穴一紧,夹在里头的玉势往里更深了几分。
是哦,他日子过得太顺,差点忘记了将军快回来了呢。
依照将军格外深的占有欲,将军肯定见不得他跟丞相睡在一起吧,尤其还是大着肚子跟丞相睡。
如果将军知道了自己和丞相睡到了一起,将军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越想,方逾骚穴越紧。
不如,顺其自然的让将军捉奸在床吧?
方逾手搭在下颌,懒洋洋道:“既然如此,便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吧。”
*
将军率兵回朝,尚未踏入京城时便听闻陛下要为自己接风洗尘,更是骑着最快的马,想赶在接风宴前,见上数月未见的陛下。
他想在接风
', ' ')('宴前见到日思夜想的陛下,想用自己的巨根狠狠侵占陛下能受孕的小穴,想让陛下软着身体在自己胯下呻吟出声,逆来顺受着被自己的肉棒横冲直撞着捣弄。
将军从马背上纵身跃下,终是赶在接风宴前两日赶回京城中的将军府,洗净身上污脏,便换上官袍匆匆赶去觐见陛下。
感受到附近出现大将军的气息时,方逾正捧着肚子被丞相狠狠疼爱,被紧缚住的肚腹抽痛着,他只能一边抚着肚子一边浪叫着。
当然了,他不让将军解开衣袍摸自己的肚子,不然发硬的肚皮,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吧?
他轻喘着,身下被丞相炽热的大肉棒抽弄着:“再快点,好爽。”
陛下怀着身孕更是风情万种,身子细腻光滑,抱着肚子的样子让丞相万般喜爱,尤其是这骚穴里更是别有滋味,跟之前捅弄皇帝时的感觉不同,现在顶弄到尽头时,总有一层韧性的肉膜梗在那儿,在稍稍用劲,漾开肉膜还能感觉到里头的龙嗣不安的作动。
丞相忍不住道:“让臣摸摸陛下的大肚子好不好,里头还有臣的三个孩儿,陛下总是不让臣好好跟龙嗣好好相处。”
“嗯哈……你摸什么摸……孤不许你碰。”
方逾一边捂好肚子,一边分神,他感觉到将军的步伐急切又从容,正走过一道道宫门,朝他的寝殿走来。
如果方逾不想被将军撞破奸情,他大可以推开驰骋在自己身上的丞相,命他此刻穿好衣服离开寝殿,这样便不会跟前来的将军撞上。
但是他才不要呢,他正爽着呢,将军要来就来,他还好奇将军见到丞相骑着他冲撞时,面上会流露何种神情呢。
殿门外,大太监守在殿前,突然看到一身官袍的将军从远处走来,眼皮一跳,来不及询问将军怎么回得那般快,便急忙拦上去道:“将军,陛下今日不在殿内,不如改日再来罢。”
大将军目光如炬,看向说话时明显卡顿,摸着鼻子的大太监,明白他在撒谎。
为什么骗他?
大将军冷笑一声,他常年习武,更是比寻常人更耳聪目明些,殿内明明灯火通明,细细听去还能听到些许浪叫声。
想到一种可能,大将军紧握拳头,怒道:“公公,你在说谎,你想陛下瞒什么?瞒他纳妃了是不是?”
“没没没。”大太监急忙摇摇头,瑟瑟抖道:“将军就不要再为难杂家了,改日再…哎,将军…”
将军啪得推开大太监,扫视着殿前瑟瑟发抖的宫人,大步流星的推开皇帝寝殿的门,那曾婉转在他身下,他最熟悉不过的呻吟声便越清晰。
将军身上的肃杀之意愈浓,眸光凝如黑云,带着压抑越过屏风。
将军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他最是喜爱的小皇帝身子正被人骑在身下,脑袋趴在床里,被褥遮挡住小皇帝的上半身,让他看不清身下人的神情。
但大抵是非常愉悦快活的吧。
把自己遣离京城,转头就跟丞相搞在了一起,陛下真是好样的。
“陛下。”难忍怒火的将军冷呵道,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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